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弄潮兒 第159節(jié)
“童老板,我們登門拜訪為客,您閉門不出,總不好吧?”劉大龍也拽起了詞。 人贓俱獲,現(xiàn)場抓到了,盡管還沒投放呢,你拿著那些能讓養(yǎng)殖基地有重大損失的粉末物品,站在豬圈前,你說自己是來串門的,自己信嗎? 深更半夜。 翻墻而入。 身上帶著能讓這一片牲畜都徹底死絕的東西,還有什么可說的嗎? 童猛出現(xiàn)了,龍泉山莊的燈也亮了起來,帶著爽朗笑聲的童猛從一個漆黑的院落里走出來,獨自一人。 伴隨著他的出現(xiàn),一些在山莊留守的工作人員,也都紛紛出來。擺出一副被不速之客擾醒的態(tài)度,待到看清楚是天然居的人時,眼中的惡意才顯露出來,你們來干什么? 實際上,兩邊度假村的很多員工都不認識,也就談不到什么交情,都是在幫著自家山莊出頭。 因此,也就成了幫親不幫理,他們也不知道老板們再搞什么鬼,只希望他們快點,都耽擱不起了,我可以為了你對我好或去鬧一鬧,卻不至于為了你的生意去拼老命。 當(dāng)祝喜春拎著那幾個黑影來到近前,捆綁好了,嘴里塞著破抹布的扔過來,口中道著抓來的真正原因,那些義憤填膺想要跟著老板一起壯壯聲勢的龍泉山莊員工,紛紛向后退了一兩步。 我們是來上班的,你們大老板之間的事情,自己解決吧,現(xiàn)在也不是我能夠參與的了。 “劉老板,什么意思?”童猛是打死不承認:“深更半夜,你弄這么一出,到底什么意思!你覺得會是我讓人到你們豬圈去下藥的嗎?” 劉大龍覺得自己見識到了什么叫做不要臉,這位就是其中的典范。 這幾個人,不是你砂石廠的員工嗎?不都是你的左膀右臂嗎?平時出門到哪玩的時候,這幾位可是沒少幫你吆五喝六的壯聲勢,怎么,現(xiàn)在不認識了? 魏濤見到這模樣,也懶得廢話了,直接官方渠道,進行報衙門口,讓捕快到現(xiàn)場來解決問題,我們是商戶,我們需要保護,這樣惡劣的行徑,這些人是不是應(yīng)該嚴肅處理。 “那童老板既然說不知道,我們也不打擾,多有得罪?!?/br> 劉大龍示意大家離開‘龍泉山莊’的院內(nèi),到路上去等捕快到現(xiàn)場,你不知道,我們想知道是誰在幕后搞小動作,我們是守法公民,只能期待著執(zhí)法部門給我們這樣的助農(nóng)企業(yè)一個說法。 童猛陰沉著臉,一言不發(fā),看著他們退出去,隨后,開車離開山莊,無視了被直接扔在地上的幾個手下。 那幾個人,沉著臉,一言不發(fā),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給老板背黑鍋就背唄,反正也沒真做成什么,拘留還是如何,隨便,混不吝那一出是玩的滿滿精髓。 要退休的顧長順,哪怕是投靠了曹海洋,將自己三個最好的徒弟交給對方,也不是想要煥發(fā)新的職業(yè)光芒,他只是給自己留一份善緣,將來退休了,有個馬高鐙短,這張老臉還能夠有幾分薄面。 他自己,依舊是那老油條等待退休的姿態(tài),別說還讓他在這位置,就算是平調(diào)到一些地方,他也心甘情愿。不過盡管如此,對待工作分內(nèi)職責(zé)還是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今晚他作為所里的領(lǐng)導(dǎo)值班,并沒有回家,而是在辦公室內(nèi)的沙發(fā)上鋪開被褥睡覺。 報警電話打過來,天然居的養(yǎng)殖基地,遭遇人給暗自下藥,那幾乎就是要讓所有豬都被藥死的份量,以財產(chǎn)論,這已經(jīng)是大事了;以性質(zhì)論,這也必須要引起重視。