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現(xiàn)形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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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海后翻車的飯,但到處要飯沒要到,被迫自己做 本篇渣女型y/n x 四王議會 排雷:y/n毫無道德,腳踩多只船,對四王議會任何一個成員都沒有真感情,人生最大理想是幸福的躺平 —————————————————————— 這是一個五平米的小艙室,豎著只能塞下兩張床的窄小空間里卻要兼顧臥室、洗浴間等多個房間的職能,更別提y/n還非要在這里面裝個衣帽間,這讓本就擁擠的艙室變得更擁擠了,艙室的西南角塞滿了她的衣服和各式各樣的珠寶飾品,瑩藍的矢車菊,淺粉的摩根石,潤黃的貓眼,綠碧璽翠榴石和鈦晶交叉著懸掛在空中讓那一小片區(qū)域透露著與這老舊艙室截然不同的華麗氣息,芬夏在門邊的洗手臺洗臉,y/n風風火火地推門而入,艙室門一下擠在芬夏身上,“門后有人呢!”芬夏埋怨道。 “真是對不起?!?/br> “瓦沙克又叫我去裝卸甲板!”她飛快地道歉又氣呼呼地說,“他這人怎么這么壞啊!” 芬夏扭過頭來嘲笑她:“沒勾引到人家,就罵人家壞?” “去裝卸甲板工作是輪班制的,每個人都要去,只不過這次輪到你了~別抱怨了?!?/br> “可是我就是不想去嘛!那么臟!還那么累!” y/n哭著撲倒在床上,她一直以來就這個樣兒,只要有人不順著她的心意來人后就會像孩子一樣又哭又鬧,芬夏早就習慣了,并不安慰反而譏諷道:“裝卸甲板不比登機甲板好多了?你既然這么嬌氣,還不如回母星呢?!?/br> “那么破的地方,誰要回去呀!”她大聲拒絕,片刻后又沉默了,很快芬夏聽到一個諂媚的聲音嬌滴滴的傳過來。 “芬夏,你去幫我干活好不好?” 芬夏氣上心頭,“你做什么夢呢?!”她走兩步就跑到床上對躺在床上的y/n又掐又撓,疼的y/n啊呀啊呀的叫,“快說,上次我?guī)湍阕龉さ姆輧?,你什么時候還?” “我用這個還好不好?”y/n一邊躲閃著求饒一邊從墻上扯下一條寶石項鏈遞到芬夏手上。 芬夏接過來瞧了瞧,晶亮的寶石發(fā)著黃綠的光,“真好看,這個也是那個影月蒼狼送你的?” y/n臥在床上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一聲。 “不過既然你這么不想干活怎么不叫他提攜提攜你呢?”芬夏好奇地問。 y/n立刻帶著一股惱意坐了起來,芬夏嚇了一跳以為她又在發(fā)什么瘋,“哎呀,你可不知道,他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我跟他說了我要去裝卸甲板工作,他不幫我推掉就算了,還說要來甲板看我工作干的怎么樣呢!”她氣得咬牙切齒。 芬夏咯咯的一陣壞笑,“這下你可得加倍表現(xiàn)了,可不能敗壞了他對你的好印象啊~” “敗壞了又怎樣,反正我也不喜歡他了?!