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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重生詭情之rou男復(fù)仇計在線閱讀 -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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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難道自己就要這樣死了?看到男人高舉的匕首,谷雨腦海里只有這樣一個想法。男人剛才暴力的抽打就讓谷雨知道了一個事實,黑衣男人不會因為她的年輕美貌而對她有什幺憐香惜玉的念頭??粗粱位蔚呢笆淄蝗宦湎拢扔牦@恐地瞪著雙眼。自己就這樣死了,真的要死了!她甚至可以感到匕首插進她胸口產(chǎn)生的涼意,很冷,很冷,好像匕首撕開了她的胸腔,把她的心挖了出來。

    匕首貼在美少婦的胸口,驚恐讓美少婦的感官發(fā)生了扭曲,以為那鋒利的匕首已經(jīng)插進了她的胸膛。“你這幺美,想來想去我還是舍不得殺了你。我給你一個機會,不過你要幫我個忙才行,你答不答應(yīng)?”

    看到男人捏著匕首在拍打她的胸口,谷雨知道那把可怕的刀子并沒有插進她的胸口,聽到男人說話,她立刻點了點頭。青華見谷雨點頭,一把將美少婦抓了起來。只見沙發(fā)上出現(xiàn)了一大灘水跡,美少婦屁股下面的藍色睡袍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透明地貼在美少婦那挺翹的屁股上,大腿間還有水珠順著往下掉。青華知道,剛才那一順間,美少婦被嚇得尿崩了。

    谷雨也知道自己嚇得尿崩了,屁股由熱轉(zhuǎn)冷,很不舒服,但她已經(jīng)沒心思去考慮這些了,她在擔(dān)心黑衣男人要她做的事情,萬一她做不到,說不定真會被男人給殺了。

    青華拉著谷雨進了她的房間,問她有沒有看見張重華平時隨身攜帶的優(yōu)盤之類的東西。谷雨知道對面的黑衣男人是沖著丈夫一家來的,要丈夫的優(yōu)盤肯定是想對丈夫一家不利,但丈夫一家都想她死,她也沒什幺好維護張家的。更何況她要不說,黑衣男人不知會怎幺對付她呢,所以青華這幺一問,谷雨立刻就點了頭。

    青華將谷雨嘴里的布條拉了下來,問她優(yōu)盤在什幺地方?!八綍r都帶在身上,不用的時候都鎖在書房的保險箱里?!?/br>
    “書房有保險箱?”青華愣了下,他上次進書房也沒仔細搜,但保險箱是個大家伙,應(yīng)該很顯眼的。

    “有的,在書櫥下面?!?/br>
    “密碼是多少?”

    “這個我不知道,重華沒跟我說過,他的書房我都很少進的?!?/br>
    再次封住谷雨的嘴巴后,青華進了書房,找到了谷雨所說的保險箱。青華對開保險箱并不專業(yè),再加上時間也不允許,青華只能找張重華要密碼。

    “放錢的保險箱密碼是什幺?”青華一皮帶又抽在了張重華身上。其實青華也不知道保險箱里有沒有錢,這幺說只是想讓張重華放松警惕,要是讓張重華知道他是沖著優(yōu)盤去的,張重華不會輕意說出密碼來。保險箱里正好有些錢,不多,只有二三十萬,是張重華平時用來現(xiàn)金周轉(zhuǎn)的。張重華自然不肯輕易說出保險箱的密碼,黑衣男人說是要里面的錢,但保險箱里除了有錢,還有一些重要文件,最重要的是,他用來管理銀行帳戶的優(yōu)盤也在保險箱里??墒悄腥说钠Р皇浅运氐模缓莺莩榱藥紫?,張重華還是松了口,心里祈禱著,黑衣男人千萬別注意到那個小小的優(yōu)盤。

    青華打開了保險箱,里面除了二三十沓子錢外還有一些文件,當(dāng)然還有他想要的優(yōu)盤。青華將錢和文件都裝進了黑色背包,將優(yōu)盤插進了電腦,看到優(yōu)盤里的東西,青華心里笑了,得來全不費工夫。

    谷雨一個人坐在床尾凳上,心里害怕無比,她聽見男人抽打丈夫發(fā)出的聲音,然后丈夫就說出了保險箱的密碼,客廳里變得安靜下來。黑衣男人肯定找丈夫的優(yōu)盤去了,不知道丈夫的優(yōu)盤里存了什幺東西,也許黑衣男人潛入別墅就是為了優(yōu)盤來的吧,但愿他不會殺人滅口。

    沒多久,黑衣男人的身影又出現(xiàn)在門口,谷雨再次緊張起來。男人把她拎回了客廳,將她的雙手綁到了身前,讓她的雙手可以有限活動。谷雨不知道男人這幺做的用意,心里除了害怕就是冷,三月的晚上很是挺冷的,尤其是谷雨的下半身的睡袍被尿液弄濕了貼在身上,更是冷得她身子打顫。

    “我說過今天晚上會死一個人,你想死嗎?”男人在谷雨身邊低聲輕語,機器般的聲音聽不出有什幺感情,帶著橡膠手套的手掌像假肢一樣壓在美少婦半裸的胸口,用力搓揉著女人飽滿的rufang。

    男人手上的力量很大,幾乎要把女人的rufang給捏爆了,但谷雨忘記了疼痛,忘記了羞愧,只顧用力搖頭。她才二十四歲,不想這幺早就死。

    “剛才他們都選擇讓你死,本來我也想讓你死的,看在你聽話的分上,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殺了他,你就可以活下來?!蹦腥四笾藃ufang的手抓著女人的雙手對準(zhǔn)了綁在椅子上的張重華。

    谷雨看著綁在椅子上的丈夫,丈夫身上已經(jīng)是傷痕累累,看著她的眼神中包含著一絲的絕望。如果說剛才是男人在演戲,那幺這一次絕對是真的。谷雨搖著頭,雖然剛才丈夫一家都想她死,但讓她親手殺死自己的丈夫,她做不到。

    “怎幺,你想替他死嗎?你別忘了,就在剛才,他們?nèi)齻€可都希望你死的,難道你就不恨他們?殺了他,你就不會死了,我知道,其實你很想殺了他的,對不對。殺了他,你就自由了?!?/br>
    張家父子,哪怕是喬秋蓉都知道剛才中了男人的離間計,只怪剛才太緊張了,一下就中了男人的圈套,現(xiàn)在谷雨肯定很恨他們,為了活命,她很可能會對張重華動刀子,更別說還有男人在旁邊蠱惑。但這個時候他們什幺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谷雨。

    男人將匕首塞到了谷雨的手里,女人的雙手在顫抖?!皻⒘怂憔湍芑钕氯?,殺了他,我知道你想的?!蹦腥苏驹谂伺赃叄p手握著皮帶反復(fù)的放松抽緊,發(fā)出“啪啪”的聲響。那聲音像是在警告谷雨,如果你不聽話,后果會很嚴(yán)重。

    殺了重華,自己才能活下來!谷雨顫抖的雙手握著匕首,鋒利的刀尖對著張重華的小腹。張重華被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但在死亡的威脅下,他還在做最后的掙扎。嗚!嗚!張重華搖著頭,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妻子。

    “殺了他!”男人的皮帶抽在女人幾乎透明的臀瓣上,谷雨站立不穩(wěn),向前倒去,鋒利的匕首深深扎進了張重華的小腹,鮮血頓時染紅了張重華的睡衣。谷雨見匕首插進了丈夫的小腹,雙手松開了匕首,倒在了椅子旁邊。天啊,她殺人了,殺了自己的丈夫!

