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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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影蓮對蘇奇的病情并不了解,一聽說我要去找胡非,有些吃驚。可是有我在她身邊,走到哪里都不會害怕的。所以,她問都不問,就跟天哥說:“你沒長耳朵嗎?還不帶路?” 三個人互望一眼,天哥說:“你要找的人跟我無關(guān),你自己找去吧?!?/br> 他們只是堂叔的保鏢,有關(guān)堂叔的事情,他們勢必竭心盡力,其他的事情,估計天王老子也喊不動的。吳影蓮只好說:“我們要見你老大,帶個路吧?!?/br> 天哥說:“少來這一套!” 吳影蓮氣得直跺腳,我說:“走吧,我們直接上去找他,不就行了?” 話音剛落,三人頓時緊張起來,一齊退回幾步——不是害怕,而是守住了電梯口。天哥目光冷峻而凝重,他說:“老大不想見你,你最好別去打擾!” 吳影蓮說:“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不想見我們呢?” 天哥重重地“哼”了一聲,說:“沒有傳召,就等于不想見你們,那么多屁話!”態(tài)度蠻橫無禮,顯得十分不耐煩。 我說:“我要上去,試問你們誰能阻擋?” 我確實是有些窩火了,話語里透露出濃烈的火藥味。三人又退了兩步,天哥身后一位漢子說:“你們先等等,我們打電話匯報一聲?!闭f著,從腰間掏出手機(jī)。 “我剛好沒手機(jī)用,借用一下!” 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我閃身到了他面前,扼住他的手腕,他整條手臂猛地一麻,手機(jī)落入我手中。我說:“你們搶了我的,我搶回來,也不算過分?!?/br> 那人連說:“不過分,不過分!”可能是我的動作太快,把他嚇住了。他拉著天哥的衣袖,說:“咱們先退下,讓他上去吧?” 天哥瞪了他一眼,頗有些憤憤不平,他說:“老子在道上混了十多年,從沒怕過誰?怕他個鳥!”雙目中仿佛要放出火來,射向我。 如果他露出一絲驚慌之色,或者稍稍表露求饒之意,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可他確實膽識過人,我也不想讓他下不了臺。就在這時候,電梯里又走出一位黑衣大漢,他說:“天哥,老大讓他們上去!” 天哥這才讓出一條路來。吳影蓮說:“真比狗還聽話!”我的手緊了緊,示意她別羞辱別人,以免傷了人家的自尊??商旄缃z毫不惱不怒,只當(dāng)是過耳秋風(fēng)。 堂叔在七十二樓,這個高度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地超出了周圍的建筑,差不多是雄鷹集團(tuán)大樓的三倍。只見電梯內(nèi)的顯示數(shù)字不停地變換,吳影蓮頓時緊張起來了,緊緊地?fù)е业恼麠l手臂。 出了電梯就是一個大廳。整層樓只有唯一的一個大廳,放眼望去,里面的布置令人咂舌!正中間竟然有個規(guī)模不小的游泳池,游泳池里還有不少佳麗,有些竟是金發(fā)碧眼豐乳肥臀的洋妞;游泳池的旁邊是些健身器材。再過去,是精美的沙發(fā),貌似就是招待客人的地方 堂叔和胡非懶洋洋赤裸裸地躺在那里,隱私的地方搭了塊毛巾,各有兩名美女替他們服務(wù)著,腳底按摩啦,松骨啦胡非正壓在女人身上呢! 我說:“這個混蛋,一分鐘都離不開女人!”吳影蓮紅著臉說:“我在這里等你,你過去吧。” 她說著轉(zhuǎn)過身,面向墻壁,我當(dāng)然明白她的意思。也只能這樣了,因為就算我喊破嗓子,胡非也不會動一下的。 