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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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學(xué)成以后做什么呢?” “掌權(quán)?!敝x桉禮貌微笑,對他解釋道,“跟幾百年來我們家族所有的男人一樣,這就是繼承的含義?!?/br> 他說這段話時也看向了卉滿,她有點(diǎn)迷茫和靦腆,她什么都沒有,于是把嘴里吮干凈的骨頭吐了出來。 謝束雖然對謝桉的話很不屑,但也天然驕傲,人模狗樣,優(yōu)雅進(jìn)食,他有意無意看向卉滿,她又開始喝湯了,小口抿著,低頭時長發(fā)與衣領(lǐng)交錯,露出腦后一截細(xì)頸。 不說話時倒是挺乖的,他默默想。 飯后,每天晚上八點(diǎn)鐘,謝桉會跟大洋彼岸的謝觀視頻通話一小時,期間匯報今天卉滿做了什么,吃了什么東西,三個保姆也得出鏡,事無巨細(xì),不一而足。 當(dāng)然他把白天吵架打架的事都略過了。 “她人呢?”謝觀的聲音從視頻那端傳來。 謝桉把手機(jī)鏡頭對準(zhǔn)卉滿,她故意躲避鏡頭,就是不看他。 看到她的臉,以及她的肚子安然無恙,謝觀沒有多說什么,簡單囑咐了謝桉幾句,然后掛斷了視頻。 卉滿去二樓圖書室看書,有一本老書在最高的地方,她夠不到,搬來高腳凳想踩著爬上去。 一只凳子不夠用,她便拿來兩只疊一起,然后登上去,黃花梨做的凳子很老了,發(fā)出扭扭聲。 謝桉倚在門口,想著這樣的高度,萬一腳滑了摔下去,對一個孕婦來說肯定粉身碎骨。 卉滿剛搖搖晃晃踩上去,兩只手撐住了她的腳腕。 她低頭,謝桉正仰視著她,兩人的眼睛對視著。 “太危險了,你先下來,我給你拿?!?/br> “我馬上就夠到了?!?/br> 她不聽他的,自己把書拿了下來。 謝桉沖她伸出手,她這才察覺到下來時的高度很可怖,也很費(fèi)勁,她小心翼翼把手搭在他胳膊上,動作很慢總算是落地了,心里還是有點(diǎn)顫巍巍的。 謝桉把書拿在手里:“莎士比亞的書,你怎么愛看書了?” “我好學(xué)?!被軡M回的臉不紅心不跳。 謝桉心想她臉皮越來越厚了。 他有意無意道:“叔叔最喜歡的就是莎士比亞?!?/br> “那又怎么樣,莎士比亞又不姓謝,難道只有他才能喜歡嗎?” 謝桉細(xì)思了下,他還真不知道莎士比亞的姓氏,于是把書交給卉滿。 她坐在書桌前一頁一頁看,他看了她一會,轉(zhuǎn)身離開了。 卉滿看名著總是容易犯困,沒過一會,趴在桌子上,房間光線幽微昏暗,她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睡著了,窗外冬日的野鳥在鳴叫。 謝束翹著二郎腿在她身側(cè)坐下來,她睡得很熟,沒有絲毫察覺。 他用上下滑動的目光悄悄觸摸她的身體,雨滴的宿命是落到地上,即刻就被玷污。 看的什么書啊,麥克白,他表情差勁,看什么不好非得看這本,麥克白夫人是個青史留名的壞女人,可惡可怖又惹眼。 “你又變不成麥克白。” 被盯上了,免不了早晚被生吞活剝。 卉滿在這時忽的睜開眼,突然睜開,她大而黑的眼睛連一絲剛睡醒的猶豫都沒有。 或許是她本能感知到了身邊的危險氣息。 “你怎么在這里?” 謝束只是最初一瞬被驚了下,很快反駁道:“這又不是你家,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br> 但他這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很快泄露了,他的手搭在她手指邊緣忘了收回。 卉滿很快把手抽回來,像抽離骯臟的垃圾,叫喊道:“你們?nèi)叶甲儜B(tài)!” “嗯?叔叔是不是也這么摸你的啊?” 她怒不可遏地?fù)湎蛄怂?,椅子后倒在地上,謝束肩膀著地重重硌了下,但他咬著牙沒吭聲。 卉滿騎在他腰上,拿拳頭要砸爛他的臉。 謝束單手攥住,冷冷發(fā)威:“你給我滾下來!”他還沒被人這么騎過。 他想把她推下來,又不敢太用力,卉滿直接張口咬他的胳膊,疼得他皺眉嚎嚎:“你怎么咬起人來也像狗!” 局勢一發(fā)不可收拾,謝桉出現(xiàn)在門前,制止了他們。 他上前把卉滿小心翼翼扶起來。 在謝桉的見證下,他們互相說滾,表達(dá)了對對方的晚安慰問。 卉滿氣鼓鼓拿著書離開了。 謝束對著謝桉冷笑:“你還真是個寸步不離的老媽子?!?/br> 謝桉表情蓄有怒氣:“你又是什么?你碰她的手!” “是啊,那又怎么樣?我喜歡明著上,跟你這種喜歡趁人之危的還是不一樣?!?/br> 謝桉提起他的領(lǐng)子,一股無名之火。 “你為了她要打我?”謝束這下難以置信了,他撩起手臂給謝桉看,暴跳如雷道,“你看看給我咬的,我要去打狂犬疫苗?!?/br> 謝桉把他松開:“她又沒有狂犬病,不過你這完全是咎由自取,你惹她做什么?!?/br> 謝束卻是忽然靜下來,他盯著謝桉,像是看穿了那樣,聲音如鬼魅,嘲諷道:“你得不到的,叔叔會見你乖巧分給你點(diǎn)碎渣么?輪不到我的,也輪不到你。” 追妻火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