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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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觀沉默不語。 卉滿昏迷了一整夜,第二天,她慌張醒來,發(fā)覺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身上衣服也都煥然一新。 但這些疑點都沒能讓她多想,她心里唯一掛念的是——幾點了?上班要遲到了! “我給你請了假。” 她披著頭發(fā)風風火火跑出臥室時,謝桉正在客廳慢條斯理喝咖啡。 “什么?”請假!會扣工資的! “我要去工作。”她現(xiàn)在任務繁重,錢還沒有攢夠,每一天都必須高度集中,每一天都是時不再來。 “不行,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不能去上班?!?/br> “我要去!”她使勁去推豪宅大門,推不開,門早被鎖了。 “不,你不能?!?/br> 他們的爭執(zhí)內(nèi)容完全可以登上新聞頭條,老板阻攔員工去上班,確實聞所未聞。 “謝觀!”她第一次鄭重其事喊他的名字,義正言辭,“你是不是聽不懂我的話,我說我要去工作,你不能隨便剝奪我工作的權利?!?/br> “你都吐成這樣了,就先別去公司了,同事也不想被你熏到。” 謝觀放下咖啡,看著她蒼白的臉,沒有血色的唇,他不知道她是怎么把自己搞的一團糟的。 醫(yī)生說她營養(yǎng)貧瘠,可集團的月薪年薪在業(yè)內(nèi)都是頂尖的,而她作為特招生又根本不用交房租,難道連基本的飯菜rou蛋奶都吃不起么?她在胡搞些什么? 卉滿沖他努力辯駁:“可我需要工作啊,我不工作哪來的錢!”沒有錢她唯一的童年念想就要被拆除了。 她的聲音帶了哭腔,連日來身體上加精神上,方方面面的壓力幾乎要將她摧垮。 “你當然可以工作?!?/br>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說出來這句話的,但確實說出來了,看到她慘兮兮的眼睛有了亮光,有了期待,像月光打碎的湖泊,他發(fā)覺說這種話并沒有想象中那么艱難,于是繼續(xù)向下說。 “你可以居家辦公?!?/br> “工資會變少嗎?”卉滿緊張兮兮,又要咬手指。 “不會,不過你要住在我這里。” 他需要在她養(yǎng)胎期間保障她的一切安危,避免她出什么危險。 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她沒有猶豫,直接點頭。 他以為這件事還會再揪扯一段時間,已經(jīng)做好頭疼揉眉的準備了。 卉滿心里想的是,工資不會少,還能正常工作,避免當眾尷尬丟人現(xiàn)眼,她別無他求,害怕他變卦出爾反爾,當即爽快同意了他的要求。 但在這里困頓不安睡了一晚后,她腦子轉(zhuǎn)過彎來了,跟他抗議,試圖爭?。骸霸诩肄k公可以的話,我要在我公寓里工作。” 實際上公寓里電腦配置不太好,網(wǎng)速也不行,但那也比待在他這尊煞神家里強。 “不行,公司賬戶不可以遠程登錄?!敝x觀直接否定了她的方案。 卉滿忿忿不平:“那我在你這里就不是遠程登錄嗎,你家里又不是公司。” “閉嘴,我才是老板?!?/br> 卉滿立馬不說話了。 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她的六屏電腦當天就安裝好了,在客廳的某個角落,一抬頭可以看到落地窗外的景致和陽光,有一種努力工作附贈優(yōu)美視野的感覺。 她心情舒暢,但很快發(fā)現(xiàn)接下來這些天,大多數(shù)時候謝觀也是不去公司辦公的,他會坐在又寬又大的客廳里,在離她不遠的地方,雖然那雙長眼始終目不斜視對著筆記本,但她還是感到不寒而栗。 她不知道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還是怎么,在此之前,她不了解這個男人。 如果可能的話,這老男人傲慢又強硬,她真的不要跟他共處一室。 她偷偷觀察他,雖然心里腹誹,但不得不承認,他是個極漂亮優(yōu)雅的男人,眉眼濃烈,美貌驚人。 但他總是讓她下意識感覺到暴力。 或許是因為那模糊的一晚,讓她的身體知道了他在床上的粗暴野蠻,但除此之外,他從來沒讓她受過外傷。 她把他之所以總是暴跳如雷卻不對她動手的原因,歸結(jié)于他嚴重的潔癖癥,他怕臟。 可要論臟,他那樣惡劣的內(nèi)心才是最臟的。 想了太多有的沒的,她甩甩頭,像狗甩耳朵那樣,甩去雜緒。 然后以每分鐘三百五十下的手速啪嗒啪嗒敲著鍵盤,心無旁騖,神情專注。 休盤后,保姆阿姨端來了午餐,濃烈的燉煮香味漂泊在空氣中。 謝觀坐在沙發(fā)前,點點桌子。 “員工福利,在家辦公的補償?!?/br> “你肚子里的孩子也需要營養(yǎng)?!?/br> “多吃點對胎兒發(fā)育有好處?!?/br> 他希望給出的這幾條理由中,有能讓她采納接受的,但又拿不準,畢竟她腦子比較奇葩。 卉滿最初并沒有什么反應,只是看著食物愣愣發(fā)呆。 “我是孩子的父親,理應對他的成長擔負責任?!?/br> 他又加了點解釋,希望她能懂。 但事實證明他多慮了,當保姆揭開一道道餐蓋時,她的口水開始不爭氣地流下來。 “我真的能吃嗎?免費吃?”她舔著嘴角躍躍欲試,不像是有心理負擔的樣子。 “嗯?!彼粗峭鲁龅囊稽c猩紅舌頭,記得那里吞吐誕生的粘膩曾銜咬過他的身體。 追妻火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