最后是打來電話的地方,作為興隆鄉(xiāng)的衙門口,對這納稅大戶的地方,怎么可能不去重視。 “如果我這些豬都被藥死了,價值也并不多,也不亂說,就是這一帶剛修建的豬圈,里面有三百多頭豬,二百多個豬羔子,我就當(dāng)是殺了賣rou的價格,顧所,涉及到的金額這么大,應(yīng)該不屬于治安范疇了吧?” 顧長順正不想趟這攤渾水呢,一邊他必須得幫,可另一邊站著張慶忠,等于說自己在條條和框框里都不能得罪的人,雙方來了一場對決,最終肯定是要站天然居這邊,可內(nèi)心說實話,除非必要,他是不想得罪張慶忠。 魏濤的話,讓他眼前一亮,這件事不在興隆所處理了,自己這邊就算是摘出來了,剩下的事情,你們大佬去撕吧,我不求討好,別到最后被某一方恨上,就算是我燒高香了。 這里是興隆鄉(xiāng),可顏博到達的速度,一點也不比這邊的人慢,還是那輛破車,還是那一副已經(jīng)頹廢到隨時可能猝死的模樣,顏博似有著隨叫隨到的特殊屬性,是剛從家里被窩里出來,還是本就沒睡覺,兩者是能夠分辨出來的,顏博身上那濃郁的煙味,臉上那熬夜泛起的油光,都在宣告一個事實,這廝根本沒睡,接到電話之后,直接來了。 第256章 ‘挑剔找茬’ 瘋狗是什么樣? 就顏博這樣。 來了一個興隆鄉(xiāng)衙門口的大管家,又來了一個顧長順的副手,這都是童猛離開后給張老三打電話安排的,后者盡管忿恨童猛擅自做主,也只能是幫忙,雙方早已經(jīng)是分不清你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對方惹了事,他也得去給擦屁股。 也就是多打了幾個電話的光景,就給了顏博從市里先一步到達的時間優(yōu)勢。 藥是狠的,所以顏博就拿這藥說事,盡管未遂,卻也是在犯罪。 性質(zhì)不一樣,他必須接手。 “你們扛不住,一邊去。針鋒相對沒毛病,各自出招也沒毛病,大家你來我往各憑本事,這個,你們自己說,過界沒過界?” 強勢態(tài)度的顏博,誰面子也不給,直接讓人押著這些人離開。 公事,私事,他似乎根本就沒有刻意分開這概念,總之,只要占著理的事情他就敢干,后果是什么或是得罪什么人,從來不在他考慮范圍。不是正事必須秉公,剩下的他從來都是幫親不幫理。 “一切,按照正規(guī)程序走?!?/br> 魏濤囑咐了一句,顏博瞥了他一眼,哼一聲:“用你教我?” 畢竟事情沒成,也就不存在有一擊必殺的作用,魏濤也沒指望著這一次直接就刺刀見紅了,無非是雙方你來我往的過程,東風(fēng)壓倒西風(fēng)。那晚帶走人,就是要個態(tài)度,雙方擺明車馬,怎么樣呢?誰會在意幾個小卒子呢? 顏博那邊也不是單純幫忙,走正規(guī)程序,多多少少也給隊里弄了一點經(jīng)費,最后只談到罰款,童猛那邊早早就安排人過來交錢領(lǐng)人。 看似沒什么殺傷力,卻等于是將對方動這類絕戶卑劣手段的想法徹底給扼殺了,再有下一次,影響到的可就不止是龍泉山莊了,張慶忠都需要給所有人一個交代。 到那時,就算交代過得去,在進步的關(guān)鍵時刻,一旦有了這么一樁事,張慶忠進步是板上釘釘沒希望了。 遂在這之后,龍泉山莊徹底消停下來。 …… 關(guān)錦月回學(xué)校了。 盡管她在家的時候,魏濤也不一定總出現(xiàn),可當(dāng)曹曦雨回來,她是不愿意停留了。 你以為的看似不在乎,你以為的藏在心里,都不過是你以為的,永遠不要小瞧一個女人內(nèi)心嫉妒小心眼的小火苗,不爆發(fā)有不爆發(fā)的原因,當(dāng)這個原因沒有之后,你就要小心了。 