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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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裙被花枝撕成碎片吞食殆盡,體表掛滿枝蔓,每一寸皮膚都有授粉留下的痕跡,yindao被花莖拓開,底下的藤蔓插弄間刺激得軟rou發(fā)顫。 這些鮮花邪祟是食rou植物,它們分泌的黏液具有強烈的麻痹作用,她被花房從早晨姦玩到傍晚,筋疲力竭得直不起腰。肚子被撐得鼓脹,有充作餐飯喂進胃里的香甜花蜜,也有模仿人類性交而射進yindao的花粉汁液。 被哥哥喊醒時,妙妙依戀地用臉去蹭他的脖頸,然而陰阜還被巨花裹得嚴(yán)實,下半身被含在花瓣里難以動彈,她只好乞求哥哥的幫忙。 哥哥剝開花瓣,被淌了一手的汁水?;旌蠞饬一ㄏ愫托砸簹馕兜酿ひ簭乃闹讣饬鞯绞滞?,浸濕一小塊衣袖。 在他的示意下,從花架攀爬而來的莖葉逐漸往回縮,一條又一條藤蔓從軟xue里抽出,途中泄出大量水液,即使她意識恍惚也能聽到水聲攪動的聲響。 枝葉退去了,然而搗碎成黏糊狀的花瓣仍然殘留在體內(nèi)。它們吸吮rou壁褶皺,緊緊依附著不愿離開。 哥哥俯身問了她什么,她一時沒聽清楚,勉強睜著眼望他,結(jié)果陰阜挨了下不輕不重的扇打。 哥哥的手將陰阜完全握在掌心,他像在把玩汁水淋漓的漿果,指腹按在淌水的表皮凹陷。他垂下視線瞥了眼,而后稍微往上提了點,因此她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兩腿中間,她坐在哥哥的手上,陰蒂碾磨著掌心的細(xì)紋,yindao口淌出的液體浸泡得他滿手都是水光。 妙妙四肢疲軟壓根站不穩(wěn),她抓住哥哥的手臂維持平衡,雙腳離地時心跳也越來越快。 哥哥重復(fù)問了遍之前的話語:“自己洗里面還是我給你洗?” 妙妙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小聲喊他哥哥。 這個哥哥很受用這種引人垂憐的情態(tài)。 他抱著她走出樓頂花園,下了樓梯回到他的書房。 她坐在哥哥懷里,被他掰開雙腿。他拿起桌上余溫尚存的茶壺,壺嘴抵著屄口陷進去,暖熱茶水盡數(shù)傾倒灌進身體。 剛排空不久的yindao又被水液撐得鼓脹,她茫然地攀著哥哥的臂彎,看見哥哥倒完茶水再度用手覆蓋住她的陰阜。他渡來大量熱氣,迫使她體內(nèi)的花瓣在茶水中化開,原本吸附著rou壁的糊狀殘渣溶解于熱水,在他挪開手時隨著茶水一同涌出,瞬間飛濺淌濕了書房地板。 哥哥解釋說這些殘渣都是邪祟,他平時飲用的茶水有驅(qū)邪功效。 他說話的時候終于探進了她的yindao,熱茶沖洗過的軟rou本就敏感,被他帶繭的手指撥弄得潰不成軍。鮮花邪祟黏液的麻痹效果逐漸退去,只剩下rouxue里越來越清晰的被揉玩的快感。 妙妙扯著他的襯衣領(lǐng)口喊哥哥。他居家的衣衫很薄,捏幾次就泛起了褶皺。他剛用另一手解開最上方的那顆紐扣,見妙妙含著他手指的陰阜止不住輕顫還自發(fā)夾緊他的手,知道她缺乏等待的耐心,遂直接解開了皮帶。 伴隨清脆的一聲,褲帶松開,顯露出印有可愛小羊圖案的男士內(nèi)褲。 哥哥的內(nèi)褲有yinjing的輪廓,很顯眼的一團,然而并不處于勃起的狀態(tài)。 他沒有起半分情欲。 妙妙:“咦?” 哥哥把她放在腿上,他抽了張濕紙巾擦了手指,然后拿起旁邊的提包,從中取出一個殷紅色的小瓶。 瓶身僅有拇指大小,拔開木塞,倒出一顆比常規(guī)藥片更小的藥丸。 哥哥吞咽了這顆藥。 內(nèi)褲裹著的yinjing逐漸有了反應(yīng)。 妙妙有點好奇:“這是壯陽藥?” 沒想到哥哥年紀(jì)輕輕,竟然就要依靠這種藥來維持性能力了。 面對她略帶唏噓的眼神,哥哥的表情仍然毫無變化。 他拉下內(nèi)褲,勃起的男性陽具拍打到她的陰阜,當(dāng)即陷進濕軟潮熱的屄口。 哥哥握著她的腰調(diào)整姿勢以便將陽具送入深處,他說她是覓野食吃得滿肚子邪祟精水還要回家討食的喂不飽的女孩,好心的主人只能身體力行用男人的性器滿足她的情欲。 在插弄的間隙里,他依然溫和地解釋說那是解藥。 為了遏制體內(nèi)邪祟,哥哥定期服用會使人清心寡欲的藥物。這種壓制邪祟的特效新藥同時會減弱身體對外界的感知,尋常刺激都不會引起性器的反應(yīng)。 他的提包里放有對應(yīng)的解藥。服用解藥,不僅rou體能回歸到真實水平,邪祟也會滿溢而出。 被哥哥的陽具插到深處時,她的身體高潮得幾近痙攣,她很快喪失了對rou身的掌控能力,視野仿佛老舊損壞的電視熒屏不斷閃爍,最終歸于漆黑的寧靜。 這是妙妙第一次被邪祟拖入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