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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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片刻后,才終于半是驚喜半是懷疑道:“謝…謝妄……?!” “是我?!?/br> 確定面前的人是謝妄后,凌鳴玉看到救星般渾身一懈。 他徹底放棄抵抗,卻前所未有的安心,睜著一雙瑩潤如貓般的圓瞳,一邊往謝妄懷里拱,一邊帶著哭腔,雙目失神地向謝妄求助:“好難受…謝令聞……” “要我?guī)湍悖俊?/br> 短短片刻,謝妄的聲音蒙上了一絲喑啞。 凌鳴玉委屈點頭,他揪著謝妄胸前的衣襟,以一種無比信任的姿態(tài),氣音小聲道:“我只相信你?!?/br> 伴隨著一聲輕笑,謝妄緩緩道:“好?!?/br> 謝妄反手掌心飛出一道結(jié)界,將整間房間籠罩。 他附身將凌鳴玉放躺下,凌鳴玉卻始終摟著謝妄的脖子,不肯將人放開。 謝妄只得側(cè)躺在凌鳴玉身側(cè),一只手任由凌鳴玉guntang的面頰緊貼降溫,另一只手緩緩下移沒入華服中…… * 在尋常修士的認(rèn)知中,火戶鼎的發(fā)/熱期,通常只有和道侶雙/修,才能得到舒緩。 但對活了兩輩子的謝妄而言,暫且舒緩凌鳴玉的發(fā)熱,顯然并非只有雙修一條渠道。 以修為高者靈氣誘/導(dǎo),靈氣進入火戶鼎體中,于其丹田中氣息交融,營造出一種雙/修的假象,同時疏導(dǎo)軀體,便能助其暫時度過發(fā)/熱期。 但此方法對修為高者cao控靈氣水平極高,且疏解程度更不如真正的雙/修,所以甚少被使用。 小腹傳來舒服道令人嘆慰的暖意,及至攀登到頂/峰,靈魂尋到宣泄口。 馥郁甜香逐漸消散,體內(nèi)熱量也緩緩減退,凌鳴玉疲倦不已,不知不覺陷入熟睡。 謝妄黑目一錯不錯,將凌鳴玉所有神情通通收入眼中。 他盯著面前的人,仿佛守著最珍愛寶藏的巨龍。 只有在替凌鳴玉撫開額間亂發(fā),察覺凌鳴玉唇畔殘存酒漬中的異常時,眼中殺意一閃而過。 * 凌鳴玉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林府的。 等他的醒來的時候,窗外天色已黑。 而他則換上柔軟的新里衣,躺在自己的房間里。 身體白日里的燥熱已經(jīng)全部消退,凌鳴玉坐起身,只察覺到初夏夜間的微涼。 床柜放著茶水,凌鳴玉半起身去夠。 門外松眠察覺到動靜,頓時推門而入,快步為凌鳴玉取過茶水。 “少主醒來了?沒事就好?!彼擅呷玑屩刎?fù)。 凌鳴玉:“我是怎么回來的?” 松眠答:“是謝公子抱少主回來的。謝公子說,少主在宴席上喝多了,身體不適,所以先帶公子回來了?!?/br> 回憶起下午的場景,松眠自顧自道:“謝公子突然抱著少主回來的時候可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少主出什么事了。” 他松了口氣道:“還好只是醉酒。” 醉酒…… 凌鳴玉思緒逐漸回籠,白日里發(fā)生的事情,以及一些不為人說的新奇感受,斷斷續(xù)續(xù)從腦海中閃過,他雙耳逐漸染上緋紅。 凌鳴玉低頭喝杯子里水。 松眠疑惑歪頭:“難道不是醉酒嗎?” “唔…”凌鳴玉差點被嗆到,移目,“…是咳咳是醉酒?!?/br> 他連忙轉(zhuǎn)移話題:“我爹回來了嗎?” 松眠朝外面天色望了眼:“是時候快回來了?!?/br> 凌鳴玉這才問到自己的真實目標(biāo):“那…謝妄呢?” “謝公子?”松眠正欲說,一陣嘈雜聲忽然從門外傳來。 “少主,少主!家主回來了,現(xiàn)在要立刻傳見少主,少主請馬上去書房吧!” “怎么這么急?”凌鳴玉不解道。 松眠也搖頭。 凌鳴玉在松眠的幫助下,起身穿衣:“算了,謝妄的事情,等我回來再說。” “我先去書房?!?/br> * 行至途中,凌鳴玉發(fā)現(xiàn)沿途一片光亮,路上仆役皆行色匆匆,頗為壓抑低沉。 凌鳴玉越是靠近林父書房,這種氛圍越是明顯。 就連松眠都看出異常,臨進書房前,他擔(dān)憂道:“少主,家主的心情,似乎不太好?!?/br> 凌鳴玉同樣有所感,可這個時候,他只能硬著頭皮上:“沒事,你在外面等我?!?/br> 然后在心里,給自己做足了準(zhǔn)備,這才咬牙敲響書房門: “爹,這么晚,您突然找我,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作者有話說: 幫助了一下,朋友間的感情得到升華。 第19章 “進。”林蒼古不怒自威的聲音響起。 凌鳴玉遲疑了一會,隨即膽戰(zhàn)心驚推開門。 入門的瞬間,一盞茶碗連帶滿盞guntang的熱茶倏然摔裂在他身前,guntang的茶水濺了他半身。 若非凌鳴玉遲疑,再上前半步,恐怕這茶盞摔的就不是地面,而是他身上。 “逆子,給我跪下!” 凌鳴玉被嚇得面色蒼白,立在原地不敢動彈。 他的“反抗”令林蒼古愈發(fā)暴怒。 “好、好!”他努極反笑,倏然又變臉狂斥道:“今日下午,你身在何處,做了什么?!” 林蒼古這話一處,凌鳴玉面色立刻蒼白如紙。 “聶、聶家客房……”他下意識道。 他想向他這個名義上的“父親”,解釋他火戶鼎發(fā)/熱期異常,以至于提前一年發(fā)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