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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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樂安閉著眼睛平躺在床上,他現(xiàn)在腦子亂成了一鍋粥,實在是懶得搭理他。 宋清澤也不介意他不回話,自顧自的說道,“哎你跟他剛見面都能到床上去?有沒有什么秘訣教教我唄,云逸這小子躲我跟躲什么似的,難道怕我吃了他?” 慢半拍的晉樂安漸漸回過神,睜開眼皺著眉看著他,“你說昨晚我沒回消息?” “對啊,你沒回?!彼吻鍧牲c了點頭, “我沒收到。”突然想到什么,晉樂安掙扎著爬起來,盯著宋清澤問道,“你們發(fā)了什么?” 見晉樂安這個反應(yīng),宋清澤也意識到了不對,一改平日的嬉笑,臉上沉了下來,反問道,“怎么回事?” 這事,云逸提著一個浴桶進來,身后跟著來個提著熱水的小二,他將水兌好,又回房拿了藥包遞給了宋清澤便出去了。 晉樂安此時也冷靜下來,看了一眼浴桶,又看了看宋清澤。 “看著我做什么?洗吧,五年前我就見過你不穿衣服的樣子了,大家都是男的怕什么?你洗完了我還得給你包扎,正好我也有事要問你,趕緊的…”宋清澤無語的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晉樂安。 晉樂安一聽“都是男的”這幾個字一時無語,也不矯情,退了衣服便進了浴桶。 宋清澤聽見入水的聲音,還是忍不住轉(zhuǎn)身瞥了他幾眼,盯到某處的時候挑了挑眉,調(diào)侃到,“喲,個頭兒挺大呀,五年前可不是這樣的。” 晉樂安實在是忍不住了,撇眉看了他一眼,不耐煩道:“你到底要說什么?” 宋清澤此時也正了臉色,沉聲道,“我覺得有些不對,你說昨晚沒有收到靈蝶,可昨晚靈蝶分明在薛府消失了。只有齊云山的人才能看見靈蝶,若你沒看見…那必定是…” 晉樂安忽然想到了什么,抬頭看著宋清澤。二人異口同聲道, “薛庭昌?!?/br> “薛庭昌!” 在對方眼里看到了同樣的答案,晉樂安皺眉問道,“你們發(fā)了什么?” 宋清澤也不含糊,“昨天半夜沈辭吧云逸叫醒了,說他睡不著,就起來在窗戶邊兒上站了一會兒,看見一個很像陸巖的人在薛府周圍?!?/br> “然后云逸就在薛府周圍轉(zhuǎn)了一圈,沒看見人,薛府內(nèi)女眷眾多,他也不好每個房間都看一眼,只能給你發(fā)個靈蝶讓你小心點?!?/br> 晉樂安聽到這里,仰著頭深吸一口氣,抬手指了指剛剛脫衣服的地方,“今日我在窗邊發(fā)現(xiàn)了一個洞,還有一些粉末,我不知道是什么,你看看?!?/br> 宋清澤走過去在晉樂安剛剛脫下的衣服里翻找了一會兒,果然看見一個紙包,里面是灰黑色的粉末。 他在里面沾了沾,大拇指與食指搓了搓的粉末,仔細的觀察著。又放到鼻下嗅了嗅,感覺到一陣眩暈。 宋清澤甩了甩頭,趕緊端起旁邊的茶喝了好幾口,這才緩過神來。他皺了皺眉,看了一眼晉樂安, “九鳥散,食之沉睡不醒,服濃茶可解,西域最常見的一種藥。我不知道這人用了什么辦法,把它做的這么細,跟煙霧似的,差點沒認出來?!?/br> “九鳥散?!睍x樂安重復(fù)著,一臉沉思。 “你們昨夜發(fā)生了什么?”宋清澤皺眉問道。 晉樂安往隔壁瞟了一眼,想了想,云逸如今也才十九,也沒什么伴侶。這事確實跟宋清澤商議比較好, “如你所見,”晉樂安指了指身上的吻痕,接著道,“不過我們沒做完就暈過去了,醒來就被發(fā)現(xiàn)了…” 晉樂安嘆了口氣,沒想到薛庭昌氣急之下的一壺茶,竟陰差陽錯的解了九鳥散。當(dāng)真是…一言難盡… 宋清澤點了點頭,“若下藥的人是陸巖,狼疾斬又在他身上,你昏迷前就沒感受到什么?” 晉樂安搖了搖頭,又頓了頓,一臉震驚的看著宋清澤,今早他確實有一陣兒有些喘不過氣,可當(dāng)時正跟薛長鳴鬧得正歡,就沒當(dāng)回事… “是不是想到什么?”見晉樂安這個樣子,宋清澤了然的點了點頭,又調(diào)侃起來,“行啊,不愧是你,為了一時快活差點送了命…” 晉樂安沉默了,他心里有個疑問,若是這樣,為什么他還活著,那時候他毫無還手之力,是最好的時機。 “行了別想了,洗完了趕緊起來我給你包扎,那人確實是想殺你,應(yīng)該是出了什么他不能控制的事沒殺成,你小子命大啊…” 晉樂安撇了他一眼,便站起身擦拭身上的水漬,宋清澤在他身上掃了一遍,搖了搖頭,“嘖嘖嘖,薛長鳴這小子挺狠的啊…” 晉樂安還是沒有說話,走到床邊躺下,宋清澤拿著藥過去給他包扎。 見晉樂安還是沉默,宋清澤嘆了口氣,“行了別想了,真不知道你們這種整天一臉苦大仇深的人在想些啥,有句話叫船到橋頭自然直知道不?薛庭昌截了云逸的靈蝶,肯定會來找他,你這首牌怕是瞞不住咯,到時候問問他不就得了…” 晉樂安點了點頭,這也是他煩心的一件事,薛庭昌對他來說亦師亦父,是長輩,可如今身份暴露,除了長輩之外,還多了一層下屬的關(guān)系,這就很微妙… “你跟云逸…”晉樂安想問宋清澤跟云逸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可話到嘴邊又沒問出口,那是他們自己的私事,外人不太好過問。 然而宋清澤卻不介意這些,他聳了聳肩,“如你所見,見到我就跑,我就奇了怪了,我是財狼虎豹不成?怕我吃了他…” 繞是一向冷淡的晉樂安聽到這話眼角也忍不住抽了抽,一想到云逸那天紅腫著嘴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若你當(dāng)真喜歡他,得拿真心換,不過云逸待沈辭好像有些不一樣…”晉樂安思來想去,還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宋清澤好歹也二十五六了,在西域呆了這么多年什么人沒見過,怎么偏偏對一個還未及冠的云逸上了心。 宋清澤皺了皺眉,“怎么你也說我沒有真心,我把水性楊花四個字刻腦門兒上了?” 晉樂安再次無語,就差直接翻白眼了,一天天跟個花孔雀似的,豈止是刻腦門兒上了,簡直是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水性楊花的味道… “行了你再睡會兒,我得去想想怎么處理沈辭了…”宋清澤給晉樂安包扎好就出了門。 宋清澤路過云逸房間的時候,側(cè)頭聽了聽,果然聽見沈辭的嬉笑聲,他深吸兩口氣,忍了又忍,最終還是忍不住,一腳就踹開了房門。 本來云逸跟沈辭正坐在桌邊聊天,應(yīng)該是沈辭單方面聊天,云逸就在旁邊看著,偶爾應(yīng)一聲。除了第一次見面的不快,他覺得沈辭這個人還不錯的,同齡人還是有很多話題的… 第六十七章 你聽說了嗎?薛家少爺跟他家的養(yǎng)子又好上啦 云逸與沈辭聊的正歡,都被這砰的一聲嚇了一跳。驚訝的轉(zhuǎn)過頭看著門口的宋清澤。 “你來干什么?”云逸冷著臉問道。 宋清澤一想到剛剛云逸側(cè)頭面色柔和看著沈辭現(xiàn)在卻一臉冷漠的對自己,氣就不打一處來,走過去一把將沈辭拉到一邊,自己坐了下來。 “我來干什么?你說我來干什么?”宋清澤撇了一眼沈辭,當(dāng)著他的面一把扣住云逸的后腦在他的嘴上親了一口。 然后轉(zhuǎn)頭挑釁的看了沈辭一眼,“看到?jīng)]?我的人,你離他遠點?!?/br> 云逸面若寒霜,死死的捏緊拳頭讓自己不要暴走。 “云…云逸哥…他剛剛…親你?”沈辭瞪大眼睛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二人。 “對啊,我親我的人,有什么問題嗎?”宋清澤側(cè)頭反問道,一臉拿來滾哪去的表情。 沈辭驚訝了一會兒,突然拿起桌上的茶杯像宋清澤丟過去,正好砸到了他的頭。 “嘶…” “云逸哥說了,這事要你情我愿,他明明是不高興的,你是壞人,你給我出去!!”沈辭一邊說著一邊把宋清澤拽起來往門口推去。 “哎,哎哎,別動手動腳啊我告訴你…”宋清澤一臉無奈的還真被推了出去,面對這么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朋友,他還真不屑動手。 