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第197章下
我說:“好吧,既然閣下你想見識一下,那我們當(dāng)然奉陪了!” 說得自己跟高手一樣.唬他。郭重陽和對方同時打開了盒子,里面全是紅點點。兩百粒有少無多。矮漢子說:“哦。差點忘記了,還沒說怎樣下注呢?、郭重陽將所有的籌碼都押下去矮漢子搖搖頭,說:“賭錢是世俗之輩的做法,何必學(xué)他們呢咱們要賭就賭得別致一些地,好不好?” “你想怎么個賭法,盡管說來!” 我和郭重陽并口同聲地說?!熬唾€一根手指,至于哪一根嘛。隨便哪一根都行!模麻將牌的大拇指或是挖耳朵洞的小拇指都行,怎么樣?” 我和郭重陽互望了一眼,心里同時一橫。對方剛才還和顏悅色,笑容可掬,眨眼間兇相畢露,話語里透露出無限的陰毒之意。如果對方仁慈,我或許還會容讓;對方若是耍狠,我和郭重陽絕對會奉陪到底!你猜郭重陽怎么說橇76,雙,嘛.他說:“一根太少了,要么好事成雙吧,至于這個‘雙’嘛,二四六八,隨便哪個數(shù)都行!” 我想所有輸過的人,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二’除非他視手指是身外之物,這個“隨便”是絕對隨便不得滴!寬大的惟幕從紅色警戒線處放下來,墻上的窗簾也被美麗的服務(wù)小姐拉上,周圍陡然一暗。不過,很快就亮起了電燈,明如晝。矮漢子說:“那就開始吧,誰先來?” 郭重陽說:“客隨主便,還是你先來吧?” “好!” 絕不廢話!他話音一落,寶哥熟練地遞給他一塊洗臉毛中那么大手帕,他將所有的色子都倒在手帕上,捏著手帕的邊緣使勁一提,借著彈力,所有的色子都飛向兩米高地空中,他迅速地起身,重新用手帕接住落下來的色子,幾個旋轉(zhuǎn)之后,再用力一彈,色子又被拋向空中.高度比前次要高,這回落下來,落在了賭桌上?!昂么蟮牧Φ腊?!” 我心里低呼。因為所有的色子都在急速地旋轉(zhuǎn),看不出他輕描淡寫的幾個動作可以產(chǎn)生這種奇效!以他的修為,剛才在樓下輪盤上沒理由會輸?shù)?,難道他欲擒故縱?我心里閃過一絲不詳有不少處于邊緣的色子停下不再轉(zhuǎn)動,朝上的全是一點,真是神乎奇技!矮漢子用手帕擦了擦臉,根本沒出汗,他的臉上正露著微笑!過了兩分鐘,賭桌上密密麻麻的色子全都停下,竟是清一色的“一點”!矮漢子低沉的聲音說:“輪到你了!” 郭重陽將那盒色子撈在手里,雙腳一蹬賭桌,借著反作用力,椅子往后滑出兩米多遠,我也退后郭重陽笑著說:“小case啦!呃,給我打盆水來!最好是用鋼鐵水盤。我不明白這個時候打水有何用,矮漢子和富哥寶哥顯然也不明白美麗的服務(wù)小姐更加不明白了。不過她不需要明白,只需要打水來就兩分鐘后,兩盆水送到一一鋼鐵盆子盛著一一美女小姐額上香汗細細,呼吸也有些急促了。郭重陽嚴肅地走到水盆邊,挽起襯衣衣袖.笑著說:“賭術(shù)是神圣地,所以在碰賭具之前,必須凈手!” 靠!又在裝神弄鬼了,剛才在樓下跑得比誰都快!郭重陽輕輕松松地洗著,矮漢子說:“洗一下也好,免得以后沒‘手’可洗了?!?/br> 郭重陽說:“你這話就不對了,就算我輸了.砍掉兩根手指.手還在呀,怎么會沒‘手’可洗呢?” 矮漢子顯然沒耐心跟他辨論這種無聊地問題.只好閉嘴郭重陽足足洗了五分鐘,洗得手都脫皮了還沒有罷手的意思。我在思索脫身的方法,萬一真的輸了,手是萬萬不能砍的突然.郭重陽雙手伸到了盆底下.用力一震,整盆水激射向窗簾,只聽得“砰”的聲響,玻璃碎掉了,鋼鐵盆里空空無物,像是被火烤干過,哪里有半滴水?按著,聽得劈里啪啦聲響,郭重陽將所有的色子都倒進了盆里面盆子像是裝了“輪子”沿著他的身體從頭到腳,從左到右,滾動起來,這種鳥功夫,我跟他相識這么久,都沒見過!滾到胸口地時候,他胸一挺,盆子裹著色子飛向空中,急劇地旋轉(zhuǎn)著落入他手中。只見他手一翻,將盆子反扣在了賭桌上也不知是什么情況,矮漢子己經(jīng)神色大變當(dāng)郭重陽鋼鐵盆子罩向賭桌的時候,有灰屑飛起來,我猜想盆子里面的色子肯定被他暗用內(nèi)力震碎了。