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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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又走去哪里呢?自然想到了他的“兵勝險招”,那谷家軍的常勝女將軍。于是霍言山趁著雨夜出發(fā)了。還是坐著那艘小船,帶著他的貼身侍衛(wèi),穿過江南掩映在河面上的燈火。此時的霍言山許是酒意上頭,許是父親的話給了他致命的一擊,總之他竟開始后悔過去十余年的種種。 起初他真的以為權(quán)利并無所謂,權(quán)利的爭斗雖有正邪之分,但他霍家是為著天下蒼生好的。他那時真是被父親滿口的仁義道德騙了!哪怕那以后,他無意見識到父親不為人知的一面,都還在勸慰自己“人非圣賢孰能無過”? 他躺在船頭,任如絲細(xì)雨和緩落在他臉頰上,他竟在江南的雨里愈發(fā)地醉了。這酩酊大醉的感覺真好!他揮手再來一壇酒,坐起身來往口中倒,那酒溢到他衣襟上,整個人被泡在酒里一樣。 船在雨夜的航道里走得慢,他酒意上頭,倒頭睡去。屬下?lián)沃鴤阍谒^上方,被他大聲喝退:“滾!” 霍言山偏要體察這天地間可還有他的位置,他偏要那雨澆著他!他又不是沒吃過苦!這點雨算什么! 總之不知折騰了很久,終于到了那座空城??粘抢锇l(fā)生的事他是知曉的,當(dāng)他聽到屬下來報宮殿失火之時,心內(nèi)隱隱升騰起一絲快意。但他忍住了。只是淡淡命人重建。此事霍琳瑯還不知曉呢,旁人看他為“鹽案”發(fā)火,就將這事壓了下來,不敢呈上。 霍言山帶著酒氣走進(jìn)花兒的院子,徑直走進(jìn)她屋內(nèi),看到花兒捂著頭坐在床上,人被抽走了骨頭一般。他幾步到床邊,一屁股坐下去,被花兒一腳踹到了地上。 “臭!”花兒捂著鼻子:“你自己聞不到嗎?喝得醉鬼一樣!臭!” 霍言山非但沒有生氣,還坐在那里大笑出聲,他喝得搖搖欲墜,笑著笑著一頭栽倒在那里睡去了! 花兒要上前探看,被他的侍衛(wèi)攔?。骸罢咀。 ?/br> 霍言山卻在睡夢中罵他侍衛(wèi):“滾!” 侍衛(wèi)深知此時大意不得,外頭卻突然有了打斗聲,侍衛(wèi)擔(dān)憂有刺客,就立刻轉(zhuǎn)身向門外,死死盯著。 只過了片刻,梨子就進(jìn)來說:“沒有大事,新抓的人進(jìn)來,那人不服管,被抽了鞭子?!毖粤T看了花兒一眼,上前將桌上那碗冒著熱氣的湯端走了。 花兒就對侍衛(wèi)道:“要么把人弄走,要么他留下你滾蛋。” 那侍衛(wèi)曾聽霍言山說過花兒的只言片語,知曉眼下這女子惹不得,上前拉了霍言山兩次,后者又拳打腳踢,侍衛(wèi)無奈,只得走到門口站著,而霍言山睡在地上。 天亮?xí)r候雨還在下,霍言山轉(zhuǎn)醒睜眼,看到坐在床邊好整以暇看著他的花兒,而他的侍衛(wèi)則站在門口。他睡得很沉,想不起昨夜的任何事,于是問侍衛(wèi):“昨夜可有異狀?” 侍衛(wèi)搖頭。侍衛(wèi)也不記得了,只是覺得此刻頭很暈,許是站了一夜累到了。 霍言山去沐浴更衣,再出來之時人就恢復(fù)了清爽??吹交▋涸诤葴?,眸色一深就到她面前?;粞陨接X得自己在花兒面前的大丈夫雄風(fēng)又燃燒起來,大手掌落在她肩膀上狠狠一握,再將她往懷里帶,花兒竟很順從,就勢揪住他衣領(lǐng),看著他。 她這般,霍言山反倒覺得她在耍什么心機,一把推開了她。花兒不急不惱,只是拍拍衣袖道:“霍言山,你怎么來了?怕不是惹了什么麻煩?” 霍言山又想起霍琳瑯的話來,還不容易壓下的怒火又燒了起來,但他強忍下去,看著花兒伸手去取梳子,幾次都夠不到。 霍言山明知故問:“你怎了?” “這些日子總是沒力氣?!被▋阂簧鷼?,坐回去。 二人各懷鬼胎,又都按兵不動。于霍言山而言,他將在這里等待花兒無力掙扎的時刻,要她那顆冷硬的心清醒地看著感知自己被他侵入,那將是他此生徹底揚起雄風(fēng)的時刻,他將一次又一次征服她。他賭她與世間尋常女子一樣,一旦腹中有了孩兒,她所有的信念和仁義道德都將土崩瓦解,轉(zhuǎn)而開始思慮為她的孩兒謀求最好的出路。不然從前后宮的女人們都在爭什么呢? 而花兒呢,頹然靠在窗前,儼然一個等死的婦人。間或有力氣時,就會命梨子端一碗梨湯給她喝。有時她瞄一眼霍言山,只見他悠悠看著窗外,不知在想什么,定是有什么東西在他心間徹底坍塌了。 花兒狀似無意說起她的女子軍,那真是一只千錘百煉的軍隊,人數(shù)雖不多,但足可以一敵百。又說女子軍它能振軍心,放眼天下再找不出第二個了。 霍言山眼睛燒起來,花兒卻騰地起身:“喝飽了!力氣足了!出去走走!” 侍衛(wèi)欲攔著,霍言山則擺手:讓她去!能逃了不成!在霍言山心中,這天下尚且不是他的,這空空如也的新京城尚且不是他的,但孫燕歸卻定是他的。他放心讓她出去就是料定她再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來。 花兒和梨子雨中散步,新抓來的人仍有不服的,企圖向外跑,被抓了回來正被抽鞭子。走到失火的宮殿前看,倒是沒燒干凈,只是燒了一角。但對于新帝登基來講,屬實是不吉利了。花兒前些日子與懈鷹目光相對想出這主意來,棋走險招,也不知賭的對不對。 目光一收,看到人群中的照夜,對她微微頷首,她想:來了。都來了。 霍琳瑯終于查出一些眉目來,說是打理白棲嶺京城生意的女子從京城動身離開后不知去了哪里,這么一來,就好查了。那女子在京城赫赫有名,曾被關(guān)在三巷幾年,在那對吃人母子死后與其他人一并被放了出來。因著那女子本就是白棲嶺打燕琢城帶過去的,于是又回到了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