魏濤如今在這件事上是沒有任何好的籌劃,不能說一步錯步步錯,畢竟走上這條路了,現(xiàn)在是兩眼一抹黑的往前摸著石頭前行,唯一能做的就是盡數(shù)付出真心。 唐岑又去訓(xùn)練了,按照她自己的說法,是去找合適的訓(xùn)練場地了。 “你別忘了,當(dāng)初你打了隊長,可是許諾了贊助訓(xùn)練場地一部分的費用,隊長才沒回來找你麻煩,開春訓(xùn)練場就要動工,我不太喜歡之前選定的地方,再去找一找看看有沒有更合適的。” 這兩位一走,魏濤整個屬于曹曦雨了,在后者的世界里,本就屬于我的。 時間長了,兩人關(guān)系的進展也被曹海洋和周敏看在眼里,魏濤出現(xiàn)在周家的頻率高了,時不時兩人在家里能膩歪一白天,無論是家長在不在家,都不耽誤在這里停留。 好在,這兩位不是沒地方去的小情侶、任何私密空間都想著做一些小動作。他們只是偶爾不愿意出門了,就混在家里,兩個人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就算什么都不做也會覺得格外幸福。且不管有人沒人,在曹曦雨房間的時候,兩人都不會關(guān)門,或是一起拿電腦看劇,或是各自躺在床上看書。 魏濤也比較隨意,用曹海洋的話說,他就是臉皮厚。 穿著薄毛褲,上身長袖衫,絲毫沒有剛處對象小年輕一旦遇到家里家長回來的慌亂,還很自然的坐在沙發(fā)上,趁著周阿姨不在家,讓曹叔叔享受一下端坐沙發(fā)抽煙的快樂,不然,廚房抽油煙機下是他的唯一選擇。 以前還不是,可自從升職后,走廊里抽煙不適合了,周敏也就給了丈夫在沒有客人情況下在家里抽煙的一個‘特權(quán)’。 “你不忙?” 曹海洋現(xiàn)在對魏濤,開始充滿了‘挑剔’,這不是討厭,是一種領(lǐng)地被侵占的本能反應(yīng)。 你小子把我女兒都拐走了,現(xiàn)在還大搖大擺每天混在我家里,怎么著,你現(xiàn)在到這里來,就是走城門的順腳唄,沒有一點到未來老丈人家的忐忑和不安唄。 面對類似的‘挑剔’或是‘找茬’,魏濤都是坦然應(yīng)對:“還行,不太忙?!?/br> 曹海洋哼了一聲:“正經(jīng)事沒見干,惹麻煩到是第一流。” 曹曦雨洗好了水果端過來,看著父親又開始找茬魏濤,盤腿坐在沙發(fā)上,拿著遙控器,將剛剛暫停的dvd繼續(xù)播放,繼續(xù)收看。 “咱倆買沒買竇娥的電影,看一看唄。”魏濤手肘輕輕碰了一下旁邊的曹曦雨,一句話引得對方抿嘴笑不止,隨后周敏在學(xué)校開了新學(xué)期安排會以回來之后,曹海洋則是一臉鐵青色,他覺得自己再忙工作的話,這個家的男主人就要換人了。 初八高三上課,十六高一高二就上課,放完假回來,周敏開會帶著全校的教職員工,安排一下新學(xué)期的工作,這兩天則是每天上午九點,一個多小時會議,具體研究一下具體工作,然后各自回家。 “魏濤,中午吃餛飩,會包嗎?” “不會也得會,阿姨你教我。”魏濤從沙發(fā)上躥下去,直接接過周敏手里拎著的rou餡和大蔥。 “媽,我也來幫忙。”曹曦雨也趕緊暫停電視,趿拉著拖鞋過來幫忙。 很多年輕小情侶,到了談婚論嫁時,到了彼此雙方家里都熟絡(luò)的來往后,女孩愿意在自己家,那樣男孩會勤快點,眼里也會多一些活兒,而自己不用干,爸媽寵著唄。如果是到他們家,那就必須自己勤快點,不然會讓人說三道四,很多女孩其實比較抗拒到男朋友的家里。 魏濤和曹曦雨沒這種顧慮,兩人雖說都不算是勤快的,但總體而言是喜好干凈整潔且會干活兒的,不管是在你家還是我家,都會將平時的那份慵懶收起來,一定不會自己坐在那里這是我家我爸媽沖著我、我就不干活,都是多干活,陪著一起干,充分考慮到對方的心理感受。 