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游戲也太真實了 第19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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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執(zhí)勤的士兵們雖然會把人攔開,但平時對他們也沒什么好臉色。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兩個世紀(jì)前,威蘭特人地位最低的時候。 甚至比那個時候更糟糕。 沒有人敢觸那個士兵的霉頭,都埋著頭做自己的事情,裝做很忙的樣子。 也有人心中暗暗解憤或者叫好。 畢竟能讓這幫婆羅人如此氣急敗壞,想來一定是前線吃了敗仗。 對于待在戰(zhàn)俘營里干苦力的他們而言,沒有比這更好的消息了。 等到瑞恩萬夫長的軍隊殺過來,便能接他們回家! 晚上六點,太陽掛在了天邊,戰(zhàn)俘營里敲響了鐘聲。 那是下班的鐘聲同時也是開飯的信號。 門口執(zhí)勤的士兵將翻爛了的報紙丟在一旁,和前來換崗的弟兄行了個軍禮,然后便扛著步槍去了隔壁的軍營。 他們需要還了武器和衣服才能下班,然后就是私人時間了。 至于那張扔在地上的報紙,則成了戰(zhàn)俘們眼中的香餑餑。 眾人一擁而上將報紙撿起,好奇地往上面瞅著,想看看前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而他們看見的頭條也果然不出他們所料,勁爆的消息已經(jīng)寫在了那標(biāo)題上。 一雙雙眼睛頓時寫上興奮的神采,好些戰(zhàn)俘們都激動地握緊了拳頭。 “媽的,真特么的解氣!” “打的漂亮!” “干死這幫狗曰的!” 不過興奮歸興奮,他們到底是以俘虜?shù)纳矸荽谌思业牡乇P上,還是沒敢慶祝的太明目張膽,只敢躲在沒有監(jiān)工的地方偷著樂,然后私下里傳閱這好消息。 這報紙傳著傳著,就傳到了伍爾夫的手上。 摘掉了黑黢黢的勞保手套,這個模樣憔悴的老將軍將報紙拿在手中瞧了兩眼,嘴角笑著咧了咧,也跟著高興了一會兒。 然而沒多久,他的眉頭便引起了一絲淡淡的愁容。 “……第30萬人隊在阿卡勒縣耽擱了將近半個月,這不是個好兆頭。” 站在他旁邊的副官抬了下眉毛。 “你覺得瑞恩可能會輸?” 伍爾夫搖了搖頭,嘆了一聲道。 “說不好。” 按照原本的計劃,他們這時候應(yīng)該已經(jīng)兵臨天都城下了才對,結(jié)果卻被阿卡勒縣這枚釘子卡了這么久。 從這場戰(zhàn)爭開始,他們的計劃就一直趕不上變化。 包括之前對雄獅城的轟炸。 瑞恩打算通過這種方式摧毀婆羅行省幸存者的抵抗意志,結(jié)果卻產(chǎn)生了截然相反的效果,讓那群一盤散沙的老鼠擰成了一根繩子,并最終導(dǎo)致他們在阿卡勒縣栽了第一個跟頭。 他對于阿布賽克的評價和當(dāng)?shù)厝送耆煌?,那是個狡猾到了極點的老狐貍。 如果換成亞努什做對手,他們根本不會贏得這么艱難。 就在這時,戰(zhàn)俘營門口的公路上傳來滾滾的車輪聲。 伍爾夫抬頭向營地外面看去,只見一輛輛滿載著士兵的卡車從公路上疾馳而過,駛向內(nèi)河碼頭的方向。 他臉上的表情微微一僵。 倒不是因為那些運送士兵的軍用卡車,而是因為那坐在卡車上的士兵。 那一只只漆黑色的防毒面具喚醒了他心中本能的恐懼…… 是死亡兵團! 他們不是已經(jīng)被團滅了嗎? 怎么又回來了?! 心中詫異的不止是伍爾夫,還有陶特千夫長等等那些和死亡兵團交過手的威蘭特人軍官們。 他們的臉上或多或少都帶著崩潰的表情,就像是見了鬼一樣。 “媽的……” 一名千夫長握緊了拳頭,眼中閃爍著難以置信和惶恐。 這幫家伙到底還有多少?! 與此同時,開往碼頭的卡車上,邊緣劃水正瞇著眼睛眺望著不遠處的碼頭。 上一場仗他還沒盡興,就被一發(fā)200毫米炮給抬走了。 希望這次的天都保衛(wèi)戰(zhàn),運氣別那么背了…… …… 經(jīng)過一個星期的輾轉(zhuǎn),重新復(fù)活的死亡兵團再一次踏上了婆羅行省的大地,并朝著前線的方向開赴。 