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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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幾次發(fā)現(xiàn)沒用后只好改成白日睡,豈料宋清澤變本加厲,連白日他都沒機會好好歇息,最后逼不得已每日都要換位置睡… 有時候睡屋頂,有時候睡樹上,有時候直接去馮詠夙那里將就一晚,但也不能久待,不然哪天宋清澤潛進馮家那可就尷尬了,有次他睡在洛白他們的屋頂上,恰好那也二人正做那檔子事兒,被吵醒后就再也沒去他們屋頂睡過了… 他對此表示深深的無奈,也不知道該找誰傾訴,晉樂安倒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樣,還傳訊問過他,他也只是含糊過去了,他總不能說自己被宋清澤看上了,為了躲他才沒有專心辦事吧? 想想整個薛府,薛長鳴正失意著,洛白垣風(fēng)二人整日膩歪在一塊兒,自己房里也有一條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突然出現(xiàn)的色狼,他感覺未來很迷茫,感覺整個薛府就他一個正常人… 這日,宋清澤推開了云逸的房門,見云逸站在窗子邊皺著眉看著手中的靈蝶。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云逸轉(zhuǎn)過頭來,一臉戒備的后退一步,“你來干什么?” 看他那避如蛇蝎的樣子,宋清澤有些想笑,舉起手中的托盤,“想什么呢?該用午膳啦。” 云逸這才注意到他手里的托盤,松了口氣。 “站著干什么,過來呀,今日我什么也不會做,一起吃個飯總可以吧?剛剛看你神情凝重,來,告訴哥哥,發(fā)生了什么?” 云逸遲疑的走過來坐下,看著桌上的飯菜抬頭說了句,“樂安找到了太子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宋清澤也坐了下來,一臉嚴肅,“怎么說?” “他查到了私生子的信息,他趕到的時候,私生子正被人追殺,他為了救他受了些傷,宋清澤,我得回趟堯縣…” “我也去…”宋清澤一秒都不帶猶豫的。 云逸搖了搖頭,很認真的看著他,“你得留下來看著薛長鳴…” 宋清澤哪吃這套,也搖了搖頭,”跟我扯這些沒用,我就是想去,再說薛長鳴能有什么危險,只要他還有用,皇帝不會拿他怎么樣的…” 見云逸還想說什么,他立馬打斷道,“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我去跟洛白他們說說,你上山比較晚,我跟他算是同一批的,別看他們平時吊兒郎當(dāng)?shù)?,辦起事兒來絕對靠譜,相信我,交給他們沒錯…” 洛白靜靜的聽他講完,依然搖了搖頭,拒絕道,“不,你留下。” 宋清澤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突然傾身過來,嘴角一勾,調(diào)侃道,“你硬要我留下,是為了躲我?” 云逸看著眼前幾乎要湊他臉上的人,抿唇?jīng)]有說話,宋清澤還算有自知之明,這大半年的sao擾早就讓他煩不勝煩。 宋清澤看著他的眼睛,將里面的情緒盡收眼底, “唔…”突然抬手捏住云逸的下巴,對著那張驚訝的臉吻了下去,輕車熟路的撬開他的牙關(guān),挑逗著那有些躲閃的舌頭。 云逸驚訝的看著眼前突然變大的臉,一時忘記反應(yīng),他沒想到宋清澤大白天也能發(fā)瘋,況且…這門…也沒關(guān),若是有人路過… 宋清澤看著沒有反應(yīng)呆愣著的云逸,感覺心里有什么東西作祟,呼吸急促起來,他抗拒不了這種男人本能的反應(yīng)… 想…想要他… 于是,宋清澤放棄抵抗,一把扣住云逸的后腦閉上眼加深了這個吻,一改平日的玩鬧,這次,帶著男性特有的侵略的味道… 云逸被他這一番動作驚到了,他看著宋清澤微翹的睫毛,吹彈可破的皮膚,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了些, 手緊緊的捏著手中的筷子,一時不知作何反應(yīng),在宋清澤放開他的下巴,將手伸向他的衣領(lǐng)的時候反應(yīng)過來,一把推開了他… “你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聲音一如既往的冰冷,云逸抬手用袖子擦掉嘴角的唾液,臉上微紅,喘著氣瞪了一眼宋清澤后低頭繼續(xù)吃飯。 