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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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暮亭沉默三秒,盯著他,說:“沅沅,不用這么思慮周全,心思狠毒吧?” 裴疏槐親他下巴,說:“不許敷衍我,答不答應(yīng)?” 祁暮亭沒說話,還在猶豫。 裴疏槐也不逼迫,“我給你時間仔細(xì)地想,我先去浴室洗澡,今晚我自己準(zhǔn)備。不過如果等我出來了,你還是不答應(yīng),那我覺得我也不能白準(zhǔn)備吧?”他無視祁暮亭危險的目光,挑釁般地咬了下祁暮亭的下巴,輕聲說出平時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說,甚至不敢想的話,“我就出去約別人?!?/br> 先別說裴疏槐絕對不是這么隨便的人,就說他絕對不會愿意隨意屈居人下,祁暮亭知道這是激將,但不得不說,這么小兒科的激將確實很有效。 “你贏了。”祁暮亭伸手扯掉裴疏槐的褲子,用腳踩著褲腿,幫他脫掉了。雙手在那一對丘峰上留下兩道紅色的指痕,祁暮亭聲色陰沉,“沅沅,給你二十分鐘。對了,記得先給訓(xùn)練館那邊請個假?!?/br> “不用了?!迸崾杌碧裘?,“明天周六呀。而且也不需要二十分鐘了。”他抬腿勾住祁暮亭的腰,指尖繞著祁暮亭的發(fā)尾,拽得祁暮亭低下頭,輕聲說,“我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準(zhǔn)備過了。 ” 祁暮亭抬頭,被裴疏槐摸到喉結(jié)。 “二哥,就在這里?!?/br> 草莓不是每天都能在主臥睡狗窩的,有的時候爸爸們要□□做的事情,它就會被遣送回自己的專屬房間。今晚他吃了干爹特意準(zhǔn)備的零食,興奮幸福地睡不著,半夜跑出房間,在主樓上下溜達(dá),本想去二樓主臥門口逛逛,沒想到天降大喜——主臥門沒關(guān)! 一條小小的縫,草莓正想偷摸著進(jìn)去,突然聽見一陣聲響,好像是……鏈子? 雖然自詡?cè)澜缱盥斆鞯墓纷?,但草莓自認(rèn)是半成精,一顆小腦袋裝不下太多人類的知識,比如這個時候,它就完全不明白為什么在寂靜的深夜,爸爸們的房間會發(fā)出這種叮鈴鈴的聲響,放曲子似的。 草莓在門口踱步,正猶豫著要不要進(jìn)去看個究竟,眼前突然耷拉下一只手臂,軟軟地落在地毯上,勁瘦白皙。它一下就認(rèn)出來,是干爹的手! 裴疏槐平時摸它時,手很溫柔,五指白的像雪藕圓子,這會兒卻指尖泛紅,像是被什么用力攥過。 草莓不理解,又看見一只手闖入眼簾,從五指手心根部一路滑上去,最后完全覆蓋住裴疏槐的手,以強硬的姿態(tài)十指相扣。那手更大,長,冷白沾染緋紅,手背隱隱兀出細(xì)細(xì)的青筋,是祁暮亭。 柔軟的腔調(diào)溢出門縫,難辨痛苦歡|愉。 草莓湊近了,看見裴疏槐通紅的脖頸,和不斷搖晃著從上面拂過的長發(fā)。 祁暮亭的側(cè)臉闖入視線,草莓從沒見過這樣的他,是陷入欲|望囚籠的兇獸,他在起伏間突然偏頭看向房門的方向,草莓嚇得爪子一蹦跶,忙不迭地躥走了。 要殺狗了?。?/br> 裴疏槐在迷糊間聽到什么聲音,慌道:“有人嗎?” “草莓不乖而已?!逼钅和ゎ~間的汗滴下來,落在裴疏槐臉上,他安撫,“不怕。” 窗外的雪也沒有停,細(xì)細(xì)地下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老章出門一看,白雪覆了庭院,輕輕的一層。 裴疏槐沒有發(fā)燒,卻還是睡了大半天,醒來時骨頭酸軟,饑腸轆轆,捧著一碗排骨湯哼哧哼哧地吃完,還要一碗。 窗簾沒有拉上,窗外白茫茫一片,他想要出去看雪,但腿要打擺子。祁暮亭給他擦干凈嘴巴,再套一件輕薄的襖子,帽子圍巾都戴好,最后把人背到背上,下樓去看雪。 草莓正趴在客廳的小窩里看電視,聽見聲音后露出顆腦袋。 很奇怪,狗子沒成精,裴疏槐卻仿佛看見草莓在略略略,說他們不知羞恥。他尷尬地把腦袋換到祁暮亭的另一側(cè)肩上,悶悶地說:“無顏面見家中狗子?!?/br> 祁暮亭著實狠辣,在路過狗窩時輕飄飄地說:“那把狗子燉了?!?/br> 草莓豎起的耳朵一下耷拉下去,狗都傻了,腦袋也忙不迭地躲進(jìn)窩里。 這個家就說這樣,強權(quán)在上,干爹都反抗不了,更別說它了。 祁暮亭背著裴疏槐走出客廳,從廊下走進(jìn)庭院,慢悠悠地逛著。雪中月季冷俏,裴疏槐經(jīng)過時伸手招逗一朵,沾了一指頭的碎雪,他用指頭戳祁暮亭的臉。 “二哥,我想吃冰淇淋?!?/br> 祁暮亭問:“皮鞭炒rou,吃不吃?” “昨晚才吃過呀?!迸崾杌蓖涤H祁暮亭的側(cè)臉,小聲說,“吃了那么久呢?!?/br> 祁暮亭輕嗤,“我看你是還想吃。” 裴疏槐嘿嘿笑,“那我們出去吃涮rou吧?” 祁暮亭沒意見,裴疏槐就從他兜里摸出手機,熟練地解開密碼,“問問我哥他們有沒有空,人多熱鬧?!?/br> 他四處約人,祁暮亭背著他走了大半個小時才回去,換了身新衣服,準(zhǔn)備出門。 裴疏槐正在擦寶寶霜,偏頭見祁暮亭黑色高領(lǐng)薄毛衣,高腰長褲,那腰那腿,他嘖嘖作聲,眼神癡迷,恨不得掛上去。 祁暮亭被他看笑了,走過去說:“給我擦點。” “你不是嫌這味道太甜了嗎?” “我連你都不嫌甜?!?/br> 土味情話張口就來,裴疏槐笑笑,用指頭在他額頭、兩邊臉和下巴點了一點寶寶霜,輕輕推開,“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