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弄潮兒 第155節(jié)
“白酒要跟我干杯,行啊,沒問題,不過你好意思跟我一比一的喝嗎?” “旋一個?你說的,我喝三杯,你旋一瓶。” 女孩子敬酒,除了對魏濤和管春良算是放過之外,其他人,不管你平時什么職位,像是雷平都沒跑了,被幾個店里營業(yè)員,抓住了輪番敬酒,還美其名曰你是老總,我們吃點虧,我們喝一杯,你喝半杯,結果是輪番上陣,最后是雷平聰明的趕緊求饒才被放過。 剩下的廠家人員,年輕人居多,玩嗨了,喝酒也是不管不顧,很快這酒桌吃什么不重要了,拼酒環(huán)節(jié)是非常之瘋狂,各個桌之間也不再是各自安好。 今天朱峰和喬新華也都帶著人來了,明確了自己等人還是德信下面的員工,還遵從老板魏濤的號令。 這幫人平時也給店里面的營業(yè)員,帶來了十足的安全感,都是年紀輕輕二十多歲,誰不想人前顯赫,誰不想在街面上玩的時候不被欺負,多多少少,雙方之間有一些人,或是處對象,或是處朋友,偶爾也會有結伴出去吃飯去酒吧的行徑。 今天女孩們是沸點,朱峰和喬新華則顯得很低調(diào),除了去專門敬了魏濤一杯酒,就老老實實坐在角落,有下面的年輕人去做游戲可以,但在酒桌上,除了派出幾個能喝的代表陪大家鬧一會兒,愣是壓著大家沒有全員出動。且那幾個代表喝急了喝猛了,第一時間安排人給送到上面的客房,不讓他們在這里吆五喝六。 兩人能在街面上混出名堂,哪里會是個單純的莽夫,腦子清楚的很,明顯最近一段時間,魏濤刻意的跟他們保持著距離。 如果不是二手機市場還任由他們把控和自由擴張,兩人都會想一想,會不會是曹海洋那邊有什么想法了。 兩人盡管有著一些競爭關系,也是面和心不和,但在這件事上,還是找了個機會,坐在一起好好的聊了聊。 對于魏濤可能要洗白自己形象的打算,是兩人都認可的,最終結論是兩人都覺得且走且看,至始至終人家沒有對不起咱們,這才多長時間,兩人買房買車了,下面這幫兄弟,不說頓頓吃香的喝辣的,可比以前好多了。 最關鍵是什么?是魏濤沒有掩飾行為,還曾經(jīng)跟兩人說過,二手機市場你們自己弄。 兩人商量過后,專門宴請管春良身邊的海勇。 當初左膀右臂,生子控制二手機市場,海勇還在江湖上飄著。 后來生子被砍癱瘓,自己兜里有點錢,老板也沒虧待他,弄了一個小網(wǎng)吧,弄了一個小超市,有海勇這個兄弟照顧著,也沒什么人去欺負他,也算是江湖路有了個善終。 海勇不飄了,上岸,開始不玩江湖那一套了,不是管春良需要管理人員,是他開始漸漸讓自己身上‘白皙干凈一些’。 面對兩人的宴請,海勇也沒藏著掖著,這也不算犯忌諱,提點二人,沒有誰跟錢過不去,安心賺錢,魏總也不是個冷心腸的,盡量將一些沒有必要的事情收一收,偶爾打個架什么的沒事,歪門邪道的東西別沾。 “兩位,不沾歸不沾,手里頭不能沒有東西,為什么當初魏總會選擇你們?僅僅是因為你們能壓服二手機市場嗎?可能是,但你們就滿足了嗎?以后呢?魏總要做一個生意人,可這生意人,也是需要朋友的啊?!?/br> 結合海勇之前幾年的行徑,他們倆明白,如今魏總是在走管總的路,自己該怎么做也心里有數(shù)了,這才在魏濤對他們發(fā)出參加年會的邀請后,人都來,姿態(tài)擺得十足,該有的尊敬也超過以往,卻沒有任何乖張高調(diào)的行為,安靜的坐在角落位置,充當一個普通觀眾。 大冬天的,都穿著厚衣服,紋龍畫鳳之類的東西也露不出來,大金鏈子小手表,炮頭夾包,也就是頭型掩蓋不了,別的,都讓大家盡量掩蓋一下,他們早就應該過了需要造型來彰顯自己身份的年紀,也就是剛加入的一些二十多歲年輕人,喜歡穿著打扮高調(diào)。 喬新華不必說,長得就跟江湖人不搭邊,穿得再低調(diào)一點,故意戴個眼鏡,你說是辦公室的辦事員,也有人信。 朱峰滿臉橫rou,額頭又有一道疤,長得太兇,也只能是加一副眼鏡,來盡量遮掩兇相。 吃飯過程中,管春良湊到魏濤身邊,低語一句:“人家尊你為老板,你也要拿人家當兄弟?!?