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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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薛長鳴搖了搖頭,大橘是他第一只貓,也是他最后一只,唯一一只,他不想用任何替代它… “好?!?/br> “對了,鸚鵡…”薛長鳴抬頭在黑暗中看著晉樂安, “我之前回去將它接過來了,你要是想它,明日我讓人送過來…”晉樂安溺寵的摸了摸薛長鳴的頭。 “好…”薛長鳴點了點頭,又閉上了眼。 “長鳴…” “嗯?”見對方再次喚自己,薛長鳴撐起身子,低著頭很認(rèn)真的看著晉樂安。 “怎么了?” 晉樂安抬手將薛長鳴散落的秀發(fā)別在耳后,薄唇輕啟,“長鳴,我喜歡你…” 薛長鳴看著他沒有回答,俯下身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瞇眼笑道, “真甜…” “嗯?” “說這句話的嘴真甜…” 晉樂安見狀,一把勾住薛長鳴的脖頸讓他低下頭,深情的吻了上去… 薛長鳴閉眼瘋狂的回應(yīng)著,他沒有回應(yīng)晉樂安的喜歡,所以答案都在這個吻里… … 第七十七章 陸巖 次日,晉樂安站在窗邊捏了一只靈蝶便叫上云逸去了宋清澤房間… 經(jīng)過昨日的事后,二人的關(guān)系更是冰到了極點,看著臉一個眼神都懶得給自己的云逸,宋清澤心里嘆了口氣… 昨日云逸出來后也沒找他鬧,甚至一個字都未曾對他說,這讓宋清澤感覺有些挫敗,他開始懷疑云逸真的未曾對他動過心… 宋清澤拇指摩擦著骨扇上的蛇形雕塑,心里琢磨著怎樣讓這小白鴿在不討厭他的同時還能成為他的人… “三日后,我們出發(fā)…”晉樂安看了他倆一眼,率先打破了尷尬的局面。 “嗯,你想怎么做?”宋清澤一臉認(rèn)真的說道。 “這里到蒼苔苑需要兩天一夜,”晉樂安取出一張地圖,手指在上面指了指。 “我們午時出發(fā),算上路上休息的時間,到的時候也應(yīng)該是午時,你們直接去鎮(zhèn)上等消息,我回去布置一下…” “那薛庭昌…”宋清澤皺著眉看著他。 晉樂安點了點頭,“為了不讓陸巖起疑,薛伯父亥時再出發(fā),到的時候也差不多是亥時,我會在他來之前給長鳴服下假死藥…” “四個時辰?”云逸擔(dān)憂的看著晉樂安,時間拖的越長,未知數(shù)越多… 此時,堯縣的一間廢棄的小院內(nèi)。 一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手上拿著一塊手絹,深情的擦拭著一把刀… “喲,原來你在這兒啊?!?/br> 一男子走了進(jìn)來,語氣輕浮,走路生風(fēng),青絲隨意的綰在腦后,隨著步子飄蕩… “陸巖?”來人顯然是個自來熟,隨意的找了個椅子坐了起來。 “你是何人?”陸巖皺著眉看著這位不請自來的人。 “我是誰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你偷狼疾斬做什么。”男子慢條斯理的摸了摸腰間的蛇骨長鞭。 “與你何干?”陸巖冷眼看著那人腰間的手,發(fā)現(xiàn)那人的指甲竟然是深黑色的。 “偷了我們的刀,還不讓我問一句?”男子挑了挑桃花眼,“放心,我不是來干涉你的,我只是想知道,什么人能讓你憎惡到如此地步,竟然連輪回路都不給他留…” 陸巖嗤笑一聲,“不干涉?你們當(dāng)年不也給他下過離蠱?” “你要殺晉樂安?”男子看著陸巖,語氣輕佻,顯然對此時也挺感興趣的。 “哼,不管是誰,跟他有關(guān)的都該死!”陸巖摸著狼疾斬,不知回憶起什么,眼里滿是瘋狂。 “哦?看來你仇家還挺多…”男子了然點了點頭,隨即又輕蔑的笑了一聲,“你以為晉樂安是待宰的羔羊嗎,他可不好對付…” “與你無關(guān)…”陸巖冷哼一聲,并不理會對方的嘲諷。 “當(dāng)然與我無關(guān),我只是想告訴你,這把刀只是個半成品,你只有一次機(jī)會?!蹦凶勇龡l斯理的說著,一個眼神都未曾給陸巖。 陸巖臉色一沉,沒回他的話,默默握緊了手里的刀,他不知這人說的是真是假,若真只有一次機(jī)會,那么就不能失手,絕不能失手!! 見對方不理睬自己,男子也沒了興趣,起身拍了拍壓皺的衣袍,“真沒意思,走了,我得去找我的寶貝徒弟了,哦對了,你養(yǎng)的那個小東西不也跟著他們嗎?要不要我順手給你抓過來?” “勸你少多管閑事,等我解決了晉樂安后,我會親自去請他。”陸巖勾起唇角,眼底閃過一絲凌虐般的瘋狂。 “行吧。”