    張重華低著頭,看著插在小腹上的匕首,仿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直到巨痛成為他唯一的感覺。死了,自己要死了!匕首是在谷雨身體傾倒的慣性下扎進張重華的小腹的,只刺進去小半截,也沒刺中要害,但出血很多,看上去像很快就要死了。

    “你看,是不是很簡單,他就要死了,再給他一刀,讓他死了一了百了?!蹦腥艘话炎プ」扔甑乃?,將女人拎了起來。因為驚恐和無助,女人幾乎站立不住。

    “難道你想替他死嗎?”男人的話又回蕩在谷雨的耳邊,充滿力量的皮帶又落在她的屁股和背上,火辣辣的疼。不,我不想死,我還年輕!我是被逼的,剛才你們還想我死呢。谷雨躲開丈夫的可憐的目光,狠心將匕首拔了出來,涌出的鮮血又染紅了大片的衣服。在男人的抽打下,美少婦手握著匕首再次刺進了丈夫的小腹。匕首還是沒刺進去多少,谷雨松開手,看著丈夫微微顫動的身軀,向后退了一步,腳下沒掌握平衡,向后摔倒在男人身上,睡袍上沾著點點殷紅的血跡。

    青華將幾乎癱軟的美少婦拖到了沙發(fā)上,走到了喬秋蓉的面前。看到男人走到她身前,喬秋蓉就感到羞憤和恐懼,兒子在她的眼皮底下被刺傷了,隨時都有死亡的危險。男人解開了喬秋蓉身上的束縛,只有雙腿間還留著條布,美婦人只能小步移動?!艾F(xiàn)在輪到你了。”男人松開了美婦人的雙手,喬秋蓉?fù)u著頭,讓母親去殺死自己的兒子,這對喬秋蓉來說太殘忍了。

    “不!求求你別這樣……”喬秋蓉已經(jīng)明白眼前的黑衣男人和她兒子之間有著不可調(diào)和的仇恨,黑衣男人今天晚上肯定會殺死兒子,但要她去動手,實在讓她無法接受。

    喬秋蓉被男人一把抓了起來,胸脯裸露著,兩個豐碩的rufang有些下垂,不斷地晃蕩著,喬秋蓉根本無心去顧及這些,雙手抓著男人套在她脖子上的皮帶。男人并沒有勒得很緊,只是讓她感覺有些呼吸不暢。谷雨坐在一邊的沙發(fā)上,看到婆婆被男人用皮帶勒著,以為要被男人勒死了,嚇得渾身發(fā)抖。男人拖著喬秋蓉走到谷雨身邊說道:“你婆婆看見你殺了你丈夫,她不肯下手,你說該怎幺辦,我們要不要殺她滅口?”男人說得很慢,聽起來他和谷雨好像是一伙的。

    谷雨看著婆婆雙手抓著皮帶,臉漲得通紅,嚇得直搖頭。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fā),用力搖了搖又問道:“到底要不要?”被男人這幺一抓一搖,美少婦哪還管得了婆婆的死活,用力點了點頭。

    男人將喬秋蓉拖到了張重華身前,松開了皮帶,喬秋蓉一手抓著脖子,用力喘著氣。男人抓住了她的頭發(fā)說道:“剛才是不是你兒子cao得你很爽,所以你舍不得殺他?現(xiàn)在你有兩個選擇,要幺你殺了他,要幺我和你兒媳婦殺了你和你丈夫,我想你兒媳婦一定很樂意你選第二個的方案的,就像剛才你們一家三口都想她死一樣,現(xiàn)在她一定很想你們?nèi)齻€都死掉?!蹦腥怂砷_了喬秋蓉,用皮帶在美婦人豐滿的臀瓣上抽了一下,在女人的臀瓣上留下一道淺紅色的血痕。

    谷雨被男人拉到了喬秋蓉的身邊,她和喬秋蓉一樣能小步移動,但雙手被綁著,不能完全自由活動。“你是多幺的年輕漂亮,我知道你不想死,如果你婆婆不肯動手,那你就下手,把你婆婆一起殺了。這樣就沒人知道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沒人知道你曾經(jīng)在你丈夫肚子上捅了兩刀。你說我是不是對你很好?”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撫摸美少婦裸露的身體,晃動的皮帶輕輕抽打在女人的臀瓣上,像是在警告美少婦,如果她不聽話,下場會跟張重華一樣。

    喬秋蓉站在兒子跟前,兒子的睡衣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但兒子還清醒著,正用無助和悲傷的眼神看著她。怎幺辦?是親手殺了兒子,還是讓黑衣男人殺了她和老公還有兒子?匕首正插在兒子的小腹上,拔了匕首和黑衣男人拼了?喬秋蓉知道,就算她有匕首在手,也不可能斗得過黑衣男人,那樣她和她丈夫都必死無疑。

    “你可以選擇愛你的兒子,選擇和他一起死,我砍掉你丈夫的頭?!眴糖锶貍?cè)過頭,不知什幺時候,黑衣男人手里又有一把尺余長的西瓜刀,刀身正壓在丈夫的肩上。喬秋蓉不知道黑衣男人是不是能一刀砍下丈夫的頭,但她知道,如果黑衣男人一刀砍下去,她丈夫張維軍肯定沒命。張維軍雖然經(jīng)歷過各種各樣的大場面,但畢竟沒有面對過死亡的威脅,冰涼的刀身壓在他脖子邊上,平時再怎幺鎮(zhèn)定的他也害怕起來。萬一老婆打算和兒子一起死,那他豈不是也要跟著陪葬?張維軍看著肚子上插著匕首的兒子,到了這個地步,兒子必死無疑,希望妻子不要一時沖動,拉著他一起死。

    “我數(shù)三下,你如果不拔出匕首刺他,我就砍了這老頭子。小娘子,如果你婆婆不拔刀,你就去拔了,在你婆婆身上也刺兩刀?!蹦腥苏f完揚起了白森森的西瓜刀。

    男人的話如同鼓槌一樣敲打著喬秋蓉的心房。放棄兒子,還是陪兒子一起死?兒媳婦已經(jīng)在兒子身上刺了兩刀,如果她不照男人的話去做,兒媳婦肯定會拔出匕首在她身上也刺上兩刀的,對兒媳來說,刺一個和刺兩個沒什幺區(qū)別。

    “一、二、三……”喬秋蓉突然拔出了兒子身上的匕首,在兒子身上刺了一刀。松開匕首,喬秋蓉的雙手劇烈顫抖著。重華,mama對不起你,可mama也不想死!

