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老板不好做
我的博客: 敬請關(guān)注,謝謝。 我們回到辦公室,唐絹正和姑娘們聊著天。見有警察進來,姑娘們都下樓去了,唐絹側(cè)立旁邊。楊子興見到她,感到十分意外,他一坐定,就問我們:“昨天城里發(fā)生了很多事情,其中有兩件事十分嚴重,你們知不知道?” 我們?nèi)藢ν谎?,立即搖頭否定。 楊子興愣了一下,問:“這么大的事情,你們會不知道,不是開玩笑吧?” 郭重陽說:“我們都是老百姓,關(guān)心的是糧食和蔬菜,哪會關(guān)心什么大事?” 我已猜到楊子興所指何事了,那的確是讓人震驚的事,如果假裝絲毫不知情,鬼都不會相信。我只好說:“是不是城里的發(fā)電站出什么事了?昨天停電好久,我還看到大火燒得通紅。” 楊子興微微一笑,說:“沒錯,我問的就是這件事。” 郭重陽說:“這跟我們有啥關(guān)系嗎?” 楊子興說:“當然有關(guān)系,人為的嘛,怎么會跟你們沒關(guān)系呢?” 這句話說得我們四人都緊張起來了。我說:“人為的,你不會懷疑是我們做的吧?” 楊子興說:“是有這個懷疑,在真相沒查清楚之前,任何人都可疑。” 他也太直爽了,問題是直爽的人有時候并不討人喜歡,這就是為什么唐絹在旁邊看了這么久,都不愿意給他沖杯咖啡的原因。 黃博通說:“就憑我們?nèi)?,有那么大的能力嗎??/br> 楊子興說:“別說三人,中用的話,兩人甚至一人都足夠了?!?/br> 黃博通更吃驚了,他問:“一人就可以了?” 楊子興說:“不錯,攜帶烈性炸藥進入電機房,然后趁閃電大作的時候引爆藥引,制造出假象,然后安全地溜出來,就這么簡單,人多反而誤事?!?/br> 我說:“既然這么簡單,你怎么偏偏懷疑我們呢?” 楊子興說:“那就要說到另外一件事情了?!?/br> “什么事?”我們?nèi)水惪谕暤貑枴?/br> 楊子興說:“在一個公園里,發(fā)現(xiàn)了兩具死尸,從現(xiàn)場來看,那里發(fā)生過大規(guī)模的伙拼事件。我們從死尸入手,查到了兩人都是小混混,而他們的龍頭老大呢,就是一個外號‘堂叔’的人?!?/br> 說到死人,事情就嚴重了。 楊子興接著說:“我們警方長期以來致力于打擊黑社會,對黑社會的情況也有些了解。跟堂叔火拼的另外一方呢,就是寒哥,也就是這家休閑中心的幕后老板?!?/br> 看來寒哥太低估警察了。 我說:“這兩件事有什么聯(lián)系嗎?” 楊子興說:“當然有聯(lián)系,我們查到,這兩件事情是在同一時間發(fā)生的。” 這還用查,我們都親身經(jīng)歷過了,發(fā)電站爆炸、雙方伙拼的時候,我們正在亭子里避雨呢! 黃博通說:“這可能是巧合吧?” 楊子興說:“絕對不是巧合,是有人精心安排的。你想想,當爆風雨來臨的時候,連電都停了,整座城市里漆黑一片,那是怎樣的一副情景?!?/br> 整個世界黑洞洞的,連交通都堵住了,狂風暴雨大作,昨天的情景想起來都心生寒意。 我問:“那這個人的目的是什么呢?” 楊子興說:“目前還不知道。我這次來,是想找你們的老板?!?/br> 他所說的是寒哥,他還不知道,城東一派早就元氣大傷,寒哥領(lǐng)著五個兄弟溜走了。 我說:“寒哥走了,我就是這里的老板?!?/br> 楊子興說:“這樣以來,他就更加可疑了。兩位死者是堂叔的人,砍死他們的自然就是寒哥的人。他的產(chǎn)業(yè)全都要查封的?!?/br> 看來想發(fā)財還真不容易,早就知道沒這么便宜的事,現(xiàn)在麻煩事情來了。 我說:“在沒有調(diào)查清楚之前,你就查封這里?” 楊子興說:“當然不會,不過很快就會水落石出,查封是遲早的事,趁沒封之前,多撈些錢吧。既然他將自己的生意交給你,也就是說,你是最后見過他的人,我要你配合警方,告訴我他去了哪里?!?/br> 聽起來像是審問,我如實回答:“他離開這座城市,走了,具體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楊子興說:“這個我相信,那你總跟他保持著聯(lián)系吧,打個電話給他吧?” 只要寒哥接通電話,警方就可以查到他在地球上的位置。問題是我除了他的銀行帳號之外,其他一無所知。我聳聳肩,表示自己不知情。 楊子興說:“就這樣一種情況,你應(yīng)該知道事情的嚴重性?!?/br> 我當然知道該怎么做。 楊子興說:“我真想不到,你會在這個時候,替別人擦屁股,這個老板不好做。” 我苦笑一下,說:“我有分寸,我也會盡一個公民的義務(wù),盡力跟你們合作?!?/br> 楊子興連懷茶都沒喝到,他坐不住了,起身想走。黃博通笑著說:“不去按按摩、洗洗腳什么的?給你個八折!” 楊子興說:“吃不消,沒那個福分!”說完,就走了。 郭重陽說:“看來他最懷疑的人就是寒哥,而我們在這個時候接手地盤,自然也在他的調(diào)查范圍之內(nèi),你覺得發(fā)電站爆炸會跟他有關(guān)嗎?”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br> 郭重陽說:“還有個地方很奇怪,東城一派死傷那么多人,為什么警察只發(fā)現(xiàn)兩具死尸呢?而且還是堂叔的手下,不是寒哥的手下?!?/br> 我說:“寒哥是傾巢而出,而堂叔只出動了一些菜鳥。那就是說,堂叔還有足夠的人手處理打斗現(xiàn)場,寒哥的手下肯定被堂叔處理掉了?!?/br> 郭重陽說:“這么說就對了,因為我們看到寒哥之后,天色依然昏暗了很久。” 越來越復雜了,我們的對話,唐絹和黃博通都聽不懂了,因為他們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 黃博通說:“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呢?還招不招人?。俊?/br> 我說:“當然招,沒有人怎么營業(yè)呢?” 黃博通說:“問題是這里隨時都有可以被查封?。俊?/br> 我說:“所以我要想個辦法,保住這里。” 唐絹說:“你們一天到晚都干些什么事???怎么老是跟‘死人’有關(guān)呢?” 我說:“我們絕對沒有胡來,否則楊子興早把我抓走了?!?/br> 唐絹說:“越來越不了解你了?!?/br> 我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