眣/n瞥了她一眼,有些壞也有些嫵媚,芬夏小小地驚呼一聲,忍不住去戳戳她的臉,“我正想著另棲高枝,找個真正愛我的男人,到時候咱們每天就閑著享樂吧~” 她從床上跳起來跑到衣帽間那邊一陣梳洗打扮,再出來的時候就從一個有些艷氣的美人變成一朵楚楚可憐的小白花,“我打扮成這個樣子,瓦沙克還忍心讓我干活嗎?”她得意地哼哼。 “瓦沙克可是拒絕了你兩次的男人,我看他對你就是不感興趣?!?/br> “怎么可能!他不過是要把持著他的架子而已,凡人也好,阿斯塔特也好,只要是男人就沒什么不同的?!?/br> 芬夏因她大膽的發(fā)言蹙起眉,“我可真怕你天天勾叁搭四,有朝一日翻了船,但時候咱姐倆兒可都要玩完了。” “我才沒那么笨呢。” 芬夏對此表示懷疑,y/n平日里常把自己比作是克里奧帕特拉七世,而且自認為自己比這位埃及艷后聰明的多,絕不會重蹈她的覆轍,但芬夏不這么認為,克里奧帕特拉七世可是位野心勃勃富有智慧的女法老,但y/n更像是自以為聰明的傻,她從不想著拿別人贈她的珠寶巴結(jié)長官,而是把它們都當作戰(zhàn)利品,像烏鴉一樣用這些亮晶晶的東西裝飾自己的小窩,她也不懂得利用被她吸引住的那些男人向上爬,她腦子里最大的夢想好像就是以后永遠不用再工作,每天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并且無所事事的活著,在芬夏看來這夢想實在是過于樸素。 在鏡子旁自憐一般欣賞完自己的新人設后,y/n又趴倒在床上不起來,到了去工作的時間芬夏叫了她好幾次,她這才喪著臉慢悠悠的起了床。芬夏想她這樣的懶惰,真得有個人像金絲雀那樣精心的養(yǎng)著她才行。 “y/n你怎么磨蹭到現(xiàn)在才來?” 瓦沙克已經(jīng)在裝卸甲板等著,一見到y(tǒng)/n他就立刻暴跳如雷的呵斥,他緊鎖著兩道眉,嘴角下撇,神情嚴肅,看著就叫人害怕。瓦沙克曾是帝國海軍的一員,擔任復仇之魂帝國艦隊領袖博阿斯·科門努斯的副官,后因為受傷退出第一線,現(xiàn)如今在63號帝國遠征艦隊轉(zhuǎn)運部上當管事,為人非常古板頑固,動不動就要用軍人的標準要求屬下,因他過于嚴苛,所以許多人都對瓦沙克避之不及,但y/n卻不怎么怕他,她走上前,看著瓦沙克的眼睛說: “我也沒有來得太晚吧?!?/br> “遲到一秒鐘也是遲到!”他板著臉教訓著,“現(xiàn)在跟我去工作?!?/br> “你有給我安排輕快的活兒嗎?”y/n眨著眼睛問瓦沙克。 瓦沙克的胸膛憤怒地起伏著,他張開嘴剛想要責罵她,她就像只軟體動物一樣貼在了他身上,“我今天身體不舒服,你看我現(xiàn)在多無力呀~”她的手在瓦沙克身上隨意摸著,“要不然你就讓我回去休息吧。” “你快起開!”瓦沙克將她從身上扒下來掃到一邊,他漲紅著臉重新整理好衣冠有些難以置信地盯著她。 “你知不知道我忍你很多次了!” y/n因詭計沒有得逞而有些失落,瓦沙克恨鐵不成鋼地繼續(xù)說: “你現(xiàn)在還年輕,不要犯這種低級錯誤,你知不知道……”他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確認沒有人注意到你們后低聲說,“你知不知道你這是性sao擾?也就是我比較容忍你罷了?!?/br> 聽到瓦沙克的話,y/n頓時睜圓了眼睛,她懊惱地說:“你是不是太自戀了呀,我才懶得sao擾你呢,你才是占了我天大的便宜你知道不?” “我占你便宜?”瓦沙克大吃一驚,他氣的渾身顫抖,“這是什么道理?” 