果真如此的話,也就是所有的色子加起來,點數(shù)為零,也就是最小,根據(jù)賭約,是我們贏。矮漢子額頭上的汗水如豌豆般滾滾而下,郭垂陽雙手抱在胸前,嘻笑著說:“要不要掀開看看呢?” 矮漢子說:“真有種!算你根!我柳風(fēng)縱橫賭壇十來年,從未看走過眼,沒想到今天輸在你手里!” 柳柳風(fēng)這個名字,我早有過耳聞,據(jù)說他十來歲便轟動了賂壇,是個頗有傳奇色彩的人物。郭重陽也吃驚不小,他不無激動地問:“你就是被天下賭鬼尊稱為‘賭神’的柳風(fēng)?” 寶哥和富哥齊聲說:“賭神難道還有假?” 郭重陽說:“你這話就不符合科學(xué)原理了,這年頭,處女膜都有假的,何況是賭神呢,想不到今天有幸能和賭神賭上一把?!?/br> 柳風(fēng)說:“而且還贏了我,你用內(nèi)勁將盆子里的色子震碎,所得到的‘點數(shù)’的確比我小?!?/br> 郭重陽這回得意了他說:“把色子震碎?你太抬舉我了,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請看!” 說著,將鋼鐵盆子掀了起來。這回連我都傻了,原來里面的色子并沒有被震碎,而是磨擦得圓溜溜的,上面的紅色點數(shù)全都磨掉了這絕對比震碎它們困難百倍看得柳風(fēng)像是吃飯噎住了,半天平緩不下來,如果說先前他輸了賭局是因為輕敵,那么后面的判斷失誤,實是因為郭重陽的技術(shù)太過精湛。也難怪他有此反應(yīng)。 郭重陽說:“正方體的色子被我磨成了玻璃彈珠,拿回去給外甥玩。不過。愿賭服輸,他剛說到這里,柳風(fēng)已將手帕平鋪到了賭桌上,身后的寶哥和富哥兩人分別伸出自己的左手、右手放在手帕上。這陣勢,看得人膽戰(zhàn)心驚,我意識到了什么,正想勸阻,也不知柳風(fēng)從哪里摸出一把明晃晃刀子,橫向兩人的手掌。只見血光一閃。手帕上已多了兩根手指,寶哥富哥縮手回去,柳風(fēng)將手指包起來放進懷里。身后的寶哥和富哥一聲不吭,眉頭都不曾皺一下。似乎被削去的并不是手指,而是香腸、火腿、熱狗之類的就連旁邊的美女小姐也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我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賭局已經(jīng)結(jié)束,兩位美女小姐便卷起了帷幕和窗簾。外面的賭客仍在,見簾幕重新卷起,都好奇地望向這邊。這時候。電梯里走出兩位三十來歲的女人.她們剛出場就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女人到了三十歲,并不是一句“美麗”或是“漂亮”能夠形容了眼前的兩位女人能夠調(diào)動所有人地神經(jīng),男人看了她們,只覺得全身軟酥酥的,除了那個地方??梢娝齻兩砩仙l(fā)出來的女人味濃烈到了何種地步!兩人走到柳風(fēng)身邊,都面那位身穿淡綠色超短裙的女人說:“有請賭神和兩位貴賓上樓一敘!” 說話的時候,雙腿微微地曲了一下。另外一名穿著同樣款式的超短裙。只是顏色為紅,四條性感豐滿地大腿看得男人嘴角流涎,心頭起火。柳風(fēng)起身說:“請!” 說著領(lǐng)先而去。我心想,慘啦,慘啦,一定是姓胡的認出我們來了,不過也不怕,認出來就認出來誰怕誰!我和郭重陽迅速地跟上去,前面是柳風(fēng)、寶哥、富哥,身后是兩個三十來歲的美麗女人,我們一起進了電梯,電梯帶我們到了八樓。出了電樣,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一個寬敞的鋪著猩紅色地毯的客廳里,靠墻是四排齊人高的書架,架上的東西嘛,當(dāng)然就是書。書堆中零星地擺了幾張米色的沙發(fā),沙發(fā)上坐著一個老頭,戴著古樸地老花鏡,他似乎很享受那種坐擁書城地感覺。