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rou[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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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耳畔的鳴響愈發(fā)嚴重。她感覺自己是從水桶里撈出的絹布,四師兄攥著她,禁錮著她的身體擰出水來。 她恍惚說:“四師兄是七長老?” 四師兄承認了。他的膝蓋將陰阜碾磨得柔軟,換成手指時摸到少許性液,他笑著說小東西濕得好快,然后解開衣帶用男人性器抵進去。yinjing頭溢出濕滑前液,碾過柔軟rou壁將其拓開。 四師兄入得深了,他俯下臉親她,說大師兄二師兄也是這樣喂你吃rou根?吃他們的舒服,還是吃四師兄的更舒服? 妙妙被壓著承受男人的褻玩頂弄,舌根也被吮得發(fā)酸,她一時不想回應,而四師兄在床榻間也維持那厚顏無恥的臉皮,他自說自話都很有興致。 四師兄說,其實師妹很喜歡師父對吧,是不是每次坐師父懷里都想被他掰開身子弄進去?他又說可惜師父斷情絕欲滿足不了師妹,師妹只能用師兄們解饞了,大師兄那古板性子八成很沒趣,二師兄估計也只會把你抱懷里悶聲蠻干,還是四師兄更會照顧人對不對? “說話啊師妹,”四師兄用了些力氣將性器磨到底,把人頂?shù)猛匣藥状缬治罩椿厣硐?,他在黏膩水聲里笑道,“別被師兄弄傻了?平時這么饞嘴,外門那些廢物給點零嘴就能釣了去,怎么吃四師兄的東西就不好好吃了?” 妙妙羞臊地去捂他的嘴,被四師兄捉了親手指,舌面滑過手心又濕又癢。她只好說四師兄盡說渾話,惹得他發(fā)笑。 “小沒良心的?!彼膸熜终f,“剛來山莊時那么小一只,虛弱得連床都下不了,總算養(yǎng)得能碰能跳養(yǎng)大了,上了劍山也是只有我陪你玩,怎么旁人哄兩句就跟著走了?李玄暉和燕回那倆悶葫蘆能有我對你好?” “沒有,”妙妙被入得重了,話音不穩(wěn),“四師兄好?!?/br> “說玉錦哥哥。” “嗯。玉錦哥哥最好?!?/br> …… 沉玉錦第一次殺人便是殺死他的兄長。 沉空明自小就是個倔脾氣,即使身為商賈之后不能參與科舉,他也愛像讀書人那樣學圣賢書,年歲尚小就成天往私塾跑。 沉家長輩溺愛慣了,說孩子愛看就由他看罷,若是養(yǎng)出通身氣度也不妨礙以后做生意。不成想四書五經(jīng)是吃透了,所謂圣人大道理也進了他的心里去,在出門還要大人牽著以免走散的年紀,沉空明就敢一個人翻崔府圍墻溜進去探望弟弟。 “阿錦,”沉空明貼著門縫說悄悄話,“你冷不冷?我?guī)Я它c棗糕你要不要嘗嘗?” 他總是說阿錦你別怕,說靈器之道非正人君子所為,說為兄定會救你出去。 和注定繼承家業(yè)的兄長不同,沉玉錦是見不得光的孩子。事實上,他們二人究竟是誰先出生的并不重要,只是因為崔家選中了沉玉錦,所以他只能成為被拋棄的次子。 沉玉錦是崔家的靈器。 筠江崔氏是傳承數(shù)百年的鼎盛世家,這等影響天下大局的家族當然常年培養(yǎng)暗衛(wèi)眼線,與江湖也多有往來。由于長孫從娘胎里帶了病癥,為了給他溫養(yǎng)身體,崔家用了不少根骨上乘的習武之材來作靈器。 靈器便是邪祟容器的美稱。血rou之軀飼養(yǎng)邪祟,滋生出純凈真氣以入藥,為服藥之人強身健體。 在同為靈器的孩童中,沉玉錦是相對幸運的一個。他接受邪祟種植的時候,崔氏長孫崔安已經(jīng)年滿十八,病灶徹底清除,只需再靜養(yǎng)兩年就能與常人無異,之后不再需要靈器。 因此,雖然這崔氏豢養(yǎng)的邪祟會摧毀沉玉錦的習武根基,使他往后余生都成一個體弱多病的廢人,但他這條性命算是保住了。 只要撐過這兩年就好。沉玉錦被邪祟啃食得經(jīng)脈劇痛冷汗津津時,他會安慰自己說,過了這兩年他就不必再困在不見天日的房間里,以后當個及時行樂的閑散富家子,日子可比為生計cao勞的常人好過多了。 同胞兄長跑來說救他出去的話語,他只當戲言聽。與早慧的沉玉錦不同,沉空明雖然讀了不少書但仍是符合年紀的孩童心性,說實在話,沉玉錦其實很看不起他。 不成想沉空明當真敢來救他。趁著下人開鎖進屋送飯的空隙,沉空明從背后偷襲一擊得手,抓起弟弟的手說快走。 沉玉錦當時想,兄長真的是個無可救藥的蠢貨。 連沉家都是得了崔氏庇護才能發(fā)展家業(yè),他們兩個孩童能跑得了哪里去?還沒走出院子就被暗衛(wèi)綁了送到主子面前,沉玉錦低頭跪著時,他甚至有些惡意地想,現(xiàn)在兄長淪落到和他差不多的境地了。他一時又想到沉家,想到叔伯們的孩子多得是,總有人能承擔起這份富貴。 暗衛(wèi)向主子稟告了事實。崔氏長孫安靜聽了,輕輕嘆了氣:“也是可憐?!?/br> 這是沉玉錦初次聽到崔安說話。尊貴的高門公子,其虛偽作態(tài)與低賤之人并無不同。他憐憫幼小稚童的處境,夸贊兄弟相助的情義,而后把兩個孩子轉(zhuǎn)交給魔窟。 魔教教主奚見雪見到他們的第一面,這個魔頭只說了一句話:“你們二人只能活一個?!?/br> 然后沉空明說:“阿錦,你殺了我吧。” 沉玉錦是個早慧的天才。他審時度勢、貪生怕死,虛偽又自私。他用石頭砸破兄長的腦袋,溫熱的血流進指縫里,那令人惡心的觸感和縈繞不散的氣味在提醒他,他是個何等忘恩負義的小人。 直到奚見雪哈哈大笑,連聲說好孩子好聽話時,沉玉錦才回過神來,發(fā)覺自己滿臉都是淚水。 他活下來了。 連行尸走rou都不如的令人唾棄的卑劣之人,他活在這世上究竟有何用處? 沉玉錦想,他不過是遲早墮落為邪祟的血rou容器而已。 …… 妙妙被四師兄吻得喘不過氣。 四師兄的性器埋在她身體里開了精關(guān)泄出渾濁白液時,他還在問她是不是四師兄最重要? 四師兄射完也不出去,說師妹用肚子給師兄含一會兒,師兄對你最好了你也得回報師兄。然后四師兄壓著她射了好多次,到最后她滿肚子都是濁液,又被堵著流不出去,飽脹得難受。 妙妙的眼睫毛都被汗水浸濕了。四師兄親她的眼角,開著玩笑說小東西該不會真被師兄弄得丟了魂?習武習不好就罷了,連在床榻上吃男人rou根都吃不好,還有什么用處?這么沒用,不如就和師兄血rou黏合融為一體,從此以后只當師兄專用的掛飾好不好? 聽著四師兄玩笑話越說越過分,妙妙沒忍住去錘他,結(jié)果又手臂酸軟地被四師兄箍在懷里舔吻。 四師兄抱著她,整夜說了好些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