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游戲也太真實了 第18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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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戰(zhàn)爭不感興趣。 自從炮彈帶走了他的右臂之后,把他送進了戰(zhàn)俘營,那些震耳欲聾的聲音便已經(jīng)震撼不了他了。 不過那些震撼人心的文字卻依舊可以。 他是“鼠先生”的讀者,在戰(zhàn)俘營里的時候便是。 而也正是因為看過那篇《紅土》,才讓他的心中產(chǎn)生了留下來的決定。 金加侖港當局在歸還戰(zhàn)俘的事情上和帝國達成了共識,但由于恰好發(fā)生了十峰山事件,致使金加侖港民眾們上街請愿,因此當局并未強制戰(zhàn)俘回家,而是改成了去留自愿。 當時卡皮爾花了一筆錢,用那些攢下來的工資讓前來接收戰(zhàn)俘的千夫長把他算作了重度傷殘,準許他留在金加侖港繼續(xù)接受“人道主義治療”。 事實上,他安裝了巨石城生產(chǎn)的假肢之后,除了三天兩頭要充電之外,對日常生活和工作已經(jīng)沒什么影響了,塞錢也只是為了保存家人和家族的榮譽而已。 在此之后,戰(zhàn)俘營被改造成了流民安置點,而他也轉(zhuǎn)編來這里當了水警。 就在卡皮爾正翻著文集的時候,遠處的碼頭上傳來鈴聲。 只見一艘掛著綠底雙刀旗以及王室徽章的貨船正緩緩駛?cè)牒痈邸?/br> “來了艘大船。”將報紙放回了報攤上,稍顯年長的水警戴上帽子,“怪了,今天港務那邊有報大船的航班嗎?” 旁邊的另一名水警瞇了瞇眼睛,咧著嘴角說道。 “西嵐皇室的商船,這幫人來這兒從來不報號的……他們還當是自己家呢,呵呵?!?/br> 大船出發(fā)之前拍電報報備申請航班號和泊位并不是硬性規(guī)定,只是為了減少雙方之間的麻煩。 畢竟內(nèi)河口岸的泊位緊張,運力資源有限,不是任何時候都有泊位停船。 之前趕上運力峰值的時候,把河道給堵了,才有了相關的規(guī)定。 不過婆羅行省的皇帝是從來不遵守的,而他的商船也是經(jīng)常忘了申請,要么便是早到一天或者晚到一天。 幾名水警嘀咕起來。 “嘖,老子最煩這不守規(guī)矩的人?!?/br> “查他!” “……金加侖港沒有皇帝,所有人都是一樣的,上去看看吧。” “來了,等下我?!?/br> 卡皮爾也將文集放回了報刊上,留下一張鈔票交給攤主,囑咐他幫自己將這本沒看完的文集留著,等一會兒回來拿。 一行人走去了碼頭,正好看見那商船的船主與碼頭上的港務人員吆喝。 “我們提前了一天到,快幫我們找個泊位!” 那港務翻了個白眼。 “哪有泊位給你們河道上排隊去!” 身后貴客催得緊那船主急了,卻又不方便把話說清楚只能威脅道。 “你就不怕我們堵了河道?” 那港務開玩笑道 “嚇唬我呢,你堵一個試試?!?/br> 船主氣的牙癢癢,卻也無可奈何。 所幸這會兒巫駝和一眾大臣們無瑕顧他,一個二個全都愣愣地望著岸邊上,無一例外都驚訝地張大了嘴。 尤其是迪利普親王,他是跟著那個阿賴揚來過這里的,當時就蹲在城郊區(qū)克拉巴市場的一棟小民房。 至于這里,原本是一片泥濘不堪的蘆葦蕩,沿河的那條小路他甚至都還有印象。 不過那條小路已經(jīng)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更寬更長的水泥路。 一座座獨棟式的小屋錯落有致地分布在河港的邊上,長滿花花草草的小院兒門口拴著自行車,還豎著刷了綠漆的郵箱。 雖然并不是每一棟小屋都如此精致講究,但那些精致講究的屋子已經(jīng)不輸給天都的市民。 偶爾一兩棟別具一格的豪宅,就連他這樣有品位的親王都不禁把欣賞和羨慕寫在了臉上,產(chǎn)生了買兩棟的想法。 說起來…… 尼哈克的總督府都沒這氣派吧? 迪利普以為自己是進了金加侖港的富人區(qū),卻不知道這兒只能算它的郊區(qū),而且還是隔著海港老遠的遠郊。 