/br> “我知道了,管總?!鼻拜叺奶狳c,可有可無,沒有沒毛病,還擔心說了之后犯忌諱呢,能夠提點你,這份情你得領。 女孩們拼得兇,魏濤暗自跟楊姍姍說了一聲:“差不多就結束,別讓大家真的喝多了?!?/br> 跟公司出來團建參加年會,喝多了做出一些失身份的事,對所有人都不好,哪怕就是夜不歸宿,也不該由公司來承擔這份怨責,尤其是有男女朋友的,往往都會比較忌諱自己的另一半在公司聚會上,喝的五迷三道,心里會非常膈應。 “到時候讓沒喝酒的,跟車,一個個將她們送回家?!惫艽毫嫉慕?jīng)驗更豐富一些,男員工只要不惹事就不用管了,愿意去上網(wǎng),愿意去繼續(xù)喝,還是去唱歌打麻將之類的,都可以。女員工,負責讓一個個安全到家是必須的,哪怕你到家之后再出來都可以。 一陣陣的吵鬧聲和摔砸的聲音,壓過了這邊的年會拼酒吆五喝六聲音,所有人都湊到偏廳的門口去看。 偏廳的修建,有一個外面直入的門,也有一個跟主體天然居飯莊大廳連接的門,先是靠近這區(qū)域桌上的人站到門口觀瞧,隨后里面的人也湊過來。 如今的天然居休閑度假山莊。大的主體建筑是后修建的,四層樓。 一樓是大堂和諸多的包廂,二樓以上是客房。 兩個偏廳是兩側延伸出來。 一樓大堂的后身,就是當初平房建筑的天然居,也是最初的平房包廂,然后所有平房之間的區(qū)域,都修建成了陽光房模式連通起來,可以成為孩子們玩耍的地方,也可以抽個煙喝個茶,既像是大廳,也像是一個會客區(qū)域,邊邊角角也有一些三人桌四人桌或是小沙發(fā)。 伴隨著主體建筑修建出來,大堂也充當了整體吧臺的作用,客人們消費結束,都會來這里結算。 此刻,在吧臺前,十幾個滿臉通紅看起來醉醺醺的男子,圍著吧臺在那摔摔打打,其中兩個更是站在吧臺前,用手拍打著吧臺,發(fā)出很重的響聲,以此來給讓自己說話看起來更有聲勢。 劉大龍出現(xiàn)了,一些男服務員也都圍了過來,還有天然居的安保也有幾個從外面進來。 魏濤皺著眉頭走了出來,示意別人都稍安勿躁,眼神飄過朱峰和喬新華,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開門做生意,服務行業(yè),就免不了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在沒有明確對方目的之前,顧客是上帝這件事,還是要給予尊重。 劉大龍跟魏濤的思維模式是一樣的,來了之后,詢問怎么回事,語態(tài)平和,表現(xiàn)出了我是老板這件事我可以處理的姿態(tài)。 依舊是呼呼哈哈,喝多了的模樣,說話有點聽不清。 魏濤站在看熱鬧的人群外,叫過一個服務員詢問了一下。 事情很簡單,聽了之后也覺得挺無語的,九十年代很多無賴常用的招數(shù),吃個飯,胡吃海塞,差不多了,再點兩個菜,你上來之后,會發(fā)現(xiàn)其中一道或是兩道,里面出現(xiàn)一些不該屬于菜肴的東西,譬如蟲子、蟑螂之類的東西。 可想而知,有了鬧事的本錢,是最終賺點錢走,是免單走,是打巨大折扣走?都是他們的目的。這類人,你給重做這道菜、道歉,沒用,菜上來之后,吃幾口,然后才給安排一下這些東西,然后跟商家表示,我現(xiàn)在惡心,身心都受到了摧殘,菜我剛才吃了一些,誰知道你們這里還有沒有別的東西,如果被我吃到肚子里了…… 天然居也遇到過類似的事情,不過都無需劉大龍親自出面,經(jīng)理出面,到人家包廂里坐一坐,聊一聊,免單的時候也不少,但態(tài)度很明確的,哥幾個來了,肯定是吃好喝好,這一次讓大家受驚了。 禮送離開,先禮后兵,如果下一次你再來,安心吃飯還好,真要再來這一套,那劉大龍混了這么多年也不是小白人一個。 今天這個,明顯有著不依不饒的架勢,不僅從包廂里鬧出來,似乎人越多看熱鬧,他們越興奮。 任誰都看出,這幫人似乎來者不善。 “魏總,用不用我們?nèi)⑺麄冓s出去?!