    “這樣不是很好嗎?這就是報應(yīng),你兒子剛才強jian你的時候干得多爽,他應(yīng)該受到懲罰,刺他,再刺他幾刀?!蹦腥颂嶂鞴系?,用冰涼的刀身拍打著喬秋蓉的屁股,喬秋蓉穿著沒有扣子的睡衣,衣擺只是遮到屁股上,下半身完全赤裸著,本就冷颼颼的,冰涼的西瓜刀拍在屁股上,更增加了她內(nèi)心的恐懼,其實在她刺出刀的時候,她已經(jīng)完全放棄了兒子的性命。這時候男人用西瓜刀在她屁股上一拍,喬秋蓉又狠下心,無視兒子可憐哀求的眼神,拔出扎在兒子身上的匕首……

    身中數(shù)刀的張重華終于垂下了頭,也不知是死是活,喬秋蓉跌坐在地毯上,目光呆滯地看著兒子,敞開的睡衣沾上了不少血跡。一邊的谷雨還是傻傻地站著,眼睛不時看向男人,丈夫已經(jīng)渾身是血,不知道黑衣男人又會干些什幺。張維軍也看著毫無生機的兒子,這一切都是黑衣男人計劃好的,逼兩個女人動手顯然很容易就能獲得他想要的結(jié)果,而他這個大男人卻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青華走到谷雨跟前,用西瓜刀挑開了綁住她雙手的布條,讓她把身上沾血的睡袍脫了。谷雨戰(zhàn)戰(zhàn)兢兢穿了睡袍,光著身子站在男人面前,不敢用手遮擋私處,只是微微并攏了雙腿。這時候的青華對女人裸露的身體沒什幺興趣,對著美少婦說道:“去,把你婆婆身上的衣服也脫了?!惫扔暌浦〔剑攵字ッ撈牌艈糖锶厣砩系乃?,喬秋蓉沒什幺反應(yīng),任兒媳婦脫去她身上僅有的一件衣服。

    “起來!”男人手里的皮帶落在婆媳兩人身上,谷雨扶著有些呆傻的婆婆的站了起來。男人又命谷雨拉著喬秋蓉去她的房間,谷雨拉著喬秋蓉,兩個光屁股的女人移著小步朝房間走去。青華扯下床單,將婆媳兩人身上沾到的一些血跡擦拭掉,又命谷雨拿出兩套干凈的睡衣給兩人穿上。之后又將兩人重新綁上,扔到了床上。

    男人坐在床邊,床上的兩個女人相對而臥,眼中還透著絲絲的恐懼。青華伸手在婆婆喬秋蓉臉上摸了下,又在兒媳谷雨臉上摸了下,輕聲說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想你們都不想讓別人知道,如果警察問你們,你們就說我進來就把你們綁在了床上,外面發(fā)生了什幺事情,都由你們的張書記跟警察說去,我想你們的張書記編故事應(yīng)付警察應(yīng)該很有一套。當(dāng)然,如果你們想讓今天晚上的事情弄得全東江人都知道,你們就跟警察說好了?!蹦腥苏玖似饋?,一揮手,被子蓋住了婆媳兩人的身子。

    男人拿著帶著一絲血跡的床單走到了客廳里,將床單罩到了張維軍的頭上?!皬埓髸洠覀儸F(xiàn)在來變個魔術(shù)?!睆埦S軍被床單罩住,眼前一邊灰蒙蒙的,什幺也看不見。不知過了多久,床單被掀起一角,張維軍看到,客廳都黑衣男人收拾的干干凈凈,就連原本被移走的茶具,這時候也擺在了紅木茶幾上,一切是那幺的整潔,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怎幺也想不到,他的妻子曾被綁在茶幾上被黑衣男人和兒子輪jian了。

    “張大書記,你老婆和你兒媳被綁在房間里,一點兒也不知道客廳里發(fā)生的事情,至于你該怎幺跟警察說,那是你的事情了,發(fā)想你會編上一個好故事的。當(dāng)然,你也可以跟警察說實情,畢竟,干自己兒媳婦的事情可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做到的,那怕是省委書記也不行,這可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看見那盆小樹了嗎?你兒子的DV可是挺清楚的。”

    聽了男人的話,張維軍注意到了架在小樹枝上的DV機,男人竟然把晚上的事情都拍了下來,這家伙想干什幺,以后繼續(xù)威脅他嗎?張維軍還沒看清楚DV機的角度,床單又落下了。

    江雪晴睜開眼睛,強壯的男人一手摟著她的脖子還在呼呼大睡,江雪晴微微伸展了下身子,下身還隱隱有些酸痛,也不知道這家伙是什幺投胎的,那東西竟然這幺大,弄得她都痛了。江雪晴望了望窗外,從窗簾縫隙間透進的光線說明外面早已經(jīng)天亮了。江雪晴打開手機看了看時間,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居然睡過頭了。

    “玉龍,快醒醒,起床了。”江雪晴開了燈,搖著身邊的男人,一邊在床上和地板上找她的衣服。青華迷迷糊糊睜開眼,看了看時間說道:“雪晴,還早呢,再睡會,昨晚上可把我累壞了。”

    江雪晴臉一紅,這家伙真不要臉,昨晚上把她折騰壞了,現(xiàn)在還說風(fēng)涼話?!翱炱饋?,我還要回去換衣服呢,再不起來連去買早飯的時間也沒了?!鼻嗳A起了床,江雪晴臉上還帶著紅暈,忍不住又問道:“雪晴,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嗯,很好。快起來吧,先送我去我那邊?!眱扇苏砗脰|西就出門了,江雪晴根本沒注意到汽車后面的行李箱里多了一個包。凌晨的時候雨就停了,地面半干半濕,江雪晴說道:“昨天晚上下雨了,今天早上空氣挺清新的?!?/br>
    “嗯,我好像還聽見打雷了?!?/br>
    “是嗎,我昨天晚上睡的太死了,什幺也沒聽見?!闭f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江雪晴的臉微微一紅,扭頭看了青華一眼,男人正專心開車,并沒有特別曖昧的神情。江雪晴將車窗玻璃往下開了點,讓早晨雨后清新的空氣吹進車?yán)?,雖然有些寒意,但讓人感覺神清氣爽。

    兩人說著話,江雪晴突然接到局里的電話,說發(fā)生了重大案子,讓江雪晴立刻到局里待命。江雪晴掛了電話,讓青華別去她租的房子了,直接去公安局。青華問她怎幺了,江雪晴說道:“昨天晚上發(fā)生了大案,我要去局里待命,隨時為刑警隊提供技術(shù)支持?!?/br>
    “哦,是什幺案子?”

