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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情話 第2節(jié)

    阮梨趕到霍家老宅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八點,她匆匆忙忙下車,霍明朗早已經(jīng)等在外面,看到她,大步走過來,幫她拎手上的禮物。

    男人眉目深朗,唇角勾著點笑,渾身都透著股玩世不恭的勁兒。

    “這么沉?”霍明朗掂掂手上的東西。

    “你小心一點?!?/br>
    “這回又給老爺子帶了什么寶貝?”

    阮梨彎起眼,“一對明末的青花龍紋盤?!?/br>
    幾十萬的東西,對霍家來說根本算不上什么寶貝,但老爺子喜歡鼓搗古玩,其中又以瓷器為甚。

    阮梨大學(xué)時候讀的文物修復(fù)專業(yè),畢業(yè)之后進了京北博物院,日常接觸最多的就是這些古物。

    幾年前霍老爺子還曾當(dāng)著霍阮兩家人的面感嘆,“梨梨要是能嫁進我們霍家多好。”

    在霍老爺子眼中,霍家的這些孫輩沒有一個著調(diào)的,怎么瞧都不如阮梨貼心懂事。

    “冷不冷?”霍明朗正要去牽阮梨的手,遠遠一輛黑色的轎車駛近,車前燈明晃晃地亮,霍明朗下意識瞇了下眼。

    即便已經(jīng)快要訂婚,但面對霍明朗,阮梨還是有點害羞。

    她對霍明朗的感情從多年的偷偷喜歡直接跳進了訂婚,像是忽然按下了加速鍵,連正經(jīng)戀愛的過程都沒有,兩人至今做過最親密的事就是牽手。

    “還好?!比罾娌涣?xí)慣當(dāng)著那么多人面和霍明朗牽手,狀似無意地將手揣進了大衣兜里。

    黑色的轎車在門口停下,后排的車門被推開,男人微微躬身,英俊矜冷的側(cè)臉落進阮梨烏軟的眼底。

    霍硯舟。

    竟然是霍硯舟。

    和霍家所有的小輩一樣,阮梨也怕霍硯舟,很怕。

    這個男人似乎無論什么時候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想要親近很難。

    夜色里,落雪伶仃,霍硯舟也朝他們這個方向看過來,挺直的鼻梁骨上架一副金邊眼鏡,遮了幽深眼底所有的情緒,襯得唇線越發(fā)涼薄。

    他站在那里,剪裁合體的西裝外一件黑色大衣,頎長的身形被熨帖勾勒出凌厲逼人的威壓感,肩頭落了薄雪,像一幅精致昂貴的潑墨山水畫。

    阮梨張張嘴,粉軟的唇中吐出呆呆的兩個字:“六叔?!?/br>
    第002章

    霍老爺子的壽宴,霍硯舟因為堵車遲了半小時。

    他久不回老宅,老爺子心中歡喜,半點不介意遲到的事,旁人便也不會刻意再提,連帶著阮梨也僥幸“躲過一劫”。

    霍家今晚人來得不齊,次女久居英國,小女兒霍小七在山溝溝里采風(fēng)。因為霍硯舟的到來,阮梨不再是那個唯一焦點,這讓不善社交的她輕松了許多。

    霍明朗大姑家有個小外孫,已經(jīng)到了咿呀學(xué)語的年紀,小不點似乎特別喜歡阮梨,穿著戴熊耳朵的連體衣,嗖嗖幾下爬到阮梨腳邊,扒拉著她的腿,“抱抱?!?/br>
    阮梨將小家伙抱起來,小家伙咧著嘴,只有兩顆小奶牙,開心得晃腳腳。

    霍明朗坐在她旁邊的沙發(fā)扶手上,沖著小家伙做鬼臉。幾個人笑作一團,大姑打趣道:“這么喜歡小孩子,你們結(jié)了婚也趕緊生一個呀。”

    阮梨驀地臉熱,霍明朗倒是不見一點尷尬,只顧著逗小孩,“你多少斤啊,重不重?”