宋清澤伸舌舔了舔唇,似還在回味剛剛的味道,看著云逸低頭吃飯的樣子,他挑了挑眉,嗯,還是有進步的,至少這次沒跑… 云逸快速的刨完碗里的飯,也不顧宋清澤吃沒吃,直接收拾好碗筷,丟下一句“你留下!”就出了門。 第六十章 霸王硬上弓? 宋清澤看著剛剛還捏著筷子現(xiàn)在卻空空如也的手,搖著頭嘆了口氣,看著云逸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 小白鴿,你跑不掉的… 傍晚,宋清澤見外出買藥的洛白垣風(fēng)提著大包小包回了房,便起身往他們房間走去… 此時垣風(fēng)剛摟上洛白的腰,房門毫無預(yù)兆的被人打開,他轉(zhuǎn)過頭神情冷漠,有些生氣的看著宋清澤。 “別摟了,快過來,跟你們說個事…”宋清澤自來熟的找了張椅子坐下來,順便還給自己倒了杯茶… “有屁快放!”洛白走過來在旁邊坐下,被人打擾了好事,自然不會有好臉色。 “才幾年不見就這么生疏了,怎么著我也算你師叔,也不想想當(dāng)年你捅婁子被文振那老頭兒責(zé)罰的時候,是誰一直在后面給你擦的屁股…”宋清澤端起茶盞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 洛白一時語塞,當(dāng)年他跟宋清澤是一起上的山,住在同一個院里很多年,因為一些事情宋清澤拜了上一任掌門,他則跟了現(xiàn)在這位,他生性愛玩又喜歡搗鼓毒,可年太小把控不好毒性,雖不至于傷人性命卻也惹了不少事,二人也因此打了不少架,打歸打,宋清澤還是會忙前忙后的為他善后… 宋清澤離開后他才跟垣風(fēng)好上的,但那時他已經(jīng)能把控毒性了… “滾蛋,到底什么事兒?”洛白撇了他一眼,他死都不可能叫宋清澤師叔的。 垣風(fēng)在旁邊看著二人的互動,冷冷的哼了一聲,他最討厭這個當(dāng)年跟他老婆一起生活好幾年的人,他知道洛白沒跟這人好過,但他還是討厭… 宋清澤也沒接著鬧,都這個點了,再扯下去屋里那只小白鴿可能要飛走了,他撇了一眼垣風(fēng),神情嚴肅了起來,“我來找你們是為了薛長鳴的事…” 一聽到薛長鳴三個字,向來看不慣宋清澤的垣風(fēng),此時也端坐起來,靜靜的聽著他接下來的話… 宋清澤將薛長鳴的事一字不落的說了一遍,聽得洛白的臉越來越黑。 云逸當(dāng)初只是簡單跟他說了一下薛長鳴的婚事是早就定下的,他沒想到里面有這么多彎彎繞繞。他一直都覺得奇怪,一紙婚約顯然是綁不住晉樂安手腳的,可他卻放棄了。 原來皇帝也在里邊兒摻了一腳,他終于明白剛來那天,宋清澤為什么那么生氣了,以薛長鳴這二愣子性格,呆在這么一群老狐貍身邊,指不定什么時候就嗝屁了… “行,我知道了…”洛白與垣風(fēng)交換了一個眼神,又對宋清澤點了點頭。 “嗯?知道什么了?”宋清澤一愣,他還沒說來的目的啊。 “你來說這些不就是讓我殺了皇帝嘛,放心,這事兒絕對辦好,我只需要讓我的…” “等等等等?!彼吻鍧哨s緊打斷他的話,他一點不懷疑洛白這話的真實性 他這屋子里的蛇蝎蟲蟻,哪個不是劇毒無比,隨便放出一個潛進宮,皇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在想什么,皇帝死了你來當(dāng)?再說了,就算這個沒了不還有下一個?薛長鳴一時半會兒是擺脫不了的,我來就是想讓你看著他點,我有事兒得離開一陣子…” “哦?這么簡單個事兒哪能勞煩你跑一趟,說,是不是因為云逸?可別跟我裝哦我告訴你,中午我可都看見了,說,你們什么時候好上的?”