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女和科學家
我說:“當務(wù)之急,就是要盡快找到郭重陽!” 黃博通問:“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事實上,我自己也不知道郭重陽能不能幫上忙。更要命的是,我的頭痛隨時都有可能襲來,我的意識隨時都有可能被人再次cao控。前一次是強jian,下一次很可能就是拿刀殺人,殺誰并不確定,總之就是我身邊最親近的人。 我要是把實情說出來,黃博通非一腳把我踢出去不可——我現(xiàn)在就像一顆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的炸彈,誰會把炸彈帶在身邊的。 我苦笑一下,說:“我被人施了法術(shù),隨時有可能喪命的!” 黃博通抓著我的手,緊張地說:“你怎么不早講!小郭這小子失蹤我們?nèi)フ宜麕煾赴?!?/br> 我眼前一亮,心中升起希望之火。沒錯,郭重陽吹得再玄,總不會比師父還厲害吧?問題是,我只聽楊子興提到過,郭重陽的師父姓余,據(jù)說在國際上享有盛名。至于他老人家的招牌,我半點都不清楚,更加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人家是高人,成功人士,豈是我輩輕易能夠見到的? 我不無沮喪地問:“他師父在哪里?你知道?” 黃博通馬上低頭去找車子里的廢報紙,邊找邊嘟囊著:“怎么找不到?那張報紙呢?我剛剛看到過的報紙呢?” 我見他找得很急,馬上站直了身子,因為我屁股下面還墊著幾張,說不定就是他要找的。黃博通馬上將其撿在手中,翻了翻,興奮地說:“你看看這段!” 我接過報紙一看,報紙上一位三十來歲的男子,氣宇軒昂,神采奕奕,尤其是那雙眸子,似乎能放出強大的電流來,他的臉型非常耐看,還留著濃密的胡須,男人味十足。單從報紙上看,此人著實不凡。再看旁邊的文字:著名科學家余辰東先生于本月23日返回故土,余先生長期致力于生物細胞學的研究,是生物學領(lǐng)域之權(quán)威。此外,余先生在宗教學,神學,心理學等等人文學科的研究上,也取得的豐碩的研究成果。據(jù)有關(guān)人士透露,余先生此次回國,將在aa城里的名牌大學進行學術(shù)演講,具體時間尚未確定。 我笑著說:“aa城不就是這坐城市嗎?說到城里的名牌大學,我們學校是城里最有名的。” 黃博通說:“看懂了嗎?未來的科學家!那些不關(guān)我們的事,重要的是,報紙上的余辰東先生,就是郭重陽的師父?!?/br> 我說:“我也猜到了,別說有事,就算沒事,我也想會一會這位世界頂級的科學家!” 黃博通冷笑一聲,在我胸口打了一拳,他說:“人家未必肯見我們這種小角色,除非有郭重陽帶路,那就另當別論。再說啦,上面并沒有寫明,余先生的落腳之地。要不,我們在學校等吧,他遲早會到我們學校去的,好不容易回國一趟,總得撈點演講費再走!” 等到他,指不定我早就拿著刀子亂殺亂砍了,我說:“那天我們被拘留,余先生還替郭重陽做證,也就是說他一定在附近,像他那樣的大人物,一定是住在最豪華的大酒店里?!?/br> 黃博通問:“這附近豪華的大酒店可不少,難不成要一家一家地去問,再說啦,以我這副尊容,去問,人家也不會理!酒店都會替客人保密的!” 那倒是,真是急死人了。 “喂!小妹,要不要哥哥載你一程!”黃博通突然一聲口哨之后,大聲地喊,車子也往前開動。 我順著他猥褻的目光看去,街道邊正站著一位花枝招展,襠胸露背的妙齡女子,看到她身上只有片縷遮體,我更加相信了全球的氣候正在變暖。社會上的女子跟校園之中全然不同,從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女人味,十里外都能聞到。 黃博通已經(jīng)開始流口水了,他哇哇地叫道:“my goid!天上掉下個林meimei!”車子很快就掉過了頭,朝著那女子而去。他一碰到美女,別說是我,就連他老媽都忘了。 黃博通探出頭,說:“小妹,上車吧,哥哥送你回去!” 那女子表情很冷,給人以冷艷的感覺。很多年前,歌星王菲就是以這種表情走紅的。再加上黃博通的尊容實在太過謙虛,我料想他這回肯定碰到釘子了。 沒想到女子竟然對他報以甜甜地一笑,誰也料不到冷酷的人笑起來會這么甜!