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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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島掌門寄來親筆信箋,厚厚一沓壓在油紙包里,封口涂了特制的藥膏。 這封信顛簸多日終于到了劍山,連夜上交給掌門。 師父拆信時妙妙正坐在旁邊吃面點。這點心是某個長老弟子的家傳手藝,那弟子逢年過節(jié)做了好些吃食孝敬他師父,然后他師父也就是那個長老給掌門拜年時順帶提了一屜過來,結(jié)果這些上供給掌門的吃食都進了妙妙的肚子。 妙妙吃飽喝足擦掉嘴邊的糕點渣,抬頭一瞧師父已經(jīng)看完信件,把那堆紙丟進炭盆里燒了。 師父說,玄暉那孩子又中了計,醫(yī)島挾持了他,要求拿小燕的人頭去換。 妙妙問小燕是哪家姑娘。 師父便笑,他拂開她衣領(lǐng)沾到的點心碎渣,說小燕是你二師兄。 談笑間,師父已經(jīng)做下讓二師兄自行去醫(yī)島的決定。妙妙有點擔(dān)心,大師兄現(xiàn)今處境危險,二師兄又被盯上,這怎么想都是沖著劍山來的。 師父說不要緊,小謝膽小懦弱只有嘴皮子利索,他不敢當(dāng)真下手。 妙妙思考片刻反應(yīng)過來小謝是指醫(yī)島掌門謝匡時。謝掌門連女兒都到成家年齡了,可師父談起他還稱之為小謝。妙妙突然有點好奇師父的年齡,遲疑了下沒敢問。 二師兄這一趟行程便是定下了。師父見妙妙的苦惱模樣,玩笑似的說:“這般憂心你二師兄?可要跟著去?” 妙妙點頭:“好?!?/br> 師父沉默了半晌。 最后,他叮囑道:“小燕武藝高強,世間難逢敵手。不過他有先天之癥,有時行事怪異,你無需放在心上?!?/br> …… 妙妙是在清晨出發(fā)的。 她拿著燒餅邊走邊啃,吃完餅子擦掉滿手油渣,朝站在山門前的二師兄打招呼。 二師兄點了頭,轉(zhuǎn)身就走。 妙妙連忙跟上他,可二師兄腳程實在太快,山路又陡峭,她小跑半天累得腦門冒汗。 二師兄突然停住了。他回頭瞥了眼妙妙,默不作聲地蹲下身體。 妙妙遲疑了下,面對二師兄沉默卻頗具壓迫感的態(tài)度她沒敢磨蹭太久,深呼吸一口氣爬上二師兄的背。 二師兄肩背寬闊肌rou緊實,走路四平八穩(wěn)。妙妙雙手環(huán)著他,被他一路背著下了劍山。 到了山腳下的縣城,二師兄開口說了今天第一句話:“會騎馬嗎?” 妙妙:“不太會?!?/br> 于是二師兄只買了一匹馬。常規(guī)馬鞍上多添了根繩索,這根繩對騎馬沒什么用,主要是供人抓握穩(wěn)住身體。 二師兄把妙妙抱上馬,讓她抓穩(wěn)這根沒用的繩,自己再翻身上馬抓牢韁繩,以這種把妙妙摟在懷里的姿勢縱馬而行。 馬背難免顛簸,妙妙時不時碰到二師兄的胸膛。雖然氣候嚴寒但他穿得不厚,不知衣服被什么熏過,他身上逸散出淺淡的奇異冷香。 一天趕路下來,妙妙累得仿佛身子骨散架,大腿內(nèi)側(cè)磨破了皮。衣裳被汗浸濕又黏在破皮的傷口處,她下馬時沒忍住痛嘶了聲。 二師兄盯著走路姿勢奇怪的妙妙進客棧上樓。他認識的人不多,同門們都是些根骨堅韌的習(xí)武之才,這還是第一次和如此孱弱的人相處。 妙妙進了房間,她坐在床邊解開衣裳,看到大腿傷口又想到之后的漫長路程,沒忍住嘆了口氣。這時門被敲響,她以為是來送熱水的店小二,揚聲說了句桶放門口。 門外安靜了幾息。而后,妙妙聽到二師兄由于很少說話而有些生澀的嗓音:“是我?!?/br> 妙妙蓋上鋪蓋拉上簾子,讓二師兄進屋。她以為二師兄有事要講,卻見他關(guān)了門就徑直朝她走來,手搭在簾子上將要掀開。 妙妙連忙出聲制止,問二師兄有什么事。 二師兄言簡意賅:“你受了傷,我來上藥。” 妙妙說多謝,又說把藥放桌上就行,她自己來。 于是二師兄解釋說這傷藥以真氣化開效果更好。他想了想,補充了一句:“師父命我照顧你?!?/br> 難以推脫,最終妙妙還是讓二師兄在床榻前蹲下了。她有點不好意思地對著他分開雙腿,露出內(nèi)側(cè)還在滲血的傷口。 二師兄把藥膏倒在掌心,捏著妙妙大腿軟rou一點點化開藥性。他謹慎地沒多碰破皮的地方,溫暖真氣貼著邊緣流進來,偏涼的藥膏很快化成潮濕水光。傷口不痛,只是有點發(fā)癢。 二師兄注視裸露的大腿皮膚時的目光,與他趕路時掃過路邊草木石子并無兩樣。待藥性盡數(shù)吸收,他再仔細包扎好,與來時一樣平淡地離開了。 次日趕路時,馬鞍上多添了層厚軟毛墊。二師兄單手持韁繩,另一手按著妙妙的腰把她穩(wěn)在懷里。 馬背的顛簸感減輕了不少。只是二師兄呼吸間的熱氣時常拂過妙妙的后頸,一天下來,她整個人都浸透了二師兄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