什么都阻擋不了洛白八卦的心,邪笑著向宋清澤傾身過去, 這下垣風(fēng)怒了,一把把他拉了回來,順便還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哎,沒好,早著呢?!彼吻鍧善擦似沧?,他知道洛白說的是中午自己強吻云逸的事,所幸就不遮掩了… “哦…霸王硬上弓啊。”尾音脫的老長,洛白笑著眨了眨眼睛,拍了拍宋清澤的肩膀。 “行,你去吧,祝你好運…” 宋清澤出來發(fā)現(xiàn)天色已經(jīng)黑了,他進屋后刻意不點燈,剛坐下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便聽見窗外吹過一陣不尋常的風(fēng)聲。 宋清澤看了一眼窗外,勾唇笑了笑,看吧,小白鴿飛走了… 自宋清澤走后洛白就在屋里翻箱倒柜,嘴里還振振有詞… “這個…不行不行,太烈了…” “這個…也不行…會被發(fā)現(xiàn)…” … “啊,有了?!甭灏讖哪贸鲆粋€罐子,從里面飛出一只紅色的不知是什么品種的蟲子。 “記得回來啊…”洛白拿出一支笛子吹了幾個音調(diào),那只紅色的蟲子便出了窗戶,往皇宮的方向飛去。 垣風(fēng)靜靜的看著洛白做完這些后,走過來從后面一把摟住他的腰,低頭嗅了嗅他頸間的味道,笑道: “霸王硬上弓?” “什么?”洛白一時沒聽清他說什么。 “霸王硬上弓…”垣風(fēng)低笑著重復(fù)了一遍。 “滾蛋,當(dāng)年要不是你…唔…” 洛白還沒說完就被垣風(fēng)捏住了下巴強迫他轉(zhuǎn)過頭,將那些還沒說完的話全吻了回去… … 第六十一章 太子遺孤 云逸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飛奔,僅六個時辰就回了堯縣,為了躲宋清澤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晉樂安說為了救太子遺孤受了點傷,這讓他有些不放心,以晉樂安的性子,尋常的小打小鬧肯定是不放在心里,既然說出來了,那肯定有別的原因… 歸緣堂內(nèi) “媽呀!”一個少年驚呼了一聲,差點打翻了手上的盆。 洛白看都沒看那人一眼,越過他直接走到床邊,見晉樂安還在昏迷,便坐下來給他號脈。脈象雖然虛弱,但勉強還算平穩(wěn),洛白又解開晉樂安的衣服檢查傷口,見只是皮外傷沒有傷到筋脈, 洛白這才放心下來,轉(zhuǎn)頭冷冷的盯著屋里的陌生少年,“你是誰?” “?。课椅椅摇沂嵌鞍 蹦巧倌瓯辉埔荻⒌糜行┖ε?,結(jié)巴著說出了自己的乳名。 “……” 云逸一時無語,顯然不信他的話,換了個問題,“你多大?” “十…十九…” 云逸點了點頭,算了算時間,這位應(yīng)該就是晉樂安救的那位太子遺孤了… “這里你不用管了,去那邊坐著吧…” “哦…”二蛋應(yīng)了一聲,乖乖的在旁邊坐下來,沉默的看著云逸從兜里摸出了什么東西給晉樂安服下去。 “你為什么會被人追殺?”云逸給晉樂安服了藥,這才走過來坐在二蛋面前。 二蛋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上山打兩只野雞回來吃,哪想到野雞沒抓到,差點被一群壞人抓了去…” 二蛋這東一腳西一腳的讓云逸有些無語,還是決定等晉樂安醒了再說。 于是下樓給自己重新開了個房間休息去了,昨夜他是半刻也沒停歇,此時也是累的不行。 不知睡了多久,在一陣窒息感中醒過來,云逸感覺自己正被人壓著親吻,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作風(fēng),這人定是宋清澤。 被人繞了好夢讓云逸有些煩躁,反手對著宋清澤后脖頸就是一根銀針。 宋清澤身子一僵,在云逸身上昏睡了過去。 云逸一腳踹開身上的人,坐起來趕緊抬起袖子擦了擦嘴,看了看天色,睡了三個時辰了… 他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往晉樂安房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