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游戲也太真實了 第7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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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rou也表情微妙地點了點頭。 “唔……我忽然覺得當一只熊也挺好。” 按照一般rpg的套路,這里應該會出現(xiàn)選項分歧,如果選擇擁抱進化,或許會走上另一條截然不同的主線。 然而如果是封測中的游戲,進入未完成的支線,搞不好也會因為bug而跳出…… “我該怎么給您注射呢?”芝麻糊謹慎地問道,“注射血清的針管……根本扎不穿您的鱗片吧?” “這很簡單。” 很滿意眼前這個小姑娘溫順的態(tài)度,它微微壓低了高聳的頭顱,湊近了她面前。 接著,它緩緩張開了血盆大口。 腥臭的空氣撲面而來,顯然自從成為了異種之后,它就再也沒刷過牙了。 看著那根分叉蠕動著的舌頭和鼓動著的毛細血管,握著血清的芝麻糊只感覺渾身汗毛倒束,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 然而…… 再沒有比現(xiàn)在更合適的機會了。 就在永氏放松警惕的一瞬間,她忽然閃電般地摸出兩枚縮短了引信的手榴彈,猛地扔進了它的嘴里。 當異物灌入口腔的剎那,那臉盆大的瞳孔一瞬間染上了詫異和驚恐。 沒有去看爆炸,芝麻糊靈巧地矮身躲向了一旁的廢舊汽車。 也幾乎就在同一時間,轟的一聲巨響傳來。 炸裂的火光肆意飛濺,崩飛的血rou和碎牙黏在了街道兩側的墻壁和廢車上,發(fā)出烤焦的滋滋聲響。 芝麻糊小心地將腦袋探出了掩體。 只見那只如同腐木一般的腦袋,整個下巴被炸的皮開rou綻,一片鮮血淋漓…… “成了嗎?” 眼中寫上了一絲興奮,然而這興奮還沒停留兩秒鐘,便隨著那具龐大身軀的緩緩挪動而變成了凝重。 只見那鮮血淋漓的傷口就像是爬滿了蠕動的蚯蚓,幾乎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 雖然她倒是有想過,指望靠著兩枚手榴彈結果掉這種級別的boss未免有些異想天開。 然而令她沒想到的是,這家伙的恢復速度完全超出了她的認知,就連頭部遭受致命的重創(chuàng),哪怕彈片扎進了它的腦殼,依然能夠恢復如初,甚至連補刀的時間都沒給她…… 這家伙還是碳基生物嗎?! “很好……” 當最后一寸傷口縫合,永氏輕輕晃了晃腦袋,身上的鐵鏈嘩啦地磕碰著,扭頭看向躲藏在廢舊汽車后面的芝麻糊。 它慢條斯理地開了口。 “超凡入圣之路就在你的面前,我給過你機會,而你卻偏偏愚蠢地選擇了拒絕……” 它伸出了利爪。 半米長的刀鋒卷曲,如同五把鉤鐮,那rou眼可見的殺意透過濃郁的晨霧,在一瞬間彌漫了整條街道。 與此同時,沸騰的還有遠處一聲聲凄厲的喧囂。 那是死亡之爪的嚎叫。 眾所周知,召喚小鬼是大多數(shù)關卡boss的固有技能,它顯然不是孤身一人來到這里。 附近一帶正是它的巢xue,而在這周圍顯然還有它孕育的同類們。 “我會用最殘忍的方法殺死你們……包括你們的同類。” “永別了——” 話音尚未落下,濃霧中火光一閃,炮聲如平地驚雷般從遠處滾滾飄來。 重騎槍發(fā)射的37mm穿甲燃燒彈跨越一公里的距離,重重地轟在了它的屁股上,令那龐大的身軀如同被踢了一腳似的一晃。 也令它發(fā)出了吃痛的嚎叫。 “喔!斯!