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
喻鈞確實是第一天過來,便恭順的點了點頭。 易云謠見他點頭后便沒了下文,也相信他確實是第一天上班還沒有來得及培訓(xùn)。 一般來講男公關(guān)多少都要經(jīng)過寫培訓(xùn)才能上崗的,雖然不排除他只是做做端端盤子的工作,但她隱隱覺得或許是經(jīng)理特意送過來的。 這般想到,她便開了口:“第一次?” 喻鈞一愣,摸不準(zhǔn)她這第一次是指什么方向。 沒有回應(yīng)她便摸起來桌上的女士煙,抽出一根掉在嘴里,見他還沒有動作,也有些不爽了。 “介意我點一根?” 喻鈞連忙搖頭,這才想起把煙給她點上。 易云謠一點興致都快被他消耗掉了,只好直搗黃龍的問:“雛?” 他驚慌失措的抬頭,哪怕是昏暗的燈光都能看清他因此話發(fā)紅的耳朵。 看,這興致不就又來了嗎。 不懂事歸不懂事,但如果說是雛那就是兩種概念了。 易云謠睡過不少男人,有熟練的也有不熟練的,但雛也有雛的好處,她就挺喜歡小孩那種一身牛勁不知道往哪里使勁的笨拙感。 尤其是他長得還符合自己的審美。 她伸手摸了摸他裸露在馬甲上的腹肌,他果然就被嚇得突然站了起來。 剛剛的那點不耐煩也演變成了小情趣,她饒有興趣的拍了拍靠近自己的旁邊示意他坐下。 “我不是……這種人……” 易云謠只是笑,嘴里呼出一團(tuán)白煙:“都來這上班了,不會不知道這里是做什么的吧?!?/br> 喻鈞這才敢正眼看她,剛剛他太慌張了,只零星晃了幾眼,這才一對視才發(fā)覺眼前的女人格外好看。 她是那種極具攻擊力的長相,畫著小煙熏妝眉眼中留露出屬于熟女那種特有的風(fēng)情,臉上還帶著勢在必得的笑意,仿佛自己是什么招招手就會爬過去的小狗。 “不是這種人,為什么還來這上班?” “我弟弟在外頭惹了事……” 他一愣,自己怎么毫無防備的就交代出來了? 易云謠又吸了一口煙,低聲道:“坐吧?!?/br> 喻鈞也意識到自己來這本就是抱著掙錢來的,會發(fā)生點什么也是他早就遇見過的,至少金主長得這么好看他不一定是吃虧的那個,便坐了回去。 結(jié)果剛一坐下,就聽到旁邊開了口。 “差多少?” 他遲疑的看著她,卻見她極為平淡的看著自己,仿佛不是談的錢而是什么你吃了嗎的平常小事。 “三……三十萬……” 聽到這句話她明顯皺起了眉頭,他還以為是惹她不開心了,結(jié)果她翻出手機(jī)直接打開了掃碼界面。 “碼?!?/br> 輕飄飄的一個字,他好像這才明白了為什么剛剛走掉的那兩個同事要瞪著自己。 “我……” 見他又沒有動靜,她又有些不耐煩了,就這么點錢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磨磨唧唧的,便直接從他口袋里摸出他的手機(jī),對著他的臉解鎖直接打開了微信界面。 剛加上好友,反手就是個五十萬的轉(zhuǎn)賬。 她已經(jīng)替他點了領(lǐng)取,他顫顫巍巍的接過手機(jī),手都在發(fā)抖。 這么多的錢……說轉(zhuǎn)就轉(zhuǎn)了? “現(xiàn)在我可以摸了嗎?” 她看著他,看他害羞的轉(zhuǎn)過臉,手便順著衣服下擺伸了上去。 緊身小馬甲很是擁擠,她的手并不能活動得開,所以是緊緊的貼在他的肌膚上的。 身材其實沒有剛才那兩個好,那兩位一看就有專門的健身,但他就是普通的薄肌,淺淺的有個形狀,并不硬朗。 但易云謠其實挺好這口的,比起那些一看就很大塊的給人壓迫感,她更喜歡這種軟軟的好拿捏。 被她毫無章法的一摸,他卻只感覺身上起了一股無名之火,隨著她的指尖一路攀升到胸口,眼看她靠了過來,紅唇離他極近,他還在給自己做著心里建設(shè),想著對方錢都轉(zhuǎn)了要不要就讓她親上來算了,結(jié)果房門突然被推開,生生打斷了他們的動作。 她的手還沒有抽出來,依舊在他胸口捏著。 “你哥來了?!睆埡找稽c打斷她好事的感覺都沒有,站在門口冷靜的看著她。 易云謠暗罵了一句臟話,真是受不了這傻逼非得在這種時候來找她。 隨意的抽出手捻起他的下巴輕輕啄了一口,便把手機(jī)裝進(jìn)包里準(zhǔn)備跑路。 喻鈞被親的莫名其妙,根本沒空反應(yīng)初吻就這么交代了出去。 吻的滋味沒感覺出來,只留有嘴邊縈繞著她嘴里那股淡淡的薄荷煙味,他覺得有些不太真切。 所以他們這算什么? 收拾好行頭,她便摸了摸他的腦袋,又沖他說:“這里不適合你,趕緊離職吧。” 眼見都走到了門口又補(bǔ)充上一句:“經(jīng)理那邊我會幫你說的?!?/br> 出了門就準(zhǔn)備往正門開始逃,結(jié)果被張赫拉住手腕強(qiáng)行帶她往后門跑。 氣死了氣死了,好不容易遇到個合口味的,還沒有仔細(xì)品嘗就被破壞,還好她剛剛加上了好友。 被張赫一邊拉著跑,一邊還不忘給經(jīng)理彈了個語音,暗示她很喜歡他送過來的這個小禮物。 經(jīng)理自然明白她的隱喻,送給她的那就是她的東西了,索性只是個剛來上班的,沒有熟客完全不痛不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