敝旆鍦惖轿簼纳磉?,這幫人不是蹭吃蹭喝的地痞無賴,那幫人如果到了免單這一步,鬧的就不會兇了,碰到‘面’的,可能再要兩個錢也就走了,絕不會此刻這樣,一副不鬧大誓不罷休的樣子。 “我要給記者打電話,必須曝光你們。” “給我們吃壞了,你們付得起責任嗎?” “現(xiàn)在我朋友不舒服,上吐下瀉,怎么辦吧?” “送醫(yī)院,那是必須的,不過你以為送醫(yī)院就完了嗎?” 吵吵鬧鬧,完全是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模樣,手掌拍打吧臺,造成跟話語聲音一樣的擊打聲,周遭人越多,他們這些人越是過份。 魏濤搖了搖頭,笑道:“那邊差不多了,你們幫著安排車,把這幫瘋丫頭都送回去,一杯白酒一口悶,喝完去廁所吐,她們也是夠拼的……” 看到他輕描淡寫不在意的樣子,朱峰也就放下心來,知道老板雖說年輕但卻辦事穩(wěn)妥,也跟著笑了笑:“好幾個還張羅著要去蹦迪呢?!?/br> 魏濤眼皮耷拉下來,想了幾秒鐘:“沒少喝的,安排送回去,跟楊姍姍說一聲,送到家,至于到家了再出來,那就管不了了。那些自己在外面租房子或是住公寓的,送到家愿不愿意回去,她們自己的事?!?/br> 沒義務也管不了別人下班后的生活,只是因為今天年會,作為老板,需要多考慮一點。 二十出頭的大丫頭,正是玩得瘋卻還沒有真正看清社會的年紀,真有點什么事,沒責任卻也好說不好聽,公司年會結束了,孩子喝多了,一夜未歸,父母急的四處尋找。 看著這幫人因為周遭看熱鬧的多,開始大聲宣傳:“這天然居吃出來蟲子,還不承認,給我朋友吃的上吐下瀉,還總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在這明說,不可能……” 能明顯看得出來,有一些人的眼中,多了幾分謹慎和游離,顯然是對這些話有了反應,這衛(wèi)生條件這么差嗎?那我以后不來這吃了。 第250章 以彼之道 魏濤不認為自己可以比劉大龍?zhí)幚淼煤茫运麤]有貿(mào)貿(mào)然上前。 張牙舞爪的一群人,不可能無休止的鬧下去,看到達成目的,來看熱鬧的顧客都聽到了他們的言語,遂開始從大聲叫嚷到罵罵咧咧,在劉大龍表示先去醫(yī)院看望病人等等言語之后,這一場戲落幕。 陸江認識其中的幾個人,不熟悉,有的打過架,知道對方就是附近鄉(xiāng)村的人,魏濤想了想,讓他帶著人,先暗中看一看,看這幫人之后有什么行動。 跟管春良表示沒什么事,又給劉大龍打電話了解情況,鬧開了,剩下的也就沒什么了,到醫(yī)院,繳納一點醫(yī)藥費,醫(yī)生檢查是吃了一些專門拉肚子的藥才使得腹瀉,那幫人不承認,但也沒有再去拼死糾纏,劉大龍一看就明白了,人家想要達到的目的達到了,這邊也就沒有必要再去進行下去了。 今天有很多顧客看到了,明天就一定會有人傳,天然居的后廚衛(wèi)生有問題。 午夜的游戲廳,付鑫正帶著幾個小年輕在那吃燒烤喝酒,一般夜班的服務人員,都是男的,比起到網(wǎng)吧切當網(wǎng)管、到飯店去當服務員,這里給的工資高一些,也符合年輕人喜動不喜靜的工作模式。 每天幾乎都是到午夜左右,才會稍顯安靜,玩普通街機的人沒了,大批量圍觀的人沒了,剩下的都是在機器前面努力征戰(zhàn)的,上分退分的節(jié)奏也不如之前快了,這幫上分的年輕人可以稍作休息,抽支煙,吃點東西,喝點啤酒,再晚如果人少了,會輪番提前下班回家去休息,只留下幾人在這里徹夜工作。 鑒于名氣大了,一些遠處的玩家也過來,晚上熱鬧了一下,遂付鑫會時不時的拿出一些錢來,晚上買點吃食,也算是籠絡人心,帶著大家一起吃喝。 陸江在門口沒進來,朱峰帶著兩個小兄弟走了進來。 付鑫認識,趕緊起身:“呦,峰哥,今天怎么得空過來?” 朱峰就算是笑,那一臉橫rou給人的感覺也是皮笑rou不笑,之前通過魏濤接觸過幾回,付鑫是有點怕他的。 看到朱峰在賣‘游戲幣’的桌旁坐下,付鑫馬上吩咐人,到不遠處的串店,再去烤一些新的。 