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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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良早就在另一側停好了馬車,也就半里路,最后還是坐馬車回去。 到了家,許媽接手要來攙她,也不讓,直接把她抱回了房。 蘇悠很想說自己真的沒有醉到那種不能走路的地步,但又只能在心里念,否則今夜說的那些話,他察覺不對勢必不肯罷休。 遂裝醉,裝迷糊,倒頭就睡。 周沅端來溫水,替她擦洗臉與手,掖好被子,方才與她說:“明日在家好好歇著,后日一早孤便派人來接你?!?/br> 蘇悠蒙著頭,沒有回他。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因為五皇子的事, 燕貴妃也被禁足,后宮中看似一片祥和,實則一刻也不曾消停。 秦昭儀與太后抄佛經, 末了被太后留下用膳, 哪知喝了口湯人就倒下了。 與上回陷害蘇悠是一樣的伎倆。 太后自然知道是誰, 也知道是何意圖。 但馬上就是秋祭不宜添亂,以及太子的大婚必須要順利舉行,所以便又將秦昭儀中毒之事壓了下來,連嘉惠帝也不知。 但太后萬萬沒有想到, 此回的燕貴妃是要至秦昭儀于死地, 那毒劑擴散的迅速, 太醫(yī)也要有些素手無策,最后不得不派人去找燕貴妃,若她能給出解藥, 便不予追究。 但秦舒在朝堂上奏本要向燕貴妃討要公道,燕貴妃豈能不知道。加上眼下五皇子被禁足再無皇位的希望, 日后就蕃興許一輩子都見不到, 她便有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tài),恨不得所有人都死絕。 又怎么可能會聽太后的話。 她只言:“若想救秦昭儀,便要讓本宮見到圣上,見到本宮的策兒!” 嘉惠帝自然是不能驚動的, 五皇子如今也被禁足, 明顯是不可能的事,但太后斟酌幾番,還是去見了五皇子。 五皇子對太后這個祖母也沒有親情好感, 甚至連禮都不行。 太后雖惱卻不予計較,言明來意。 在知曉秦昭儀命懸一線的那一刻, 五皇子轉過來了身,臉色陰翳異常:“誰傷得?” 太后笑道:“你會不知?” 旁人包括燕貴妃都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曾經喜歡過秦昭儀,太后自來精明,對五皇子私下里早有監(jiān)督。 五皇子沉默,隨后笑道:“與我無關,死了也就死了吧?!?/br> 太后勸道:“她若死了,你母后便也活不了?!?/br> 最終太后還是從五皇子那里帶走了一個小太監(jiān),他對那毒十分了解,給秦昭儀解了毒,把人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 本該松一口氣的,但不知為何秦舒竟然知道了,還連夜進宮要見嘉惠帝,身穿官服腰綁白綾進的殿。 再一說原委,一探虛實,嘉惠帝便又震怒了起來,當即把燕貴妃押來問罪。 一向見嘉惠帝就嬌聲軟語的燕貴妃,此刻面冷薄情,知道嘉惠帝要來問罪,她直接承認:“若不這樣,怎么能見到圣上呢?” “秦昭儀有什么無辜的?她那狐媚子一便侍奉圣上,一邊想著野男人,情人留得錦囊至今都還掛在身前,我這么做不過是替圣上除去不守婦道的賤人罷了!” 秦舒氣得手抖:“燕貴妃你欺人太甚!” 太后也在,沉臉道:“來人給她掌嘴!” 嘉惠帝滿眼失望,不打算插手。 “哈哈哈哈!”燕貴妃突然大笑起來,推開不知死活敢來掌她嘴的宮女,“怎么?害怕本宮將那日在香積殿的事抖出來,破壞了太子的婚禮?” “也是,榮國公的女兒被人輕薄到衣不蔽體,太后都能護著,然后將那樣的女子嫁到皇室成為太子妃,對比之下,本宮今日行的事又算什么?” 嘉惠帝面色一頓,打斷道:“你說什么!” 燕貴妃不答,繼續(xù)道:“圣上要追究妾之罪責,不如問問太后是不是犯了禍亂宮闈之罪?與那榮國公府到底又是不是清白?” “皇室的臉面可是你們自己丟的,我算什么?我做的事不及太后的萬分之一!榮國公知曉此事卻依舊瞞著圣上,敢問這樣臣子,圣上如何敢信任?敢重用?” 嘉惠帝氣不過,直接將原本握在手中的檀木珠子砸了過去:“混賬!妒婦!” 秦舒屬實沒想到燕貴妃敢如此放言,聽得冷汗連連,不想是因自己牽扯進來圣上事后怪罪,便要打斷她的瘋言瘋語。 燕貴妃卻指著在場的所有人都罵:“你們這些人伙同太子要害本宮的策兒,怎么不想想你們自己的嘴臉多丑惡,心里有多骯臟?” 隨后看向嘉惠帝:“圣上為何要信他們?” 燕貴妃此刻是真的不怕死了:“我策兒是無辜的!太子殺了那么多人,圣上該將他的太子之位給廢了!他才該死!” 嘉惠帝被氣頭發(fā)暈,他不需要問已經猜出了,當日在香積殿的事與燕貴妃與五皇子逃不了干系。他沒有提起,只廢了燕貴妃的貴妃之位,又把人送給了太后發(fā)落,實在不愿去后宮之事。 然后看向秦舒,眸里閃過精芒:“宮中之事你怎么會知道的這么詳細?” 秦昭儀中毒之事連他都不知道,秦舒倒是來得及時,若沒有人通風報信,他是絕對不相信的。 秦舒跪在下方:“回稟圣上,昭儀娘娘身邊的宮女托人送信出了宮,老臣這才得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