干的漂亮!”尾巴興奮地揮了下拳頭。 能見度不足百米。 完全靠隊友坐標計算方位打出的一槍竟然中了! 雖然可惜沒有命中要害…… 帶著一絲輕輕的喘息,冷靜的聲音同時從耳麥中吹來。 “b計劃——” “快躲開!” 第394章 權限繼承(第二更?。?/br> 天空之上。 鋼鐵之心號飛艇。 吊艙下方的炮管緩緩挪動著角度,鎖定了那一片白茫茫的濃霧。 而與此同時,在那吊艙內(nèi),主炮手手中捏著一張傳令兵送來的紙條,向副炮手下達了命令。 “火炮參數(shù)調整……” “射擊諸元設定完畢!” “高爆彈裝填?!?/br> “預備——” “開火!” 引線同時向后拉動,三聲整齊的炮響,火光與濃煙整齊地滾入了白茫茫的霧中。 站在觀察孔的旁邊,脖子上掛著望遠鏡的軍士朝著外面望了一眼,完全看不見炮彈落在了哪里。 只聽三聲悶雷徐徐飄來,卻連爆炸的火光都看不見。 “……這兒霧太大了,什么也看不見?!?/br> 主炮手按了下掛在肩上的對講機,過了許久之后向隊友們喊道。 “確認命中!?;?。” “收到?!?/br> 冒著青煙的彈殼退出了炮膛,一名軍士用板車將它拖著,扔進了房間角落的木箱。 觀察手走到了主炮手的旁邊問道。 “長官,今天有行動計劃嗎?” 主炮手答道。 “沒有?!?/br> 那觀察手好奇地繼續(xù)問道。 “那我們在打什么?” 主炮手看了一眼手中的紙條,隨手將它丟進了旁邊的垃圾箱。 “麥克倫將軍盯上的獵物?!?/br> 副炮手饒有興趣地插了句嘴。 “那頭兩層樓高的大家伙?” “不然呢?”主炮手呵呵一笑,“除了那家伙,還有什么值得我們的長官念念不忘嗎?” 觀察手看了一眼外面,呵呵笑了聲說道。 “這么大的霧,可真會挑日子?!?/br> 眾所周知,雨天和霧天絕對不是個適合狩獵的好日子。不但視野會受限,瞄準鏡上會結霧,感知也會被環(huán)境削弱,武器的精度和可靠性更是會受到影響。 而對于早已習慣了叢林的異種而言卻不存在這個問題。 尤其是死爪。 潮濕的環(huán)境反而會讓它變得更加危險。 “那個土著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管他的,反正今天的活兒已經(jīng)干完了。”無所謂地說了句,那主炮手摘下手套丟在了一旁。 三發(fā)100mm火炮,是他們許諾給狩獵隊的唯一增援,有沒有奏效不需要他們cao心。 他們只需要根據(jù)前線提供的坐標,把炮彈打出去就完事兒了。 而此時此刻,距離飛艇十數(shù)公里外的城區(qū),被三發(fā)100mm火炮命中的那片街道正是一片狼藉。 皸裂的混凝土路面就像是被犁耙拱過的爛泥地一樣,混凝土的碎屑與裂石撲了滿地。 火苗與絲絲熱氣一同升騰著,站在爆炸中心的死亡之爪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咆哮。 它的眼睛被彈片戳瞎,脊柱被穿甲彈打穿,血rou被烤焦……雖然這所有的傷口都在飛速的愈合著,然而持續(xù)不斷的承傷卻徹底激怒了它。 血清在炮火中被炸得稀碎…… 不過,那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反正從避難所到研究區(qū)的通道已經(jīng)打通,用完的血清還會繼續(xù)生產(chǎn),它會通過其他人再去那個實驗室里弄一點出來。 而眼前這些人…… 不,這些螻蟻。 它只要她們死! “我要撕碎你們!” “我把你們的眼睛,腸子……全都掏出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