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2章王爺自殺
當(dāng)我抱著美女來到后面,采玉,飛音和子樹老遠(yuǎn)就跑過來,問長問短,他們也聽說了刺客進(jìn)府的消息,待到看見我完好無損的抱著個美人都不說什么了。 “公子!這不是那個刺客吧?”子樹笑問。 “現(xiàn)在我們公子恐怕要當(dāng)刺客了,我們閃吧!免得壞了公子的好事!”采玉酸酸的說,飛音掩嘴而笑并不吭聲。 “采玉!過來!”我把美人放在地上,喊過采玉對她耳語兩句,采玉點點頭,把美女領(lǐng)進(jìn)了一間房,陪著美女上床睡了,我可不愿意給自己找無端的麻煩,女人我要,但是有要的原則,飛音采玉這樣的妖精,又有情趣,還沒有麻煩,而面前的美女萬一我要了她之后,明天就走的時候是帶走還是不帶走?帶走不知道人家是什么樣的人,不帶走,我也不忍心,所以干脆就不要對不住人家姑娘?以免以后她也難做人,這樣我們走得也輕松。 看見采玉關(guān)上了燈,我才抱著飛音進(jìn)了我們的房門,一路上風(fēng)塵仆仆的都沒有好好的愛護(hù)過飛音,現(xiàn)在總算和她單獨相處,免不了盡興的纏纏綿綿。 一早采玉來喊我起床,子樹也準(zhǔn)備好了行裝,只等我從伍子胥那里回來就回程,本來還打算在吳都好好玩玩的,但是看眼前的紛亂還是早早遠(yuǎn)離這里為上,好像這宮廷爭斗有一種一觸即發(fā)的危險,坐在火藥桶上面,難免成為最大的受害者,打定了主意,我往太子昨天的房里走去,老遠(yuǎn)看見良弓和一批兵士在慌慌忙忙的往外面走,神情肅然,我連忙喊住他,問發(fā)生了什么事。 “昨晚王叔被自殺了,王府里派人來報喪!太子派我們過去維持秩序!” “那個王叔?是不是公子視?” “是!看來我們太子真是得到了天助!對手不除自滅!” 我點點頭,拍了拍這個憨厚的小子的肩膀,打發(fā)他走了,走進(jìn)去看見夫差穿著一身喪服正在往外面趕,見了我道, “真不巧,本來要陪范兄去拜訪伍相國的,現(xiàn)在都得到王府去料理后事,伍相國也不例外,不如范兄再在這里呆上兩天,等我們忙完了,再一起去登門拜訪?!?/br> 說著也不等我回答,就喊過良弓,讓他帶著我們在都城里四處逛逛。自己帶著一批身著喪服的人去了。 看著他們一行人走出了朱紅的大門,我知道這些肯定都是貓哭耗子的,王爺會自殺?他恨不得自己能長命百歲,都想當(dāng)國君的人會自殺?只有這些傻瓜才相信,肯定是太子手下的人下的毒手。你王叔玩明的,他太子玩陰的,還在外面假慈悲。我越發(fā)覺得這夫差不是個簡單的角色,表面上裝得倒是很仁義的骨子里可是陰毒的很??墒撬约汉孟襁€沒有這本事,說不準(zhǔn)就是伍子胥那老小子的計謀。 簡直都不想去拜訪伍子胥了,真想就此回越國,都后悔自己不該來的,跑那么大老遠(yuǎn)來干嗎來了?把自己卷進(jìn)了政治斗爭里面,王爺死了事情是不是就這么完了?王爺還有兒子呢,難道也那么傻,以為這就是自殺?恐怕不會那么簡單! 這時侍女已經(jīng)送來了早餐,吃過我們一行六人坐上馬車往熱鬧的大街上奔去,到了集市,我讓子樹他們在前面走,我和良弓一起在后面。想得到更多的消息,就只有在面前的人嘴里套。 “王爺怎么自殺的?” “早晨王府的人來說,王爺昨晚一個人在書房讀書,說不回房睡,早晨侍女去侍侯他梳洗的時候,進(jìn)去沒有看見人,一不小心踢在倒著的椅子上,摔了一跤,就看見王爺掛在屋梁上,舌頭吐得老長!她就大喊王爺自殺了,王爺自殺了!然后就來報喪了!” 一路走著,還有不少人給良弓諂媚問好,點頭哈腰的,太子的跟班都是人物??匆娝麄冊谇懊孀哌h(yuǎn)了,我和良弓加緊了腳步,等趕到他們后面不遠(yuǎn),我們又開始走慢點,看樣子,這良弓也不喜歡娘們似的逛街。這時我想起來,昨晚的那個冷艷美女,望著良弓的雙眼問, “你們昨晚真的全城士兵都侍侯了那美女的?” “那女人平時看都不看我們一眼,高高在上,頤指氣使,我們本來都有氣,能報復(fù)一下平衡一下心理,有誰不愿意的?再說了太子下的命令啊,何樂而不為呢?” 良弓的眼神里有種享受和報復(fù)的快感,可是馬上又轉(zhuǎn)換成了哀傷,道: “不過那女人真的很慘,死的時候臉上身上都被咬得傷痕累累!下身腫得可怕!” 我聽了心里緊縮,想那女人真是可憐,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呢?成了權(quán)利之爭的殉葬品? “她是什么人?” “是太子妃,以前太子對她恩寵有加,可是不知道怎么和王叔勾搭成jian,想法子要治太子于死地?!?/br> 哦,我才明白,不然怎么可能把接近太子傷害太子呢?原來身邊的敵人防不勝防,那么王爺那里是不是也有內(nèi)jian呢?不然怎么可能上吊自殺?媽的,真復(fù)雜,頭都想疼了!都什么人哪,為了點破權(quán)力爭得你死我活,還要假裝一點事都沒有,親人都成仇人了。 良弓停在了一個絲綢的攤子上,撫弄了半天道: “這越國絲綢就是好!摸著真舒服!” “那就送你!你拿回去送你女人!”我叫子樹拿出銀子給他買下了,媽的,算信息費的,來了總得交個朋友不是?說不定還有什么用處的,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嗎。二十一世紀(jì)的公關(guān)不是都靠錢財開道的嗎?不妨挪到這里來用用。 良弓客氣了半天,收下了,笑著好像看見老婆從家里迎接了出來,笑逐顏開,和我的關(guān)系更加親密。這時我又想起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