    又問阮梨,“我抱?”

    這幅情景落在眾人眼中,便是兩個孩子感情真的好。

    大姑哎喲一聲,“我們明朗長大了,知道疼人了。”

    霍明朗不應(yīng)話,唇角勾著笑,只垂眼看阮梨。阮梨本就生得白,這會兒凝白的臉頰上已然透出薄薄的緋色。

    霍硯舟坐得離他們遠,抬眼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

    穿著米白毛衣的女孩子低著眼,雙頰酡紅,身前抱著個咿咿呀呀的小家伙,嫩白如筍的指尖擦著寶寶連體衣的一角,泄露了她安靜眉眼之下的緊張。

    這是她不安無措時慣有的小動作,霍硯舟知道。

    她坐在那里,瑩瑩的水晶吊燈在如瓷的肌膚上暈下一層柔和,像一尊上等白瓷,胎釉細膩,凝若脂玉,又透著薄薄的藕色。

    身邊還有她喜歡的人。

    霍硯舟收回視線,金邊眼鏡后沉如墨色的眼眸晦暗不明。

    “硯舟最近在忙什么?”二哥霍廷年問道。

    “一個非遺項目?!?/br>
    廚房已經(jīng)準(zhǔn)備上菜,聊天的場地從客廳轉(zhuǎn)移到了隔壁餐廳。

    霍硯舟如今掌管著霍氏旗下的恒遠集團,是霍家說一不二的話事人。

    但今晚是家宴,霍硯舟沒有搶霍廷年作為長子的風(fēng)頭,直接在母親明婉珍身邊落座。

    桌上的席位發(fā)生了變化,左側(cè)的位置一次遞延,到了阮梨這里,不偏不倚,正好和霍硯舟面對面。

    阮梨好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好像學(xué)生時代考試的時候坐在監(jiān)考老師眼皮子底下,低著頭都緊張。

    席間有人問起阮梨和霍明朗的婚期,霍母馮鶯笑道:“和阮太太看了不少酒店,合心意的最快也要等到明年五月?!?/br>
    這是場面話,以霍家如今的威望,一個酒店而已,哪里需要這么麻煩。

    阮梨不接話,聽著馮鶯笑盈盈地自說自話,她知道馮鶯一直不太喜歡她。

    霍明朗是霍家長孫,在馮鶯眼中,霍明朗應(yīng)該娶一個家世更為匹配的富家千金,將來才能在他的事業(yè)上更有助益,阮家顯然不是最好的選擇。

    阮家是書香門第,祖上出了不少文人大儒,到了阮梨的父親這一輩才開始經(jīng)商。

    和富貴潑天的霍家相比,阮家便顯得有些寒酸。

    但這門婚事是兩家老一輩訂下的,雖沒有指名道姓,可如今兩家適齡的單身年輕人中只有阮梨和霍明朗,兩人又是青梅竹馬,幾乎等于默認。

    馮鶯雖然對這門婚事頗有微詞,也不敢忤逆老爺子的意思。

    大姑心直口快,又接著酒店的話頭問道:“周家之前的婚禮是在君悅辦的吧?我覺得不錯?!?/br>
    馮鶯點頭,“君悅是不錯,但今明兩年所有的好日子已經(jīng)排滿了?!?/br>
    “錯不開?”

    馮鶯搖頭。

    “那是有點可惜了,要我說,放眼整個京北,還是君悅最好?!?/br>
    “是有點可惜,沒能選到最好的。”馮鶯笑道。

    這話旁人聽不出弦外之音,阮梨卻聽得明明白白。

    她安靜吃飯,可面前的菜色沒有一個合她心意的,她喜歡偏酸甜口味的,比如——

    桌盤轉(zhuǎn)動,一條黃澄澄的松鼠魚穩(wěn)穩(wěn)停在面前。阮梨抬眼,看到正對面霍硯舟修白的手指收回,他正在專心聽母親說話,唇角難得含著一點溫和的笑,似是讓明婉珍嘗嘗面前的這例湯。

    阮梨趁著大家不注意,夾了一塊魚rou,酸甜糖汁入口,魚rou外焦里嫩,極大地安撫了她的味蕾。

    “硯舟這過了年也三十二了吧,還不打算把終身大事辦了?”

