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弄潮兒 第269節(jié)
在燕京陪著畢業(yè)的曹曦雨旅行大半個月的魏濤,平時在郵箱里看文字的故事發(fā)展,剛回到松江,時間剛剛好,第二部上演。 姜是老的辣,于雙喜準備的第二部演員,重磅演員,正式上線。 曹曦雨畢業(yè),沒有直接到單位報道,剛拿了大獎,趁著還沒有報道之前,給自己放一段時間假,這樣到單位的時候,可以解釋為學(xué)校還有事情沒處理完。同寢室的三個室友,也都有樣學(xué)樣,能白得到一個月的假期,何樂而不為,至于早工作早賺錢這樣的概念,在她們身上就沒有。 在學(xué)校期間,出去參加比賽,參加演出,參加活動,就已經(jīng)能夠賺錢了,況且以她們的整體條件,想要不缺錢花,想要走下坡路,那太容易了。也正是因為沒有走下坡路,骨子里還是有著獨立女人的驕傲,魏濤才讓曹曦雨將她們也帶到了歪歪語音上,以她們的條件,在這樣一個普遍女主播不太敢露臉直播的時候,一出現(xiàn),很快就被奉為女神。 能在網(wǎng)絡(luò)上賺錢,也就不用再去想著是否只有走下坡路才能過上好日子。 曹曦雨是完完全全的隨緣直播,她也不在乎什么人氣不人氣,跟80簽約的條件也不苛刻,更不需要滿足一個月多少時長的直播條件。80一半股份都在她名下,個人抽成再高,對她沒什么影響,我行我素,什么粉絲等不及了之類的,根本不管。 面對著一些粉絲的惡語相向,她的心態(tài)也絕佳,完全像是在看別人的事情,還能樂呵呵的講述給魏濤聽,有哪些網(wǎng)友,對她說了一些難聽的話。 對她,魏濤的評價就兩個字——強大。 一起玩了大半個月,漫無目的,也沒有什么具體目標,反正從燕京出發(fā),一路開車自駕游,最終轉(zhuǎn)回到家鄉(xiāng),享受的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感覺。 松江這邊受不了,先是碳素廠果蔬大棚,再是湖心島休閑度假村,還有已經(jīng)上馬的‘盛世江南二期’工程,他這個主事的人不在,類似邵銳吳旭、碳素廠趙佰利鄒建設(shè)等人,都恨不得沖出去,薅著他的脖領(lǐng)子,將其薅回來。 見過不著調(diào)的,沒見過你這么不著調(diào)的。 什么事,你都敢往身上攬,這可以,你能力強,辦法多,可你這攬到身上,全都交給別人去做了,你干嘛呢?還有心思出去玩出去浪?知道多少人在你這艘船上吃飯呢嗎?一旦船翻了,多少人被砸飯碗。 魏濤虛心接受,絕不悔改。依舊是我行我素的順應(yīng)自己心情去生活,旁人的影響,根本無法對他產(chǎn)生影響,自駕游途中,跟曹曦雨玩高興了,直接在一個城市,購置全套專業(yè)的戶外徒步裝備,兩人就要背著行囊去徒步,好在身邊還有祝喜春和陸江,一個身強力壯體格子擺在那,一個從小就在山里長大有很多經(jīng)驗。 四個人,魏濤和曹曦雨也不是那種天天膩乎在一起的,只要有得玩,且大家都高興,那就可以。 回到松江,雷平是被迫捏著一堆文件等著他。 雷平被賦予了去處理的資格,奈何很多事,他就算是敢拍板,旁邊人也不敢讓他真的拍板,還是得魏濤來,他來我們放心,我們才有信心。鐵合金廠想要跟碳素廠一起,納入魏濤的果蔬大棚建造體系,兩個廠子本就挨著,隨時隨地可以擴出足夠的區(qū)域。 魏濤電話里讓雷平和李東他們商量著來,直接可以拍板,用錢到財務(wù)去支。 結(jié)果,他魏總不來,別說鐵合金廠,就連官方上面都不允許,沒有魏濤在這當(dāng)指路燈,一旦走偏了走岔了,那這代價不單單是錢的事,甭管怎么說,這果蔬大棚要是做成了,對相當(dāng)一部分人都是工作成績,誰也不想翻車。 魏濤回來了,沒到辦公室,沒回安順街一號,沒到盛世江南二期工地,沒有碳素廠果蔬大棚。 而是在盛世江南一期工程收尾的工地現(xiàn)場,帶著女朋友過來看熱鬧。 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的余東雷,他家里那點事人盡皆知,時間長了,他不尷尬了,大家也沒覺得這是什么好笑的事情。 連續(xù)劇的第二部,就得是在這樣的氛圍下,才能展開。 