落座之后,付鑫給朱峰點了一支煙,離得近了,聲音壓低,朱峰指著那幾個從醫(yī)院出來直接到這里玩撲克機的人:“他們幾個,認識嗎?” 付鑫微微點頭:“到是??停耙才紶栠^來玩,輸贏不大,幾百塊錢就摔牌罵骰子的選手,怎么,哥,得罪你了?” 朱峰瞇著眼睛:“不是得罪我了,是跑到天然居去裝老賴去了,陸江那小子在門口呢,行了,我們辦事了,你忙你的。” 朱峰進來也只是確認一下,這幫人是忙完了‘正事’,回到了自己的生活軌跡。 只要不是專門防備被查的安排,那就沒事了,看來對方幕后指使之人,也沒涉及太多,是魏總那邊想太多了。 也真心不是魏濤想多了,從醫(yī)院出來,酒勁也散了不少,大半夜的不回家出去玩能理解,偏偏是來自己的游戲廳,這能不讓魏濤多想嗎?盡管自己只是幕后老板,可萬一人家神通廣大呢? 陸江就覺得這幫小子不配在那樣神通廣大之人麾下做事,村里的無賴,鎮(zhèn)子里的地痞,其中還有兩個他都削過,要說他們拿錢辦這腌臜事陸江相信,可要說他們被某些大人物看中,一路奔著設計魏濤而來,他是不信。 不管怎樣,小心使得萬年船,魏濤沒出面,朱峰這邊打聽一二,也沒跟付鑫多聊,陸江帶著五六個人進來,直接站在幾人身后。 透過屏幕反射燈光看到的人影,還沒等他們回頭,陸江一腦瓢就扇了過來:“玩挺好唄,大福子?!?/br> 一共四個人,讓陸江和朱峰帶著人拎了出來,大半夜的,外面這條小街,也暗了下來,除了零星看到兩三家串店和一家小超市還亮著燈,到處都是漆黑的角落。 找個旮旯胡同角落,別人誰也沒動,陸江別看矮粗胖,那手卻很大,握起來就是沙包大的拳頭,攤開就是蒲扇般的大手。手指頭不長,手本身又厚又硬又大,那一巴掌拍過去,一般人都會覺得滿天金星。就見他是一個嘴巴子扇過去,一記反抽扇回來,只是幾下,這四個人就俱都是鼻孔穿血臉頰腫起來。 陸江知道家里來過客人,也知道父母擔心會受牽連,一直勸他不要對‘龍泉山莊’的事情管太多,但有些立場是必須站的,端誰的飯碗是要清楚的。之前一段時間,他心里其實很不舒服,就感覺老板對自己不像是從前了,或許是幻覺,或許是直覺,他更相信后者。 今天出了這事,他也是自告奮勇,況且他也知道,我就一個打手角色,又不是沖鋒陷陣的急先鋒,就沖老板沒有把我扔在前面去當靶子大鬧‘龍泉山莊’,咱就沒跟錯人,些許小事如果還躲在后面,那這么還有臉留在老板身邊,沒見狗春子那貨,這兩天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只是不愿意動腦筋又不是真傻的陸江,喜歡用拳頭解決問題,但在需要思考的時候,也不會真的沒腦子想不明白。 朱峰為什么來了,我要是辦不明白,人家可是職業(yè)的,收拾幾下村里的地痞無賴,會很難嗎? 所以陸江不假人手,一頓拾掇,賊賣力氣。 這幾個人也不過拿了千八百塊錢,完全不值當為此付出一些什么,讓陸江一頓揍之后,哪敢隱瞞,一五一十的說了。 其實誰都猜到了,只是因為能猜到,才覺得有沒有可能還有別的。 結果很簡單,‘龍泉山莊’那邊搞的事情,很齷齪的手段,問出來的就是大家想的,那邊兩位老板出錢,安排的人,故意來‘天然居’搗亂。 真假尚且未知,但陸江覺得自己從小就知道的人,應該沒有那么深的城府,現(xiàn)在被揍成這個熊樣子,還能夠隱瞞什么,誤導自己的判斷,應該就是這么的簡單。 往往對于服務營業(yè)類的地方,這樣的方式卻又是最簡單的,名聲一旦臭了,顧客也就少了,生意也就越來越差。 凌晨返回‘天然居’,魏濤讓人給朱峰等人開了房間,又讓人送了煙酒和一些熟食過去,愿意睡覺就休息,不愿意睡覺打麻將打撲克喝酒隨便你們。 劉大龍那邊也安排了人查,天亮之后匯總過來的消息一樣,那邊也沒想過刻意隱瞞,玩埋汰的習慣了,我玩埋汰的玩就玩了,還需要弄出一大套流程嗎? “劉叔,需不需要確定,有意義嗎?” 魏濤一句話點醒夢中人,既然注定是競爭對手,注定不能善了,跟那位副職張慶忠也必然是對立面,那還需要什么證據(jù)嗎?我覺得是你動的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