沒有人想得到,賭城里竟有書香之所不過老頭并不是在看書,他躺在那里閉目養(yǎng)神,四肢一一呢,應(yīng)該說五體比較淮確些一一五體都有女人伺候著兩位美貌女人走到他跟前,畢恭畢敬地傳話,老頭抬頭,目光從老花鏡的上緣射向我們,看了三秒鐘的樣子,他說:“請坐啊,隨便坐!” 柳風(fēng)領(lǐng)先坐下去,我和郭重陽也不敢怠慢,入座他就是胡非的老爹,也就是胡天震,我們懷疑他就是當(dāng)年的胡廣南。所以剛見面,我們就忍不住打量起他的外貌來。很普通的一個糟老頭,在街上碰到還以為是自己的領(lǐng)居呢!如果硬要找出什么特點來記住他地容貌,還真是不容易。難道他就是倪將軍嘴里所說的當(dāng)年那個惡魔?怎么看都不像。不過,壞人從來都不會在臉上刻字的。伺候胡天震的女仆們都自覺地出去了,美貌女人忙著泡茶。胡天震說:“怎么樣?賭神先生,贏了還是輸了?” 原來他跟柳風(fēng)已經(jīng)認識.柳風(fēng)有些尷尬.不耐煩地說:“別提了。” 胡天震的目光掃向?qū)毟绾透桓鐑扇?,他們的手掌藏進了衣服面,卻有鮮血流出來,胡天震說:“看來還輸?shù)貌恍“?。?/br> 柳風(fēng)不再答話,美麗女人將茶水送了上來,他借飲茶,遮掩了過去。胡天震對我們說:“聽我兒子說過你們的英雄事跡,早就想見見了,直到今天才如愿以償,呢,真是相見恨晚吶!” 怎么看他都沒啥特點,除了說話的語言有點古樸外,跟普通老頭實在沒啥分別,而語言古樸恰恰顯示著他的學(xué)問。 郭重陽說:“我早就想拜會一下您了,胡老板,啊,不對,應(yīng)該是胡市長才對?!?/br> “市長這個虛名何足桂齒?換了是誰接任市長都無所謂,重要的是能替市民們謀幸福,多做些實事,使得老百姓的生話水平能夠有大幅度地提高,那就最好了?!?/br> 他正兒八斤地說著,我和郭重陽用手指掏著耳朵,等他說完,我們“嗯嗯嗯”地點頭,表示茍同。胡天震自顧自地說:“前任市長白望云先生雖然勤勉有加,但是成績太少了,沒什么明顯的建樹,再加上他上了年紀,腿腳也不方便,我才在新一屆的選舉上贏了他。呢,任重而道遠??!市長的位子真不好坐啊”郭重陽說:“白市長前不久才滿五十,您老人家做他叔叔都有余!俗話說.姜是老的辣,,他年輕人能鼓搗出啥明堂來?由您老人家接任市長,那是再合適不過了,呵呵,您說對不對?” 我配合著他說:“對,對,對,胡市長年輕的時候,七大洲、四大洋,哪里沒去過?走過的橋比我們走過的路還多,接任市長,相信也是眾望所歸的!” 胡天震沒有說話,只是狠狠地抹了一下頭發(fā),他的頭發(fā)只有稀稀疏疏的幾根了,卻梳理得異常整齊,剛才還有女人替他打理那碩果僅存的幾根頭發(fā)呢!他不說話的時候,卻喜歡抹頭發(fā),這倒是個新發(fā)現(xiàn)。他抹完頭發(fā)之后,端起茶杯,悠閑地綴著。我們諷刺他年老,只想惹怒他,可他卻毫無表情,表面上看起來波瀾不驚,八風(fēng)不動,這樣的人城府之深,難以想象。我和郭重陽、柳風(fēng)三人都捧起茶杯,陪他飲茶,大家沉默了一會兒,胡天震突然說:“我最近得了一件古董,是個古怪的花瓶,上面寫著不少奇怪的文字,我活了大輩子.卻也認它不得,所以趁機會想請教一下兩位。” 也不等我們答話,他身后的兩位美麗女人轉(zhuǎn)身進房去了,過不多久,兩人捧著一個半人高的花瓶出來。這么大的花瓶真不多見.但是古董的價值并不是由“大”決定的,再大也沒用。 郭重陽說:“這個花瓶好啊,這么大,真是太好啦!” 胡天震頭一次露出了笑容.他說:“郭先生的眼光果真名不虛還請你指點一二!” 郭重陽毫不隱瞞地說:“我哪有什么眼光,我覺得這個花瓶大,晚上憋尿的話還可以拿它當(dāng)馬桶用!哈哈!” 我拼命地忍住,可還是笑出聲來,柳風(fēng)也極不自然地展顏。胡天震輕輕地“哼”了一聲,按著又狠狠地抹了一下頭發(fā)我想,這回他肯定生氣了。畢竟他是胡非的老爹,就算他再老,比起兒子來,都不會遜色的!郭重陽的話已經(jīng)算得上是羞辱了,他還能不生氣?我解釋說:“我們的郭先生向來喜歡信口開河,您老人家可別放在心上。胡市長說:“怎么會呢?大,的確是它的特點之一嘛!” 