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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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她的家,這是謝觀的家,謝觀的餐具,謝觀的食物,他才是主人,她做什么都沒有底氣。 “快吃吧,不然就涼了。” 卉滿意外地看了他一眼,狐疑又戒備。 “喝點湯,暖胃。” 謝觀冷著臉給她盛了碗湯,本意是放桌上,可她伸手要接。 他沒有回避。 手指泛著涼意碰在一起,他看到她手腕上藍色血管那樣突出,又淺又冷的皮膚下,血液在細細的線條內殘酷奔流,她太瘦了,像是將欲枯槁的花莖,沉睡的胎兒仿佛要吸干她的生命。 憤怒漸漸平息,他內心不停告訴自己忍一忍,忍一忍。 他試圖說服自己把忍耐她當做一種挑戰(zhàn),既然是挑戰(zhàn),那開頭不順也是正常。 她能忍受生命的悸動,他忍耐這點不算什么。 他會習慣的。 第7章 借書 這棟歷史悠久的豪宅,外表不顯山露水,安穩(wěn)地囤在蓊郁山腳下。 它不是那種金色皇宮樣式的一戳就破的荒誕裝潢,相反,以謝觀這樣世家出身的老錢身份相匹配,有些過于低調了。 為了防潮,它建在幾丈高的石基上,然而推開門,顛覆想象。 客廳之后,一百多級又寬又長的平齊臺階,臺階上鋪滿漆紅地毯,經(jīng)過平整的緩沖之后,左右分開通往樓上,三層樓的高度,每層約兩千平米的面積,紅色橡木柜書架一排排通天貫穿,積累了幾代人的書籍陳設其上,輝煌的像座博物館。 這里的裝修擺設,一草一木,都極有格調內涵,后院更是別有洞天,泳池,淚滴狀的睡蓮池,草地上長滿悉心培育的綠植花卉,滿眼蒼翠碧綠,如果逛累了,從后門的鵝卵石小路漫步出去,有海有沙灘。 最初,卉滿不怎么清楚大宅布局,謝觀不允許她在二樓以上走動,即便是樓下,她也處處有局限。 因為謝觀的嚴重潔癖,在剛來的幾天,她的一舉一動遭到了很多白眼與呵斥。 “你臟死了,不要亂碰亂摸!” “你的東西只能擺在你自己房間里!” “不要隨便出門!出去跟我匯報,回來后記得消毒!洗手!洗澡!” 卉滿當然不喜歡跟他有接觸,她住在一樓最角落的臥室,很私偏僻密的空間,也很養(yǎng)耳朵。 晚上夜深人靜時,芭蕉葉子打在窗上,總能枕聽到天風海濤音。 可外面風越靜,她就越難過,不知為什么控制不住的難過,錢還沒有攢夠,但這似乎只是個誘因,她想不通自己的情緒哪里出了問題。 不同于前些天食欲高漲的樣子,她連續(xù)好幾天吃飯沒定性了,沒有食欲,吃了就吐,比之前吐的更厲害,走路都軟綿綿沒什么勁的樣子。 謝觀看的直蹙眉,害怕她吐的時候弄臟地毯或者家具。 “你這兩天吃這么少還一直吐?” “因為總是看到你,嘔?!彼f著,扶著垃圾桶又一聲吐出來。 幾個保姆阿姨圍上前給她清理。 謝觀背過身,假裝沒聞到難聞的氣味。 過了會,她來到他跟前,剛擦干凈嘴角。 “我想出去一趟。” “跟我說什么,你沒有腿?”他用尖誚犀利的聲音羞辱報復道。 “是你說讓我出去要經(jīng)過你準許的!”卉滿火大,撕扯衣角攥起拳:“那我走了!” “回來!” 他呵住了她,看到她真的乖乖不動,很滿意。 “你要去哪?” “去買書?!?/br> “買書?什么書?” 他覺得她又在想方設法讓他頭疼,樓上那么多書,夠開一座圖書館了,她卻存心找這個借口給他添堵。 出去一趟會帶回多少細菌病毒,簡直太可怕了。 “你去樓上找?!彼麑λ荒蜔隽讼蛏系氖謩?。 “你不讓我上樓?!?/br> “你這蠢貨,我什么時候這么說過?” “你這頭沒有記性的公豬,我來的第三天,你就說了我不能上樓!” 似乎有點印象,但那是因為那天他就她的挑食毛病起了沖突,兩人針鋒相對,再次牽扯出源頭避孕套的問題,她怪罪他,罵他三秒男,他向她逼近想要教訓她,結果她抱起地上的紙簍,沖他身上扔紙團,扔的滿屋都是。 他怒不可遏,才對她那樣呵叱。 “你可以上去,去吧?!眲e再亂丟紙團了,當然,別的垃圾也不行。 后面的話謝觀果斷咽下了,不想再因為此事的余毒承擔后果。 卉滿來到樓上圖書室,簡直大開眼界,繁多浩瀚的書籍組成了書墻書海,一排排沉默靜止的燙金書脊閃爍著微光,讓人喪失了時間感。 這里的許多書,國內國外,舊書,古書,留存著最古老的版本,就連書架下面線條流利優(yōu)雅的橡木桌椅,從先人傳下來都已經(jīng)幾百年了,被她這樣炯炯有神注視著,這些裝幀精美的古書好像有了生命,配合著金銀花紋閃爍的節(jié)奏,沉穩(wěn)律動呼吸著。 此前她只知道謝觀很有錢,家族背景厲害,她并不覺得有什么,反正再有錢跟她也沒關系。直到看到這些書,這樣的世家,傳承幾百年的世家,她被震驚到無言,莫名覺得很可怕。 她來到比較新的一排書架前,時間撥后幾百年,這些都是二十一世紀以后出版的書籍了,按照規(guī)律一通尋找,發(fā)現(xiàn)了幾本投資學的書。 追妻火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