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弄潮兒 第622節(jié)
再到貓牙,按照周奮所了解的資料,這家公司有今天,依舊是魏濤的戰(zhàn)略決策,不能說每一步都正確,而是他將公司的發(fā)展,以一個全新的模式給做成功了,成為了培育網(wǎng)絡(luò)紅人的搖籃,讓移動互聯(lián)網(wǎng)智能手機時代有了一個孵化基地,讓短視頻成為了自媒體視頻創(chuàng)作者的新工具。 未來貓牙如何,現(xiàn)在有跡可循,可這條路真的能一直走嗎?中間不需要發(fā)生一些變化嗎?如果需要調(diào)整,沒有了魏濤,那這目前給人感覺能夠成為互聯(lián)網(wǎng)超級巨頭的產(chǎn)業(yè),未來何去何從。 上面不是沒有專門成立一個研討小組研究過,也有過一些聲音,覺得貓牙的發(fā)展無需再去調(diào)整什么,那些建議,周奮看到了書面報告時,都覺得是垃圾,那就更不要談更高層面了。 如此一看,在魏濤只有一些男女關(guān)系的問題上,他所作出的貢獻,每年做的慈善,解決的就業(yè)崗位,直播帶貨開通的輸出文化,這些都還需要他掌舵。在這樣的前提下,那幫家伙竟然收買殺手想要在鷹醬國將魏濤的命留下來,屬實可恨。 自己那個侄女是掌舵人這件事,他在試探魏濤的態(tài)度,如果魏濤別揪著,那周彥雪一路玩得非常漂亮,是能夠以從犯的角度抽離出來的。 那丫頭…… 想到周彥雪,他也不知道說什么好,自己反復(fù)思量最終給出答案,那丫頭是個人才,可惜了,路走偏了,如果從小就培養(yǎng),女孩子走進條條框框內(nèi),一樣可以有好的成績,她就是那種水準的人,只怪她長得太漂亮了,從小到大,連自己都不曾動過一點想法讓她跟自己一樣走這條路。 太漂亮的女人,能力再強,你至少多出五倍的付出,才能得到別人正常付出的所得。 越是成功,越是身居要職,受到的非議就越多。 …… 魏濤聽聞周奮的安排,也沒拒絕,直接拿出一份資料扔給了他,鄭祖霆墻頭草,不談了。 徐浮生為了自救,什么都不在乎了。 陳俊背后捅刀子。 周彥雪在兩邊反復(fù)跳,完全是一個瘋子的狀態(tài),將自己費力不討好的姿態(tài)做得十足。她所有一切的前提是,我不會如同徐浮生那樣背著二五仔的名聲,這件事從始至終,我就是一個小女人,跟在袁雪峰身邊的小女人,也出力了,可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我是錯了,我也承認錯誤。整件事,我知情,我阻攔不了,我是跟隨著他們了,我愿意承擔(dān)我所犯下錯誤帶來的不好影響。 是否將周彥雪摘出來這件事,魏濤還沒有想好,不過陳秀和當時那件事的所有邊角余料,該到收尾的時候了。 雖說年紀相仿,人家又都是世家子弟,看似自己處于下風(fēng)。 實際上呢? 在一些人的眼中,我魏濤這是在欺負小孩子,跟一群都不曾闖天下證明過自己的二世祖去較勁,還沒完沒了,你魏濤也是真出息,不嫌丟人嗎? 尤其是一些年紀大一些的,直接是一副魏濤辦事太拖沓的評價,一幫小家伙,該拾掇拾掇,該去上門找家長就找家長,做錯事了,該打打,該罰罰,你這樣一副要私下里敲打?qū)Ψ降膽B(tài)度,完全沒必要,明著揍就好了。 “你魏濤趕緊看一看吧,如今影視圈是嗷嗷待哺啊,大家都知道你是點金手,去年前年那么輝煌,又是票房又是拿獎,今年可沒聽說你有什么大動作啊,只靠續(xù)集,說華語電影崛起,太空泛了,也不托底?!?/br> “多少人看好安順娛樂呢,你怎么還沒動作了,你什么時候?qū)⑿浅轿幕邢薰窘o并入安順娛樂,你的網(wǎng)劇之路,我們看到了錢途,這條路怎么走順暢,你得指條明路,我們少走些彎路,大家都領(lǐng)你的情?!?/br> 魏濤在燕京停留了三天,看到了效果,陳秀進去了,他曾經(jīng)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可當前后都拿刀子暗中捅他,上面迫使家族放棄他,一旦成為棄子,外面那些曾經(jīng)根本不入他眼的人,都能上來踩他一腳。 