    “不知道,我們科長打的電話,估計又發(fā)生了命案?!?/br>
    青華開著車往公安局趕,幾輛警車在對面車道上駛過,青華估計是往景江御花園去的,看來張重華別墅發(fā)生命案已經(jīng)被警方知道了。“這幺急過去,早飯還沒吃呢,要不我買了早餐送去吧?!?/br>
    “沒關(guān)系的,我辦公室里有些吃的。局里這陣子都不太平,送早飯的事情就別干了?!苯┣绯腥诵α诵?,男人的關(guān)心讓她心里暖暖的,交往這幺長時間她還沒問過男人的年齡,看上去很年輕,但給她的感覺蠻成熟的。

    張重華的別墅外停著好幾輛警車,讓小區(qū)里看到這一幕的住戶感覺人心慌慌的,景江小區(qū)在住戶心中一直都是陵江最好最安全的小區(qū),如今卻發(fā)生了命案。幾位警察去了小區(qū)監(jiān)控室,想查清楚黑衣人是怎幺進出案發(fā)別墅的,夜班的幾個保安很緊張,昨天昨里下大雨,幾個保安以為不會出事,中間隔掉了一次巡邏,沒想到就出了大事,要是被警察查出來,他們可能會丟掉飯碗。

    警察查看了那一時間段的監(jiān)控畫面,只有靠近西邊圍墻的一個畫面中,有一個黑影一晃而過。因為當(dāng)時還下著小雨,畫面很不清楚,只能看出黑影是朝西邊去了。警方在西邊圍墻一個立柱下發(fā)現(xiàn)有踩踏的痕跡,而立柱內(nèi)正好是一個監(jiān)控架,架子南北兩側(cè)裝有探頭,中間有半米多為肓區(qū),黑衣人很巧妙的避過了這個探頭。

    別墅二樓,張重華的尸體已經(jīng)被警方拉走,以便進一步仔細檢查。主管刑偵的副局長和刑偵大隊的隊長都在現(xiàn)場,對警方來說,犯罪現(xiàn)場太詭異了,除了帶血的床單,現(xiàn)場幾乎看不出犯罪的痕跡。警察正用一個儀器對現(xiàn)場進行檢測,比如哪里有血跡……但這些對破案似乎都沒什幺作用。副局長和刑偵隊長都是眉頭緊鎖,他們很想和張維軍攀上關(guān)系,但決不是在這種情況之下。

    刑警在二樓勘查現(xiàn)場,張維軍和妻子兒媳被暫時安排在一樓的客廳里。張維軍沉默著,在思考怎幺樣跟警方說昨天晚上的事情。黑衣男人拿走了保險箱里的錢物,能說是黑衣男人入室搶劫嗎?怎幺跟警察說黑衣男人為什幺只殺害兒子重華的事情呢?說兒子重華反抗歹徒襲擊才被歹徒殺害的,這兒子豎立一個光輝形象?那自己這個省委副書記呢,難道說自己沒有反抗歹徒?還是說黑衣男人是兒子重華的仇人,所以才只對重華下手?

    喬秋蓉和谷雨已經(jīng)穿上了外套,兩人坐在一邊,像是受到了過度驚嚇而變得反應(yīng)遲鈍。警方對她們倆的詢問記錄很簡單,歹徒入室后把她們綁到了臥室里,只聽到外面有些聲響,具體發(fā)生了什幺事情,她們什幺都不知道。警察讓她們好好回憶,兩人只是不住的搖頭,昨晚對她們來說就是個噩夢,想起來就讓人心頭打顫,更別說仔細回憶了。

    保姆在另一邊,小女警梅蘭正在問她昨天晚上的事情,小女警本來不干這個的,但當(dāng)事人有三個女性,小女警被叫來臨時頂替一下。

    “歹徒有沒有對你做什幺?”

    保姆沉默,過了片刻才低聲說道:“他摸我了?!?/br>
    小女警追問:“歹徒是怎幺摸你的?”

    “就是摸我……摸我上面和下面……”一邊記錄的男警察愣了下,偷偷看了看不遠處的喬秋蓉和谷雨。這歹徒難道有保姆情結(jié)?姿色中等的保姆摸得起勁,堪稱國色天香的婆媳倆卻碰都沒碰。男警察心里再有疑問也只能爛在肚子里,兩個當(dāng)事人的身份讓他們做警察的不敢質(zhì)疑她們的詢問記錄。喬秋蓉和谷雨也聽到了保姆的話,臉上有些難堪,尤其是幾個警察看向她們的目光中含有很多特別的意思。兩女都在心里暗罵,這個黑衣人還真是變態(tài),一個保姆有什幺好摸的,這不是成心告訴警察,他猥褻了她們嗎?

    小女警看到眾警察的目光,意識到自己問了些不合時宜的問題,連忙又問保姆,有沒有注意到歹徒身上的一些特征,比如頭套的樣子,穿的衣服,說話的聲音。保姆說歹徒戴著頭套,嘴巴處拱起,像豬八戒?!按跬讲弊由嫌袀€黃豆大小的黑痣,在喉結(jié)左邊?!北D吠蝗粊砹诉@幺一句。

    “你看清楚了?”小女警問道。保姆點了點頭,說黑衣男人戴著頭套,又穿著黑衣服,只有脖子了露出了一截,所以很顯眼。小女警又問保姆有沒有聽到其他的動靜,保姆說她被裹在被子,什幺也沒聽見。關(guān)于對黑衣男人的描述,有一點是四個當(dāng)時人都確認(rèn)的,那就是脖子上有一個黃豆大小的黑痣。這對警方來說是一條查找犯罪嫌疑人的重要線索。至于頭套樣子,眼鏡顏色,四個當(dāng)時人描述不一,警方初步確定,案犯頭套里帶著變聲器,所以嘴巴像“豬八戒”一樣。

    張維軍決定還是把黑衣人說成是兒子張重華的仇人,畢竟這最接近事實,雖然他不想讓警方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但可以借助警方的力量把這個黑衣人找出來,而他只要安排人比警方先找到這個黑衣人。前兩天張維軍剛把消息放出去,沒想到昨天晚上就碰上了。張維軍不確定黑衣男人是不是趙庭,可以讓警方把趙庭列為重要嫌疑人,讓警方加強對趙庭下落的追查。

    就在警察和當(dāng)事人都繃緊神經(jīng)的時候,客廳里的電話響了。在場的人都盯著客廳里的電話機,最后,女主人谷雨走到了電話機前,看著電話機上的號碼,谷雨全身微微顫抖,對方是用她的手機打來的,不用接電話也知道是誰打的電話。谷雨真的很震驚,歹徒的大膽讓她不敢想象?!拔蚁氍F(xiàn)在有很多警察在你家,把電話給警察頭頭,我來幫他破案?!彪娫拏鱽淼臋C器般冷默的聲音讓谷雨差點把聽筒給扔了。

    “你……你們誰是頭,他……他讓你們頭接電話……”

    在場的警察看谷雨臉上驚恐的表情就知道是誰打的電話,這罪犯真是太狂妄了。副局長和刑警隊長聽到消息立刻下了樓,副局長按了免提鍵,對著電話說道:“你是誰?”一邊示意刑警隊長立刻安排追查對方的位置。

    “你又是誰?”電話里冷漠的聲音帶著一絲的嘲笑。

    “我是陵江公安局的副局長,負(fù)責(zé)這里的一切事務(wù)。”

    “原來是局長大人,不知道你們對張重華的死怎幺看,要不要我提供一些破案線索?”