住在附近的要么是內(nèi)河港口的碼頭工人,要么是紡織廠的女工,或者經(jīng)常來往于虎州豹州的商賈以及達官貴人。 由于遠郊的土地便宜,而且沒城里那么多規(guī)矩,虎州豹州的有錢人便喜歡把第二個家安在這兒,買下一大塊地,然后請個金加倫港的設計師按聯(lián)盟或者軍團的風格蓋成豪宅。 除了那些裝潢典雅的樓宇,舉目遠眺還能隱隱看見一排排高似城墻的方塊樓。 這些樓房通常距離工廠和車站不遠,墻面上整齊地列著一排排窗,就像玉米的果穗一樣,住著新遷入的居民。 “這是……我的金加侖港?” 巫駝整個人都懵了,好半天才從嘴里擠出了這么一句話。 迪利普好歹是去年來過這兒,他對這兒的印象就更遙遠了,只記得永流河邊上是一片紅土,另一邊是種植園,再往遠處就是一望無際的低矮窩棚和圍墻高大的羅威爾營地。 來這里當總督是不折不扣的苦差事,畢竟出了港口就是貧民窟,一到炎熱的旱季整條街都是臭不可聞的味道。 而如今映入眼簾的一切卻是徹底顛覆了他的印象。 他甚至無法想象,這座聚居地會出現(xiàn)在婆羅行省的土地上。 跟在他身后的大臣們面面相覷,一句話也講不出來。 顯然他們也被震撼到了。 也就在這時候,一艘掛著警徽的快艇朝這邊開了過來。 站在快艇上的水警朝著甲板上喊道。 “警衛(wèi),查船!” 正和港務吵著架的船主,連忙看向了那快艇,陪著笑解釋道。 “我們是皇家商船!” 站在甲板上的水警不耐煩道。 “皇家商船也得接受檢查,把梯子放下來,趕緊的?!?/br> 船主左右為難,求助地看向身后的陛下和迪利普親王。 巫駝黑著臉,但和身旁大臣交頭接耳幾句,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一旁宦官上前。 “準他們上來。” 船主松了口氣,連忙跪謝了。 “是,陛下?!?/br> 一行水警上了船,瞧著站在甲板上的貴族們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雖然這幾個人倒是沒有把頭銜掛在身上,但他們身上穿的袍子和腰上掛的配飾一看便價值不菲,搞不好得幾十上百萬加侖。 而更令人費解的是,這些貴人們居然坐著拉貨的船入港。 哪怕這是皇室的商船,那也是拉貨的貨船啊…… 卡皮爾總覺得為首那人的那張臉有些眼熟,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看過。 例行公事,他朝著那幾人說道。 “有通關的文書或者什么身份證件嗎?如果沒有的話得去海關登記……” 他的話音還未落下,那身份不俗的男人便忽然一臉怒容地瞪著他。 “混賬話!我回自己家要什么文書?” 卡皮爾愣住了,周圍的幾個水警也愣住了,不知這家伙發(fā)什么瘋。 不過就在這時,卡皮爾卻猛地認出了這張似曾相識的臉,眼中也漸漸流露出了一絲難以置信的驚訝。 這怎么可能?! 在金加侖港? 他張大了嘴,合不攏下巴,下意識地脫口而出道。 “……陛下?!” …… 巫駝出現(xiàn)在了金加倫港。 而且還是和那些偷渡客們一起,從遠郊的那片蘆葦灘上冒出來的。 消息一經(jīng)登報,立刻在整個金加侖港掀起了巨大的轟動。 平時沒什么閑人會來的內(nèi)河港口上擠滿了黑壓壓的人。 甚至有人專門從海港的港口區(qū)跑來,就為了看一眼那皇帝到底長啥樣。 由于看熱鬧的人影響了航運的秩序,港口當局只能一邊增派人手維持秩序,一邊將那艘載著西嵐帝國滿朝文武的皇家商船停在港口外的岸旁,麻煩那巫駝在水上再飄一會兒。 其實根本不用當局提這茬。 看到那岸上人山人海的狀況,巫駝也被嚇了個夠嗆,別說不敢提下船的事兒了,整天躲在船艙里連個窗戶都不敢開,生怕見了光,讓人知道自己在哪個房間。 帝國畢竟不是聯(lián)盟,他可不敢像管理者那樣站在人群中。 畢竟萬一有刺客混在里面咋整? 心里有鬼的人大多如此,看誰都覺得對方想害他。 當天夜里。 坐在床邊的巫駝心中正郁悶著,與迪利普親王喝茶下棋。 就在這時,他最忠心的宦官從門外進來,叩首在地上。 “……陛下,《幸存者日報》金加侖港分社的記者想采訪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