她一挑眉,眉眼間的無辜一掃而空,臉上掛著有些壞的微笑,看上去非常可惡,“瓦沙克,你是不是從來沒和女孩子交往過,我看你連女性朋友都沒有呢?!?/br> 她上下打量著瓦沙克,這挑釁似的眼神讓瓦沙克心如鼓擂,瓦沙克常覺得y/n像是罌粟花,雖然美麗但也邪惡。 “這和你無關(guān)?!彼麌绤柕鼗貞珜Ψ骄拖窨闯鏊皇钦娴纳鷼庖粯?,言行舉止更加大膽。 “怎么無關(guān)?能和我這么漂亮的女孩摟摟抱抱你還不感激嗎?!彼H自傲地說,“每次我靠近你,你的心就跳的好快~” “要拉拉我的手嗎?” 她柔軟的手蹭了蹭他寬大粗糙的手掌,“臉好紅呀,瓦沙克,如果今天你讓我休息的話,我可以讓你吻一下。” 她直接將手臂搭在瓦沙克的脖子上親昵地說著話,“怎么樣,很劃算吧!” “去工作?!蓖呱晨藢⑺氖直勰孟聛?,神情肅穆,語氣鄭重。 y/n有點兒奇怪,“是讓你親我的嘴巴哦,不是臉頰或者別的地方?!?/br> “去工作!” “你知道接吻嗎?就是親嘴呀?!?/br> “閉嘴!”他氣極了,“我說去工作!你想讓我以流氓罪把你抓起來嗎?”瓦沙克聲色俱厲。 y/n臉色一白,“你才是流氓!”她說完就憋著一股氣跑了。 ————————————————————————————————— “我不知道你現(xiàn)在也像那些帝皇之子一樣對寶石也感興趣了?!彼鹂恕ね绣阮D走過來調(diào)笑道,“我很相信這些寶石的反光在對付敵人方面有奇效?!?/br> 塞揚努斯溫和的笑了笑,他是一個俊美的人,銀色的眼眸像兩枚寂靜的月亮,大多數(shù)時候他的目光都很寡淡,不似其他影月蒼狼眼神的鋒利,但他的相貌絕不柔和,寬額,瞳距略寬,鼻梁挺直,面容莊重,五官的線條像用鋼筆勾勒,像極了荷魯斯。 “有什么事找我嗎?塔瑞克?!?/br> “我只是替阿巴頓來看看,是什么拖住了你去訓練室的腳步,你可太久沒去訓練室了,我們幾乎要把你戰(zhàn)斗的英姿給忘記了?!?/br> “這樣嗎?”塞揚努斯露出抱歉的神色,“我最近確實被一些事困住了?!?/br> “什么事,關(guān)于軍團嗎?!蓖绣阮D認真了幾分。 “不。”塞揚努斯嘆息,“是關(guān)于我自己的事?!?/br> 托迦頓立刻笑了幾聲,“需要我為你排憂解難嗎?要知道我在安慰人這一方面很有一手?!?/br> 塞揚努斯搖搖頭,“我想這并不是什么壞事,它讓我感到甜蜜,但也有些不安?!彼⒅种械膶毷楁?,“這種在不熟悉的領域摸索的感覺讓人茫然?!?nbsp; 他苦笑幾聲。 “你先去訓練室吧,告訴阿巴頓,讓他不必為我擔心,我很快就會過去?!彼痔痤^對托迦頓說。 “那好吧,我們會等你的,要是沒來,明天你就在決斗籠里等著車輪戰(zhàn)吧?!蓖绣阮D笑著離開了。 塞揚努斯將那條寶石項鏈收好,抬步離開艦橋向著裝卸甲板走去。 他最近似乎陷入了‘戀愛’,他‘愛’上了一個凡人,其實他也不太明白自己對她的那種感情,如果要他描述一下的話,他只能想到‘愛’。 在離開她時,他總感覺自己內(nèi)心殘缺,只有在想起她時,他的內(nèi)心才暫時變得完整,但隨著想念升起的還有想要立刻見到她的欲望。 他對她幾乎是日思夜想,還總是情不自禁想要送給她些什么逗她開心,他簡直為她失去了自由,也失去了自我,思來想去,只有‘愛’有著這樣摧殘人心的力量。 