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書迷正在閱讀:網(wǎng)戀后,我被死對頭掰彎了、空中樓閣、再遇男神,佛系糊咖在娛樂圈殺瘋、遠雷與地火(1v4,扭曲喜?。?/a>、鎮(zhèn)撫大秦、背刺太子后我死遁了、后宮生存指南[清穿]、我的兩個頂流親兒子終于和好了、保命要從娃娃抓起、特種歲月之彈道無聲
那人忙點頭:“好,好?!毕肫惹羞h離面前這個瘋?cè)恕?/br> 谷為先要白棲嶺歇著,他不肯,主動隨他們?nèi)?。白棲嶺臉色不好,谷為先自然看出來了。行軍之時就問他:“何事惹白二爺不快?” 白棲嶺有苦難言,閉口不語。 谷為先又道:“孫燕歸惹白二爺了?” 白棲嶺原本想說孫燕歸真是被你們教壞了,轉(zhuǎn)念一想,哪里教壞了!長那么好,性子那么好,就是人沒良心點,但那是她原本就那樣! 一群人折騰至那湍急的河邊,再向前走,有許多參天落葉樹,這在北地亦是罕見,那樹下均是雜草,有一叢雜草,連根拔起,下面竟是一個洞。 照夜和懈鷹下洞探看,那洞丈把深,看模樣是在河下修的,需極其精密的計算,修葺難度極高,想必出自一位高人之手。 放眼整個韃靼國,未聽說過有如此高人。白棲嶺和谷為先蹲在河邊想了許久,最終決定把人帶回去從長計議。 谷為先對白棲嶺笑道:“白二爺果然是白二爺,到哪里都要攪起風(fēng)云。就連去河邊洗個澡都能遇襲?!?/br> “且再審審罷,為何偏偏被我遇上了?!?/br> 谷為先拍拍他肩膀,回頭看著那人,壓低聲音道:“白二爺?shù)膶徣艘嗍呛?,直奔命門去了。這要被別人知曉谷家軍里審的,不定要遭多少非議?!?/br> “你怕非議?” “不怕,我的意思是往后都借用二爺?shù)拿x審,反正二爺名聲不好,不怕再添這一筆?!?/br> 白棲嶺哼一聲,甩開他手走了。他本人不開懷,回去路上總會想起花兒說后悔,想起一次火氣就燒高一丈。待他們奔回營地已是月朗星稀之時,白棲嶺看到花兒坐在火邊烤她的濕鞋,卻也沒上前與她講話,而是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營帳。 外頭熱鬧的動靜他都聽著,那花兒還跟幼虎玩了半晌,而后邀請柳枝去她營帳里一起納鞋底。把白棲嶺甩在腦后一樣。 白棲嶺愈發(fā)生氣,但又放不下面子,人家都說后悔,他還往前湊什么!和衣躺在那,睜著眼睛睡不著,一直到下一日。 天亮了白棲嶺去山里跑,谷為先讓花兒跟著,她臉一扭:不去!就等白棲嶺來哄她??砂锥斊庖埠艽螅瑦廴ゲ蝗?,轉(zhuǎn)身走了,一直到下一天傍晚才回來。期間花兒不停問照夜:去哪里了?怎么不回來?會不會出事? 照夜與她說:“白二爺在找制鹽的地方,還要研究怎么把鹽運出去,這都是難事。來回跑太費功夫,索性夜里在外頭歇下了?!?/br> 花兒連連點頭:“沒死就行,沒死就行。” 下一日傍晚白棲嶺回來的時候望她面前丟下一把采來的野花轉(zhuǎn)身就走,花兒看那野花,五顏六色,可真是好看,捂著嘴笑了。 夜里白棲嶺聽到外面有躡手躡腳的腳步聲,緊接著營帳門被推開,又被關(guān)上,有人走到他床邊坐下,開始脫鞋。他一顆心砰砰跳,躺在那不敢動。 那人脫了鞋從他身上爬過去,在他旁邊擠了一個小小的位置,嬌聲嬌氣地說:“我說后悔可不是二爺想的那意思,二爺想偏了我得把二爺拉回來。我說后悔是后悔沒多學(xué)些,那樣能好受些,也快意些。” 白棲嶺聞言翻身看她,她捧住他的臉,腳朝他身上塞,問他:“白二爺要不要再造作一回呀?” 白棲嶺陰了兩天的心驟然就晴了,傾身咬住她耳朵,講話時的氣息惹得她直躲但又被他按住:“你摸摸我,自己放進去,就不會那么疼了罷?” 他原本只是怕她再像第一回 一樣疼,可這話聽起來太過孟浪?;▋耗樢凰查g紅了,卻也說了實話:“不怕二爺笑話,好歹你知道該放到哪,我是真不清楚啊。” 講完笑出聲,又與他低語:“那樣我喜歡,可否再來?” “哪樣?”白棲嶺問她,嘴唇落在她的肩頭,手翻山越嶺走走停停最后落在那:“這樣嗎?” 花兒冷抽一口氣,答他,聲音顫顫的:“是,是?!?/br> 她的呼吸時急時緩,最急之時是細長聲兒,許久才落下來。 “那這樣呢?”黑暗中白棲嶺的聲音向下,淹沒在水聲里?;▋浩艘宦暎骸耙蚕矚g。”這下她不必捂著眼,手卻緊緊抓住褥子,聲兒都發(fā)不出。 她太過喜歡,喜歡平日兇神惡煞的白棲嶺如今有了耐心,又將她捧在手心上,含在嘴里。是真的含在嘴里,舔一下、嘬一口,舌頭旋而又挑,每一下都能到她心尖兒上?;▋合胝f些好聽話,可當(dāng)她每每開口,音兒不成音兒,調(diào)兒不成調(diào)兒,教人羞也。 白棲嶺又有了勁頭,又脹得疼,只得求她:“好花兒,如今能入否?” 花兒點頭,于黑暗中去攥著引著,緩緩緩緩而去。白棲嶺的汗珠落到她唇邊,她也顧不得擦掉。她憋著一口氣不敢喘,只覺得前方鳴鑼開道,天工開物一樣,將她一整個人灌滿,然還余一截,她怕他胡來,嚶聲道:“夠了夠了!” 白二爺?shù)降资锹斆鹘^頂?shù)陌锥?,這下他知曉了,要拿著捏著,這般那般慢慢試著,輕一下重一下急一下緩一下,他自己都仔細聽著她動靜;抵一下碾一下抽一下送一下各有何等的風(fēng)情,他自己也記下了。 花兒起初還推他,慢慢就抱緊他。她覺著自己終于熱起來了,冰涼的手腳被沖得發(fā)燙,頭腦中是五光十色,而那腳尖兒急急繃著,人卻還絞著他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