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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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氣的從小板凳上一躍而起,對著電視機大罵道:“為什么不去救它!” “卉滿,這都拍好的啦,你看到的時候它早就死翹翹了。” 小朋友們都勸她,拉都拉不住。 她看了眼手里的鬣狗光碟,把它放在一邊,繼續(xù)蹲下身在箱子里找什么東西。 “你在找什么?”謝束坐一旁地上,用大膽的眼神斜斜看她,支著腿懶洋洋問道。 “有一部關(guān)于鬣狗的紀錄片,是講一個鬣狗公主的故事,但我忘了叫什么名字了?!?/br> “什么鬼?鬣狗還有公主?” “對,鬣狗是母系社會,那個紀錄片的主角是鬣狗女王的女兒?!?/br> 他撐身起來,也蹲在箱子前幫她找,故意使壞搗亂,卉滿罵了他幾句,她豎起眉毛像只炸了毛的貓。 謝束挑挑眉,感到一種幽微和竊喜,同時對她不免有幾分鄙視,她這興趣可真夠乏味無聊的,真是老土又落伍,還有她一開始到底是怎么被謝桉盯上設(shè)計的? “你跟謝桉是怎么認識的?”他直白問道。 卉滿手一頓,低著頭答:“去年在cao盤手大賽,我是冠軍,他是亞軍?!?/br> “什么鬼,你贏了謝桉?” “嗯,手下敗將啊?!?/br> 卉滿繼續(xù)翻找,cao盤手大賽時按照賽制,亞軍和季軍要對冠軍的倉位發(fā)起三次挑戰(zhàn),每一次謝桉都挑戰(zhàn)失敗了。 謝束對此感到驚奇:“他怎么可能輸給你,他從小到大不管什么都拿第一的。” 卉滿思緒也略微回到了一年前,隨口道:“他就是輸了啊,還好他不記仇,我記得當時那個季軍挑戰(zhàn)失敗直接把鍵盤屏幕給砸了?!?/br> 置身于那樣紅綠跳動猶如魔咒的兇殘股市中,即便是內(nèi)核再穩(wěn)定控制能力再強的人,在高度亢奮的精神狀態(tài)也是很難控制情緒的,何況能進入決賽的都是萬里挑一的天才學(xué)生,他們都很難接受失敗了的結(jié)果,當著鏡頭面狂爆粗口,對比之下謝桉比賽全程始終談吐文雅,修養(yǎng)極佳,成熟的簡直不像他們這個年齡段的人。 “還好他不記仇……”謝束重復(fù)著這一句,嘴角的笑不知該壓下去還是釋放出來。 謝桉那個酷愛背后使絆子的陰險小人,怎么可能不記仇,估計早就懷恨在心了,所以才會設(shè)計給她的飲料做手腳。 他那些所謂的從容不爭,不是因為氣度大,而是因為陰險狡詐不表露罷了。 謝束給她舉了個例子,幼兒園的時候,繪畫比賽,謝桉拿了銀牌,然后拿金牌那小孩回家路上就掉水溝里了,摔了一身泥。 拿不了第一,就做掉第一,這才是謝桉的本色。 “他可是很會裝的。”謝束咧著嘴角直言不諱。 卉滿表情靜止,緩緩說:“你一直在說他的壞話。” “他就是那樣的人,你不是都知道了么,怎么,還不愿意相信啊?!敝x束才不管什么有失偏頗,他想說什么就說。 卉滿不理解這對雙胞胎明明是親兄弟,為什么關(guān)系會搞成這破樣子,雙胞胎果然都很怪。 她繼續(xù)專心致志找紀錄片,最后還是沒有找到,那是很久之前的片子了,只活在她的模糊記憶里。 謝束剛剛說的她都記在心里,雖然是惡劣玩笑的口吻,但他描述的事實本身卻很客觀。他是真的發(fā)自肺腑的詛咒謝桉,謝桉也真的是那樣的人。 她癱坐在地上,感到一種孤獨與失落。 卉滿沒有談過男朋友,沒有家人,人生大片面積目前還處于空白階段,沒人帶她教導(dǎo)她去處理感情上的細微與酸澀,她只是憑著感覺來,但感覺付諸于語言與肢體總是遲緩的,她處理的一團糟糕,所以下意識避免與人接觸,盡量不去處理。 有件事她不敢告訴別人,也沒有別人可以告訴,她從小到大都沒有朋友,謝桉是唯一一個。 世人總是對天才敬而遠之的,因為世俗印象里他們大都孤僻難相處,普通人也很難接受他們帶來的降維打擊。 卉滿的某些天賦是在初中才開始顯露的,或者說從小就有,只是學(xué)科制度使然,到了初中才放大出來。 第一次上完物理課后,她撓著頭對同桌不解道:“我沒想過世界上還有物理這么簡單的學(xué)科?!?/br> 同桌被嚇得瞠目結(jié)舌。 那是她被孤立的開始,她交不到什么朋友,也沒人愿意跟她做朋友。 到了高中,她數(shù)學(xué)理綜總是滿分,因為滿分就是那么些分,如果滿分能更高,她當然能考更高。 她的短板也很明顯,學(xué)習(xí)沒有耐心,不愿背誦,語文歷史政治一塌糊涂,英語勉強及格。 極為矚目的偏科成績組合相加,她高考后上了某座頂級高校,無意參加了學(xué)校通知參加的cao盤手大賽,得了冠軍,接過謝晏集團遞來的橄欖枝,暫時休學(xué),工作,然后那一晚在酒店頂樓遇到了謝觀,一生就這么改變了。 “喂,你來教我打游戲吧?”謝束在她分神之際,又開始舔狗一樣不恥下問了。 卉滿機械地接過手機,單純憑借肌rou記憶cao作著,神情很快蕭索下去,甚至維持出神的狀態(tài)。 被拋棄過的孩子畢生都難以建立親密關(guān)系,但是在與謝桉的相處中她始終感覺很舒服,一個好的朋友會讓你感覺到你是一個勻稱正常的人。 但他欺騙利用了她。 追妻火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