曹海洋踱步過來,背著手,一副視察工作的樣子,看著三個人洗手之后快速忙活起來的樣子,本來中午他有一個飯局,現(xiàn)在不太想去了。 “爸,你別跟個老太爺似的,趕緊洗手來幫忙,我媽都說了,你可會包餛飩了,你教教我們倆唄。” 曹曦雨這個小臺階一給,曹海洋之前對魏濤‘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模樣沒有了,挽著袖子,到衛(wèi)生間洗了手,一邊洗還一邊提高音量讓外面人也聽到他說的話:“那你們可找對人了,你看看你們現(xiàn)在,一個個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我們當(dāng)年……我當(dāng)年到你姥姥家,那內(nèi)外都是我,就沒有不行的活計。” 魏濤是一臉不明覺厲的樣子,引得曹曦雨掩嘴淺笑,一旁的周敏如今早已不是過去對魏濤的小算計,看出女兒已經(jīng)托付一切,也就愈發(fā)的丈母娘看女婿,一聽丈夫那酸溜溜的語氣,這段時間話里話外就是挑肥揀瘦,能理解,也能明白他心里所想,卻也忍不住要跟女兒一樣,看著挺大個老爺們小孩子脾氣,忍不住去刺激一下。 “你快別吹了,閨女,你是不知道,當(dāng)初我跟你爸結(jié)婚,住宿舍窗戶漏風(fēng),做飯在走廊,廁所都是公共的……” “那時不是條件差嗎?”曹海洋不覺得那有什么,那個年代都那樣。 “對了,老曹,你下午有事沒,沒事一起去看房?”周敏一記‘屠龍刀’。 “看什么房?” “這不新開了幾個樓盤嗎?魏濤和小雨想要去看看,有合適的他們就要買一個。你那表情干什么,人家孩子自己有錢,不用咱們拿?!本o接著就是一記‘倚天劍’。 曹海洋覺得現(xiàn)在不止是小棉襖漏風(fēng)了,整個家都漏風(fēng)了。 曹曦雨榮獲最佳捧哏,狂笑不止,低著頭整個人都笑的顫抖起來,如今這家里的歡樂,全都指望著老爸了。 情緒捧哏最佳是曹曦雨,但作為真正意義上的捧哏,魏濤才是有傳承的,將前后串聯(lián)起來,來了一句:“先去取車,訂的車貼膜腳墊亂七八糟的一些改裝弄好了,手續(xù)車牌也都弄好了,早上給我打電話了讓我下午去取?!?/br> 你不忙嗎? 不忙。 你不好好工作,老跑我們家干嘛? 我沒不好好工作賺錢啊,我賺錢了啊,剛買了一臺車,這又要買房了,曹叔叔,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解啊。 這一次,周敏都忍俊不住,曹海洋清了清嗓子,面無表情,似乎沒有g(shù)et到這個點,我不知道你們說什么,我就不尷尬了吧? “那什么,魏濤,有必要跟龍泉山莊那邊沒完沒了嗎?不是你自己說的嗎,生意不是一家做的,怎么這一次還非得跟他們較真?” 生硬,沒有轉(zhuǎn)折,就是硬端著身份來轉(zhuǎn)移話題。 家里人的歡樂時光過去了,談到正事,甭管是什么原因轉(zhuǎn)過來的,曹曦雨都會化身成為傾聽者,好奇歸好奇,但會格外尊重男人談?wù)聲r的絕對家庭主導(dǎo)地位。 師從母,言傳身教,母女倆各自干著手里的活兒。 第257章 停不下來 魏濤并沒有正面回答曹海洋的問題,他只是說:躲不開。 曹海洋能理解,他也側(cè)面了解了一下那個童猛和張老三的為人處事風(fēng)格。 生意場上,和為貴。 可為了錢財動輒視生命如草芥也非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