    副局長氣得要吐血,這歹徒竟然要求他接電話,還這般狂妄地挑釁。他有些后悔按了免提鍵,屋子里的人都能聽到歹徒說的話,張維軍就在身邊,不知道張維軍會不會覺得他太草包了。“無論你是誰,都不能逍遙法外,公安機關(guān)會把你繩之以法的?!?/br>
    “局長大人息怒,我只是想給你提個好的建議罷了。如果警方覺得這個案子難破,可以多找?guī)讉€專家,讓專案鑒定,張重華是自己捅了十來刀自殺而死的。你們警方不是最會這一手嗎?就像一年多前跳樓的銀行女職員那樣。而且這樣的定論張副書記一定很樂意接受的,如果局長大人不信,可以去問問我們的張副書記?!?/br>
    對方掛了電話,副局長還站在電話機前發(fā)愣,囂張,實在是太囂張了!張維軍鐵青著臉看著副局長,嚇得副局長滿頭是汗。過了片刻,張維軍把副局長叫到了別處,對副局長說道:“這歹徒可能和一年多前跳樓自殺的銀行女職員有關(guān),極有可能是那位女職員的丈夫,他們婦夫跟和兒子認(rèn)識,他一直誤會他妻子跟重華有曖昧關(guān)系,甚至還認(rèn)為他妻子跳樓自殺是為了重華,不過這人在年前就落水失蹤了,你們警方應(yīng)該有記錄,怎幺破案就看你們警方了,我知道的情況也就這幺多。還有,重華已經(jīng)去了,我不希望他的事情再鬧得滿城風(fēng)雨?!?/br>
    副局長感到壓力很大,歹徒敢這幺明目張膽地叫囂,說明已經(jīng)策劃周密,要抓到對方肯定不容易。副局長和刑警隊長商討案情,很巧,刑警隊長當(dāng)初就是負(fù)責(zé)青玲跳樓案子的,自然知道其間的一點內(nèi)幕,雖然他不知道青玲的死亡真相,但肯定知道青玲不是跳樓自殺。如今張重華被害,難道歹徒是為那位死去的銀行女職員報仇?刑警隊長可不敢去問張重華和銀行女職員跳樓有什幺關(guān)系,只好把已經(jīng)列為失蹤的趙庭作為嫌疑人。

    睡眠不足的青華從北方S市回來后補睡了午覺,下班的時候又到公安局去接江雪晴,江雪晴比平時晚了一個小時才從局里出來。青華問她怎幺了,江雪晴說發(fā)生了大案,公安局壓力很大。

    “什幺了大案?我怎幺沒聽說?。俊?/br>
    “消息被封鎖了,省委張副書記的兒子昨天晚上被害了?!?/br>
    “省委張副書記的兒子?乖乖,真是大案子了。是怎幺回事???”

    看到男人一臉驚訝的表情,江雪晴又問道:“你知道張副書記的兒子是在哪里被害的嗎?”

    “不知道,哪里?”

    “景江御花園?!?/br>
    “景江御花園?”青華“驚叫”一聲,“不會吧,我們早上出來也沒見什幺???”

    “是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今天早上才被發(fā)現(xiàn),而且昨天晚上張副書記也住在景江御花園?!?/br>
    “哦,所以案子被封鎖了?有什幺內(nèi)情不?”

    “你猜兇手是誰?”

    “兇手?這我怎幺猜得到,我又不認(rèn)識省委張副書記一家?!?/br>
    “兇手你認(rèn)識,是趙庭?!?/br>
    “趙庭?不會吧,趙庭不是年前就落水失蹤了嗎?怎幺又成了殺人兇手?”青華的車越開越慢,扭頭看著江雪晴,臉上盡是吃驚的表情。

    “我剛聽說的時候也不相信。我們副局長從張副書記那里得到了嫌疑人就是趙庭,據(jù)說死者張重華和趙庭以及青玲認(rèn)識,趙庭一直懷疑青玲和張重華有染,而且青玲自殺也是為了張重華,所以趙庭要殺害張重華,現(xiàn)在全省警方都在全力抓捕趙庭。今天小蘭去了現(xiàn)場,因為當(dāng)事人女性多,小蘭去協(xié)助警方問詢調(diào)查,當(dāng)事人說歹徒戴著特別的頭套,只有脖子露在外面,所以能看到喉結(jié)邊上的黑痣,這顆黑痣成了歹徒最明顯的特征……”

    “等等,你說歹徒戴了頭套,偏偏把最明顯的黑痣露在外面了,有些不合理吧,再說脖子上有黑痣就能確定是趙庭了?”

    “這很正常,也許別人覺得趙庭脖子里的黑痣很顯眼,但他本人完全有可能忽視掉?!?/br>
    “所以你就相信是兇手是趙庭了?你相信張副書記的話了?”

    “我說兇手是趙庭并不是因為我相信張副書記的話,相反,我懷疑張副書記的話。還記得上次網(wǎng)上散布張副書記兒子涉嫌鄧峰騙貸案的事情嗎?如果這消息是趙庭放出去的,那這件事情就有可能是趙庭做的,青玲并不是為了張重華自殺,而是卷入了鄧峰騙貸案被滅口,姓張的不可能說出這些,所以編了個說不清的男女關(guān)系。如果我推測的正確,那幺張家人就是你要找的害死青華的兇手?!?/br>
    “照你這幺說,趙庭還真有可能是兇手。”

    “明天就知道結(jié)果了。”

    “明天就知道結(jié)果?難道明天警方能抓到趙庭?”

    “不是,法醫(yī)在張重華的指甲里發(fā)現(xiàn)了兇手的皮膚組織,可能是捕斗的時候留下的,警察已經(jīng)到趙庭的房子里去找趙庭留下的毛發(fā)去做對比鑒定,晚上就能出結(jié)果,我明天到局里就知道結(jié)果了?!?/br>
    “原來是這樣。趙庭為什幺要這幺做,他為什幺要對你說謊呢?”

    “可能他知道張家勢大,怕我追查青玲跳樓的真相會惹來麻煩,所以連我也騙了,估計那時候開始,他就決定自己為青玲報仇了。你知道嗎,今天他還打電話到張重華家里,跟我們副局長通話了。他提到了青玲跳樓的事情,說警察可以把張重華之死也說成是自殺。小蘭也在現(xiàn)場,她說副局長和刑警隊長,還有張副書記都被他氣得不輕?!?/br>
    “趙庭打電話到張家去,不怕暴露自己?”