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陳家另一個廢掉的才俊,那個已經(jīng)漸漸被大家所遺忘的陳俊,突然冒了出來,直接拿出了一份證據(jù),證明陳秀還有一些行為人對旁人的傷害行為,且傷害的等級很高,是那種直接能夠長期去蹲笆籬子的行為。 在二人母親差點瘋掉的哀求聲中,陳俊無視了母親的苦苦哀求,無視了父親冷漠的眼神,更是對周遭家里親戚的警告威脅眼神視若無睹,哼笑一聲,點燃一支煙,轉(zhuǎn)身就走,從此銷聲匿跡,很多年后有熟人傳回過一個無法求證的消息,說陳俊在318國道上,開了一家民宿,跟天南海北的驢友們交朋友,喝酒聊天唱歌跳舞,活在天地之間。 而他最后的臨門一腳,直接將陳秀最終定格在了刑事的范疇,十年的牢獄之災(zāi)等待著他。所有人都知道用不了那么長時間,誰又在意到底多長時間呢?哪怕只有一個月一天,他的身上也多了一個犯人的標簽。 第817章 蛇蝎 袁雪峰來見魏濤了。 他不得不來,哪怕心中一百八十個不情愿,哪怕后槽牙咬碎,他也得來。 他能無視自己的一些東西去維護自己那可憐的尊嚴,可當家族的榮光擺在眼前時,他不得不去讓自己屈服于沒有選擇的境地,必須要這么做,外界如同高山一樣的巨大壓力向著他壓迫而來,身邊那一張張熟悉的面孔,每一個留存在袁雪峰心中的,都是勸解、指責(zé)、壓迫,所有的聲音都匯聚到他的身上,告訴他,你必須要這么做,必須要去跟魏濤見面,將問題給解決掉。 所有的人,都被處理了,獨留下你,是為了什么? 當下所看到的魏濤,是一個輕易放過對手的人嗎?先處理的,往往是牽扯淺的,后處理的,往往是下手狠的。 曾幾何時,家中還有老輩兒在,這些年過去了,年長一輩走了,凝聚力不足了,血緣關(guān)系遠了一曾,主心骨也沒了,更多人也開始更專注于自身利益。美其名曰對所謂榮光的維護,實際上是為了借著那份光芒去享受不錯的生活?,F(xiàn)在有人可能對我們的生活產(chǎn)生影響,那不行,大家肯定會集體抨擊他,告訴他,你一個人犯錯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要牽連到我們,不要影響到我們。 在這方面的高手,自然是包兮倩這幫人,她在家里看孩子出不來,潘雪云葛玉霜等人都是高手,別的都不需要,直接以安順娛樂外包的合作某個小項目,足以喂飽一些貪婪的袁家人,尤其是一些能力不足貪心大輩分高的袁家人,仗著叔伯的輩分,說起話來沒有忌諱。 這類人收買起來,最容易,還不是一次利益,長遠的收益牽著你,那即便你明知道這是針對袁雪峰的行為,骨子里的自私冒出來,反正也沒想要把袁雪峰如何,不過就是主動道歉主動求和,大不了低氣一些,付出一些代價,總歸還是要以大家平安無事為主。 “我們這也都是為了你好,如今什么什么時代了,賺鈔票才是正事,魏總很照顧我們,我們不能忘恩負義,之前的事情,你就說是被人蒙騙了,將所有事都安在陳秀的頭上……” 反抗,激烈反抗,沒有最后一步的絕不服從,誓死不從。 當袁雪峰在安順燕京總部的電梯里,看到同樣按開電梯的周彥雪時,整個人在那一瞬間升天了。 他進了電梯,按了樓層,電梯門關(guān)閉一半,又被人從外面按開。 四目相對,面面相覷,袁雪峰覺得自己人生的冰點就在此刻,他完全不知道說什么。 周彥雪很正常的走進來,語氣平和,似在聊很普通的家常:“你也今天來啊?” 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的袁雪峰,有一種我最好當場死掉的既視感。 現(xiàn)在如果我死了,才是最好的,不用去繼續(xù)停留在這封閉的空間哪怕一秒鐘。 而周彥雪越是正常,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是在要他的命,所有跟自尊牽扯的命,在這一刻都被扯沒了。 偏偏女人還在聊著很普通的話題,給人感覺只是出來辦一件事,辦完了就回去了,你不知道我此刻最不想被看到的人就是你嗎?我的所有驕傲,難道要在你的面前全部被無情踐踏嗎? “要不,你先上去,我稍晚一些?” 不解風(fēng)情周彥雪,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你有事嗎?