然而話還沒說完就聽見砰的一聲,宋清澤被關(guān)在了門外,面對差點撞上自己鼻子的門,宋清澤抬手摸了摸鼻子,灰溜溜的走了… 云逸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動嚇了一跳,他沒想到沈辭會這么猛,竟然將宋清澤打出去了。想想剛剛宋清澤那一臉無奈的樣子,云逸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沈辭走過來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才對云逸揚了揚下巴,說道,“云逸哥,我剛剛厲害吧?別怕,以后我保護你…” “好…”云逸眼含笑意的應(yīng)了一聲。 下午,云逸帶著沈辭逛完街正從外面回來,正準備上樓,聽見有客人說著什么,便停了下來。 有兩個男子坐在桌邊, “哎,你聽說了嗎?薛家少爺跟他家的養(yǎng)子又好上啦…”其中一個黑衣男子拍了拍另一個灰衣男子說著。 “什么什么?薛家少爺怎么了?說來聽聽。”另外兩桌的人此時也圍過來八卦了起來。 原本坐在桌邊的另一個灰衣男子一臉疑惑的反問道:“又好上了?薛少爺不是娶妻了嗎?怎么會…” “真的,我聽他家雜役說的,說是親眼看見他們兩個在房里做那事兒…”黑影男子第一消息,竟有些得意起來。 “那事兒是什么意思?”人堆里一個年紀較小的一臉疑惑。 “還能什么事兒,男歡女愛的事兒唄…” …… 云逸皺著眉聽了一會兒,轉(zhuǎn)頭就上樓了,路過走廊的時候正好碰見宋清澤。也不理他,越過宋清澤就往晉樂安房間走去。 相比剛剛那些人說的事兒他更擔(dān)心晉樂安的傷,總覺得宋清澤這人不靠譜,還是得親自去看看… “哎…”宋清澤招呼還沒打完就看見云逸進了晉樂安房間,嘆了口氣一臉無奈的跟了上去。 云逸走進房,見晉樂安還躺在床上,臉色不自然的潮紅,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額頭,發(fā)燒了… “這就是你說的處理好了?”云逸一臉怒氣的看著跟進來的宋清澤。 “這…哎…”宋清澤也是一臉疑惑,他明明都處理好了,然而云逸根本沒給他解釋的機會,扯開晉樂安衣服就準備檢查… 云逸看著晉樂安那一身斑點,一下紅了臉,他之前是無意間看過薛長鳴有這些,可也只是隔得很遠匆匆瞥了一眼。如此近距離還真是頭一次… 云逸紅著臉正準備解開紗布檢查,卻被驚醒的晉樂安握住了手腕。 “你干什么?”晉樂安皺著眉看著他。 ”你發(fā)燒了,我看看是不是哪里發(fā)炎了…”云逸紅著臉回道。 晉樂安看了一眼紅臉的云逸,又看了看旁邊一臉無奈的宋清澤,閉眼深吸了口氣, “不必…” “可…”見對方拒絕,云逸愣了愣,還是堅持想檢查。 “哎…鬧夠了沒?”宋清澤一把將云逸從凳子上提了起來,“他都說不必了,你要干嘛…” “他發(fā)燒了啊,你沒看見嗎?若是傷口發(fā)炎就得馬上處理,不然會越來越嚴重…”云逸一臉不耐煩的回道。 宋清澤皺眉想了想,明明都處理好了怎么還會發(fā)炎呢,突然想到什么,對云逸笑了笑,“行了,我知道了,但他現(xiàn)在明顯不愿,你把你的退燒藥消炎藥都給我,我跟他說說…” “可是…”云逸還想反駁什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已經(jīng)扯過被子閉目養(yǎng)神的晉樂安,嘆了口氣,還是妥協(xié)了,拿出藥給了宋清澤就走了。 宋清澤端過一杯水,給晉樂安將退燒藥喂下去后,又把消炎藥丟到了床上。 “干什么?”晉樂安皺著眉看了他一眼。 “干什么?要我?guī)湍惆??你要我還不愿呢…”宋清澤甩了一句就走出去了。 晉樂安拿著藥膏,閉眼深吸了一口氣,甩了甩痛的快要爆炸的腦袋,手指占了點藥膏往身后探去… ……… 晉樂安與薛長鳴的事,一天之內(nèi)在街頭巷里傳了個遍,不過這次沒有像一年前那么激進,很少有人上門指責(zé)。只不過在路過薛府的時候,還是會議論幾句… 薛庭昌想了兩天,除了那不孝子的糟心事兒,他還在想那天收到的靈蝶,他越想越奇怪,最終還是決定問問云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