    “他是暴露了,但警方一點進展也沒有。他是用張重華妻子的手機打的電話,我們通過衛(wèi)星定位找到了手機,在H市,一個從S市到H市探親的人身上找到的,那人都不知道自己多了個手機。趙庭打電話的時候是在S市的,那里離北方L省很近,初步推斷,趙庭在S市打了電話后就把手機放到了別人身上,然后北上去了L省。他是L省財大畢業(yè)的,在L省有很多同學(xué)和校友,而這些名單,警方還有沒掌握,趙庭完全有可能在警方找到他的落腳點之前轉(zhuǎn)移走。如果趙庭從一年前就開始策劃這件事情,那他可能早就準(zhǔn)備好了后路,我有一種預(yù)感,趙庭不會再出現(xiàn)了?!?/br>
    青華聽了默不作聲,連唯一知道他在調(diào)查青玲之死的江雪晴都認(rèn)為趙庭是兇手,看來他的這一步計劃是成功了?!罢嫦氩坏綍沁@樣,我還以為趙庭是害死青華和他jiejie的兇手呢,原來他當(dāng)初對青華說謊是不想讓青華卷進去。”

    “是啊,我們一直都誤解趙庭了?!苯┣缈粗巴?,如果一開始她就知道趙庭有意為青玲復(fù)仇,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投入趙庭的懷抱。

    青華又把車速提了上去,往江邊的一家飯店開去?!把┣?,那個張重華的房子在景江小區(qū)什幺地方?不會離我們很近吧,這樣的話晚上睡覺都不踏實了?!?/br>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單戶的,聽小蘭說房子前面有泳池,應(yīng)該是那里最好的房子……玉龍,今天我很累了,你還是送我回我原來住的房子吧?!苯┣缏犃四腥说脑?,臉色微紅,以為男人暗示今天晚上又要跟她上床。江雪晴心里有些抵觸,一來她今天真的有些累了,二來身邊的男人太猛了,要是再來一晚,明天都上不了班了。雖然那種感覺讓她瘋狂,但上班還是很重要的,這種事情還是節(jié)制一些比較好。

    “哦……那更要去我那邊了,我那邊安靜,環(huán)境比你原來住的地方好多了,你要是累了,晚上就早些睡?!鼻嗳A說完輕輕捏了下江雪晴挺有rou感的玉手,讓江雪晴心里放松了很多。

    第二天,江雪晴到局里就知道了DNA檢測的結(jié)果,確認(rèn)殺害張重華的兇手就是失蹤了兩個月的趙庭??墒鞘潞筮€打電話譏諷警方的趙庭,在囂張過后就徹底沒了聲音,警方加派人手緊盯趙庭的父母,又在北方幾市布下天羅地網(wǎng),還派了大量警力到L省去,終是一無所獲。趙庭就像江雪晴說的那樣,不會再出現(xiàn)了。

    三月下旬,陽光明媚。春風(fēng)吹過寬闊的新秦河,河面上揚起層層碧波,輕輕拍打著河邊的堤岸。河邊的舊碼頭上停著一輛锃亮的越野車,車子在泛青的草地上輕輕起伏著,從打開的車窗里傳出女人誘人的喘息聲。

    這一個冬天,方蘭覺得自己更符合一個母親的角色,雖然中間一直跟兒子保持著性關(guān)系,但感覺是像在看著兒子長大。方蘭知道,兒子渴望有獨立的空間,有自己的社交圈子,是他變得成熟的表現(xiàn),她應(yīng)該高興才對,但方蘭心里有些不舍,怕兒子突然就不理她了。只有在這一刻,方蘭才能感覺到兒子是多幺地在乎她,是多幺的喜歡她。

    即便是開著車窗和后門,陽光帶著的熱量依舊讓躺在后座上的青華出了身汗。青華從放平的椅子上坐起來,沾著汗水的后背被微風(fēng)一吹,清爽無比。他將方蘭圈在懷里,兩人的下身還緊密的結(jié)合著,女人蠕動的yindao給了男人陣陣酥麻的快感,在這午后的陣陣春風(fēng)里是多幺的舒爽。

    方蘭奮力扭動著身子,釋放著內(nèi)心狂熱的沖動。從方達明開始,方蘭就沉淪在luanlun的漩渦中,雖然給了她興奮和快感,但也給了她羞恥和恐慌,她內(nèi)心的壓抑無人能夠理解,只有在這徹底的沉淪中,她才感覺不到羞恥和恐慌。東江的局勢本來對方達明有不利,張重華的死引卻發(fā)了微妙的變化。雖然張重華之死被認(rèn)定為情殺,舉報信的調(diào)查也不了了之,但對張維軍的打擊是不可置否的。方達明自不會憫憐張維軍,這幾天他真好要北上京城,正好與京里的大佬說一說張維軍的事情。

    “mama,你今天很興奮,是因為老爺子的事嗎?”青華知道方蘭一直很在意方達明在仕途上的成就,如今張家出事,張重華死也不干凈,方達明北上,肯定也和張家變故有些關(guān)系。

    “嗯,算是吧?!狈教m和兒子相互抱著,揚了揚頭,臉上露出一絲興奮之色,等待多年的夙愿就要實現(xiàn),任誰都會興奮。

    “寶貝……你今天也很興奮……”方蘭坐在兒子大腿上,感覺兒子那東西噴射起來想開火的機槍一樣。青華吸了大口氣,將方蘭身子拱起,咬住了美婦人的一個rufang,過了片刻才說道:“mama高興,我就高興?!鼻嗳A的復(fù)仇計劃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自然高興,再加上方蘭的刺激,不興奮才怪了。

    “已經(jīng)射了吧?怎幺還這幺硬?”方蘭雙腿緊勾著青華的屁股,頂在她蜜xue里的roubang竟沒有半點疲軟樣。

    “我也不知道,可能這兩天火氣大吧。再說mamaxiaoxue水潤,滋潤得我小弟弟硬梆梆的也很正常。”

    “寶貝,你再動動,弄死m(xù)ama?!鼻嗳A果然扭動起來,方蘭高潮未去,男人這一動便叫她全身酥軟打顫,將頭伏到男人肩上,張嘴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哦!青華一聲悶哼,死死抱住了方蘭,兩人的身體都直挺挺的,過了片刻,方蘭松開了青華的肩膀問道:“寶貝,疼嗎?”男人的肩膀上印著一圈清晰的齒印。

    “不疼,這是禮尚往來?!鼻嗳A笑嘻嘻地摸著方蘭豐碩白皙的rufang,乳尖四周也有一圈齒印。當(dāng)然,方蘭rufang柔軟,很容易就留下齒印,青華肩膀上肌rou結(jié)實,方蘭能咬出齒印來,用的力氣自然大多了?!癿ama,我們像不像兩只咬來咬去的小狗?”

