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游戲也太真實了 第14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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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光哈哈笑了笑,開了句玩笑說道。 “你是在擔心里面夾了刀片,怕把我給碰傷了嗎?” 呂北小聲說道。 “那倒沒有,但是還是小心一些比較好?!?/br> 見他還是放不下心的表情,楚光便說道。 “這樣吧,你來幫我念,順便我也考考你,看你的文化功課學學習的怎么樣了?!?/br> 一聽管理者要考自己,這小伙子頓時來了精神,右拳貼在左胸精神抖擻地說道。 “是!” 楚光滿意地點了點頭,帶著接過那筐信件的呂北去了b4層,示意他坐下之后,又順手遞給了他紙筆。 “正好,回信你也順便幫我寫了,我念你寫?!?/br> 呂北興沖沖地點點頭,接著便從塑料筐中取出一封信拆開,清了清嗓子朗誦道。 “尊敬的管理者先生,我是一名泥瓦匠,在這個值得慶祝的日子向您致敬,同時也向您分享我的喜悅!我和我妻子的第一個孩子還有一個月就要出生了,我們已經(jīng)為他買好了五歲以前的所有衣服、嬰兒用的搖籃還有玩具……現(xiàn)在我們每天都在數(shù)著日子,等待那個小可愛來到我們身邊。再次向您致以最崇高的敬意,感謝您讓我們擁有遮風擋雨的屋子和一份能買到這么多東西的工作?!?/br> 呂北念得聲情并茂,那崇敬之情溢于言表,恐怕寫這封信的人都沒他這般感情豐富。 看著這個努力的小伙子,楚光不禁莞爾,等他念完之后,清了清嗓子緩緩開口道。 “不必客氣……我會盡我所能,讓聯(lián)盟每一個勤勞的人都得到他應(yīng)有的體面工作和生活,讓聯(lián)盟的每一個孩子都能在陽光下成長。當然,這需要我們一同努力?!?/br> 就在楚光念著的時候,呂北也在唰唰唰地奮筆疾書著,沒一會兒便將信寫完了,抄好地址放在了一邊。 接著他又拿起了第二封信,深吸一口氣念道。 “……就像正午時分的太陽,您的恩澤與威嚴驅(qū)散了寒夜,讓這片土地恢復(fù)了它的榮光!請原諒我的表述有些夸張,但這絕不是奉承,也許在您看來埃德蒙醫(yī)生只是個微不足道的罪犯,但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天發(fā)生在金色沙丘電影院的事情。我和我的孩子被關(guān)進了鐵籠,沒有人在乎我們的死活,只有您和您麾下的戰(zhàn)士們在乎,我愿向您獻上永遠的忠誠!” 金色沙丘電影院是哪兒? 楚光想了好一會兒還真沒想起來這個地名,包括信中提到的那個陌生的名字。 不過從信中的內(nèi)容不難看出,寫信的這位應(yīng)該是某個被他的小玩家從掠奪者手中救下的幸存者。 雖然這對于玩家而言這可能只是個在普通不過的日常任務(wù),但對于某個幸存者來說卻可能意味著一生的命運都為之改變。 楚光情不自禁地翹起了嘴角。 他決定等會兒讓小柒把這封信更新到論壇上。 相信會有人去認領(lǐng)這個彩蛋的。 如果是在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這個彩蛋,那位善良的小玩家應(yīng)該會為這故事的后續(xù)感到高興。 “這封信先放我這里,之后我會將它轉(zhuǎn)交給真正值得感謝的那位,并由那個人決定要不要寫回信?!?/br> “好的大人?!眳伪敝艺\地點了點頭,暫且放下手中的筆,繼續(xù)拿起了下一封信。 這封信的內(nèi)容簡潔明了。 甚至于開頭第一句,就將整封信要表達的全部內(nèi)容都點明了。 “北上吧!大人!只要您一聲令下,我們所有人都愿為您獻上心臟!來自布格拉的行商是最不守規(guī)矩的惡棍,他們正用詭計腐蝕我們,是時候懲戒那些陰險狡詐的小人了!” 念著信的時候,呂北用上了慷慨激昂的聲音,并悄悄偷看了坐在對面的楚光一眼。 很顯然,這小伙子也是這么想的。 楚光想了一會兒,語氣溫和地說道。 “對小丑最大的羞辱不是把他們推進火盆,而是讓他們用雙眼看著我們比他們過的更好,比他們更團結(jié),更自信,更有力量……這樣他們便會活在對昨天的悔恨中惶惶不得終日。我理解你對北境的擔憂,但他們不是我們的主要麻煩,至少現(xiàn)在不是。” 雖然感到有些遺憾,但忠誠的小伙子相信,尊敬的管理者大人一定有自己所不擁有的遠見,因此倒也沒覺得不妥。 將回信寫完,他很快又拿起了一封信件拆開,不過剛看到那起頭的稱呼和娟秀的字跡,就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妙了起來。 “親愛的管理者先生,我對您仰慕已久,聽聞您還沒有自己的孩子,這讓我心中久久難以平靜……” 念到一半兒,呂北忽然尷尬地止住了話頭,支支吾吾了半天念不出一個詞兒來。 不用猜都知道信上寫的是什么內(nèi)容,八成又是變著花樣催自己成家的,楚光不禁笑著搖了搖頭。 這幫家伙。 整天沒事兒瞎cao些閑心,有這時間不如去多養(yǎng)兩頭豬。 “念吧,我不在意?!?