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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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到了后面,他們還得捏著鼻子修路,否則就是想買些玻璃之類的好東西都不行。 那玻璃易碎,路途過于顛簸的話,可就相當(dāng)于把錢打水漂了。 左縣令得知了地主們將道路都修好的消息。 所以他們并不是沒精力做好事,只是舍不得手里頭的錢,“rou食者鄙”的眼光讓他們無法放長遠(yuǎn)。 他自然不會怪罪他們,畢竟都是百姓,他不可能強(qiáng)搶。只是以后官府要找人合作,只能將這些人排除在外了。 以后他們要是有需要跟官府合作、行便利的地方,可就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格了! 白謹(jǐn)他之前跟董貞他們承諾了入股蜂窩煤產(chǎn)業(yè)的事,自然會說到做到。 他跟那兩人說了這事。 “左縣令可是讓我們?nèi)珯?quán)處理建工坊的事?!卑字?jǐn)抬了抬下巴,略微有點(diǎn)兒得意。 其他人也都或多或少從自己父親那兒得來消息,紛紛吹捧夸贊白謹(jǐn),吹得他都快飄飄然了。 董貞嘆口氣:“可惜我父親不信任我,要不是你們只讓咱們參與,他都打算親自派人來了?!?/br> 左安禮在一旁默不作聲,左家向來都是精英式培育,他無法理解為何長輩會緊緊桎梏住晚輩。 白謹(jǐn)輕哼一聲,擲地有聲地說:“那咱們就做出成績來,讓他們刮目相看,對你們之后都不再小覷!” 董貞和楚天直對視一眼,都是血?dú)夥絼偟纳倌耆耍宦犨@話就來了斗志,眉頭一揚(yáng),全都表示沒問題。 他們在下學(xué)后,跟家里人說了一聲就準(zhǔn)備去鄉(xiāng)里了。 雖然劉先生不讓劉善參與商賈之事,但這些歷練之事他卻覺得很有意義,默許了劉善地跟從。 能參與到小伙伴的玩樂,劉善自然高興得不得了。毛筆一扔,朝白謹(jǐn)他們飛奔而去。 劉先生氣得吹胡子瞪眼,冷漠無情地給他們布置了一篇功課,就是關(guān)于做蜂窩煤的。 眾人皆對劉善怒目圓瞪,小孩子都不太樂意寫功課,就是左安禮也不例外。 劉善這算是惹了眾怒,在街道上遇見捏糖人的老爺爺,給他們各自捏了一根小動物糖人才算揭過這事兒。 一行人坐著馬車,先去考察煤礦周邊的環(huán)境。 不管任何工業(yè)都是有污染的,只是分嚴(yán)重和輕微罷了。工坊的位置當(dāng)然是要選擇河流的下游,比較平坦的地方。 在古代,交通就算不便,也得納入考慮之中。 經(jīng)過走了一天的綜合評估,他們最終選定大李村東北十公里的地方,那兒距離礦區(qū)有段距離,離這周圍的幾個小村莊也近。 白謹(jǐn)他們走了一天,累得四仰八叉癱在牛車上,被拉到了附近的小村子里借住。 村民們對這群非富即貴的小公子畏懼又忌憚,哪怕他們年紀(jì)小也不敢靠近,還是村長來接待的他們。 也只有村長家的青石房,才能住得下他們幾個孩子和大人。 白謹(jǐn)累得要死,躺在床上就下不來了,其他幾個也是同樣。 叫他們吃飯也不動彈。 只有楚天直和左安禮還能起身去干飯。 作者有話說: 唉,腿上居然一片烏青,我說咋跪坐的時候膝蓋疼呢 明天應(yīng)該就要入v啦,請大家多多關(guān)照,嘿嘿,挨個親親 第40章 (三合一) 左安禮吃完自己的, 無師自通地端了一碗白米飯,再夾了不少菜在上面,堆得整個碗都快要冒尖了才給白謹(jǐn)端過去。 他們之前謝絕了村長要?dú)㈦u的打算, 只用了廚房和掐尖的蔬菜,付了錠銀子算作住宿費(fèi)。 白謹(jǐn)見人還親手給他端菜, 臉頰通紅。 羞愧地接過:“多謝少爺?!?/br> 因著太過羞恥, 其他的話白謹(jǐn)支支吾吾也說不出, 往日里伶牙俐齒的嘴像被用膠帶封住。 左安禮撐著下巴, 點(diǎn)漆眼瞳里氤氳著淡淡的水霧, 調(diào)侃道:“不是說了讓你多鍛煉么,怎的體力這么弱, 連我都不及?” 白謹(jǐn)憋屈了半天, 愣是沒說出半句反駁的話來, 只埋著頭老老實(shí)實(shí)地炫飯。 一次三大口, 早晚能反超。 左安禮自顧自地說道:“今夜你同我睡一張床,吃完咱們就洗漱?!?/br> 白謹(jǐn)?shù)椭^, 老老實(shí)實(shí)地說:“好?!?/br> 外面?zhèn)鱽矶懙乃缓穑骸翱蓯?,楚天直你太小氣了吧!就不能幫我端一碗飯過來嗎?你看看左安禮,對人家白謹(jǐn)多好!” “什么?!你居然幫劉善端都不給我端?。?!咱倆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穿一條□□的兄弟!” 楚天直冷笑:“這時候是兄弟了, 剛才因?yàn)槲易毂? 一直在生意上瘋狂占我便宜的是誰?夫子教導(dǎo)你要的不能見利忘義, 你都學(xué)到狗肚子里去了嗎?” 接下來就是董貞唯唯諾諾, 伏低做小的聲音。 白謹(jǐn)聽得哈哈大笑, 左安禮的嘴角也一直噙著淡淡的笑意。 夜晚入睡前要泡腳, 沐浴是沒那個條件了, 只能等明天回了家再洗一個熱水澡。 白謹(jǐn)指使左安禮起來相當(dāng)熟練,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那個大少爺,而左安禮則是被他壓榨的小書童。 他趁著左安禮出去后才洗了把臉,偷偷摸摸從外衣內(nèi)側(cè)的口袋里掏出脂粉,均勻地抹在臉上。 房間外面?zhèn)鱽砟_步聲,白謹(jǐn)手忙腳亂地把東西藏起,衣衫凌亂地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