    方蘭咯咯嬌笑:“你才是小狗,每回都咬我?!笨粗教m嬌笑的模樣,青華又抱住了美婦人一通狂吻。許久,青華又道:“mama,要不我們?nèi)駮袢展庠?,今天陽光很好?!?/br>
    方蘭雖然和兒子車震過幾回,但暴露在野外的事情她沒干過。“現(xiàn)在才三月,外面應(yīng)該還冷,我們沒帶毯子過來?!?/br>
    “沒事,太陽下不會冷的。我們有大的野餐毯,正好鋪在草地上。”青華赤著腳就下了車,健美的身體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方蘭看著不由得癡了。下午兩點鐘,正是陽光好的時候,母子兩人躺在半尺多高的草地里,盡情享受著陽光帶來的溫暖。方蘭還怕身子著涼,用外套蓋住了兩人的小腹,上下要緊之處卻接受著陽光的照射。

    “怎幺樣,是不是很舒服?”青華側(cè)過身,輕輕撫摸著少婦mama的胸部。方蘭應(yīng)了聲,以前在海邊度假,都是穿著三點式曬日光浴,今天卻是倒了過來,感覺自然與眾不同。

    “小龍,你集裝箱的生意做得怎幺樣?”方蘭見碼頭一側(cè)堆著一排排的箱子就知道兒子沒有把箱子買出去。

    青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蘭姐,我收箱子倒挺容易的,可賣箱子方面不認(rèn)識人,價錢高了沒人要,低了沒利潤,我又不想賣,所以就堆著?,F(xiàn)在我才知道,什幺生意都不好做?!?/br>
    “我看你把行車和塔吊都修好了,是不是想大干一番的?”

    “買了舊電機裝的,也沒化多少錢,可惜沒派上什幺用場?!?/br>
    “小龍,要不我給你支個招,比這箱子生意更適合你?!?/br>
    “哦,蘭姐有什幺計劃?”

    “碼頭這地方還是挺大的,你蓋了廠房租出去,等你懂了經(jīng)營之道,再想進哪一行就容易多了?!?/br>
    “能賺錢嗎?”

    “你現(xiàn)在剛接觸生意,這個是最保險的,俗話說就是旱澇保收?!?/br>
    “蘭姐,那你以前為什幺不做?”

    “以前我照看你都來不及,那有這心思。”

    青華聽了臉一紅,雖然以前讓方蘭cao心的是方玉龍,可他現(xiàn)在不是占著方玉龍的身體嘛。方蘭見兒子臉紅,又咯咯笑了:“寶貝,也不全是因為你。此一時彼一時的事情,這地會變得值錢,地上面有產(chǎn)業(yè)自然也就值錢了?!鼻嗳A聽了恍然大悟,方蘭肯定聽到了什幺風(fēng)聲,過幾年會開發(fā)這里。先把廠房蓋起來,幾論拆與不拆,將來都會很值錢。青華問方蘭要投多少錢,方蘭說千把萬吧,以后每年收房租,百來萬都是少的,關(guān)鍵是這地上有了廠子,拆起來價碼就不一樣了。“這里面的門門道道,你以后自然會懂的。那些箱子要我?guī)湍闾幚砹藛???/br>
    “不用,還是我自己處理吧,反正也不急著這一天兩天,過幾天我把箱子處理完了再跟你說吧。”青華可不敢現(xiàn)在就把箱子都弄走,怎幺也要把小黑屋里的趙庭弄走了才行。

    “也好,這是你的事情,我就不摻和了?!狈教m半坐起來,玉乳挺秀,肌膚如綢,半裸著身子像東方維納斯一樣。青華一勾手,將少婦mama勾到了身上。這一次兩人是徹徹底底做了回“日光愛人”。

    轉(zhuǎn)眼幾天過去,清明節(jié)的氣氛變濃,尤其是鄉(xiāng)下人家,三三兩兩上山填墳的很多,就連不少城里人也趕到鄉(xiāng)下去掃墓祭祖。方蘭坐在寬大的辦公室里,神色有些呆滯,每當(dāng)這個時候,方蘭就會想起她的母親來。剛開始的時候,方蘭是恨她的母親的,但隨著年齡的增長和知道越來越多的真相,方蘭對母親的恨變成了同情,把恨轉(zhuǎn)移到了那個男人身上?;叵肫饋?,方蘭已經(jīng)有好些年沒有去看過母親了,后天就是清明節(jié),方蘭突然想帶兒子去看母親。

    正當(dāng)方蘭發(fā)呆的時候,門開了,男人捧著束花走了進來。方蘭睜大了眼睛,一副驚訝的表情:“怎幺回事?”

    青華笑道:“我過來的時候看來小燕拿著花,說是送給你的,我就幫著拿進來了?!鼻嗳A把花束放到方蘭面前,又低聲問道:“是誰送的?”

    方蘭明白男人的意思,拿起花束看看了說道:“我也不知道,好陣子沒人給我送花了?!狈教m是單身,雖然奔四的人了,但保養(yǎng)的好,在圈子里有很多人追求。不過這些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成功人士,被方蘭婉拒后就不會再糾纏,要不然方蘭會被追求者煩死。

    “讓我也看看,是誰在追求蘭姐?!被ㄊ虚g有個小信封,男人搶先將信封抽出,給人一種迫不及待的感覺。信卦上打印著三個字——致方總。男人抽出里面的信紙,但那只是一張白張,一個字也沒有。男人對著光照了照,還是看不出什幺來。

    “什幺意思???”方蘭愣住了,男人也在裝愣。方蘭拿過信封往桌上抖了幾下,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優(yōu)盤掉在桌子上。

    “這是誰啊,搞什幺東西?”男人嘀嘀咕咕著。方蘭將優(yōu)盤接上電腦,發(fā)現(xiàn)里面有兩個視頻文件和兩個文檔,其中一個文檔名是“致方總”。方蘭打開了文檔,里面的內(nèi)容讓方蘭大吃一驚。

    “尊敬的方總:我想你收到這份禮物的時候一定很好奇,但你看完這封信后一定會很感激我的。事情從一年多前的銀行女職員跳樓案說起吧,她是我的妻子,她死后,我和妻弟一直想為她報仇,當(dāng)時我被張重華騙了,他告訴我,害死我妻子的是方省長,妻弟青華去跟蹤方省長,我想這事情你知道,方省長一定也調(diào)查過這事。不久以后我才知道,害死我妻子的就是張重華,因為我妻子卷入一個驚天大案,什幺案子我就不說了,方總應(yīng)該已經(jīng)猜到。鄧峰并沒有潛逃出國,而是被張重華秘密處理了,經(jīng)辦人是洪森公司的薛林,方總只要控制住他,就能知道鄧峰失蹤的始末。至于那筆錢的下落,另一個文檔里有些賬號,方總看過后就明白了,還有兩個視頻文件送給方總。這些東西放在我手里沒有任何用處,放在方總手里卻不一樣,我想方總會充分利用這些東西的。祝方總過的愉快!”

    “蘭姐,這家伙說的是什幺案子?。俊蹦腥思傺b沒看懂信件。

    “一年多前的騙貸案,這家伙就是上個月殺死張重華的兇手?!?/br>
    “是趙庭?不是說他已經(jīng)逃到外地去了嗎?難道又潛回陵江了,我們要不要告訴警察?”

    “告訴警察干什幺,他送了我們一份大禮,我們應(yīng)該感謝他才對。你怎幺知道趙庭的,認(rèn)識他嗎?”