/br> “可是……好吧,如果您執(zhí)意的話,”呂北尷尬地埋下頭,硬著頭皮棒讀道,“如,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為您生一個,多少個都行,這是一名曙光城少女的心愿,我的住址在——” 正喝茶潤嗓子的楚光,差點兒沒一口茶水噴出來,咳嗽著打斷了呂北念到一半的話。 “好了好了,夠了已經(jīng)。” 呂北老實地把信合上,小聲請示道。 “大人……那,這封信要回嗎?” 倉促地看了一眼vm上的時間,楚光匆匆打斷了他的蠢話。 “我們不可能回復(fù)每一個人的意見。對了,我們需要一個管理者辦公室來統(tǒng)一處理聯(lián)盟公民的來信,并節(jié)選一些有意義的問題在報紙和廣播里公開回答。” “還有,各部門也需要配置一間專門的辦公室,負責處理公民的來信,并在必要時召開新聞發(fā)布會解釋公眾的困惑,別把所有信都塞我這兒……我得找人談?wù)勥@事兒,今天的休息時間結(jié)束了,就到這里吧?!?/br> 差點兒把這件事給忘了。 當初印刷廠失火案剛出來的時候,楚光就尋思著弄一個更官方的公開發(fā)聲渠道來著,不能總指望著報社的記者上門采訪。 代表會目前正在完善相關(guān)的立法。 聯(lián)盟當局也得配合做些什么。 愣愣地看著說了一大堆話起身出門的管理者,手中捏著信封的呂北好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所以這封信…… 到底該咋處理? 站在咖啡機旁邊的殷方全程目睹了這一幕,用打趣的口吻笑著調(diào)侃了一句。 “沒有冒犯的意思,這家伙有時候意外的靦腆。” 雖然僅僅在有些時候…… …… 婆羅海與南方海域的交界處,一艘煙囪高聳的貨船,正緩緩穿過一條寬闊的海峽。 兩側(cè)叢林茂密,岸邊礁石嶙峋,從那殘破的混凝土港口能夠看出這兒曾經(jīng)有過一座繁榮的港口和城市,不過如今卻只剩下了嘁嘁嘁的蟲鳴和時不時響起的猿啼。 站在甲板上,裹著斗篷的女人臉上寫滿了不安。 她的名字叫米薩,年齡只有二十出頭,有著一頭褐色的頭發(fā),災(zāi)難發(fā)生之前是金加侖港的老師。 雖然從小生在港口城市,但她從來沒去過這么遠的地方。 “這里是……” “百越行省?!?/br> 好聽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米薩轉(zhuǎn)過身去看去,只見一對靈動的貓耳正隨著海風輕輕搖晃,那張活潑可愛的俏臉正沖她微笑。 船上一些傭兵和水手們稱呼她是銀月女神的使者。 米薩不禁有些拘謹,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小聲問道。 “……那是什么地方?” 走到了船舷邊上,芝麻糊瞇著眼睛望著那熱帶風情的海峽,將落在臉頰的發(fā)絲撩到了耳后,用娓娓道來的口吻說道。 “……它的東北邊是海涯行省,東邊是南部海域,西北邊緊鄰落霞行省,翻過卓巴爾山脈就是4號綠洲和銀月灣。它在地圖上的形狀像兩顆一上一下拼在一起的牙齒,中間夾著一條海峽。” 這里曾經(jīng)是人聯(lián)的旅游度假勝地,也曾坐落著一些經(jīng)濟繁榮的旅游城市。 只不過在三年戰(zhàn)爭之后的五十年里,人類生活過的痕跡都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點點消失了。 聽得有些出神,米薩好奇地繼續(xù)問道。 “我們會在這里靠岸嗎?” 芝麻糊有些傷腦筋地回答道。 “唔,沒必要吧,我們倒是上去瞧過一眼,但沒有在那里找到幸存者,只有危險的變異生物和致命的毒蟲。” 也許是策劃大大還沒有把這部分地圖做完吧。 她們當時乘著小艇沿著岸邊逛了一圈,發(fā)現(xiàn)沒有適合??康母劭诰碗x開了,并沒有深入探索過。 聽說駝峰王國倒是曾經(jīng)計劃過將這部分地區(qū)納入版圖,還試著在岸邊修建了殖民地,但最終還是敗給了異種、毒蟲、千奇百怪的傳染病以及巨大的財政壓力,不得不放棄了在那里的定居點。 聽這位神使小姐說著關(guān)于這片土地的事情,米薩求知欲得到滿足的同時,心中卻也不禁有些失落。 剛才她還在想著,把婆羅行省的月族人都接到這里來建設(shè)新家園,但現(xiàn)在看來事情并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簡單。 “您知道的真多?!甭犕炅岁P(guān)于這土地的故事,米薩發(fā)出了一聲由衷的感慨。 看著印在那雙眸子里的羨慕和崇拜,芝麻糊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后腦勺,靦腆地笑著說道。 “畢竟我們經(jīng)常到處旅行嘛?!?/br> 或許因為現(xiàn)實中也是老師,她對這位npc小jiejie還挺有好感的。 雖然說這句的時候沒有任何炫耀的意思,但米薩在聽完之后卻是更加的羨慕了。 旅游…… 那是她從來不敢想的事情。 有家的人出遠門才算是旅游,而像她這樣無家可歸的人,就算去了沒去過的地方也只能算是流浪。 “那我們在哪里下船呢?” 芝麻糊柔聲說道。 “南部海域有一片人造島嶼,那兒生活著不少受到避難所居民幫助的幸存者,我們打算先去那里碰碰運氣,至少采購些補給。如果他們不愿意收留,我們會繼續(xù)帶你們?nèi)ゴ箨懽顤|邊的云間行省?!?/br> 米薩一臉感激地看著她,眼中盈滿了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