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唯一的可能性是阿蘇恩正在從我們身上收集信息的人員認(rèn)出了我,然后把我們救走?!毖詶珶o奈地說著,時間越久,這個可能性越低。 “啊”九域發(fā)出一聲慘叫,他站在言棲面前,“長官也沒辦法了嗎” 言棲報(bào)以抱歉的微笑,搖了搖頭。 九域又將目光轉(zhuǎn)向了賀嶠:“賀嶠你腦子轉(zhuǎn)得最快了,有什么法子” 賀嶠還靠在墻壁上,苦笑著搖了搖頭,現(xiàn)在是現(xiàn)實(shí)世界,還是在一搜渡船上,就算他有了通天的本事也沒法施展。 九域轉(zhuǎn)向了溪慶,絕望地看著他,剛想問出那句話,就被溪慶伸手?jǐn)r住了。 “暫時沒有想法,我只能提出最后兩條退路,加入這伙人,或者截了這艘船?!毕獞c攤開手,看著九域嘆了口氣。 九域陷入了狂躁?duì)顟B(tài),極速在走廊里走著,直到裝上墻壁,額頭抵在墻壁上面,發(fā)出悲鳴。 其他三人雖然沒有這么夸張的舉動,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言棲笑得凄慘:“我從e級培養(yǎng)體走到今天,竟然會被我所效忠的群體推到如今這個地步?!?/br> 溪慶低著頭,捂著左眼,又是一陣眩暈,有了這只可以cao控一切的鏡片,他認(rèn)為劫持這艘船是可行的。 他一咬牙,一跺腳,剛抬起頭就對上了賀嶠是眼神,對方匆忙地撇開了目光。 靈光乍現(xiàn),另一個想法出現(xiàn)在他腦海里。 他疾步走到賀嶠面前,抓著他的手臂:“喂,你記不記得你說過在現(xiàn)實(shí)世界有通往城堡或者其他地方的接口就是你說人類偷偷弄破壞掉沒有被你們發(fā)現(xiàn)的,你正在查的那個事情!” 隨著溪慶的語速加快,賀嶠的眼睛微微亮起,他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shí),如果我們找出一個非官方的路徑就能去,是個好主意?!?/br> 溪慶得意起來,順手勾了下賀嶠的手臂,朝他挑了下眉。 “別得意太早?!辟R嶠不為所動,冷冷地抓住溪慶的手拉到一邊,用警告的眼神看著他。 “哦。”溪慶撇了下嘴,悻悻地收回手。 “你的想法很好,但請問我們?nèi)ツ睦镎疫@個借口d球的通訊網(wǎng)絡(luò)和這里相連嗎還是你能抓個手握接口的人空降這里”賀嶠突然伸手,對著溪慶額前的頭發(fā)扒拉了一下。 “邱和安,邱和安和她弟弟是突破口,她平時習(xí)慣和誰在一塊說不定他們能知道那個事情?!毕獞c完全不排斥賀嶠的舉動,甚至有些享受。 “概率不大,不是誰都像我一樣掏心掏肺對你的啊弟弟。”賀嶠嘆口氣,又扒拉了溪慶的頭發(fā),他嫌收回手太麻煩,干脆將整條手臂搭在了他的肩頭。 “可以用強(qiáng)的?!毕獞c說道。 說干就干,他眨了下眼,調(diào)出了非法入侵者的位置信息,有幾名玩家已經(jīng)消失了,剩下的人中除了他們四個只剩下四位等待確認(rèn)。 “你覺得平日里誰和邱和安交好”溪慶拋出了新的問題。 “她整天和那個看起來就不懷好意的白毛呆在一起,旁邊還跟著個卷毛?!本庞虿遄?。 賀嶠跟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他的說法表示贊同。 “ok,去找梁玉溪?!甭牭桨酌@個稱呼,溪慶樂了。 “不用找我?!币粋€聲音響起,白毛登場。 “嚯?!毕獞c有些意外抬眸看向了那邊,挑眉看著梁玉溪,依舊是有些亂糟糟的灰白色頭發(fā),滿臉不屑的表情,是他。 拐角處頂著褐色卷毛的腦袋也跟著冒了出來,是南北,他露出標(biāo)志性傻笑,揮揮手向眾人打招呼:“又見面了?!?/br> “還以為把你甩掉了,原來沒有啊?!辟R嶠終于站直了身子,看向梁玉溪,“難為你找上來了?!?/br> “這還是溪慶給我的啟發(fā),我隨便解決了一個落單的制服男,扒了他的隱形眼鏡,就可以看到你們的位置了,但好像也只能看到你們的位置。”梁玉溪解釋著,他走過來,問道,“你們在講什么,怎么突然想起找我” “你不是擅長偷聽嗎”九域從后面幾人中伸出腦袋,惡狠狠瞪著自己口中的白毛,這個人很是惡劣,在城堡的時候經(jīng)常捉弄自己。 溪慶剛想說話就被賀嶠搶了先:“記得邱和安吧,她有沒有跟你說過外界接口的事” “哦……邱和安好像提到過她弟弟的事情,這丫頭鬼得很,我花了好大代價才換回來那個東西?!绷河裣荒樆腥淮笪?,“她給過我一張芯片,我留了一張復(fù)刻的?!?/br> “原芯片在哪里”溪慶敏銳地察覺到了這兩個字。 “這不能告訴你,我的機(jī)密?!绷河裣共缓纱嗑芙^了。 “所以”言棲看著眾人。 “她和我說這個很不穩(wěn)定,要小心使用,就是說你可能出現(xiàn)在任何地方——出現(xiàn)在某個巫婆家里抽水馬桶也是有可能的。”梁玉溪聳聳肩,將事情講清楚。 溪慶和賀嶠交換著眼神,比起成為太空垃圾,抽水馬桶也顯得不那么可怕了。 “你們到底要干什么”梁玉溪好奇地打量著溪慶和賀嶠,這兩人看起來就是有事瞞著大家的。他雖然跟著他們,但距離不夠近,不曾聽到關(guān)鍵部分。 “走吧,去主控室,那里的機(jī)子應(yīng)該可以用。”最后還是溪慶敲了板。 “喂喂,到底怎么了告訴我呀,告訴我呀!”梁玉溪急忙拽著南北的帽子跟上,盡管一頭霧水的,但理論和實(shí)踐都告訴他,跟著這幾個人準(zhǔn)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