于雙喜作為陳彪的師父,一直存在感很低,長得也不起眼,給人感覺徒弟早已經(jīng)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直至今日魏濤才知道,這幫跑江湖的老江湖,都是能人中的能人,這人心給算計的,一點不差。 徐梅回來了,來找余東雷了,迎接她的,不是余東雷那一臉抹不開,而是一張透著彪悍的大圓臉…… 第447章 芬姐 如果讓魏濤起個名字,他很想稱呼這個叫做芬姐的女人為給力芬,戰(zhàn)神芬。 四十歲的女人,180公分的身高,大胳膊大腿大臉盤子,用身強體壯來形容絲毫不為過,看著她五十斤大米一袋直接上肩,那蒲扇般的大手,一般男人在她面前估摸著都只能是小心翼翼。 徐梅來找余東雷,到也不是后悔了要復(fù)合,她只是覺得余東雷藏了私房錢,不然不會那么痛快的離婚,房子的錢給了自己,房子卻沒有賣,他肯定還有錢,我吃虧了,我這么離婚吃大虧了,反正也拿捏多年了,盡管在馮宇那里遭受到了挫折,心里還是沒有很強烈的不安。 在余東雷這,我要錢,他就得給我,不然我就鬧,罵他,甚至打他,到最后他一定會屈服。 多年來形成的自信,讓徐梅盛氣凌人的出現(xiàn)在余東雷的面前,好話只是說了兩句沒有得到回應(yīng),整個人就怒了,習(xí)慣了自己發(fā)怒對方就變成小鵪鶉,確實習(xí)慣成自然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余東雷不是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是真的早就篤定了絕不會再在對方的面前失去自我,我們也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孩子都說不認你這個媽,我們沒有了婚姻的橋梁,充其量是熟悉的陌生人??烧娴拿鎸χ烀返念U指氣使,他還是無法做出最為正確的反應(yīng),只能是沉默以對,漠然承受這樣的結(jié)果,至于反抗?似乎他從來沒有當(dāng)面反抗過。 “我告訴你余東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些年心思早就不在家里了,在外面賺了多少錢,都給哪個小娘們花了,離個婚你還哭窮,我跟你說這件事沒完,離婚關(guān)于財產(chǎn)分割的事情,我要找律師,要好好跟你打打官司,不能讓你那么容易就給我唬弄了?!?/br> “別不承認,房子還住著呢吧,我也去門市房那邊問了,人家說根本沒有換房東,你余東雷還是有錢,離婚給我那些錢,九牛一毛吧,我這么多年一直都被你給騙了,外面人都說,當(dāng)總工程師的,哪里才賺那么點錢,隨便你給老板介紹設(shè)計公司或是推薦一些進料,從中的分成很多,我怎么從來沒有見到過……” 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狀態(tài)也是越來越好,找到了曾經(jīng)在家里面耀武揚威的影子,這段時間吃的苦受的罪,似乎都煙消云散了,不就是一百多萬嗎?她有信心,從余東雷那里,再要出一百萬來,甚至更多。 于雙喜也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演員’芬姐,在她登場后,直接扭轉(zhuǎn)乾坤。 ‘盛世江南’一期工程剩下一些收尾部分,物業(yè)公司進場全面接手,雙方對接所有項目。魏濤從未想過賺了錢就不管了,后續(xù)物業(yè)公司也是他的,對接除了正常時間流程消耗外,不存在推諉現(xiàn)象,甭管是誰的毛病,出了問題,大家一起解決。 魏濤帶著曹曦雨坐在車里看熱鬧,來的時候沒想到熱鬧這么大。 芬姐出馬,一個頂八個。 走過來,往余東雷身前一站,眼珠子一瞪,氣勢就讓點指著余東雷的徐梅,向后退了一步。 “這就是你前妻?”明知故問,余東雷點頭,就見芬姐回轉(zhuǎn)身看著徐梅,啐了一口:“你還真尼瑪敢來,是誰給你的勇氣?真當(dāng)老娘不存在嗎?余東雷是我爺們,我得給你提個醒?!?/br> 啪就一個大比兜子,呼在了徐梅的側(cè)腦上,力量之大,直接將其掀翻在地。 