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搭上混血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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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傳聞,四朵?;ㄖ芯蛿?shù)何碧最性感最嫵媚,這也難怪,人家可是罕見的混血美女,當(dāng)一個男人看慣了東方美女的含蓄端莊,突然見到一位如麥當(dāng)娜般性感火辣的西方美女,心里該是多么的震憾。何碧既具備東方美女的靦腆羞澀,又具備西方美女的惹火張揚(yáng),兩種不同的文化完美地融入到她的血液當(dāng)中去。這就注定了不管她走到哪里,都會是目光的焦點。 據(jù)說,何碧剛剛進(jìn)入學(xué)校的時候,就從四年級的美女學(xué)姐手中,奪走了?;ǖ墓鸸?,可以說她是現(xiàn)在的四朵校花中,最先引起男生注目的。奇怪的是,何碧幾乎沒搞什么拉票活動,每天出現(xiàn)在男生視線當(dāng)中,無非就是上廁所,去食堂吃飯,還有就是上體育課的時候,僅止于此,平常下課都不出來透透風(fēng)。尤記得第一次在我面前提起何碧的黃博通的表情,興奮得整個腦袋紅通通,說話都不太利索:“my goid!那個美女才叫性感!她對我微微一笑,我差點掉水溝里去!” 如果她上“超級女聲”節(jié)目,李宇春還有沒有今天,就是未知之?dāng)?shù)啦! 身邊有美女出現(xiàn)是最幸福的,哪怕這個美女跟自己八桿子打不著都沒關(guān)系。熟悉的校園,熟悉的人群,熟悉的人群中突然有一位讓你怦然心動的美女出現(xiàn)在你的視線里,那種興奮實在不輸入天文學(xué)家的望遠(yuǎn)鏡里閃過一個尚未發(fā)現(xiàn)的星球。因為她勢必會提升我們的審美觀念,滿足我們內(nèi)心深處那些純潔的或曖昧的遐想。 江湖傳聞,何碧的母親是英國人,何碧從小是在英國長大的,聆聽過蘇格蘭如泣如訴的風(fēng)笛,瞻仰過白金漢宮廣場上勝利女神的金像,何碧二十年的生活像風(fēng)笛一樣浪漫,像金像一樣光彩熠熠?;蛟S是她太過高貴了吧,男生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躲在她身后觀望,誰也沒有勇氣走到她面前來。 資料顯示,何碧在國內(nèi)的愛情生活一片空白,她十五歲的時候就隨著父母親回國,料想國外的愛情生活也是白紙一張。 我跟何碧在商店旁的那一幕,被一個低年級的小四眼看去了,小四眼不但具備狗仔隊的潛質(zhì),而且具備宣傳的天分,再加上八卦消息特有的感染力和凝聚力,到了中午時分,全校的學(xué)生都知道了。他們在議論的時候,還不忘yy一番:三班的大色狼吳新,竟然在公共場所與?;ê伪探游?,魔爪還伸進(jìn)了何碧的裙子里 都說流言止于智者,且別說我平時的為人是何等的正派,在公共場所做出那等事來,聰明人一聽就知道“純屬yy”可是何碧的名聲實在太響了,都產(chǎn)生了明星效應(yīng)。 我看到黃博通和郭重陽在那里偷笑,臉上露出幸災(zāi)樂禍的神色。真想沖過去踹他們一腳,朋友嘛!就是用來發(fā)泄的,不踹你踹誰!我去上廁所,很多校友在身后指指點點,偷偷地瞟著我,等我目光盯上去的時候,他們便扭轉(zhuǎn)頭跑開。 唉!看來名人還是少惹為妙! “吳新哥哥!你在想什么?” 我沒好氣地說:“想什么?當(dāng)然是在想”不對啊,吳影蓮只會叫我“豬頭哥哥”從來不會這么正兒八斤地叫我,不對,我轉(zhuǎn)頭一看,卻是何碧在我的身邊。我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她正微笑地看著我。這里離學(xué)校有點遠(yuǎn),是家小餐館,我叫了瓶啤酒,坐著喝。我招呼她坐在我身邊,一起喝酒。何碧也不客氣,陪我喝。 何碧說:“那些人真無聊,老是在背后說三道四呃,我還是想跟你說聲‘對不起’?!彼男θ堇锿嘎冻鼋z絲無奈,畢竟她沒有那個能耐可以封住別人的嘴巴。 我看到她那惆悵的神情,心就軟了,誰叫我是憐香惜玉之人呢?我說:“沒事,走自己的路,讓人家說去吧!” 何碧說:“下次我碰到這樣的困難,你還會不會幫我?” 呃,這個嘛!你種“困難”應(yīng)該不會天天都有吧,那還不如換一條裙子呢!我還真不太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 何碧訕笑著說:“都怪那個混蛋,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明堂?