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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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觀思忖了下,對她說:“每個人總得出生在某個地方,出生在某個時間,盡管你不知道,但它一定是存在的。” “那我到底是出生在哪個時間?” “我怎么知道?!?/br> 見她又開始郁悶了,他又說:“但肯定是有那樣一個時間的。” 他的話起到了點安慰作用,讓卉滿心里好受很多。 她的那些日期是存在的,即便被丟棄,但她的降臨無法抹除,這件既定的事實會帶給她快樂。 謝觀舔了舔她的耳朵,讓她一激靈,對她說:“以后你也要過生日?!?/br> “我都說了我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天了。” “那就按月過,以后每年三月份就是你的生日月?!?/br> 卉滿抬起頭:“你怎么知道我身份證是三月份的?” 他偏過頭,不說話。 過了會,卉滿側(cè)過身在他胸前拱了拱,他的胸被瘙的很癢,這股癢意傳到了心臟。 “怎么了?” “我餓了,我只吃了個丸子?!彼酥x觀一口都沒吃,她從來都不在乎他。 兩人下樓去吃涼透了的菜,卉滿懶得穿衣服,裹著毯子,他們沉浸在黑暗中都不想再開燈,于是重新點起了已經(jīng)吹滅的蠟燭。 就著燭光,卉滿大口大口吃蛋糕,她餓壞了,狼吞虎咽的。 “吃慢點。”謝觀抬手給她擦了擦嘴邊的奶油。 她吃飽了,同時依然沒注意到謝觀有沒有吃東西,或者吃了多少,他就在她旁邊,正襟危坐,蒼冷皮膚在黑暗中散發(fā)出無機質(zhì)的微光,永遠一副不需要食物就能存活的模樣。 心就這么大,她的心里沒有他。 “吃飽了?”他問她。 卉滿點頭,聽到他說:“我覺得你可能出生在三月十四日?!?/br> 她不懂:“為什么?” “你被放在福利院門口的日期是三月二十五日,當(dāng)時臍帶已經(jīng)脫落,說明從出生后已經(jīng)過了最少七天左右。” “那為什么是三月十四日?” “你大學(xué)專業(yè)不是學(xué)物理的么?不知道三月十四?” 卉滿反應(yīng)了下:“三月十四是圓周率日。” “還有呢?” 她努力回憶:“好像霍金也是那天去世的?!?/br> “還有呢?” 謝觀俯身在她耳邊說了什么。 她要從椅子上跳起來。 “你喜歡這個日期么?”他的語氣就像是這一天是被他慷慨贈送的一樣。 打一頓鞭子,送一顆糖,卉滿想到這句話。 她的賬戶丟了,也沒了專業(yè)的律師去咨詢,可他坐在這里給她賞賜生日,指定哪一天。 她突然就覺得很可笑。 “我不喜歡這一天,我不要用它做我的生日,而且我不想讓你知道我的生日。” 她這樣對他說,同時蠟燭燃盡了,世界陷入黑暗中。 他們眼中的水光都很涼,他們知道,誰都沒有動,依然在黑暗中震懾對方。 “你要送我生日禮物。”他冷冷道。 卉滿把桌上的鮮花狠狠拔出一朵,又狠狠往他面前一伸。 他拂開,說不要。 第二天,卉滿在謝觀陪同下,去珠寶店給他挑選遲來的生日禮物。 用他的錢給他買生日禮物, 卉滿對著某條銀色項鏈隨手一指。 “選這個?” 她以為他會拒絕,結(jié)果他真的戴上了,細細的鉑金鏈貼身藏在領(lǐng)口里。 “這是你給我選的。”返程路上,他這樣說,同時把她的手扣的更緊了,讓每一根手指都窒息。 第44章 血痕 卉滿隔天趕緊去找唐晃, 找到了常見面的學(xué)??Х鹊?,然后就談崩了。 “你不要聽謝觀的啊,他不能強迫你的, 強迫你你還可以跟他打官司?!?/br> 唐晃笑不露齒:“謝先生給了我美國頂級律所的推薦信,我為什么不去呢,我當(dāng)然是自愿的,憑借我的資歷和背景十幾年也等不來這樣一次機會?!?/br> “那我怎么辦?” 他嚇得瞪大了眼, 瞧了眼四下無人:“話你不能這樣講的?。 币皇撬矚g男人,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們的協(xié)議作廢了,你是cao盤手,你也知道,你們行內(nèi)規(guī)定允許客戶以個人意愿贖回賬戶,虧損的那五萬我也不會追究了,就這樣子。” 他把手插兜里:“我下周的機票都訂好了,雖然可惜,但也只能這樣了?!彼钦娴耐ο敫軡M學(xué)下cao盤的。 卉滿著急道:“不,你答應(yīng)過的我, 我教你,你也教我, 你不能走, 你的賬戶必須留下來?!?/br> “喂,我說你啊。”唐晃眼眉上挑, 失意又輕蔑道,“男人的話你怎么能信呢?被騙的還是少了啊?!?/br> 他笑了笑, 轉(zhuǎn)身離開。 卉滿喊他:“你回來。” “別喊了, 你不想害死我就離我遠點?!?/br> 唐晃抬手,用后背對她說拜拜。 “回來。” “回來啊……” 一個生意伙伴就這么丟了, 巨大的挫折將卉滿按在原地,她沮喪地捂住臉,時間是那么空曠那么長。 追妻火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