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她喜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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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diǎn)好嗎?把門關(guān)上,老公!”蘇奇深情地呼喚著我。 我一下子傻了,從她的眼神里,我讀懂了她的意思。既然是夫妻,自然要獨(dú)處一室,自然要做“那種事”了。我的雙腳仿佛被釘子釘住了,挪不動半點(diǎn)。 “咦!快點(diǎn)啦,我身子好酸,你還不替我揉一揉?”她催促著。 我心想,你干脆連我也忘了,豈不是更好?走到門邊,客廳里的三位meimei正在看報(bào)紙——都到晚上了,還看報(bào)紙,甚至三個人搶著看同一張,擺明了在假裝若無其事!也可能是我心虛吧,這樣想著。 我最終還是把門關(guān)上了,乖乖地回到她的床上。我想,你別再做戲了,如今房里只有咱倆,你別再耍我了?我說:“你哪里酸???” “屁股。”兩個字,簡單犀利,猶如匕首投槍刺進(jìn)我的胸膛,唬得我縮小了一半。 “鬧夠了吧?再夠我翻臉了!”我試探著說。因?yàn)槿羰峭#灰乙徽f到翻臉,她馬上就會乖乖地就范。 “嘻嘻!別逗了老公,替我捶屁股,快點(diǎn)!”她說著,身子一翻,趴在薄毯上,滾圓的兩個半球聳在那里,期待著應(yīng)有的享受呢! 我總算明白了,男人的拳頭不光用來對付敵人,還得用來討好女人。我一邊替她服務(wù)一邊胡亂地想著。 “你真的不認(rèn)得蓮meimei了?”我問。 “我認(rèn)得,就是剛才那位嘛!以前我們認(rèn)識嗎?”可能是太舒服了,她忍不住“嗯嗯”地哼起來。 何止認(rèn)識,還睡一張床呢!連蓮meimei都不認(rèn)得了,看來她確實(shí)是失憶了。不過,失憶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記憶是痛苦的根源”沒有了記憶,也就少了很多痛苦,對她的病情大大有利。可我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勁,因?yàn)樗氖浭怯刹∏閻夯鸬模簿褪钦f,她現(xiàn)在的情況比以前更加惡劣了。難道這還是好事? “好啦,再給我按按腿吧?”她又翻轉(zhuǎn)身子,平躺著,雙腿擱在我的大腿上,這絕對是種令人噴血的姿式!想不到她醒過來,竟然變得如此風(fēng)情萬種!以前的她,頂多在我面前聳聳胸膛,如今竟似農(nóng)奴翻身做主人,爬到我身上來了。 她的腿很結(jié)實(shí),但一經(jīng)觸碰就軟綿下來,我知道她身心都起了變化,一時間躊躇起來了。見我變得笨手笨腳,她拉著我的手,牽引著,沿著身體的曲線緩緩?fù)弦啤?/br> 我頓覺渾身血液疾沖腦際,下身很快硬挺起來,頂住了她的大腿。她一定感覺到了,只是并沒有放過我的意思,等我的手移到她胸前的時候,她便去脫身上的衣服。 我狠狠地咽著口水,默默地警告著自己千萬別胡來,她只是失憶,才會有如此不理智的行為。一旦生米成了炊,等她恢復(fù)了記憶,難免會怪罪于我的。 她的衣服往上剛剛脫到頸部,露出雪白的肚皮,又被我重新套下去。她嘟著嘴,嚷著:“你干嘛?還不幫我脫衣服睡覺?”聲音里有股小婦人的憤怨,得不到老公寵愛的女人就是這種神態(tài)。 我說:“晚上空氣涼,穿著衣服睡吧,免得感冒了?!?/br> “我不!”又是簡單的兩個字,都失憶了還這么拽,真想扁她一頓! 我說:“毯子這么薄,不穿衣服怎么行呢?” 蘇奇接下來這句話,差點(diǎn)沒讓我吐血。你猜她說什么了?她說:“可我一向都喜歡裸睡的,裸睡對女人來說至少有四大好處:祛痛、美容、保護(hù)身體、保持安寧,女人天生就需要呵護(hù),你知不知呀?” 請恕在下才拙,我對裸睡缺乏研究。裸睡有好處,這個咱年輕人還是懂的,至于以“四大好處”這種理論的形式提出來,我還是破天荒頭一次聽到。 我當(dāng)然不知道如何辯解了,盡管我每晚睡覺都穿著三角褲。 我只是稍微怔了怔沒勸住,她就連衣服和胸罩一起脫掉了,甩在旁邊椅子上。她那雪白而玲瓏的胸脯呈現(xiàn)在眼前,俏臉上微帶著羞澀,更顯得楚楚動人,我見猶憐!我張大了嘴巴想說話,可思維完全斷了線,想不到一個字。 她安祥地躺在那里,閉著眼,抿著嘴,胸膛有節(jié)奏地起伏著,均勻地呼吸聲清晰可聞。如果她當(dāng)真是我的老婆,那此時還不青光無限!可我們不可以的 我替她蓋上毯子,怕她生氣多說話,自己也和衣鉆進(jìn)去。她雖然摟得比較緊,好在沒有責(zé)備我,一切都很自然——在她看來。 她的下半身還在動,笑得也很詭異。又在搞什么明堂?我心里正納悶,她突然從毯子下面拿出一條藍(lán)色的褲子來,罩到我頭上來,嘻嘻地嬌笑著。 要不是我擋得快,險(xiǎn)些中了招!被女人的褲子罩一下,起碼倒霉一年!這不是她剛才穿的那條嗎?翻開來一看,頓時眼如銅鈴,里面赫然還包著一條內(nèi)褲。聞一聞,還有氣味天吶!她竟然想到毯子下面她那成熟的胴體,我都快要爆炸了。 這也太“折磨”我了吧? 她說:“你怎么不脫衣服???” 我說:“我怕冷” 這種情形下,也沒想過她會放過我,可她這次竟然變乖了,只是摟得緊了些,沒有了其他的動作。我總算松了一口氣,如蒙大赦。 她說:“老公,她們都是些什么人???我們怎么會住在她家里呢?咱們的家呢?” 看來我得具備小說家編故事的才能,才可以應(yīng)付過去。我說:“那個蓮meimei是我表妹,長得像外國人的那個meimei是我的好同學(xué),另外那位美女是我表妹的jiejie?!?/br> 她說:“你大,還是她大?” 我說:“我大?!?/br> 她說:“也就是你的表妹嘍!干嘛不直接說?你真笨!” 我吃了個憋,很多話只能爛在肚子里不能說出來。她又說:“還是自己家里好,咱們明天搬回去吧?!?/br> 這可苦了我,我總不能為此而買一棟房子吧?如果說她潛意識里的“老公”是我,那么她心目中的“房子”又是哪里呢?會不會是倪裳的家里呢? 還是過了明天再說吧,今晚,也不知還睡不睡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