    “就是,這京北城里惦記著硯舟的姑娘能從鐘樓排到西山,趕緊定下來,也斷了大家的念想?!?/br>
    “硯舟你和四嫂說,真就沒喜歡的姑娘?”

    女人們你一言我一語,難得可以在這樣的家宴上打趣這位話事人,這些話也說到了明婉珍的心坎里。

    眼看著霍家的孫輩都要訂婚了,他這個做叔叔的卻還是單身。更讓明婉珍擔(dān)心的是這些年霍硯舟似乎一個姑娘都沒談過,這……現(xiàn)在社會開放了,明婉珍便忍不住往別處去想——難道是不喜歡女孩?

    霍硯舟看懂了母親眼底的憂慮,拿起餐巾緩緩擦拭唇角。隔著薄薄的金邊鏡片,他眼底斂著清和的光,難得有了些煙火氣,視線不經(jīng)意掃過對面的女孩子,“有合心意的,一定帶回來?!?/br>
    溫沉的嗓音,落在清冽的音域里,讓人下意識不敢再置喙。

    阮梨驀地低眼,在心中默默告誡自己,下一次一定不要再坐到霍硯舟的對面。

    他視線落過來的一瞬,她真的后頸發(fā)涼。

    *

    家宴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十點,屋外零星的小雪不知何時已經(jīng)簌簌如鵝毛,積在屋檐和枝椏上,整個庭院白茫茫的一片。

    這樣的天氣,夜里開車很危險。大家提議今晚就在老宅住下,都是霍家人,在老宅都有自己的房間,只一個阮梨是外人。

    雖說兩家交好,她小時候也沒少賴在霍家,但如今她和霍明朗快要訂婚了,這會兒住進霍家,阮梨覺得不合適,也不自在。

    “我還是不打擾了?!比罾骖D了頓,試圖讓自己的話聽起來更有說服力,“明早還有一個研討會要參會,我的資料都還在家里呢?!?/br>
    “不打擾不打擾,都是一家人,不用這么客氣?!?/br>
    “就是,這么晚了,還下著雪,不安全?!?/br>
    “老宅房間多,你就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家,別和咱們見外?!?/br>
    霍家的女人你一言我一語,讓阮梨有些招架不住,她想向霍明朗求助,可霍明朗不知道去了哪。

    “時間確實太晚了,又下著雪——”一直沒有說話的馮鶯終于開了口,“這樣,我安排家里的司機送你回去好不好?”

    如果說這個家里還有不想讓阮梨留宿的,馮鶯絕對是其一。

    阮梨彎唇,“不用這么麻煩,我打個車就好?!?/br>
    阮梨其實覺得沒什么,她從前加班的時候常常到深夜,京北十二點的街頭也別有一種熱鬧。至于下雪,她有一年和朋友自駕川西,在連天風(fēng)雪里裝著防滑鏈穿越過折多山口。

    她并非外表看起來的那樣嬌柔。

    木質(zhì)樓梯上響起腳步聲,霍硯舟披了大衣,正在和明婉珍道別。

    “真不住一晚?”明婉珍問。

    “明早還有一個會。”

    霍硯舟的事明婉珍一向不插手,因為知道插手也沒用。

    霍硯舟十五歲就離開霍家在外求學(xué),二十六歲接掌恒遠,以雷霆手段將整個霍氏清理的干干凈凈,從來都行事果決,說一不二。

    有時候明婉珍也在想,明明小時候挺可愛的孩子,怎么就養(yǎng)成了如今涼薄的性子。

    “那我讓陳叔送你?”

    霍硯舟的司機要送一份重要材料去臨市,匆匆吃過晚飯就已經(jīng)離開了。

    “不用。”霍硯舟一邊理袖口,一邊下樓,“陳叔年紀大了,一來一回折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