芬姐火力全開,那大嗓門子,聲音清脆洪亮,她的臟話冒出來,那都是一個字一個字,嘎巴溜丟脆落在地上的。 難聽歸難聽,解氣啊,哪怕是車轱轆話來回轉(zhuǎn),你也必須承認,搭配她那大手,大嘴巴子掄起來抽,對方別說還嘴罵了,整個人都是暈的,腦袋嗡嗡的,臉蛋子是完全不受控火辣辣的腫起來。 “擦尼瑪啊,跑來恐嚇我爺們,你也配!” “給你提個醒,讓你知道知道,余東雷現(xiàn)在是我的人,你掂量掂量,該怎么跟他說話。” 抓著頭發(fā),拎起來,薅的徐梅直叫喚,卻根本沒辦法還手,自己的雙手剛抓住對方薅自己頭發(fā)的手,對方一腳踹過來,差點直接連早晚都給踹得吐出來。 以芬姐的戰(zhàn)斗力,不到三分鐘,徐梅就癱軟在地,你還不能裝死,裝死的話,芬姐是真揍你,真不慣著你。 你得服氣,得命令你站起來的時候能站起來,打得狠,但都沒有往要害打,看著慘烈一些,臉腫,面部有血跡。 “這回,聽明白沒,滾犢子?!?/br> 芬姐將徐梅給薅著站起來,俯下身子,對她詢問。 徐梅點頭,不敢不點頭,有沒有狠的女人,有,敢動手,敢拿點武器什么的,可你得分對手是誰? 堪比男人的力量,一巴掌給你扇的腦袋瓜子嗡嗡的,這樣的對手怎么對抗,人家左右開弓,一邊一嘴巴,你直接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還裝什么自己是兇殘之輩。 “滾!” 徐梅最后是自己,用衣袖擦拭著臉上的血跡,時不時對著旁邊啐兩口血痰,自己走著離開的工地。 女人打架的畫面,大家印象中,薅頭發(fā),猛點的酒瓶子能飛起來,也就如此了,可跟芬姐比,那都不夠看,這才是正兒八經(jīng)的打架,上來左一下右一下,兩句難聽的罵人話語,對手直接拍倒在地,騎上去左右開弓,等到?jīng)]能力反抗時,薅著頭發(fā),拽著脖領(lǐng)子,這時候才會輪到一只手出馬繼續(xù)揍。 …… “不用再出手了,接下來是自作自受了,我們也別跟著老余一起看熱鬧呢?!?/br> 有芬姐這么一個護衛(wèi)在,也不擔(dān)心余東雷又突然軟弱不知如何應(yīng)對,作為核心員工,當(dāng)老板幫著解決家里事,讓其有更多精力在工作上,于情于理也說得通。 曹曦雨在魏濤耳邊低語:“我看那個芬姐和余工,到是挺般配的?!?/br> 呃。 她沒說之前,魏濤根本沒往那件事上想,兩人差了十三四歲,芬姐那體格子,余工那疲軟的性格,別說,還真有可能因為互補的緣故,兩人反倒是合適的。 讓魏濤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又過了一段時間,余東雷請自己到家里吃飯感謝,在廚房里忙乎的,還真就是芬姐。 別看那粗壯的男人體格和粗曠的男人性格,做菜很好吃,喝酒豪爽,說話也爽朗,可從上桌一直到下桌,芬姐做飯做菜,準備茶水,喝酒過程中預(yù)備煙灰缸,喝差不多了準備水果,她是一杯不少喝,活兒是一點不少干,也不多言多語,對余東雷也沒有呵斥著來,但能看得出來,她每次張嘴說話都是站在理字上,喝高興的時候不會勸余東雷別喝了,只是當(dāng)他喝的快的時候,會勸一句,慢點喝。 余東雷什么都不用吩咐,芬姐把什么事都做好了做到了,他這喝了酒,喜歡喝一口熱乎的,芬姐去給他現(xiàn)和面煮一小鍋疙瘩湯,看余東雷喝的那叫一個爽口舒坦,你得知道,以貌取人的快樂,跟誰過日子誰舒服的快樂,那是兩回事。 轉(zhuǎn)過天余東雷跟魏濤中午吃完飯閑聊就說,這輩子,這半個月是他真正過得舒服的日子。 他不想拿主意的事,根本不需要他拿主意。 “魏總你知道嗎?我回家,溫乎的洗臉水就準備好了,燙的洗腳水就端到你面前了,愛吃什么,給做什么,家里什么活兒都一手不用伸。坐沙發(fā)上,累一天了,吃點水果,看會電視,你點煙,馬上煙灰缸就給你遞到面前,上床睡覺之前,牙膏給你擠好,刷牙水給你倒好。魏總,這半個月,我才覺得自己生活有了質(zhì)量,早上一睜眼,保證大米粥小米粥給你熬好了,喜歡這一口稀的,小咸菜調(diào)樣給做,魏總,你說我這半個月,是不是胖了。