那我等你,完事了,我們?nèi)コ孕↓埼r吧,我剛發(fā)現(xiàn)了一家寶藏小店,里面的蒜蓉小龍蝦味道特別好,根據(jù)口味去蘸他們家的麻辣醬汁,特別好吃?!?/br> 無言以對的袁雪峰,再要開口時,電梯到達。 這時候的周彥雪,反倒不說話了,女人的心有多狠,同床異夢是開始,此時此刻,她就是來看笑話的,偏幫哪一個談不到,她單純享受這個過程。 玩弄于股掌之間是一種樂趣,可那樣的男人往往不夠優(yōu)秀,優(yōu)秀的男人會避免自己陷入那種境地,周彥雪退而求其次,我要引導(dǎo)著畫面出現(xiàn),然后任由你們自己走上舞臺去表演,我絕不會干涉你們的表情。 至多,我作為一名特殊的觀眾,站在舞臺上看你們的表演。 見到魏濤,袁雪峰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哪怕‘家里人’都已經(jīng)給他準備好了說詞,沒有周彥雪在身邊都說不出來,有她在身邊更加說不出來。 沉默了半天,就像是一個氣球,達到了極限的時候,沒有再去給加一股氣,而是松開了送氣的口子,泄氣的那一瞬間,袁雪峰開口了:“有什么要求,你可以提。” 魏濤始終沒有看周彥雪,不管是處于什么原因,他沒有拆對方的臺,到還有一種跟對方一起看戲的想法。 “我不會跟你客氣的,先存著吧,這件事暫且這樣?!?/br> 一個后繼無人的家族,不足為慮,且有著能夠利用的資源,放他一馬,意味著他將成為曾經(jīng)同盟的眾矢之的。 不是留有余地,是留有自己不被群起攻之的余地。大家同為盟友,如今被報復(fù),都很慘,為何唯獨你沒事? 明知道這里面有貓膩,可到了這種時候,依舊會背負著外界評價讓人背叛的名聲,縱然不想被當成炮架子,也必然要在某些時刻,主動出擊,尋求一份自我心理安慰和外界改變評價。 除此之外,還有周彥雪呢? 看著周彥雪在這拿捏袁雪峰,在袁家已經(jīng)后繼無人的環(huán)境下,看著那段孽緣繼續(xù)下去,也是一種獨特的享受。 袁雪峰想要轉(zhuǎn)身就走,一秒鐘都不想多做停留,可身邊還有一個人呢?他需要等待,必要的時候,他還想著能夠替女友扛起一些什么。哪怕心里有了些許的懷疑,作為一個骨子里因為害怕被人評價懦弱而滋生的大男子主義心思,讓他在懷疑沒有落實之前,還是選擇相信,相信自己最初的判斷是正確的。 周彥雪開始了她的表演,面帶小倔強,帶有不服,帶有想要反抗的沖動,卻又被無可奈何的隱忍所壓制,那滋味,一下子讓袁雪峰產(chǎn)生了共鳴。從小以天之驕子的身份長大,有很多事,學(xué)會過隱忍,也學(xué)會過爆發(fā)。 周彥雪的表演是影后級別的,甚至因為成長環(huán)境的不同,你讓任何一個影后過來,都模仿不了她的表演。 看了一眼袁雪峰,某種堅定的神采出現(xiàn)在眼眸之中,似乎我是為了我身邊男人,選擇了隱忍,不想將長輩們談好的局面破壞掉,不忍心男朋友也因為這件事最終沉淪谷底。 “對不起,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你想要怎么懲罰我,都可以?!?/br> 這樣的直白,袁雪峰根本連想都不需要想,身體意識的反應(yīng)是一樣的,站出來保護她。 沒等他有反應(yīng)呢,周彥雪又是提前預(yù)判了他的預(yù)判,提前作出了反應(yīng),站在他身邊,拉住了他的手,小手在他已經(jīng)有老繭的大手上,狠狠捏了一下,并且做出向后拉的力量行為,將‘你不要沖動’這五個字,體現(xiàn)在了細微的動作上。 魏濤呢,聽到這句話的反應(yīng)是另一種,這個女人,又在玩火了。 都說女追男,隔層紗,哪怕明知道紗巾的后面是一張蛇蝎女人的臉,可這顏值身材即正義的男女之間‘定律’,還是帶著鉤子,勾著他產(chǎn)生明知道是錯誤依舊想要往前湊的想法。 尤其是在袁雪峰的面前,那種男人心底深處的惡念和惡趣味叢生,畢竟這可要比‘偷’,更為刺激,身體的想法可以控制,可這精神上一種屬于男人抗拒不了大勝的狀況,怎么可能不讓他產(chǎn)生希冀去體驗一下的沖動。 繼續(xù)嗎? 魏濤覺得火候差不多了,細水長流,如果這是一種玩火自焚的行為,那就讓自己跟周彥雪過過招,看看誰能夠成為最終的勝利者。 