男子聳了聳肩,走了兩步有停了下來,回頭看著陸巖,眼里滿是警告,“聽說我那寶貝徒弟最近跟晉樂安在一起,你別誤傷了,不然的話…” 男子摸了摸腰間的蛇骨長鞭,冷哼一聲走出了房門… 客棧內(nèi) 宋清澤房內(nèi) 宋清澤從抽屜里取出一件衣服遞給了晉樂安。 “這是?”晉樂安將衣服仔細(xì)看了看,是一件金絲背心。 “拿好了啊,到時候你一定要穿著,說不定能保命呢。”宋清澤對著背心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接著道, “偶然得來的,據(jù)說這玩意兒防火防水刀槍不入,就是不知道能不沒擋住那狼疾斬…” “謝謝…”晉樂安摸著手中的軟甲,心里感慨萬千… “哎謝什么啊,相識一場大家都是兄弟…” 宋清澤正準(zhǔn)備拍晉樂安肩膀,床邊的鈴鐺突然響了起來… 他掃了一眼躁動不安的鈴鐺,心里一驚。 “遭了,薛長鳴…” 薛長鳴房內(nèi) “你是誰?”薛長鳴半躺在床上,眼含殺意,手握一把匕首,直逼來人的咽喉.。 他是被開窗的聲音驚醒的,起身正準(zhǔn)備看一下怎么回事,然而還沒完全爬起來就被一陌生男子壓在身下。 “你就是晉樂安的相好?嗯,長得還不賴嘛…”男子絲毫不在意喉間的匕首,用指尖勾了勾薛長鳴的下巴。 “就是瘦了點…”男子摸了摸薛長鳴的腹腹,嫌棄的撇了撇嘴。 “你到底是誰?”薛長鳴將匕首壓近了一點,在對方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紅痕。 “你們怎么都這么沒意思…”男子嘆了口氣,抓著薛長鳴握刀的手腕,壓低了身子, “小家伙,看著我的眼睛…” 薛長鳴抬眼不耐煩的看著他,見那人的眼睛從深紅變成暗紅,好像被吸進(jìn)去一般,腦子瞬間一片空白… “告訴我,接下來你們準(zhǔn)備干什么…” “成…親…”薛長鳴木偶般的看著他,毫無抵抗的回答… 突然,薛長鳴感覺腦中一痛,好像千萬只螞蟻啃食著他的腦髓一般。 “嘖…”男子不耐煩的看了一眼門口,他最煩這時候被人打斷了,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床上抱頭嗚咽的薛長鳴,嘆了口氣,起身從窗戶翻了出去… “長鳴…”晉樂安大叫一聲,沖過來扶起長鳴。 云逸看了一眼開著的窗戶,起身正準(zhǔn)備追去,卻被宋清澤攔住了。 “別追了,你打不過…” 宋清澤橫了他一眼跑到床邊,一把推開晉樂安。 “薛長鳴,看著我的眼睛?!?/br> 薛長鳴不應(yīng),腦中疼痛難忍,一直捂著頭在床上翻滾。 “過來,壓著他!”宋清澤轉(zhuǎn)頭命令屋內(nèi)二人。 晉樂安趕緊從背后抱著薛長鳴不讓他亂動,云逸也跑過來壓著他的腿… “薛長鳴,看著我的眼睛!”宋清澤掰開薛長鳴的眼睛再次命令道。 薛長鳴看著宋清澤眼睛,看著對方的瞳孔從暗紅變成深紅最后在變成原來的瞳色,腦中的疼痛一點點淡去,漸漸停止了掙扎… 看著對方有所緩和,宋清澤松了口氣,直起身,感覺一陣眩暈,他甩了甩頭,正準(zhǔn)備離開,又被云逸攔住… “你去哪兒?”云逸皺著眉看著一臉慘白的宋清澤。 “找我的…”宋清澤指了指窗戶的方向,推開云逸走出了門。 云逸無奈的看著宋清澤離去的方向,又看了一眼一臉虛弱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薛長鳴,皺了皺眉,還是轉(zhuǎn)身給薛長鳴把起脈… 晉樂安看著那人離去的方向,握緊了拳頭… 薛長鳴一直到下午都還未轉(zhuǎn)醒,晉樂安一直在屋中從未離開,他站起身接住了窗外飛來的靈蝶,鸚鵡到了… 晉樂安走出房門便見云逸提著鸚鵡從樓下走上來… “長鳴怎么樣了?”云逸將鸚鵡遞了過去。 “還沒醒…”晉樂安一臉沉重的說道… 此時宋清澤上了樓 , 云逸見對方換了身衣服,身上還有明顯的血腥味,脖子上還有一道類似于鞭子纏繞過的痕跡,習(xí)慣性的走過去抓對方的手想給他把脈,卻被宋清澤不著痕跡的躲開了… “剛剛那人是找我的,無意傷薛長鳴…”宋清澤眨了一下眼睛,眉頭緊鎖一臉蒼白,感覺有些疲憊… 晉樂安點了點頭,沒有答話。 “我跟他的事兒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楚,日后再與你們細(xì)說。我現(xiàn)在只想說兩件事,第一件事是他見過陸巖了,并且陸巖知道你們要成親的事了。第二件事…” 宋清澤看了一眼晉樂安嘆了口氣,接著道,“以薛長鳴精神狀態(tài)本就不好,今日又受了攝心術(shù),必須得靜養(yǎng),若是再有幾次這樣的驚嚇或者再受一次攝心術(shù),怕是會神智全失…” “神智全失?”晉樂安眼皮一跳 ,心里一陣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