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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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她便經(jīng)常能在家中見到周沅,如同第一次見一樣,他也是只坐在那默默瞧著她,等到爹走開了,他便說:“蘇姑娘像花兒,叫人移不開眼?!?/br> 再后來,他便像圣上請了婚,又來府中與蘇景修提親。 那時他說:“恭喜蘇姑娘如愿以償?!?/br> 蘇悠笑問他:“你這般篤定我就一定能嫁給你嗎?就算我答應(yīng)了,可日后的事誰又說的定呢?” 周沅頓了一下:“除了你,不會有別人?!?/br> …… 第12章 真相 過往回憶起來,好似隔了一世,讓蘇悠覺得曾經(jīng)那些都只是夢幻泡影,清醒后只能將那一切藏于心。 天剛掀起點魚肚白,蘇悠用完齋膳便要下山回城,妙惠師父將她送到門口:“小施主的馬車就在山腳下等著,早早趕路吧?!?/br> 馬車是昨日雇好的,蘇悠沒多想,謝過妙惠師父就下了山。可到了山腳下,那停著的卻并不是昨日的馬車。 予良在馬車頭坐著,見蘇悠來了,上前一揖:“蘇姑娘。” 蘇悠沒敢上去,遠遠福身便繞身走開,予良忙喊:“蘇姑娘在這郊林雇馬車回城不安全,快上馬車吧。” 蘇悠謝過:“不必了,我自己回去?!?/br> 她以為周沅昨夜就走了,沒曾想還在這。 予良看出她的為難:“蘇姑娘,我們殿下已經(jīng)回去了,這馬車是特意留下的。而且都這個時辰了,你雇來的馬車要來也早該來了?!?/br> 許媽眺著遠處,納悶了一句:“倒是奇了怪,這車夫一向是不會遲的,今日竟晚了半個時辰了?!?/br> 怕她不答應(yīng),予良還小聲的添了一句:“殿下說蘇姑娘不用多想,換作旁人他也會如此。” 蘇悠沒說話,不想去糾結(jié)這些。只知道若走路回城約莫到天黑才能到,她沒有那體力,加上還要趕回去開鋪子,最后還是上了車。 . 回到香鋪時,許氏和小枝也已經(jīng)到了。盡管蘇悠擔(dān)心許氏快臨盆了不宜到處走動,但她仍舊堅持要來。 鋪子查抄吳仁清被捕沒有讓許氏倒下,也沒有讓她郁郁寡歡。她得知自己要開香鋪,便帶著小枝和鋪子里其他的婦人來求她,希望自己能給她一份活計,不至于流落街頭。 似乎是已經(jīng)做好吳仁清不會再回來的準(zhǔn)備了。 但其實許氏不開口,蘇悠也是會幫的,只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許氏遠比她想象的堅毅聰慧,不僅有調(diào)香天賦,甚至還能冷靜地告知她,當(dāng)初推引出萬安沉香時,就已經(jīng)有朝中官員暗中貪污了,只是吳仁清深知告發(fā)會禍及家人,故不敢輕言。 蘇悠這才想起吳仁清被捕那日,陳戟無端端地對小枝說“回去告訴你娘,若不安分,便是同罪”,原來這其中竟是含有威脅之意。 蘇悠擔(dān)心母女倆的安危,便讓她們都搬到自己的宅子里,許氏原是同意的,可今日一來卻道要走。 察覺到許氏面色不對勁,便追問道:“可是發(fā)生了什么?” 許氏尚是滿臉的后怕:“昨日夜里家中遭人放火,我擔(dān)心是他們是來殺之滅口,若非我留了個心眼,恐怕都不能來見蘇姑娘了。 緩了緩神,又福身謝道:“今日我來是與蘇姑娘告別的,眼下他們已經(jīng)尋到家里來了,我不能再連累蘇姑娘了?!?/br> 許氏很感激蘇悠愿意收留她們,但無論如何不能因為自己的事連累了她,決心要離開。 蘇悠沒想到自己所擔(dān)憂的事當(dāng)真發(fā)生了,扶起許氏,盡量勸住她:“孤兒寡母你能去哪呢?他們既然要滅口,又怎么輕易放過你們。若你留在我這,他們不敢輕易動手,可你們一旦離開,豈不是給了他們機會?!?/br> 許氏一臉難色:“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的,退一步講,你尋到了地方藏起來,可你肚子里的孩子和小枝怎么辦?他們都還小,躲躲藏藏的你們?nèi)擞衷撊绾味热???/br> 沒有錢怎么都活不下去,何況他們?nèi)粝胝胰?,藏在哪里都無濟于事。 “吳大哥還在獄中,倘若他回來見不到你們了,又該如何?” 話落,許氏緩緩抬頭看向蘇悠,淚盈于框:“他真的還能回來嗎?” 旁得蘇悠不敢保證,但也不想讓許氏失去活下去的希望:“只要能查明真相,便能回來?!?/br> 許氏聞言情緒稍微穩(wěn)定了些,蘇悠將她扶坐下:“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做便是留下來,好好照顧自己平安生下孩子,旁得暫時不需要去想。” “無論如何,活下去才有希望?!?/br> 穩(wěn)定了許氏,蘇悠卻是一臉寒色。 從昨日的放火滅口來看,足以說明吳仁清入獄的事便并非是私抬香料價格,極有可能是因為他知曉了他們中的貪污證據(jù)才會被抓。 可按許氏說的,吳仁清發(fā)現(xiàn)朝堂官員貪污香料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若香典司的人知道應(yīng)該一早就有動作了,為何一直等到現(xiàn)在呢? 蘇悠唯一能想到的便是,他們貪污之事露出了馬腳,所以準(zhǔn)備掃除一切不利證據(jù)。 可要真是這樣,吳仁清的處境必然會不好。 . 香鋪今日依舊有很多人,但蘇悠沒有在鋪子里多待,向許氏問了其他被查抄鋪子的人,便出門去了。 近來香典司大肆查抄香鋪本就存疑,吳仁清私抬物價的罪名都是莫須有的,難保其他人就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