不止如此。 還有之前被團滅的骷髏兵團,也開著剛從流水線上走下來的坦克重新殺了回來。 決戰(zhàn)的地點被定在了天都。 那里不只是婆羅國的心臟,同時也放著學(xué)院為軍團準(zhǔn)備的禮物。 一場規(guī)??涨暗臅?zhàn)正在醞釀著。 同一時間,阿卡勒縣的大河轉(zhuǎn)彎處,三艘折斷機翼的飛艇也終于完成了最后的檢修。 那巍峨的鋼鐵堡壘就像人造的烏云,張牙舞爪的炮管已經(jīng)遙遙的指向了天都。 不止如此。 連接西帆港和雄獅城的鐵路也已經(jīng)修復(fù),并且延伸到了永流河旁。 一車車嶄新的裝備被火車?yán)饲熬€,其中包括前線士兵以及飛艇所需的彈藥,還有穿過海上封鎖線送來的自行火炮以及坦克。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花里胡哨的技巧都是紙老虎。 聯(lián)盟對南方軍團后勤補給線的一系列行動確實產(chǎn)生了一些作用,然而依舊改變不了南方軍團的戰(zhàn)線正在向前推進的事實。 指揮車內(nèi)。 看著全息屏幕中那整裝待發(fā)的部隊,瑞恩萬夫長繃緊了數(shù)日的嘴角,終于翹起了一絲愉悅的笑容。 他倒要看看,面對這氣勢如虹的鋼鐵洪流,這群車輪前的螞蚱拿什么來擋! 如此想著,他緩緩抬起了右手,不輕不重地向前揮下。 “出發(fā)!” 坐在他的旁邊,接到命令的副官激動的漲紅了臉。 第30萬人隊一雪前恥的機會終于要來了! 他挺直了腰板,鏗鏘有力地大聲吼道。 “是!” 隨著進軍的命令下達,五艘飛艇齊齊收起了錨鏈,朝著天都的方向挺進。 而與此同時,地面上的部隊也在浩浩蕩蕩地向前! 一輛輛卡車從泥地上碾過,寬大的輪胎在松軟平原上留下一道道粗壯的轍痕。 車廂內(nèi)坐著的都是武裝到牙齒的威蘭特人士兵。 他們有的穿著精良的外骨骼,有的身披重型防彈甲,那狠厲的眼神就像草原上的餓狼一樣,對即將到來的狩獵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除了威蘭特人士兵之外,還有光榮軍的士兵。 他們的眼神同樣兇狠,就像跟在狼群后面撿rou吃的鬣狗一樣。 那明晃晃的刺刀就是他們的牙齒! 他們將負責(zé)最難啃的骨頭,并用自己的血rou為南方軍團鋪平前進的道路! 除去步兵和火炮,一同向前推進的還有威蘭特人引以為傲的鋼鐵洪流! 近八百輛“征服者”十號在近兩千輛輕坦以及裝甲車的掩護下,猶如一道移動的城墻! 這些坦克主要來自于西方軍團的工廠,由一艘艘悍不畏死的貨船送到西帆港。 那引擎的轟鳴與履帶滾動的聲音震撼著大地,就好似地震一樣! 遠遠的瞧見這一幕,田間的農(nóng)夫們臉上紛紛露出驚恐的神色。 他們從未見過這般驚人的場面,更想象不到怎樣才能戰(zhàn)勝如此恐怖的對手…… 面對軍團集中力量發(fā)動的攻勢,尤多諾將軍的舊部展開了殊死的戰(zhàn)斗。 近十萬大軍從數(shù)百公里塊的戰(zhàn)線上開赴集結(jié),前赴后繼地撲向了阿卡勒縣東部至天都西郊一帶。 配合聯(lián)盟的空軍,他們在近百公里的行軍路線上發(fā)動了大大小小數(shù)十次阻擊戰(zhàn)。 哪怕是螳臂擋車的抵抗,他們也沒有皺一下眉頭,即使拼著頭破血流,也要從南方軍團的胳膊上咬下一塊rou! 濃稠的血漿鋪成了一條死亡之路,幾乎每一寸泥土中都埋著人骨。 這其中有婆羅人的,也有威蘭特人的,亦或者克隆人和玩家。 雙方都殺紅了眼! 在這近一個月的廝殺中,無論是婆羅國的士兵還是南方軍團的士兵,身上的氣質(zhì)都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起初婆羅國的士兵需要一支十人隊才能換掉一個威蘭特人士兵,而到了后面這個比例已經(jīng)變成了5:1,乃至3:1。 此前沒有人認為他們能獲得最終的勝利,然而隨著戰(zhàn)斗的持續(xù),他們不但打出了經(jīng)驗,而且打出了必勝的決心。 而威蘭特人這邊則是截然不同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