她的表情并不算夸張,只是身子抖個不停,胸前更是洶涌起來了。哇噻!真是fengsao入骨! 黃博通猴急地說:“上車吧,小妹!”同時朝我使眼色,意思是,要我坐到后面的座位上去。 沒辦法,君子成人之美!我總不能打擾人家泡妞吧!我坐到了后面的座位,那女郎利索地上車,一股幽香充滿了狹小的空間,只是香味太濃了,有點嗆人! 黃博通說:“小妹,先別回去了,跟哥哥去玩吧?”他臉上的笑容“燦爛”至極,相交四年,很少看到他這副德性。他還全然不顧自己的口臭,嘴巴湊到了女郎的耳朵邊,輕輕地啃著。 女郎似乎有鼻炎,并不介意,主動靠上去,嗔笑著說:“那去哪里?。侩y道去你家?”她的聲音低低的,甜甜的,有著勾魂之意。黃博通哪里按耐得住,在她身上動作起來。 女郎頗為配合,只有當黃博通的爪子伸向她下面的時候,她才拒絕性的推著她,黃博通倒也君子,只在國道上任意馳騁,偶爾違規(guī)闖紅燈,闖進了禁區(qū),女郎只需稍稍表露拒絕之意,黃博通便停手。 黃博通笑著說:“哥哥冒火了,還不幫哥哥去去火!” 女郎的經(jīng)驗挺豐富的,對付男人還不至于吃虧,她說:“改天吧,今天不舒服!” 黃博通可不管,又要動手去摸,他問:“大姨媽來了?” 女郎在他的鼻子上輕輕地刮了一下,說:“你知道個屁!昨晚上太累了,那畜生就跟剛從牢里放出來似的,一逮著我便又抓又咬,整晚上搞個沒停,那里現(xiàn)在還痛,你最好別再惹我!” 雖然黃博通已經(jīng)猜到,她是性工作者,他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聽了她的描述后,仍然覺得不能接受,畢竟他一個有錢的公子,還不至于墮落到這種地步。何況我就在跟前盯著他呢——就當看三級片吧,不看白不看。 黃博通收住了手,說:“你是妓女?” 女郎“呵呵”而笑,直爽地點了點頭,她說:“沒錯,不過你放心,妓女也有職業(yè)道德的,你沒有上槍,不收你錢!” 黃博通笑著說:“錢我多的是,給你一點也沒關(guān)系?!彼f著從錢包里掏出兩張百元大鈔,遞給她,作為“搞費”女郎也不客氣,收下。 黃博通又問:“上班還是下班?我送你去,我還有事呢?”男人在激情過后,就會想起正經(jīng)事。 女郎說:“下班!回家去!”她突然指著黃博通身邊的報紙說:“cao!就是這家伙,昨晚上搞得我不成人樣了!還有他那鬼胡子,扎得我身上都要流血了?!?/br> 順著她所指,我跟黃博通看過去,只覺得一股熱血洶涌起來了,我搶著問:“你說的是他?”因為女郎手指著的人正是余辰東。 女郎絲毫沒聽出我話里的驚奇,自顧自地說:“就是這畜生!聽說他剛從國外回來的,不想戴套,我還擔心他有艾滋呢!都說國外性開放,不干凈。” 我可沒工夫關(guān)心這些,我問:“他現(xiàn)在在哪里?” 女郎說:“我干嗎要告訴你?一點都不溫柔!” 別說我不溫柔,沒揍你算好的了。黃博通溫柔地問:“告訴哥哥,他在哪里?”說著,又掏出兩張百元大鈔,遞給她。天哪!摸了幾下再問幾句話,就花掉了我一個月的房租和水電費。 人跟人,真是沒法比。 不過這次她沒有收,她笑著說:“開玩笑的,妓女也有職業(yè)道德,不上槍就不收你錢,我告訴你,這畜生昨晚上累了一夜,正在‘世紀城大酒店’1001號房躺著呢,我也是那里的工作者?!?/br> 黃博通一腳踹向車門,沒有踹開,當然踹不開。他說:“快點下車,小妹,哥哥下次帶你去玩!” 女郎見他眨眼間急得冒汗,心中不解,也不敢多問,嘴里嘀咕著下了車,甩下一句:“拜拜!”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黃博通。 我馬上竄到前面的座位,催他:“快點,世紀城大酒店!” 黃博通哪里還敢擔擱,也不跟她打招呼,馬上發(fā)動車子,加足馬力,朝著世紀城大酒店而去。他說:“真想不到,從妓女口中還可以打探到大科學家的行蹤,幸好如此,否則太對不起哥們了?!?/br> 我說:“這叫瞎貓碰上了死老鼠!你剛才那模樣,估計你老媽站在旁邊,你都憋不??!不過,她當真有點特別,長得fengsao不說,竟然不收你錢!” 黃博通說:“說不定她想放長線釣大魚呢?” 我不無諷刺地說:“誰讓你長得像嫖客呢?” 黃博通嘆了口氣,說:“沒辦法,男人啊,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