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制咖?
“可我就喜歡小孩。”她擦著他臉上的淚痕,看他漂亮的眼睛里再度蓄滿眼淚,剛想上去親親他,他卻再度把她抱住。 “那我可以……是小孩……”他抱得很緊,像生怕被遺棄掉的小孩那樣。 她又摸了摸他的頭,感覺到他平靜了不少,這才從他手里拿回自己的手機,一邊摸摸他一邊給律師打去電話。 “你會……怎么做?” 聽著她打電話的鈴聲,他忍不住發(fā)問。 “我早就說了呀,得咨詢律師?!?/br> 不然她能怎么做,真去當那個法制咖? 她可沒有對局子那么熱衷。 再者說了,她倒是想,可是她的銀行卡還是凍結(jié)的,剩下的錢好像也只能走走正常途徑。 她就這么抱著他和律師聊天,律師知道了今天對方家長去喻鈞店里鬧事這件事也很生氣,了解了大致情況后進行了一波簡單分析,說是最好的結(jié)果能讓對方家長陪孩子一起進去蹲個叁年。 才叁年。 她有點不爽。 喻鈞倒是有些覺得事情也沒有嚴重到這種地步,畢竟那可是叁年。 但也耐不住易云謠非要讓人進這個局子,甚至還想給對方把當時敲詐勒索的罪名坐實,然后再給人多送進去幾年。 她對讓人進局子這件事似乎還挺熱衷的。 律師只是說會努力,也向易云謠透露了一點,如果拿到對方敲詐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是有機會的。 但問題就出在這點上。 怎么可能讓對方把罪證主動交出來呢。 她又想到了張赫。 張赫是沒想到易云謠又把電話打了過來,并且這次的要求是他用他的黃毛裝混混去嚇那群小孩,看有沒有小孩不經(jīng)嚇主動投敵的。 張赫聽著只覺得有點煩……她果然沒發(fā)現(xiàn)他早就把黃毛染回來了。 明明……在這之后都見過幾次面了,她一點沒有發(fā)現(xiàn)…… 而且這樣做不出意外先進局子的應該是他。 心里說不上多難過,但還是莫名不爽。 攤上這么一位大小姐,他嘆了口氣,只說會去想辦法。 好好的周末,被這一出鬧得大家都不是很開心。 喻言在自責因為自己的事情害得哥哥丟了工作。 喻鈞在難過為什么他倆都把事情瞞著自己,而且他明明是自己的親弟弟,愿意和她開口都不告訴自己。 而易云謠在苦惱她想給喻言穿得情趣內(nèi)衣她這幾天是不是就看不到了。 是的,比起其他的,她更在意這個。 既然專業(yè)的事情已經(jīng)交給專業(yè)的人,她的確就已經(jīng)沒有必要再為這件事情徒增煩惱。 她唯一的煩惱就是,萬一快遞送上門的時候喻鈞在家她得怎么解釋。 情趣內(nèi)衣解釋就解釋了,但是她還買了同款的小玩具…… 明明已經(jīng)有了的小玩具還要再買,而且有些是喻鈞不樂意玩的,這就很微妙了。 糾結(jié)得她一晚上沒睡好。 喻鈞還以為她是擔心自己的事情,有些擔憂她的心情,甚至主動把自己送到了她的手里,承受了一波他并不是很喜歡的玩弄。 他也沒太睡好,第二天一早易云謠玩盡興了睡得正香,他就已經(jīng)起床準備出門找新的工作了。 原本想的也是先在她面前假裝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工作丟了換一個就好,反正他也沒少打工。 只是她都那樣說了,他不敢在隱瞞下去,畢竟他幾乎沒看見易云謠生過氣,就連昨天那會兒也因為安撫自己忍住了。 喻言也沒太睡好,畢竟自家哥哥昨天都那樣了,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到底算什么,他和易云謠的關系算什么。 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趁早解除她們這段不正當?shù)年P系還來得及。 可……真的來得及嗎? 喻言把自己蒙進被子里,回想起昨天那會兒的靡亂,有些懊悔不已。 可感情這種事情,并不是能夠說算了就算了的,明知道她是嫂子還是喜歡上她,他根本控制不了。 怎么辦啊…… 他蜷縮成一團,明明這種時候應該多想想自家哥哥為自己付出了多少,但還是忍不住想起她的臉。 他真的是個很壞的弟弟。 —— 鈞鈞:別把我當小孩 女主:可我喜歡小孩 鈞鈞:(小聲)那我可以是 一秒破功的傻小孩。 晚點再更一章,爭取明天就把弟弟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