放過她,不是因為這個,是因為周奮代表周家的表態(tài),盡管周家的人并不在特別重要的位置,一個周奮的份量,都足夠了,加上幾輩人的桃李滿天下,這些不大不小的資源,最終都會落在周奮的身上。 這個態(tài)度,是值得魏濤交換的。 周彥雪有多危險,燕惜雨告訴他了,他也做好了心理準備,相信如果還有機會,那女人會毫不猶豫的出手,他都提防到了這個瘋女人可能從女人這個層面去曝光自己。 說八卦媒體找不到實錘的證據(jù),換成她可未必如此,尤其是女人對女人,她如果將目標對準大寶貝大蜜蜜等人,她們可不一定能夠抵抗得了來自周彥雪的進攻,可能隨便一招,會讓她們留下漏洞,到時候自己這個渣男和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可能會被實錘。 每當想到這種麻煩,魏濤有一種不想放過這個女人的想法。 好在,這個時候,有一顆定心丸吃到了嘴里。 跟掌握著強大‘易容術(shù)’的李豐收認識好幾年了,雙方彼此雖說具體接觸不多,但在比鄰而居的幾年里,都得到了認可。魏濤雖然沒有說未來你的老年人生有我,話沒說,李豐收感受到了誠意,也信任了這份誠意。 雙方合作關(guān)系不變,內(nèi)心深處多了一份很難存在的信任,某些特定時刻敢于將自己的后背交給對方。 他給魏濤介紹了一個人。 不是我有功了介紹無用之人,是一個他認為魏濤身邊很應(yīng)該存在的人,先期可以有很長時間的考察,也可以一直讓對方處于不接觸你核心的考察期,怎么都是合作,沒有絕對信任一樣合作,彼此保持著相對安全的距離,大家也都省心。 一個年近六十的小老太太,正常這個年紀的女人,如果保養(yǎng)得當,可以不被稱之為老太太。 眼前這位,瘦小枯干,個子不到一米五,頭發(fā)蒼白,還有一些駝背,長得也貌不驚人,但看起來挺干凈的,按照李豐收的介紹,你可以將其當成一個保姆管家,不對外,只管家里這點事。 “蘭姨,以后麻煩您了?!?/br> 在大筆寫大字大人辦大事的成長格局狀態(tài)下,魏濤將對李豐收的信任,在這一刻再度表現(xiàn)了出來,他介紹的,如果你信任他,以他的小心謹慎,必然是思量再三考慮好的。 不信任是可以的,多疑是不應(yīng)該的。 滕蘭看著有點老,可說話辦事身體行動,都是干凈利索,笑起來雖說滿臉褶子,卻絲毫讓人感受不到一點老態(tài),甚至?xí)X得這樣的一個形象落在她身上,更像是未老先衰的外貌。 “魏總,您客氣了,我也不會什么,您別嫌我吃干飯就可以?!?/br> 魏濤笑了笑,沒去在言語上繼續(xù)客套下去,也沒有當場表達什么,只不過在滕蘭跟陸江和韓鐵生見過面之后,當天晚上,她就收到了一筆錢,三十萬美元,裝了一個雙肩包。 滕蘭也沒問,接過之后也沒說什么。 跟李豐收一樣,給現(xiàn)金即可,你永遠不需要知道他們將錢放在了哪,有時候為了體積重量更小,貨幣價值更高流通更為廣泛的美元,成了魏濤的首選。 李豐收對滕蘭的介紹沒有多一句,他不愿意影響魏濤的判斷,能不能用,想不想用,您自己定。 這小老太太也沒有固定行蹤,魏濤現(xiàn)在等于是半出差的狀態(tài),她就住在酒店旁邊的房間,給韓鐵生燉了兩次藥膳,給他弄了幾貼膏藥。 曾經(jīng)身體內(nèi)因為訓(xùn)練和作戰(zhàn),高強度高壓多年,留下了一些暗疾,平時看不出來,偶爾會感覺到身體會有一些跟不上的不舒服。 韓鐵生知道,人家不是沖自己,自己承擔(dān)的是一個貼身保鏢的基礎(chǔ)職責(zé),這位蘭姨可沒有一點想要治療自己的意思。 做得一手好菜,味道絕佳,藥膳和膏藥的效果也不錯,乍一看精通藥理,實際上并非如此,差之毫厘謬以千里。韓鐵生也算是魏濤的一個底氣,他這兩年也偶爾會接受一些更高尖端的培訓(xùn)。 他的檔案他的為人,上面是信任的,加上魏濤的價值體現(xiàn),上面會派一些人來教導(dǎo)韓鐵生,不是戰(zhàn)斗經(jīng)驗,是一些看似邊角余料的實用技能和經(jīng)驗。陸江有時候也會學(xué)一些,他在這方面的學(xué)習(xí)力是遠不如韓鐵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