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游戲也太真實了 第19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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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防務部還是戰(zhàn)建委。 無論是人聯(lián)還是羅威爾…… 歷史雖然很少簡單的重復,卻總是離奇的相似。 就在楊凱和李科交流完之后不久,穿著厚厚的防護服的蔣雪洲回到了科研船上。 那套模樣和宇航服相差無幾的裝備,讓她看起來像個臃腫的雪人一樣。 “導師,您要的數(shù)據(jù)我已經(jīng)采集完了!” “很好,干的不錯,存進服務器里就行了。”楊凱贊賞了一句,將眼前的全息屏幕拖到了一邊,隨口說道。 放任軍團繼續(xù)東擴不只是不符合企業(yè)和聯(lián)盟的利益,同樣也不符合學院的利益。 根據(jù)和聯(lián)盟之間達成的協(xié)議,他們打算以“技術入股”的形式參與這場戰(zhàn)爭,就像他們加入太空電梯的計劃一樣。 南方軍團為這場入侵準備了五艘飛艇,他們同樣為南方軍團準備了一件特別的“大禮”。 不過,為了讓這件禮物能夠確實送到后者的手上,他們還需要收集一些必要的數(shù)據(jù)。 這些數(shù)據(jù)主要和引力子有關,并且在反重力系統(tǒng)輸出功率變化較大的時候是最容易收集的。 比如投彈或者裝卸補給的時候。 看了一眼那全息屏幕中燃燒著的熊熊烈火,蔣雪洲的眼神不禁微微觸動。 那里應該有不少人吧…… 注意到了自己學生臉上的表情,楊凱輕輕抬了下眉毛。 似乎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尤其是關于“研修會”的傳聞,他饒有興趣的開口說道。 “你是不是在想,我們?yōu)槭裁床蛔鲂┦裁醋柚顾麄??!?/br> “……不可以嗎?”蔣雪洲下意識地反問了一句,但很快便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于是帶著歉意低下了頭。 不過楊凱卻并沒有在意,只是輕輕笑了笑。 “且不說辦不辦得到,就算我們真有那個本事,也是絕不會浪費那個力氣?!?/br> 緩緩抬起了頭,蔣雪洲困惑不解地看著自己的導師。 “為什么?” 楊凱淡淡地說道。 “學院不是一天建成的,你要是感興趣可以多讀讀那些放在圖書館最深處的報告,那并不是什么不能談論的秘密。我們不是沒有幫助過廢土客,甚至于我們管的閑事比任何人都多,但你看有人感謝過我們嗎?” 蔣雪洲一時無言。 好像確實如此。 因為學院的行事風格,他們在廢土上并不是很受歡迎。 雖然她也沒有想過出風頭,或者成為人們心目中的英雄就是了。 端起托盤里的咖啡杯輕輕抿了一口,楊凱慢悠悠地繼續(xù)說道。 “他們仰慕理想城,他們畏懼軍團,唯獨瞧不起我們,責怪我們把技術據(jù)為己有。而他們也不想想,只是一個小小的117號避難所就能殺穿兩個行省,如果我們不收容那些技術他們又會怎么樣?過上用外骨骼和機械義體代步的生活嗎?他們只會被穿著外骨骼的死爪攆著跑,就像他們在海涯行省被變種人當豬宰一樣。” “我甚至可以打賭,即便聯(lián)盟已經(jīng)賭上自己的性命幫他們了,他們事后也一定會有人責怪聯(lián)盟,為什么沒有救下更多,為什么對那座城里的人見死不救,而真正制造問題的家伙和問題本身搞不好反而會被原諒?!?/br> 怎么可能? 蔣雪洲本想這么問,話卻堵在了喉嚨里說不出口。 半晌之后,她換了個說法。 “……可我覺得,您說的那些人可能也不會在意?!?/br> 比如夜十。 在她的印象中,那個樂觀的男人臉上總是帶著陽光的笑容,無論是面對什么樣的狀況都不會畏懼或者退縮。 那份樂觀和勇氣正是最令她欣賞的地方,還有他的善良。 如果是那家伙的話,估計壓根兒就不會把這種事情放在心上。 “或許吧,但這其實不是在意或者不在意的問題,而是在于他們身上的光芒熄滅之前,我們能否等到長夜之后的黎明。” 楊凱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看著她若有所指的說道。 “你給你的小男朋友安的那副身體,你以為他真的喜歡嗎?” 蔣雪洲的臉一紅,慌忙地想要解釋那家伙不是她的男朋友,但很快又意識到另外一個更嚴重的問題。 自己的導師居然已經(jīng)知道自己自掏腰包幫他更換身體的事情了! 