以前就愛吃咱們食堂的飯菜,現(xiàn)在完了,中午都吃不飽了,不愛吃了,回家全都是好吃的,我說想吃餃子,小芬干活兒麻利,說和面開始弄,不到一個小時,讓我餃子吃到肚里……” 一個人是不是真幸福,是能夠看得出來的,現(xiàn)在的余東雷覺得自己是幸福的,有芬姐在,就算是余東雷兒子偶爾回來,這繼母和孩子之間的關(guān)系,主導(dǎo)者永遠不是他們爺倆。 伺候孩子跟伺候老爺們一樣,盡心盡力,真心換真情,可訓(xùn)斥你的時候也不會客氣,一點沒拿自己當(dāng)外人,你還別反抗,跟芬姐想要來點強硬的,你是不知道什么才是女中豪杰是嗎? 魏濤沒問關(guān)于徐梅的事,看余東雷這樣子,前妻真的就是過去式了,那曾經(jīng)不幸福的婚姻,他此刻一點懷念的意思都沒有,如果不是有人刻意提起,他可能都想不起來自己前妻是什么樣的人了。 以前在家里被呵斥,遇到事情徐梅就說他是窩囊廢,鄰里關(guān)系,親戚關(guān)系,朋友關(guān)系,余東雷都處于弱勢,現(xiàn)在,一切都變了。 鄰居還是那個鄰居,卻已經(jīng)再不敢欺負余東雷,樓道里擺放的雜物,絕不敢越雷池一步,哪像是從前,都快要堆放到余家的門前,家里有點垃圾臨時放在門口等待下樓拎下去,也不管是不是放在余東雷家門口,怎么方便怎么來。 現(xiàn)在,你問他,敢嗎? 芬姐能拎一個大榔頭,咣咣咣將你家的雜物,拿著八公分的大鋼釘,直接釘你家門上。 你敢亂放垃圾,不系好,塑料袋還露出湯湯水水弄得樓道里都是味道,芬姐就敢直接把垃圾扔你們家屋里去。 打架都不論,論罵架,芬姐能站在走廊里,一罵一整天,晚上余東雷回來,不耽誤給他準備吃喝,不耽誤伺候他泡腳休息,一切完事了,晚上七八點鐘開始,再罵兩個點,指鼻子罵,點名道姓的罵。 玩撒潑這一套,只要余東雷不介意,那芬姐就能一個人秒殺一棟樓。 第448章 送禮 “姐,飯好沒?給我續(xù)點茶水?!?/br> “姐,衣服洗沒,我明天要穿?!?/br> 暫住在弟弟家的徐梅,洗衣服做飯收拾屋子擦地,所有活兒都是她的,還被弟弟和弟媳婦,呼來喝去不滿意,稱她是個米蟲。 要知道,曾經(jīng)一年到頭,十幾二十次到j(luò)iejie家里打秋風(fēng)的兩個人,如今掛在嘴邊的可不是曾經(jīng)jiejie有多照顧自己,而是現(xiàn)在自己仁義,jiejie沒地方住了,臨時讓她在自己家里借住。 徐梅弟弟也是個混不吝,剛開始也是拍桌子罵人的想要去對付那個老實的姐夫,結(jié)果有芬姐在,他挺大一個老爺們,讓芬姐三拳兩腳就給放倒,那臉給抽的,腫如豬頭,堵著單位門,罵了三天。下班之后,到他家門口又堵著罵了三天。 反正徐家這幾個姐妹是不敢招惹‘給力芬’,那你兜里沒錢了,借住,總不能什么也不干吧? 姐,我們工作忙,家里你多照顧點。 就這,還是天大的恩惠施舍給你。 “姐,街頭那家的飯店你知道吧,他們家找服務(wù)員,包吃包住,你不是說要找活兒嗎?那挺不錯的,一個月兩千二。” 徐梅想去,又不想去,可寄人籬下這滋味太不好受了,咬咬牙去了,結(jié)果幾天就回來了。 每天十五六個小時工作,住的是倉房,又悶又熱。吃的是剩菜剩飯,跟徐梅曾經(jīng)的生活模式,完全不在一個頻道。 “姐啊,什么事?哦,是,我和你弟妹這不是有幾天假期嗎?就想著去旅旅游,累了一輩子了,也沒享受享受,什么,家里門你開不開?啊,我知道了,那是你大侄子,把鑰匙折在門鎖里了,他姥姥領(lǐng)著換了鎖,這不是暑假嗎?你大侄子在家也沒人照顧,就讓我們送他去他姥姥家了,你要不去三姐家住幾天,等我們回來?” “姐啊,好好的工作怎么就不干了,包吃包住的活兒,上哪去找,我并不是不讓你來,你妹夫什么脾氣你也知道,我們倆天天打,你說你一個大姨姐在家里,也不方便不是嗎?要不這樣,我去跟你們老板說說,讓他原諒你,讓你回去繼續(xù)工作,大不了前面幾天的工資咱們不要了?!?/br> …… 陰暗閉塞潮濕悶熱的庫房。 累了一天,晚上十二點了,終于收拾完最后一桌,簡單的洗把臉,徐梅盡管渾身潮乎乎的,卻已經(jīng)一點勁兒都沒有了,毛巾擦拭一下身體都懶得動,回到那小房間內(nèi),直接倒在了床鋪之上。 汗水浸透又得不到陽光曬暖的被褥,透著一股子汗餿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