他說要我出丑!” 我心里一驚,忍不住問:“怎么回事?” 何碧說:“你聽說過胡非嗎?” 我說:“是金庸小說里那個‘胡斐’嗎?” 何碧說:“誰是金庸???是郭靖寫的武俠小說里的人物嗎?我說的是我們學(xué)校的胡非?!?/br> 我暈!混血兒畢竟不太熟悉我們的本土文化。 我們學(xué)校里的胡非,我腦海里閃過一個身材高大,渾身名牌珠光寶氣的男生。胡非,據(jù)說他的一條內(nèi)褲都要幾萬塊,成天拿著塑膠制成的男性器官,在校園里羞辱女生,還以侵犯女生胸部為榮,看到哪位女生順眼,就冷不防地將臟手伸向裙子里,他還時不時地在學(xué)習(xí)園地專欄里貼上幾張黃碟或者裸照。 “是他?”我不明白何碧為何會提到這樣一個變態(tài)狂,而胡非這時候正朝著餐館走過來。 何碧點點頭,說:“就是他!胡作非為的胡非!就是那個混蛋,他今早上碰到我了,他說下個禮拜去夏威夷度假,要我陪他去!真是白天說夢話,他還想非禮我”她也看到胡非正走過來,聲音里卻有點驚慌。 我趁機(jī)拍拍她的手說:“別害怕!大白天的他不敢胡來?!?/br> 何碧連忙躲在我身后,不敢看胡非,也怕被胡非看見。哪知道胡非這種色狼,對獵物何其敏感,他早就看到了何碧,否則也不會走到這種不起眼的小餐館里來。 胡非大喇喇地坐到了我對面的座位上,抽了一根牙簽,剔牙,邊剔邊看向我身后,說:“出來吧,老情人,害什么臊?” 何碧臉上一紅,只得坐起來,她原本有點緊張,但是一看到胡非那副惡心的嘴臉時,倔強(qiáng)使她勇敢起來,她對我說:“不理他,我們喝酒!” 胡非說:“這年頭‘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女人沒一個好貨色,拉上個小白臉就跑了!” 何碧氣得將筷子一扔,怒道:“你胡說什么啊?” 胡非更加得意了,樂悠悠地說:“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虧我對你癡心一片,你怎么忍心把我忘記呢?” 何碧只能跺腳了,胡非就跟唱戲一樣,他說:“我想著與你舉案齊眉,白頭到老,你卻想著水性楊花,紅杏出墻,噫噓嘻!你叫我怎么不痛心哪!” 我長這么大,從來沒見過一個人無恥到這種地步,我一拍桌子,喝道:“你有完沒完!滾蛋哪!” 何碧緊緊地拽著我的胳膊,幾乎快要哭出來了,她說:“我們走吧,這個人有點邪門” 胡非瞪了我一眼,嘴里“咪咪嗎嗎”地念叨著什么,我感到何碧渾身一顫,再看她臉上毫無血色,何碧沖到胡非身前,幾乎是哀求地說:“你別念了,我求求你,別再纏著我了?!?/br> 胡非果然不再念,笑著站起身來,他的手便要伸到何碧的裙子里,他一向都喜歡侵犯女生的胸部的。而何碧的豐胸實在太令人著迷,令人難以抗拒! 我一把拉過何碧,何碧受了委屈靠在我肩膀上,輕輕地啜泣著。 胡非陰陽怪氣地說:“你小子有種!三天不進(jìn)醫(yī)院的話,我再來找你!”說完,起身離開。 何碧想要攔著他,可是他走得太快了。 這個胡非的確是有點不太正常,我說:“他走了,沒事了?!?/br> 何碧抓著我的手,關(guān)切地說:“你身上痛不痛,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 我笑著說:“沒事!老虎都能打死幾只!” 我還以為何碧會放心,哪知道她說:“他很邪門的,他剛才念了什么咒語,還有他說的話,明顯是要對你不利,你真的沒事嗎?” 咒語,這個詞我倒是沒少見,可我壓根兒就不相信。我笑著說:“他不是唐三藏,我也不是孫悟空,怕什么咒語?”說著,喝酒。 何碧說:“你還記得早上嗎?為什么你用手拉不上去的拉鏈,用嘴卻能拉上去呢?” 對哦,這個問題我還沒想通呢?我怔了怔,看著何碧,何碧說:“就是那混蛋在我的拉鏈上動了手腳,用他的話說,就是在我的拉鏈上施了法術(shù),要我出丑,所以拉鏈無論怎么用力都拉不上,除非沾到人的口水,法術(shù)便是破了?!?/br> “有這等事?”我脫口問道:“會不會是純屬巧合呢?” 何碧說:“是真的,他只是想讓我見識見識,才對我施以法術(shù),他還說自己有很多絕招,可以可以殺人于無形之間很邪門的!” 她俊俏的臉蛋此時殊無半點血色,那正是極度恐慌之人常見的表情,我笑著說:“人家恐嚇你的,你看我現(xiàn)在,能吃能喝,能跑能說,哪里有事?” 何碧強(qiáng)顏歡笑,陪我喝酒,出門的時候,快要分手的時候,她掉著淚說:“吳新哥哥,你以后會不會怪我” 我朝她招手,叫她快點走,我說:“不會的,不會的。你進(jìn)去吧。” 何碧低著頭走進(jìn)校門。真是好笑,什么法術(shù),咒語,難道上下嘴唇動幾下,我這個人就沒啦! 我不信這個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