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戚元,幫我解開 p o1 8dg .c om
戚笈卿的二十年里,俞朝謹這個名字占據了其中八年。 俞后未入宮前,她是借住在俞府的,那時戚家被人誣指,禍迫眉睫,俞后為此奔波,時常大半個月不見蹤影,她一個人在俞府被排擠,日子過得很艱難。 是俞朝謹偶然撞見,見她可憐拉了一把,將她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所以即使后來她被封為郡主受眾星捧月,然而讓她午夜夢回思念的,一直是那個垂眸朝她伸出手的凌朗少年。 入宮后她日漸驕縱蠻橫,是眾人口中的長安街小霸王,而他則是世家大族中最有出息的繼承人。隨著俞后與俞家的決裂,兩人在背道而馳的岔路口愈行愈遠。 戚笈卿還記得,離京前他們的最后一次見面,兩人之間的氣氛已是劍拔弩張,她來時冷著臉一言未發(fā),只將那對從別人手里奪走的南紅瑪瑙鐲丟給他,轉身就走。 俞朝謹沉默的看著她拉開廂門,終是叫住她,隔了許久才開口。 他冷靜至極道:“戚元,我不能娶你,你換個人喜歡?!?/br> 乍聽之時,她只覺憤怒,顫抖著轉回身,盯著他沒有情緒的黑眸半晌,冷笑回他:“好,我聽你的,俞家未來家主的話總歸是不會錯的?!笨春梦恼埖剑簆o18bw. 后來變故橫生,一夜之間身陷囹圄,劉崇兆為了擊潰她的心理防線,將她關在密閉的暗牢里,漫長到仿佛無窮盡的黑暗之中,她硬是靠著琢磨這句話撐了下來。 出去后要問問他,不能和不愿到底是不是一個意思。 再后來,待在邊關的那幾年里,她一年比一年覺得,無所謂了。 “……你不如……給我個痛快……” 戚笈卿掙出一只手去推他的肩,斷斷續(xù)續(xù)的同他商量,臉色說不上來是痛苦還是別的。 頸脖處遍布著深淺不一的咬痕,俞朝謹許是仍不滿意,挑了幾處顯眼的地方,復又在咬痕上重重的吮舔,薄唇擦著敏感的頸側皮膚,濕熱的舌尖將原本星點大小的紅梅碾磨綻放得更盛。 她異常的受折磨,手卸了力搭在他的肩上,眸子染著霧蒙蒙的潮氣,仰著頭看著天上的輕云,腦子里一團迷惘。 “俞朝謹……”她喃喃著,頓了片刻,卻沒再說別的話。 男人聽見她喚了自己的名字,撫摸她腰身的大掌將人扣緊了些,停下動作抬起身端視著她,眸底漸深。 戚笈卿早已衣衫不整,香肩半露,乳團露出半只,裸露的皮膚上皆是某人作弄出來的痕跡,斑駁又香艷。 她猶不自知,用那雙濕眸綿綿注視著他,艷情的媚意便絲絲縷縷的漫延開來。 俞朝謹凝眸瞧著她,放在她腰間的那只手漸漸往下,挑開褻褲摸了進去。 那只手別開她并攏的雙腿,在大腿內側掐了一把,才不緊不慢的摸上腿心,手指只是輕微一攪,泥濘處便發(fā)出‘咕嘰’的水聲,在寂靜無人的水榭里,很難被忽略。 戚笈卿臉上一熱,見他似要開口,搶先一步斥道:“不許說!” 男人若有若無的輕哼一聲,試了試濕度,直接伸進去兩根手指,沒有擴張過的xiaoxue立馬被塞滿了,繃緊的xue壁軟rou微微跳動,卻努力的將兩指指根都吞了進去。 并攏的兩根手指在xue道內不停的旋轉扣弄,沾滿了濕漉漉的汁液,進出逐漸順暢,撐開的xue口微微張開,吐出越來越多的粘稠濕液。 戚笈卿的臉越來越熱,暈生雙靨,眼波如水,整個人由內到外都變得濕漉漉的。 她漸漸蹙緊眉,抿唇糾結了半天,狀似自然的扭了下腰,無人問津的花蒂擦過那只正在擴張的手的拇指,獲得了短暫的慰藉。 俞朝謹似乎沒有察覺,只是等到她下一次扭腰的時候,卻什么也沒有蹭到,飲鴆止渴,愈發(fā)空虛。 第叁只手指插了進來。 叁根修長有力的手指將xiaoxue撫慰得很好,里面的每一處都照顧到了,深深淺淺的進出,刺激得xue水泛濫,流水潺潺。 正是這樣,反而更空虛,戚笈卿扭來扭去,蔫耷耷的花蒂就是得不到一絲照拂,她漸漸急了,氣呼呼的抬眼,卻撞進男人幽深的眸底。 “你……是不是故意的!”戚笈卿難耐的聲音聽上去挺可憐,她還是放不開,對于欲望難以啟齒。 俞朝謹伸手用指腹摸了摸她泛紅的眼尾,牽著她的手放到他的腰間,淡淡的下了指令。 “戚元,幫我解開。” “然后,摸摸它?!?/br> ———————————— 唉,寫什么都慢,沒救了(但還是挺香的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