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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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兒是誰?可是前幾日來鬧的姑娘?”白棲嶺故意問她,把柳枝氣得指著他破口大罵:“白老二!我看你不是腦子壞了!你是心腸壞了!” 罵完轉(zhuǎn)身走了。 白棲嶺把哭著的孩子往柳氏懷里塞:“放兒找你。”柳氏慌忙接過,垂首跟在健步如飛的白棲嶺身后。柳氏從早上睜眼起就云里霧里一樣,那放兒不知怎的吃錯了東西,乳母非說是昨夜里柳氏給她喝了一碗餿湯,那湯導(dǎo)致乳母的奶帶了毒。問題是柳氏壓根就沒給乳母喝湯! 可白棲嶺擺明了是信乳母的,頭一回給她擺了臭臉,甚至罵了她幾句,要她往后當(dāng)心,萬萬不可做糊涂母親,一步錯步步錯。柳氏本就心中有鬼,被這幾句嚇得臉色鐵青。轉(zhuǎn)念一想白棲嶺什么都不知道,不過是瞎貓碰到死耗子,趕巧了。 可盡管如此,她的心算是提到了嗓子眼。 到了醫(yī)館,那老郎中又偏說一碗餿湯不至于此,問他們可給小娃吃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白棲嶺就問她放兒這兩日的吃食,她一時之間說不出,白棲嶺又急了,說她:“你看看你!哪里像一個母親!” 這一句如晴天霹靂,原本心虛的柳氏差點站不穩(wěn),幸而老郎中眼明,要他們有事回家吵,不許在醫(yī)館里鬧。 柳氏戰(zhàn)戰(zhàn)兢兢,就連半路殺出個柳枝她都沒有心思鬧,進了家門將孩子交給乳母就要出門,被白棲嶺揪著衣領(lǐng)扯回了自己臥房。下人從未見過他火氣這樣大,此時都嚇得噤聲躲了起來,只有那小丫頭膽子大,偷偷跑到門前去聽。 里頭摔了一個杯子,而后夫人哭了起來。過了許久那哭聲才止住,柳氏踉蹌著出來,紅著眼睛匆匆出了門。 柳氏是去茶樓找飛奴,可飛奴不見了蹤跡,茶樓的人讓她回去候著,若飛奴回來,會派人去找她。柳氏很怕,距離飛奴給她的期限不多了,可她尚拿不定主意動手。因著心里裝著事兒,人就顯得魂不守舍。路上遇人與她打招呼,她也全然不理會,只覺得腳底沒根,也恨不得到一個無人之地躲起來。 回到家中,放兒已被灌了藥,倒是精神了些,也不哭鬧了,趴在白棲嶺肩頭,受盡了委屈似的。柳氏覷了白棲嶺一眼,見他神情冷,她也不敢再多言,只盼著天黑透去他屋里,夫妻么,床頭吵架床尾和,無論如何先穩(wěn)住他。 到了夜里,二人和衣在床上,柳氏的手甫伸過去,就被白棲嶺啪一下打開,他厲聲道:“毒婦!你給我老實點!” 柳氏聞言坐起身來,披頭散發(fā)悲悲戚戚,對著白棲嶺啜泣,也為自己喊冤。見白棲嶺不愿理她,又去拉他。白棲嶺手一甩,她險些倒到地上,這下知道了白棲嶺的脾氣,一時之間不敢妄動。 白棲嶺見時機到了,嘆了口氣:“哎!其實我知曉夫人委屈,夫人怎會毒害自己的親生骨rou呢?只是這幾日我總是做些奇怪的夢,被那夢擾亂了心智?!?/br> 柳氏見他緩和下來,長舒一口氣忙湊上前去,試探地問道:“做什么夢了?” “還不是上次說那個,但夢的更細致。”白棲嶺坐起身來,對柳氏擺手,要她附耳過來,柳氏照做了,白棲嶺壓低聲音:“眼下我想著,或許那不是夢,而是真切發(fā)生過的。我或許真的有寶藏藏在深山里?!?/br> “那你夢里有確切地點嗎?在哪里?遠嗎?”柳氏想了想又問:“那可是張圖?” 白棲嶺點頭又搖頭,緊接著做思索狀,最終才小心翼翼提議:“那應(yīng)是一個非同尋常的寶藏,若真的尋回來,那我們這一生的榮海富貴將享用不盡。不如…”他故意頓下來,頗有深意地看著柳氏。 “不如什么?”柳氏問他。 “不如我們?nèi)タ匆豢?。”白棲嶺順手從床底抽出一張輿圖給柳氏看:“夢里的山和林,看著應(yīng)是在北地。至少不是江南的模樣。咱們走一趟,明日一早就走。” 白棲嶺的提議把柳氏嚇住了,她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他,只是胡亂點頭。柳氏心知,它要離開這里可是大事,外面那么些人盯著,若她隱瞞不報,那她的小命將不保。她不敢耽擱,找了個借口一拍腦門:“瞧我!把放兒的藥忘在醫(yī)館了!”慌忙走了。 柳氏心中真是驚慌,在黑夜里摔了幾個跟頭,終于到了茶樓。飛奴還未歸,她與那茶樓的說了,后者被嚇一跳,可飛奴不見了,他也尋了他幾日。這會兒知曉此事非同小可,要想轍子去找霍言山,剛出茶樓就看到一頂小黑轎在落轎,一個人走了下來。 茶樓的倒吸一口涼氣,慌忙跪下:“大人?!?/br> 霍琳瑯回來了! 他緩步向茶樓里走,柳氏下意識跟在他身后,不知為何,她指尖瞬間涼了,腿亦軟了,想開口跟霍琳瑯講話,張了幾次嘴,愣是一點聲音沒有發(fā)出來。 霍琳瑯捏著她下巴,看著自己的玩物,想到白棲嶺用著他丟棄的,便冷笑了一聲。 盡管過去若干年,霍琳瑯幾乎從未親自與白棲嶺打過交道,但他霍家在白棲嶺那里可是吃了不少的虧。當(dāng)年那莊戶管家不過是緣起,其后種種均令霍家人蒙羞。 他要柳氏將白棲嶺的一切都說了,再三確認白棲嶺見到花兒后的種種反應(yīng),以及當(dāng)街被柳枝斥罵時的情形,柳氏一一說了。 霍琳瑯又問她夫妻之事,柳氏不敢欺瞞,紅著臉答了。 白棲嶺在京城頗有花名,京城人有傳他好色暴戾,抬進白府的女子不日便被折騰死。然霍琳瑯探查許久卻是知曉白棲嶺不近女色的。這許久以來,他之所以對白棲嶺失憶一事將信,便是因著他與柳氏的房事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