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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用手彈了彈奏折上的土,把奏折打開來看了看,然后把奏折舉在手里。 “愛妃可知亂動奏折可是要治罪的?” 單宏心立偷笑到,治罪?那就對了,他就是為這個來的。 一聽要治罪他求之不得,可是表現(xiàn)的太明顯恐會惹人懷疑,表面上還要裝一下。 單宏裝出怕怕的樣子。 “那怎么辦?這樣讓我進冷宮好了?!?/br> 快??!快?。縝rgt; 煜輪及3他就要解脫了??brgt; “愛妃,看過奏折的內(nèi)容了?你對邊關(guān)很熟嗎?” 皇帝不急著下旨,問了一個不沾邊的問題。 單宏想了一下,總不好告訴皇帝,他在邊關(guān)的軍營住了十幾年吧? “我老爸就是從北邊的軍營回來的,聽他說過?!?/br> “噢!朕到忘了,單國丈是從北關(guān)大營回來的。” 皇帝展開奏折仔細又看了一下,露出一擦微笑。 “郝將軍說北番軍隊正在蠢蠢欲動,要朕擴沖軍力,牽走邊界的住民以備萬一,說著好說,可是這可要動用國庫的大批銀糧,而且有些大人說北番的二皇子就要來我國朝貢,可見北番并無反叛之心,大可不必草木皆兵的勞民傷財。而有些大人說以備萬一也是好的,所以朕這幾日一直在猶豫,就算確定準奏,銀糧的籌措和數(shù)目也要各部商磋個把月的。愛妃有何看法?” 單宏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問我?” 單宏心想干政,這次的冷宮是進定了。進了冷宮,離出宮的日子也就不遠了,不如在走以前幫邊關(guān)的弟兄們說句公道話。 “萬歲爺,您是不知道,北番兵卒時不時的就來邊關(guān)搗亂,每次不是殺人就是放火。歸順?他們只是在等機會,等一個打仗的理由。我們和北番的仗早晚要打,邊民在那住著每天提心吊膽的,他們愿意走,可是每人沒有二畝地,十兩的安家費搬走了日子,怎么過?還有邊關(guān)的住軍,北大營只有二十萬人還分散在各處,我爹呆的大營只有五萬人馬,北大營分五處住扎,一處一個將軍管著,打起來沒有個總指揮協(xié)調(diào)上肯定要出問題,而且北番號稱三十萬精兵,我邊關(guān)只有二十萬招兵買馬肯定是形勢所迫,要不我爹的那個笨徒弟不會張這個嘴。我做錯事我認罰,可是我說的事情還要萬歲爺您認真想想,好了說完了,招人帶我走吧?!?/br> 單宏長出一口氣,雙手搭肩拽拽的站在那等人來帶他去冷宮。 “邊民每人派發(fā)十五兩安家費,牽往土地肥沃遠離邊境的地方,北大營招兵二十萬待遇從優(yōu),五處大營會軍一處由郝威做元帥統(tǒng)管四十萬大軍。這都是你寫的?” “嗯,是我寫的?!?/br> 好漢子敢作敢當。 單宏承認的道是痛快。 皇帝走過來摟住他的腰,讓他和自己一起坐在了龍椅上,揉了揉他的頭頂。 “你要不是女人,道是個將相之才,朕準了?!?/br> 說著話皇帝拿起玉璽在奏折的一角印了一個戳子。 “啊?。窟@個這個。” 單宏以為皇帝會把這個奏折當垃圾撕了,竟然準了? 要知道他把元帥的名字換成自己的,出宮以后回了北大營就有現(xiàn)成的將軍作了。 虧大了,便宜了那個混蛋師兄。 “各部討論來討論去也沒出來一個結(jié)果,這個折子在朕這里壓了二月有余,本來朕以準了奏折的請奏,可是所需銀兩的多少,招軍的多少各部總是確定不下來,朕有時間就把它拿出來看看,為它煩了好久,你說的數(shù)字和朕想的出入不大,就當你幫朕落定吧,不過小女人要記住,這是你和朕的秘密不準說出去,后宮不得干政是祖宗定下的規(guī)矩,讓人知道了朕會很為難的,朕會對人說是朕口述你來記的,不過愛妃的字跡實在是該練一下了。不仔細看都不知道你寫的是什么。朕還要描一遍?!?/br> 看著伏案在描他的那筆爛字的皇帝,單宏欲哭無淚。 單宏低下臉去看著皇帝的臉,企盼的說。 “萬歲爺,您不用為難,把我轟到冷宮去受罰就是了,我不會怨您的,真的。” 皇帝對單宏笑了一下,然后出其不意的在他的嘴角輕啄了一下。 “不要為朕擔心,你為朕解決了一個難題,不過還有一個時辰就要吃晚膳了,朕的奏折還沒批完,愛妃先回自己房里玩,好不好。朕晚膳時過去找你,乖?!?/br> 皇帝說完就低下頭去批他的奏折了。 單宏在那愣了一下。 “嗯唔。” 單宏不情愿的哼哼唧唧的走了出去。 什么嗎? 冷宮沒進去。還被皇帝親了一口,虧大了。 單宏一路出來,看到柱子就踢一腳,看到湖水就往里扔石頭。 你問他干嘛? 這還不懂? 發(fā)泄,單宏今天心情不好,閑人勿擾! 偏偏有那不怕死的。 寧平從單宏眼前冒出來,擋住了他的去路。 “讓開,沒看到我正煩著那?不讓我,可就要打了?!?/br> 寧平一看四周無人,于是拉著了單宏的手,把他拉進了一處假山內(nèi)。 單宏看看假山內(nèi)的樣子,奇怪的問。 “寧平,你干嘛?真的要陪我打架嗎?” 單宏興奮的問道,太好了!心情不好,正愁沒處發(fā)泄呢。 單宏擺開了架式,就要動手。 寧平上手拉住單宏的雙手固定在了假山壁上。 “寧平,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