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爭風(fēng)相對上
第二天,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停在我家門前,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李雅韻就拉著我跨入跑車,絕塵而去。享受著微風(fēng)帶給我的清新感覺,我想象著要是我也有這樣一輛跑車那該有多拉風(fēng)啊。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北京市郊的別墅群。這兒一棟棟豪華別墅矗立著,或高貴,或奢華,或陰靡,奇形怪狀的建筑給人一種不同的視覺沖擊。李雅韻沖著別墅群中最豪華的一棟開去,現(xiàn)在我終于知道她家是多么有錢了,五百萬,大筆一揮就拱手送人,還真夠慷慨大方啊。隨著電子自動大門的啟動,李雅韻開著紅色的跑車輕駛?cè)雰?nèi),一駛?cè)雱e墅,一股別樣的清新感沖擊著我的感觀。入眼處,大理石地板路猶如一道白色的玉帶蜿蜒延伸,而在路兩旁全都是一片片綠茵茵的草地,而在路的盡頭,一棟別樣的歐式建筑映入我的眼簾。豪華,闊氣,都不能讓我形容它的美,它就像一件藝術(shù)品,讓人不敢褻瀆它的美。 跑車很快駛?cè)肓塑噹?,李雅韻挽著我的胳膊,面帶微笑地跨入家里。可等在家里的李天德卻突然間不見了,李雅韻慌亂地找了一會兒,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父親正在不遠處的高爾夫球場打球,于是拉著我向父親那邊走去。隨著距離的逼近,一股別樣的危險感觸動著我的感觀,高手!絕對是位高手,而從危險傳來的方向來看,正是我們要去的地方。我的心底突然涌起了一種渴望,一種想要和這位高手一決高下的渴望,我的心里只能暗暗期待著我這位眼中的高手到底長得什么樣。隨著腳步的移近,我的雙眼放射出兩道實質(zhì)性的光芒匯成一股利電向危險源射去。 李天德雙手緊握著桿柄,視線遠眺,隨時準(zhǔn)備一桿揮球。怎料,一股危險感從他的心底涌起,然后一道實質(zhì)性的光芒照在自己的身上久久不動。李天德頓時雙目一閃,轉(zhuǎn)過身去,迎上了這道實質(zhì)性的光芒。兩股實質(zhì)性的光芒在空氣中相遇,交匯糾纏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綻放出道道火花,最后兩人似乎旗鼓相當(dāng),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 這次實質(zhì)性的交鋒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就在一剎那間,兩人都忍不住身子抖顫了一下,這是興奮,遇到同級別高手的興奮。 而挽住我胳膊的李雅韻感覺到我身子有點顫抖,以為我膽怯,忙安慰道:“輕松一點,輕松一點,別那么緊張,那很容易露餡的。” “我沒事,只是剛才想到了一些事而已?!睜柡螅艺砹艘幌滦那?,調(diào)整好心態(tài)迎上了李天德。 李天德看到自己的女兒挽住一位年輕人的胳膊,很親密地向自己走來,就知道他就是今天自己要見的主角了。而剛才的那道目光呢,和女兒來的方向一致,而自己的別墅周圍沒有這樣的可能,那只有一種可能了,就是眼前的這人了。想到這,李天德目光一閃,凌厲地向他掃去,可是令他奇怪的是,在他目光的掃射下,女兒口中的那位男朋友身影突然變得模糊起來,令人探察不出此人的修為,這使他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作為現(xiàn)今隱忍在社會的江湖十大高手之一的他居然探不出他的修為,就連十大高手之首的“邪圣”黃百明的修為也只不過比他高那么一點點而已,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居然看不透他的修為,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此人修為頗深,比自己高出不止一籌。江湖上何時出現(xiàn)了如此厲害的人,而且還是那么的年輕,這讓他很是不解。當(dāng)然,他的這種想法只能放在心上,并不能說出口,畢竟現(xiàn)在是科技社會,說出來也沒有人相信。 李雅韻拉著我走到父親跟前,看到父親凝重的神情,忙問道:“爸,您怎么啦,臉色怪怪的!” “哦沒沒什么!”李天德散去臉上的凝重,笑容可掬地答道。 “我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呢!”李雅韻拿起餐桌上的飲料,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這位就是你的男朋友啊!”李天德指著我,和藹地問道。 “是的,爸,您覺得他這個人怎么樣啊!”李雅韻拉著我的胳膊,問道。 “豐毅不凡,卓爾不群,平凡中隱隱有一絲灼人的魅力,不錯,不錯!”李天德輕合著下巴,笑道。我知道他這話語中映射著什么,不過我絲毫不以為意,微微一笑算是蓋過了。 “我說我選的人沒有錯吧。天哥,還不快叫‘伯父’!”李雅韻高興地拐了我一下胳膊,慫恿道。 “伯父,您好!我叫徐天,‘徐徐而來’的‘徐’,‘翔天’的‘天’,是韻兒的男朋友!”我僵直著脖子,很有禮貌地說道。 “很好,很好。天兒,不知你有沒有閑心和我到一旁去談?wù)劊 崩钐斓孪蛭掖蛄藗€眼色,問道。 “可以。我也正想和您談?wù)??!蔽倚廊粦?yīng)允。我知道他很想知道我的來歷,還有師承何門。 “天哥?!毖彭嵅粺o擔(dān)心地問道。 “沒事,我只是和你爸有一些事要談?!蔽野参克馈?/br> 我和伯父來到一個幽靜的地方,面對面看著。 “不知徐兄弟師承何門,竟然讓我看不透你的修為!”李天德驚嘆道。在他的眼里,他已經(jīng)把我看成同一級別的人物了,所以在語氣上也有點尊重我。 “伯父,您千萬別這么稱呼我,我其實真的只有二十一歲,至于我的師承,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自己師承何門。我學(xué)的這武功,是我在山林里救下一位老人,而老人臨死前傳給我的一本無名心經(jīng),所以我也無法實話告訴您?!蔽液軣o奈地答道。 “那你的修為何以如此之高,難道你有什么奇遇嗎?”李天德疑惑道。 “這個我也不甚了解。不過我還記得在我十歲那年,曾闖入一座深山野林中,在一座深潭中央有一個足以容納下兩人的陸地。當(dāng)時我很好奇,于是游泳登上了那塊陸地,這才發(fā)現(xiàn)陸地上長著一株半人高的奇奇怪怪的植物,上面居然還長有一枚火紅欲滴的果子,而在那株植物旁邊還有一條長達尺余的四腳白蛇,當(dāng)時那條白蛇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于是我一腳踩死了它,從它的肚子里取出了它的膽,和著那棵樹的果子一下吞了進去,后來就變成這樣?!蔽覕偭藬偸郑f道。 聽著我敘述的那枚赤果和那條四腳白蛇的樣子,李天德禁不住長嘆道:“天意啊,天意啊,沒想到并列天下第一的奇寶‘朱果’和‘金線白龍蟒內(nèi)丹’都被你無意間得到了,真是天意啊!”“什么‘朱果’?什么‘金線白龍蟒’啊,這些伯父,您說的我怎么都不懂?。 蔽乙苫蟮?。 “傻孩子,‘朱果’就是你在那株怪怪植物上的那枚果實,而‘金線白龍蟒內(nèi)丹’就是你一腳踩死的那條四腳白蛇的膽?!崩钐斓麻L舒一口氣,解釋道。 “哦,沒想到這些都是奇寶啊!”我很明白地說道。 “這可真的說是你奇遇連連啊!”李天德不無感慨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