我只好走過去,經(jīng)過游泳池旁邊的時候,里面的洋妞用標(biāo)準(zhǔn)的英語在喊:“oh!mydear!”聲音里裹著情欲的氣息,即使以大洋彼岸的語言說出來,也同樣地勾魂引魄! 我險些掉進(jìn)游泳池里去,因為有女人光著身子,跳出水面來抓我!抓倒是沒抓著,不過,她們身上那白滾滾的rou球,晃動起來,的確讓人炫目! 堂叔笑著說:“請坐,小朋友?!?/br> 靠!太倚老賣老了吧?怎么講我也二十多了,在他眼里竟好比上幼兒園都需要父母接送的“小朋友”我依言坐下,胡非沉浸在情欲的世界里,似乎并沒有覺察到我的到來。 我開門見山地說:“我是來找胡非的!” 堂叔手揚了揚,說:“你們盡管聊,就當(dāng)我這把老骨頭是透明的吧!”閉上眼睛,任憑旁邊的美妙女郎百般侍候,都不見動靜了。 我緩緩地坐到胡非旁邊去,他身下的女郎突然叫起床來“嗯嗯啊啊”地,仿佛高潮就要來臨!真***yd無比!不過,這也太假了吧,男人壓兩下也能壓出高潮來?那女人就幸福嘍! 我說:“別***裝逼了,胡大少爺!” 胡非慢悠悠地睜開眼睛,陰陽怪氣地說:“哎喲喲,吳先生大駕光臨,失禮!失禮!你來多久了?” “在她達(dá)到高潮之前!”我說。 胡非的兩只手,一上一下,在女郎的屁股和奶子上,狠狠地搓了兩下,然后拍著她的屁股,發(fā)出“啪啪”的聲音。女郎的屁股本來仿佛煮熟的雞蛋,既圓且白,卻被他拍得紅一塊白一塊,煞是好看。 胡非說:“你有什么事呢?” 我原本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此時被他陡然問到,反而不知如何措辭了。腦子迅速運轉(zhuǎn)起來,我說:“我想向你請教有關(guān)‘乾元咒’的事情?!?/br> 胡非停止動作,神色興奮莫名,似乎聽了我的話,比剛才做ài還要爽!他說:“怎么啦?你家死人啦?” 你家才死人了呢,我心里暗罵,并不說話。胡非說:“一定是的,真是太好啦,太好啦,哈哈!寶貝,等一下,咱們再做一次!我太開心啦!” 女郎癱軟在沙發(fā)上,軟綿綿的聲音說:“好啊,你好棒喲!” 我湊上去,說:“你想怎么樣才肯告訴我?” 胡非說:“你年紀(jì)輕輕,記性怎么如此之差呢?記得那天在天臺上,我跟你說過什么嗎?” 我當(dāng)然記得,當(dāng)初他發(fā)了瘋似地喊,要我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一個個死去,然后再輪到我!如此惡毒的話,我怎么會忘記呢?想起來,我禁不住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胡非說:“現(xiàn)在好啦,終于等到有人要死了!你也太天真了,請教我?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 話雖難聽,卻是實話。可能是我太當(dāng)心蘇奇的安危了,在沒有任何條件可以交換的情形下,跑過來“請教”太幼稚了。他還巴不得蘇奇死呢! 我真想沖上去砸他一拳,終究還是忍住了。話說到這份上,我也不好意思再停留。 胡非得意地說:“告訴你也無妨,你朋友所中的是‘乾元咒’里最兇的一種,中了這種法術(shù),三代之間,逃難惡運!還好,她沒有生兒育女,算是揀了個便宜。你回家是對的,趁早替她準(zhǔn)備身后事吧!” “你怎么知道?” 胡非說:“很簡單,最近并沒有人施法,而她還是中了法術(shù),那就表明她的情況是與生俱來的。這還不好猜嗎?” 說得我心服口服,轉(zhuǎn)身走的時候,胡非一個勁地感嘆:“唉!沒得救了,沒得救了。可惜了如花美眷,偏偏這般薄命咿呀咿呀喲!” 我心里有個聲音在響:“不會的,不會的,天無絕人之路,一定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