我想他絕對不可能莫名其妙地拿個古董出來給我們看的,一定有他的目的。我的目光忍不住盯向眼前的大花瓶輛上的圖案有些古怪,有太陽、月亮、星星,還有很多不知名的動物的頭像,加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文字,都是拉丁文,那些字我倒認識,只是那些字組合在一起卻不符合文法,搞不懂是什么意思。這使我聯(lián)想到少數(shù)民族的圖騰,當(dāng)然“乾元咒”三個字也閃過了我的腦際。郭重陽用膝蓋輕輕地碰了我一下,他心里也覺得奇怪得很。胡天震說:“怎么樣?覺得它有什么獨特之處嗎?” 花瓶除了大得可以當(dāng)夜壺用之外,倒沒啥特別的.這個我只需掃了眼就可以得出結(jié)論了。他的用意難道是想試探我一下?我說:“看不出有啥明堂?!?/br> 胡天震說:“不是吧,久聞兩位博學(xué)多通,難道你們也看不出它的獨特之處?” 他的臉上堆滿了懷疑,認定了我在假裝。在沒弄明白他的用意之前,我當(dāng)然不能露底,只好說:“看不出來,您會不會被jian商騙了,只是一個普通的花瓶,并不是啥古董呢?” 郭重陽連忙附合:“有可能,這年頭,jian商多的是,說不定人家拿馬桶當(dāng)古董賣給您了胡天震這回不再生氣,臉色也緩了很多,他用低沉的聲音說:“可能真是個馬桶吧,兩位稍坐一下,我和柳先生先出去一下?!?/br> 也不等柳風(fēng)點頭,他老家起身就走,柳風(fēng)隨后,寶哥富哥也尾隨而去。眨眼間,客廳里就剩下我和郭重陽兩人郭重陽說:“這老頭也太大方了吧,把花瓶留在這里,還把這么大的地盤讓給了咱哥倆”他跑到胡天震剛才坐過的椅子上,學(xué)著他的模樣。舒舒服服地躺著。我也覺得奇怪,胡天震跑得也太突然了吧,連花瓶都懶得帶走,這在他心里可是寶貝啊。就在我疑慮叢生的時,聽到一陣異常的響動。那聲音比較輕.比較遠,要不是我內(nèi)力深厚,還聽不到。這么遙遠的聲音。郭重陽無論如何是聽不到地。但他看出了我臉色的變化,忙問:“什么事?小豬?” 我說:“有人在準備器械,很多人,至少有兩百人。” “對付誰呢?” “不知道??赡苁菢窍掠腥藫v亂吧?!?/br> “會不會是去打野豬呢?” “不知道。” 可我很快就知道了,聲音很明顯地朝著我們而來。我奔到窗邊,見樓下人影攢動,很多賭客紛紛外逃,其間夾雜著很多打手,正向我們而來。我們所在的位置是八樓。八樓以下的樓房全都暗了燈,樓上也是這般。我正想探出頭去,一道網(wǎng)繩從天而降,將窗戶封住了,想跳下去都沒可能了?!案闶裁达w機?” 郭重陽氣憤地說我說:“看來我們休想離開這里了?!?/br> 黑暗.黑暗,眼前陡然暗了下來,燈光滅掉后的那一分鐘。人的眼睛都無法調(diào)節(jié)過來。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見。只聽到很多人朝著我們過來了。 郭重陽說:“交給你應(yīng)付,我先躲起來!” 他說話的時候,我已經(jīng)運足了目力,可以看清東西了,可他早就躲到不知哪里去了。很多人從電梯里出來,手里拿著兵器。他們都戴著特制的眼鏡,應(yīng)該是夜里專用地吧。都這樣子了.還有哈好說的。打吧沖在最前面的那些伙計通常都很容易對付,我一腳一個,兩腳一雙,踢得他們飛了起來,壓倒了根多同伴。而他們手中的兵器卻連我的衣角都沒俏碰到“過了十分鐘,很多人都倒在地上,嘴里哎喲著不能動彈這時候,燈重新亮起,那些倒地的全都往外撤,除了我和郭重陽外,屋子里還有五個人,五個人當(dāng)中除了柳風(fēng)之外,還有四個人,四個都是女人,絕色女人。我從來不小看女人,因為我常常吃女人的虧柳風(fēng)說:“真想不到,黑暗中你也看得見,早知道就不關(guān)燈了?!?/br> 我說:“世間上想不到的事情本來就很多,我也想不到聞名賭壇的賭神,,會給人家充當(dāng)打手!” 柳風(fēng)說:“那得看是什么情況了,假如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