但塞揚努斯也為自己的愛感到擔憂,他不知道這樣是否符合常理,不知道這份愛是否會讓自己軟弱,他知道阿巴頓、塔茍斯特等人絕不會認同與一個凡人相愛,想到日后可能遭受的質(zhì)疑的目光,他就疑心自己能否在這種情況下既保住自己所愛也保住兄弟情分……只是這些憂患對陷入愛河的人而言苦澀中竟也能泛出甜味。 在他的思慮間他很快走到了裝卸甲板,作為影月蒼狼第四連的連長,四王議會的一員,他出現(xiàn)在這里自然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他揮手叫這些人不必在意自己,然后在甲板的人群中尋找她的身影。 他很快看到了她,她站在起重機的旁邊裝貨卸貨,轉(zhuǎn)運部的主管瓦沙克正在她旁邊幫助她核算貨物,看到她皺著眉頭認真工作的樣子,塞揚努斯笑了笑,他走過去,喊了聲:“y/n?!?/br> y/n沒有立刻回應他,不知為何她先向瓦沙克那邊看了一眼,隨后才向他跑過來,拉著他朝甲板外走去,“塞姆~你終于來看我啦?!弊叩綗o人的地方,她便拉住他的手甲,貓一樣將腦袋貼在他的手臂上走路。 “我今天工作的好辛苦。”她有些委屈地說,她抬起臉,那兩顆水潤的眼睛讓他心生愛憐,于是他摸了摸她的頭。 “正是因為大家都在努力的工作,遠征艦隊才能平穩(wěn)運行。”塞揚努斯微笑著,“身上哪里酸?哪里痛?也許我可以給你緩解一下。”他蹲下身扶住她的腿想給她按摩,但她向后躲閃著。 “也沒有很酸很痛……”她似乎有點兒失望,“主要是心里很辛苦~” 塞揚努斯看著她,關(guān)懷道:“心里很辛苦,為什么?” “我好像不太喜歡工作?!彼囂街f,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塞揚努斯臉上的表情。 “不喜歡工作?”他銀亮的眼眸里映著她猶猶豫豫的臉,片刻后他說: “我明白了,你不愿意在這里工作對不對?那么將你調(diào)到登機甲板如何?” 塞揚努斯說完用下巴摩挲著她的頭頂,隨后又輕輕吻了吻她的臉頰,“在登機甲板工作更有榮譽感,這應該會給你不少心理安慰,而且我們還能時常見面,你覺得怎么樣?” 她似乎完全驚呆了,看他的眼神也變得有些奇怪,塞揚努斯注意到了這一點,溫聲問:“你不想和我常見面嗎?” “怎么會?!彼▲B一樣撲上來啄了啄他的嘴唇,塞揚努斯感覺有些意猶未盡。 “我怕我去登機甲板會影響你作戰(zhàn),那樣多不好。” “見到你只會給我勇氣和必勝的決心,而且我很期待能在凱旋后立刻見到你?!?/br> 他將她抱起,擁著她的身子,用唇吸吮她的耳垂,然后咬住她的嘴,像要吞噬她一樣和她接吻,他都不知道做這種事要溫柔一些嗎?y/n覺得自己被吻到發(fā)昏,當塞揚努斯把她放回地面上時,她需要扶著他的腿甲才能站穩(wěn)。 她又感受到有一串冰冷的東西落在她的脖子上并淌進了她的胸前,那又是一串寶石項鏈,她快要算不清塞揚努斯送了她多少寶石項鏈了。 “現(xiàn)在回去工作吧,我也要走了?!彼牧伺乃谋?。 什么?她還要回去繼續(xù)工作嗎?她難以置信地睜大眼,但塞揚努斯完全不像開玩笑的樣子,他柔和的眼睛里帶著一種名為期許的東西,y/n只好在這種目光的注視下走回裝卸甲板。 果然想要過上清閑的日子是不能指望塞揚努斯的,她悶悶不樂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