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游戲也太真實了 第19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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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一窮二白、沒有技術(shù)也沒有文化,但他們也是有潛力成為推動廢土紀元向新紀元前進的一份子的。 就像南海聯(lián)盟的幸存者們一樣。 “……說起來,剛才是什么事情讓您發(fā)這么大脾氣?” “哎!都是窮鬧的,讓二位見笑了?!?/br> 阿布賽克長嘆了一聲,愁眉苦臉地繼續(xù)哭起了窮來。 “巫駝留下來的錢就那么多,我們連給士兵們買衣服的錢都是打白條借的,還要買武器彈藥,還要買運后勤的車,后面農(nóng)業(yè)委員又追著我要錢買拖拉機和化肥,工業(yè)委員要買煉鋼爐和煤爐,我能不給嗎?可我這邊剛掏完錢,教育委員又找到我說缺課本……我能怎么辦?我是能印鈔票,但你們不認啊,只能把他打發(fā)走了?!?/br> 老鷹一聽這家伙又喊窮,頓時閉上嘴巴不開口了。 他兜里那點錢可不夠填這窟窿。 聯(lián)盟更不可能。 那完全不是一個數(shù)量級,也就理想城有可能幫上他們。 老棍咳嗽了一聲,插了句嘴。 “……一碼事歸一碼,不是我們不認你的紙錢,是金加侖港銀行不認。這是他們的合法權(quán)利,我們又不能逼著他們。倒是你們,少娶幾個小老婆不就好了?!?/br> 阿布賽克聞言苦笑了一聲,搖著頭說道。 “呵,幾個小老婆能花多少錢,而且那花的又不是國庫里的錢,省不省都進不了國庫里,這才叫一碼事歸一碼。何況我能少娶幾個,我能讓下面的人也跟著我?” 他對女色倒是沒有亞努什那么猴急,以至于軍中不少人甚至傳言他不行了,打仗的時候把那玩意兒打壞了。 當時聽到這傳言,他鼻子都差點沒氣歪了,恨不得讓內(nèi)務(wù)去把那人抓來。 當然,這種事兒他也就是想想,倒不可能真因為哪個人罵了他一句就殺人全家。 畢竟罵他的人太多,就連軍隊里都有不少,把人殺完了,他這個大統(tǒng)領(lǐng)也成光桿將軍了。 不過說起來,聯(lián)盟的兄弟提的這句話倒是給他打開了思路。 阿布賽克心中琢磨著,以后再有人娶二房,得上一筆稅才行。 娶三個娶四個得翻倍了累進,這怕是能收上一大筆錢! 畢竟真有錢娶三四房夫人的也不是那些大頭兵,而是那些持有地產(chǎn)的舊貴族們。 等哪天他們?nèi)⒉黄鹑膫€了,他再一紙手令給這個歪風邪俗給取締了,想來到時候改革的阻力也會小上不少。 “你少說兩句。” 遠見的鷹瞪了棍兄一眼,后者悻悻一笑把嘴閉上了。 見后者閉嘴,老鷹又看向了阿布賽克,用緩和的語氣說道。 “飯得一口口吃,你也不用太著急。等到趕走南方軍團,你們會有足夠的時間發(fā)展。就像拉西那樣,他抓住了南部海域內(nèi)戰(zhàn)結(jié)束和火炬之戰(zhàn)的機會,猛犸國的經(jīng)濟直接起飛了。我們最近在修太空電梯,你們同樣是有機會的。” 也許是跟著阿光混久了,不知不覺他也學會畫大餅了。 不過阿布賽克卻吃得很香,一臉欣喜的表情,搗蒜似的點頭。 “受教了!我一定謹記先生的話!” 見這家伙聽話的模樣,老鷹笑著擺了擺手。 “過獎,過獎了?!?/br> 反正他又不是管理者,夸他也沒有好處,他也就懶得謙讓了。 正事兒說完了之后,老鷹怕這家伙開口要錢,便拉著老棍匆匆的離開了。 其實他的擔心完全是多余的,相處了這么久,阿布賽克早知道這家伙拿不出錢了,所以壓根就沒開這口。 他只是習慣性的哭個窮而已,彰顯一下自己和人傻錢多的巫駝不同。 見聯(lián)盟的代表離開,他的臉上立刻恢復了平常的表情,和二五八萬似的拽了起來。 這時外面又響起敲門聲,剛出去不久的屬下又走了近。 阿布賽克一臉不耐煩。 “教育委員的事兒就別煩我了,聯(lián)盟的代表前腳剛出門,讓他去找聯(lián)盟要?!?/br> 屬下小聲道。 “可是……卡巴哈先生已經(jīng)到門外了。” 阿布賽克擺了下手。 “不見。” 見屬下沒走,他又不耐煩說道。 “還有什么事?” 那年輕的軍官立刻點了下頭。 “還有家人會的會長求見?!?/br> 家人會…… 阿布賽克皺了下眉,記得那個人好像是叫扎伊德。 說來也巧。 他們天王軍舊部是從西帆港出來的,那個家人會也是,兩人也算“師出同門”了。 只是家人會的命沒有他們好,一腳踢在了鐵板上,不但起義失敗,還被軍團的正規(guī)軍給血洗了,聽說槍斃了1000多號人。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件事,金加侖港《幸存者日報》對家人會的遭遇頗為同情,甚至專門花了一個篇幅對家人會及其會長進行了報道。 而在那篇報道中,那個扎伊德還特別表示自己是他的崇拜者,正是在看到了革新人士們的義舉之后才決定離開了曙光城,想回到家鄉(xiāng)為受苦難的幸存者們做些什么。 只可惜才疏學淺,苦了那些追隨自己的人。 這頂帽子不可謂不高了,不過又謙卑的恰到好處,比他矮了那么一頭。 他將成功的帽子遞給了真正的成功者,主動帶上了屬于“失敗者”的那頂。 而這也是讓阿布賽克多看了他兩眼的地方……這家伙是個聰明人。 而且搞不好還是和自己一類的聰明人。 為了展現(xiàn)自己的開明以及寬廣的心胸,同時也為了獲得金加侖港民眾的好感,阿布賽克姑且還是做出了接納的態(tài)度,在見過了猛犸國的拉西之后,也見了這位“自己的崇拜者”一面。 那純粹是出于禮節(jié)的會面。 而在見過了那家伙之后,阿布賽克也確認了自己心中的猜測——這家伙果然和自己是一類人,都是善于投機的投機者。 這種人壓根不會崇拜任何人,更不會有任何信仰,甚至連自己嘴里說出來的東西都不會信,更別談是自己的崇拜者了。 至于他為什么這么清楚,因為他自己就是這樣的人,并且他身邊充滿了這種人。 至于所謂的崇拜自己,那不過是趨炎附勢的討好罷了。 而他最討厭的正是這種家伙。 畢竟人最討厭的其實不是異己和反對者,而是那些“像而不是”的家伙。 就像人天生討厭自己的克隆人一樣。 在認清了這一點之后,阿布賽克立刻徹底失去了對他的興趣,用完之后便丟在了一邊,只是叮囑內(nèi)務(wù)的人留意一下這家伙便沒了下文。 他可以放著那些罵他的人不管。 畢竟有些人罵都沒罵到點子上,反而顯得自己愚蠢。 可他卻很難不對這家伙感到警惕。 這和他不把那家伙放在眼里并不矛盾。 畢竟那家伙太弱小了。 弱小到無論是他還是他的家人們,都甚至不能稱之為一股力量。 他犯不著和這種螻蟻一般計較,那樣反而落了那些文化人們的口舌。 相比之下,那些掌握著知識的小貴族們,倒反而值得他認真對待一下。 “他找我做什么?”阿布賽克的眼中不由自主地浮起了一絲輕視。 那屬下如實回答。 “他想?yún)④?。?/br> 阿布賽克聞言一愣,隨后哈哈笑出了聲來。 “就那個渾身湊不出二兩肌rou的家伙也想?yún)④??你讓他去征兵點報名,先過了體能測試再說!” “是?!?/br> 那屬下準備離開,阿布賽克忽然想到那教育委員會在門口,于是又叫住了他。 “慢著?!?/br> 那屬下轉(zhuǎn)身恭敬道。 “統(tǒng)領(lǐng)先生,您還有什么指示嗎?” 阿布賽克想了想,話鋒一轉(zhuǎn)說道。 “我改主意了,你讓他進來?!?/br> 那幫文化人……也就是那幫有點兒知識的小貴族們,最近有些跳過頭了。 他們扯著平等的大旗,扔掉了本就不值錢的男爵子爵頭銜,就當自己是聯(lián)盟的親兒子了。 不知道還以為的天下是他們打的! 他得敲打一下這幫人,免得他們連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尤其是那個卡巴哈,都忘了自己腦袋上那個教育委員的頭銜是誰給的了。 把自己弄煩了,他直接換個百夫長來當這教育委員。 現(xiàn)在自己寧可見個小螞蟻也不見他,他要是識相點兒應該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那屬下愣了一下,卻并沒有多問,只是恭敬的行了個軍禮,接著便轉(zhuǎn)身離去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統(tǒng)領(lǐng)府的休息室,一位愁眉苦臉的老人正坐在沙發(fā)上,氣得胡須直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