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夜里勾人的妖精
沉南初跟葉桐說過,她在失業(yè)前有過一個交往了好幾年的男朋友。 大學(xué)時就在一起了,人長得周正,脾氣溫和,對她也好,畢業(yè)之后兩人沒有分手,還在同一座城市工作。 這樣的關(guān)系,似乎很符合校園到婚紗的設(shè)定,只是在幾個月前,他們分手了。 男友對她斷崖式的冷漠,什么都沒說,就從他們同居的房子里搬了出去。 沉南初一開始不明白,直到她在他公司樓下看到他摟著一個年輕的姑娘一起從大樓里出來,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 她還來不及傷心,緊接而來的就是失業(yè)。 找工作的焦頭爛額讓她來不及去理清突然被分手的情緒,只是在電話里跟葉桐聊天時才會情緒低落地提起。 葉桐的反應(yīng)倒是淡定,男女上的這點事她經(jīng)歷多了,只安慰沉南初趁這個機會多談幾次戀愛。 “女人呢,年輕的時候就該跟不同的男人談戀愛,多談幾次,才知道什么樣的男人才是真正適合自己的那個,就像我...”她在電話那頭笑了笑:“我就是這么找到陸時晏的。” 外面的天大概有些陰了,這也讓原本就光線不足的房間顯得更加昏暗。 沉南初是真的累了。 這幾天睡沙發(fā),她一直就沒怎么睡好,白天又要找工作,剛剛又忙了那么一通,被這久違的空調(diào)一吹,幾乎是一沾枕頭就睡了過去。 身子很沉,她像是躺回了與男友同居多年的那間出租屋里。 男友經(jīng)常加班,回來時她很多時候都已經(jīng)睡下了,房間很黑,人都看不清,但他一壓上來,她就知道了。 她一時想起他要分手的事,幾年的感情怎么就舍得? 突然又想起他分手的原因,像是惱了一般的去咬他,往厚薄得宜的耳廓上一點點啃過去。 不輕不重的力道,有時撒氣一般像是要把那層薄薄的皮rou撕下來,有時又十分溫柔,舌尖又勾著剛狠咬過的地方憐愛似地舔弄。 黑暗的房間里,能聽到她唇動時那點點黏膩的水聲,仿佛小鹿舔水,似饑似渴。 男人半撐著壓在她身上,黑暗中他一張臉隱在暗處,唯有一雙眼睛沉得不像話。 胸腔鼓動得越發(fā)厲害,原本清淺的呼吸逐漸發(fā)沉,褲子里腫硬的性器仿佛一條被驚醒的巨蟒,完全不受他控制的急切彈動,叫囂著想要掙脫出來。 從沒感受過這樣強烈洶涌的欲望,一陣陣?yán)祟^打過來,幾乎要將他的理智都吞沒。 原本計劃只是休息一下的念頭,在此刻竟是開始搖擺不定。 他撐在那里不說話,聽著她細細碎碎的舔咬聲從耳邊傳來,終于還是下定了決心。 葉桐每次吵完架都這樣,事情的原委一概不論,只把癥結(jié)丟到一旁,論行著“床頭吵架床尾和”那套,仿佛睡過之后,之前發(fā)生的事都可以一概不論,一切都可以重頭再來。 想到這里,陸時晏握住女孩的肩膀,抬起上身想從她身上翻下去,她夾在他腰后的大腿卻突然收緊,屁股也跟著抬了上來。 一個柔軟溫?zé)岬牟课?,卻是突然貼到他身下,隔著幾層薄薄的衣料,抵在他腫脹的性器上。 不用看,他都知道貼上來的是她的哪個部位。 身下的女孩夾得他越緊,四肢在他身上攀爬,壓在他身下的那一小塊隆起與凹陷,卻是一下下的往他的硬挺上蹭去。 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的柔軟濕熱,綿綿的壓上來,又有些骨感,yingying的蹭過去。 酥麻的電流由尾椎骨直顫到神經(jīng)末梢,刺激得他下頜猛然收緊,黑暗中傳來一聲沙啞難抑的悶哼。 陸時晏重重一喘,喉結(jié)不停地上下滾動,他握著她肩膀的手倏然收緊,手背上繃起一根根壓抑的筋絡(luò)。 然而她還在動,像是覺得那里在癢,扭著屁股不停地蹭上來,借由他來紓解。 細碎的舔咬聲變得急切,伴著她模糊的低喘。 這哪里還是人? 根本就是夜里勾人的妖精! 陸時晏不知道葉桐這一套是哪里學(xué)來的,跟她往日的做派截然不同,但卻將他輕易拿捏住。 女孩勾著舌頭剛把他的耳垂含進嘴里,他便將她壓到枕頭上。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有些整懵,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男人腰胯猛地一動,原本要抬起的部位,對著她抵上去的逼xue狠狠撞了上去... 求珠珠收藏 200珠\500收藏都有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