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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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當天司良哲年文文他們當然也有專程趕來,前不久過年的時候兩家人正式地見了一面,雖然彼此沒啥共同語言,但好在老早之前就知道自家孩子對象的存在,對小年輕們都是滿意的,吃過飯后就算正式確定下了這段關(guān)系,默認更進一步的發(fā)展。 除此之外,司瑤的高考也在三周前順利結(jié)束,成績放出來的時候年文文第一時間打電話跟司璇宣布了大好消息,說meimei上了一本線。 當天夜里司瑤也偷偷給她發(fā)了“我打算來申城讀書”這樣的微信,兩人在長久的長著黑色荊棘和玫瑰刺的時光里走出來,總算能一眼看見盛夏的綠色。 司璇當時看到也不免感嘆,在她畢業(yè)之際,那位青春期里叛逆的小姑娘也走出高中,要開始迎接大學了。 所以最后在賀綠汀音樂廳前面的合照,除了司璇和謝景濯之外,還有謝景濯的爺爺奶奶和mama以及司家另外四口人,也算是他們兩家人之間的第一張全家福。 等拍過合照,謝榕主動接手了那臺微單,瘋狂要求他們小年輕摟摟抱抱地再拍個幾張,彼時謝景濯穿了一身得體的黑色西裝,司璇的學士服也還算體面,又少不了畢業(yè)時要送的紅色玫瑰花,最后拍出來的效果……越看越像畢業(yè)結(jié)婚照。 于是在謝榕美滋滋的拍攝過程中,眼見著就有越來越多吃飽了沒事干的學弟學妹們前來圍觀。 到后來甚至發(fā)展成謝榕拍他們也拍,他們不僅幫拍還幫忙加濾鏡調(diào)色。 司璇就是心理素質(zhì)再怎么強大也受不了這個,在背后扯扯謝景濯的衣擺,暗示他趕緊控制一下場面。 于是謝榕在相機被即將被無情收繳的前一刻,轉(zhuǎn)頭說要去拍他家念念去了,懶得理他們。 司璇松了口氣,飛快地和謝景濯保持了一定距離,正想問年文文和另一位母上大人餓不餓,就看一個學妹捧著個小本子靠近,靦腆道: “學姐,你走之前能不能給我簽個名啊,我也是管弦系的,你之前的比賽視頻我都有看,特別喜歡你……” 司璇聽到這個請求有些哭笑不得,但想了想還是答應下來,伸手接過她遞來的鋼筆,努力潦草一點地演繹她那端正清秀的小學生字體。 周圍那一圈小朋友們看到也受到感染,紛紛從自己的書包里掏出紙筆,有樣學樣地來排隊簽名,甚至有一些渾身摸了個遍找不到一片紙的,好容易才四處到別人的本子上借了半張來湊合。 司璇再抬起頭時看到的就是這副規(guī)規(guī)矩矩排起小長隊的場面,有些無奈地勾起唇角,想告訴他們向自己要簽名這件事實在無厘頭,又迫于他們太熱忱的目光,默默給咽回去了。 略一轉(zhuǎn)頭,就看到olivia正笑盈盈地兩手抱臂看著她,對上她的目光后,還輕巧地打趣了一句:“l(fā)a fille la plus populaire.(最受歡迎的女孩。)” 司璇被這話逗得臉上發(fā)燒,偷偷別過視線去看謝景濯,誰知道這人跟他爺爺倆一塊兒勾肩搭背的,相機鏡頭還暗搓搓地對著她,竟然就用她做例子,在現(xiàn)場教學怎么拍照片。 她氣不過這一群看好戲的,只好低頭把名字給一個個簽了,到頭來總算脫出身一家人去吃午飯,還得在車上聽這人笑話她: “寶寶,你現(xiàn)在都這么有名了,是不是也該學學怎么寫簽名了?” “要你管……”司璇不服氣地開口反駁,一邊把身上的學士服脫下來,塞到他手里。 “要不然你求求我啊,求我我就教你寫字?!敝x景濯笑著拉過她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她指腹上的繭子。 司璇本來聽他說“求我”還沒覺得什么,但誰叫他手上的動作暗示意味太明顯,現(xiàn)在竟然光靠糅指腹……都能來撩撥人。 而言下之意她也明白:這幾天自己小親戚造訪,不能那什么……每次幫他的時候,因為左手有練琴留下的繭,他因此就特別偏愛左手一點…… 司璇想到這兒不自覺咽了咽口水,明明是他臭不要臉的事情,現(xiàn)在竟然又莫名紅了自己的耳尖。 只能垂著眼簾小聲啐他:“你家會寫字的人多著呢,我找爺爺奶奶也不會找你……” -- 轉(zhuǎn)眼秋時再至 司璇如愿以償?shù)卦谶@年八月末赴法進修,去往幾乎已經(jīng)被神圣化的巴黎。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olivia在六十歲這年退休,上半年送走她的最后一屆學生后,就回中國定居了,沒有機會在學校親自指導她。 至于謝景濯這個老早以前就說過自己粘人的粘人精,倒因為工作的原因,趕在這段時間要到美國和日本出差,要遲她兩個月才能來巴黎。 司璇當時聽到后有一點失落,但也還好,畢竟這一年多膩歪了這么久,適當放放假也挺有新鮮感。 倒是謝景濯接到自己要出差的這個消息后在家氣得說不出話,要她左哄右哄好半天才緩過來。 一直到十月中旬,司璇總算完全適應了全法語的環(huán)境,課業(yè)在這段時間步入正軌,也認識了不少說得上話的朋友。 后來還在學校附近的小酒吧找了份一周兩次的兼職,靠拉琴賺的那點小費給司瑤和司珵買了禮物寄回家。 等到萬圣節(jié)假期前夕,謝景濯在兩地的畫展圓滿完成,也打卡了若干藝術(shù)沙龍,總算能歸心似箭地來巴黎找她。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