不過這種事情好像也瞞不住就是了…… 見導師并沒有生氣的意思,她小聲說道。 “可我感覺他還挺喜歡的,總歸不至于討厭吧?我已經(jīng)把最貴的給他了……我的權限能買到的?!?/br> “你問過他嗎?” 將咖啡杯放在了托盤上,看著愣住的蔣雪洲,楊凱慢悠悠地說道。 “我其實并不反對你正在做的一些事情,但身為你的導師我還是得提醒你一句,千萬別在一些事情上陷得太深?!?/br> “尊重他人的命運,放下助人情節(jié),只做我們能做的和我們認為值得的事情,這是歷史給我們的教訓?!?/br> “我們終究是要前往新世界的,除非你能說服他跟著你一起?!?/br> 蔣雪洲咬了咬嘴唇,最終低下了頭。 “是……” 楊凱贊許的點了點頭。 “心里清楚就好,去忙你自己的吧,有事我會喊你的?!?/br> 另一邊,雄獅城的南部,距離十數(shù)公里的丘陵地帶。 看著那熊熊燃燒的烈火,握著望遠鏡的夜十情不自禁的握緊了拳頭。 “媽的……” 狂風將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 “我們的任務是偵查……我們只有兩個人,別想著去做些什么。” 方長他們正在搜尋墜毀的兩架“雷霆”,那玩意兒的殘骸絕不能落到軍團的手上,必須搶在軍團找到它們之前將其徹底炸毀。 另外,骷髏兵團那邊也遇到了一些麻煩,他們在忙完了正事之后可能還得過去幫忙。 目前聯(lián)盟向前線增派的兵團才剛剛在金加倫港登陸。 對于那團已經(jīng)燃燒起的火焰,站在這里的他們確實做不了什么。 他們畢竟不是神。 夜十沒有說話,只是沉默不語的站在那里。 和大多數(shù)玩家一樣,他一直是以玩家的心態(tài)在玩這款游戲,然而想到那些人死了就真的死了,他的心中還是像堵了一塊石頭似的。 滾滾的濃煙將天地連成了一片,那黑壓壓的烏云仿佛被煙給嗆到了似的,在“轟”的一聲噴嚏之后終于落下了那瓢潑的大雨。 雨水沖刷著涂滿泥濘和焦黑的街道,洗滌著墻壁上被烤干的黑血與污泥。 經(jīng)過數(shù)個小時的慘烈戰(zhàn)斗,婆羅國守軍最終還是飲恨敗北。 城中六支萬人隊死傷近七成,獅州戰(zhàn)區(qū)總指揮尤多諾萬夫長戰(zhàn)死沙場,婆羅國西線二十萬大軍幾乎全線潰敗,一如那傾盆似潑下的雨! 雄獅城,終究還是破了。 第863章 真正的燎原之火 【阿布賽克將軍,鄙人是西嵐皇帝阿克巴,今日發(fā)電報予你不為別事,只為西嵐萬萬黎民百姓的安危?!?/br> 【孤承認,先王對灰狼軍的處置確實有不妥之處,遺孤遺孀未受安置,傷員未得妥善處理,然而即便如此,這不是你們謀逆不忠的理由?!?/br> 【不過孤并非獨斷專橫之人,念在臣子情誼的份上,我許你現(xiàn)在投降可免一死,封獅州大公爵位,保榮華富貴不變?!?/br> 【如若將軍執(zhí)迷不悟致使西嵐帝國子民生靈涂炭,背上千古罵名,可別怪孤沒有給你回頭是岸的機會……】 西帆港的法院,一間裝璜樸素的辦公室內(nèi)。 阿克巴·西嵐伏在案前洋洋灑灑的寫下了兩千字的勸降檄文,隨后起身恭敬地交予了身后的威蘭特人軍官手中。 “我寫得怎么樣?” 小皇帝的眉毛向上揚著笑容中帶著一絲得意,也帶著一絲討好。 然而那威蘭特人看都沒看,只是冷淡的回了一句。 “那得看收到信的人怎么回了。” 阿克巴的笑容尬在了臉上,但還是干笑了兩聲。 “您說的有道理……希望那個阿布賽克不要不識好歹,早點投降了?!?/br> 那威蘭特人軍官咧嘴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肩膀忽然又摸了摸他的臉,就像在摸一條很聽話的狗。 真是好狗。 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絲明顯的揶揄和鄙夷,那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瞧不起。 阿克巴的腦子嗡了一下,難以置信的盯著那個男人,不明白這家伙摸臉的動作是啥意思,反倒誤會成了男女的那些事。 這家伙…… 該不會好那口? 他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有些驚恐的后退了一步。 那軍官卻未做任何解釋,拿著那封信大步流星的出了門。 辦公室里還站著另一個人,那是一名默不作聲的獅族人老頭。 他之前只是西帆港的市民,一名在法院干活兒的掃地工,某天忽然莫名其妙地被安了個爵位,然后被威蘭特人要求跟在阿克巴身旁充當仆人的角色,同時替南方軍團監(jiān)視這位皇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