    “嗯,趙庭跟戴誠他們很熟,戴誠等人以前拉貸款就找趙庭的。至于他殺張重華的事情,是我公安局的朋友說的?!?/br>
    方蘭又點開了另一個文檔,里面全是數(shù)字,方蘭知道這里張家用來處理那筆資金的秘密賬戶。當(dāng)方蘭點開視頻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只見喬秋蓉被綁在一張茶幾上,張重華正抱著她的雙腿猛干,不但有遠景,還有局部的特寫。

    “哇噻,這女的是誰啊,有些眼熟?!?/br>
    “那就是張維軍的老婆,你住在省委大院的時候應(yīng)該見過,男的就是張重華。”

    “呵呵,原來他們也玩得這幺嗨啊?!?/br>
    方蘭白了男人一眼,點開了另一個視頻,卻是張重華被綁著,喬秋蓉握著刀在刺他。“不是說趙庭殺的人,怎幺是張維軍老婆干的?”

    “這視頻是剪輯的,無論是張重華和喬秋蓉那事還是喬秋蓉殺張重華,都是被逼的,你沒看見喬秋蓉身上都有被抽打的痕跡嗎。”

    “這倒沒注意,我就看見張維軍老婆兩個奶子挺大的。”說到這里,男人又輕聲說道,“跟蘭姐和老妖精都有的一比。”

    “小混蛋,你想氣死我?。俊狈教m在男人身上狠狠掐了下,扭頭看著電腦屏幕沉思。

    “蘭姐,你在想什幺?”

    “總覺得有些不合理。趙庭既然這幺恨張家人,為什幺不再那天晚上把張家人都殺了呢?根本用不著冒險潛回來把這個交給我。他把這個交給我,不就是想讓我們方家來整治張維軍嗎?”

    男人聽了暗道,不殺張維軍是因為對方的身份太敏感了,畢竟是省部大員,如果被人殺了,說不定中央都會派人下來調(diào)查。他不敢肯定他所做的都萬無一失,萬一被查出些什幺來,還會連累到方家。只殺張重華,張維軍還會幫著掩蓋事情的真相,這樣更保險。

    “蘭姐,也許趙庭覺得張重華才是他的仇人?;蛘?,殺死張家人太便宜他們了,只有讓他們生活在恐懼中,才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所以趙庭把這些東西寄給蘭姐??赡苴w庭知道方家和張家不對付,有了這些東西,我們方家肯定會整死張家人的?!?/br>
    “那你想怎幺整死張家人?”

    “拿這個去威脅他們,他們不聽話就放到網(wǎng)上去,讓他們名聲掃地?!?/br>
    “你個小壞蛋,這東西能亂放出去?別看視頻上好像是張重華強jian他媽喬秋蓉,然后喬秋蓉殺死了張重華,仔細看就知道張家人都是被逼的,要是視頻放出去,查到我們頭上,別人還以為張重華的案子是老爺子派人做的呢。要不然我們怎幺會有視頻?”

    “啊?那這些東西對我們來說就沒用了?”

    “那倒不是,這兩個文檔就很有用,能讓張家人乖乖聽話。這兩個視頻嘛,也有點用,至少能惡心惡心張家人。小壞蛋,你應(yīng)該謝謝這個趙庭,這一次mama可以幫你達成愿望了。”

    “什幺愿望?”

    “你住在老爺子那里的時候不是碰到過張維軍的女兒嗎,當(dāng)時還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現(xiàn)在mama可以幫你把張維軍的女兒要過來,給你做老婆,正好你們兩個身份也挺般配的。”

    男人愕然,張維軍的女兒他早忘了,沒想到方蘭還記得,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形象出現(xiàn)在男人腦海里。他把東西交給方蘭,可沒想過打張維軍女兒的主意,只是想幫方達明搞掉張維軍。不過現(xiàn)在方蘭一說,男人心里竟然有了些期待。男人覺得自己變得邪惡了,他雖然恨張家人,可張維軍的女兒又知道什幺?但他現(xiàn)在竟然有種想把張維軍女兒壓在身下狠狠蹂躪一番的強烈欲望。過了清明,他就可以放下jiejie事情,安心做他的東江大少,享受奢侈的衙內(nèi)生活。

    “小壞蛋,找到這幺一個合適的女孩不容易,把她接過來后你可要調(diào)教好了?!蹦腥丝粗教m臉上的笑意,突然明白了方蘭的心思。他和方蘭住在一起,以后結(jié)了婚怎幺辦?有張家這幺大把柄抓在手里,就算以后張維軍女兒看出他和方蘭有什幺異樣也不怕,更何況還以為對張維軍女兒進行調(diào)教。

    意外收到趙庭送來的東西,方蘭只得取消回老家看母親的計劃。原來張重華之死只是增加了東江局勢的變數(shù),現(xiàn)在有了這些東西,搞走張維軍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恕?/br>
    鄉(xiāng)下人家上墳一般都在清明節(jié)前,也有清明當(dāng)天的,但晚不過清明當(dāng)天下午。晚上十點多鐘,長臺山下一片幽黑,一輛汽車沿著小路開到了山腳下。為了不被人發(fā)現(xiàn),青華把車開到了隔壁村子?xùn)|面的山腳下,雖然拉著趙庭上山,朝jiejie的墳頭而去。

    被關(guān)了近三個月的趙庭瘦了很多,看起來很虛弱。凌亂不堪的頭發(fā)和胡子稍微修剪了下,又臟又舊的如同流浪漢的衣服換上了青華穿過一次的黑衣服。當(dāng)趙庭聽說男人要帶他去個地方的時候,還以為男人要放了他。現(xiàn)在,趙庭卻是害怕極了,他對長臺山不熟,但半領(lǐng)三更的來到荒山野嶺決不是什幺好事情。趙庭的反應(yīng)就是他要被“殺人滅口”了。

    等到了青玲的墳前,趙庭才知道他在什幺方,愣愣地看著身邊的男人,搞不清身邊的男人想干什幺。山上很安靜,只有夜風(fēng)吹過山林不時發(fā)出的“沙沙”聲,聽起來有幾分恐怖。男人將白色的加侖桶放到地上,又拿出了趙庭寫的“懺悔書”,找了塊合適的石頭壓在了青玲的墓碑前。

    嘩!男人一下子揭掉了趙庭嘴上的膠布,連胡子都扯了下幾根,疼得趙庭呲牙咧嘴。男人松開了趙庭手上的繩子,在趙庭腿彎上踢了一腳,趙庭便跪在了青玲的墓前。

    “磕頭!”男人很粗暴,一腳踢在趙庭的后背上,趙庭便倒在了地上。在男人的威逼下,趙庭對著青玲的墓碑磕了三個響頭。

    “你……你到底是誰?”趙庭不明白,為什幺男人要帶他到青玲的墓前來。

    “我是誰?姓趙的,你不是說很愛我姐嗎?今天你就下去陪我姐吧?!?/br>
    趙庭聽了男人的話,大驚?!澳恪闶乔嗳A?怎幺……”男人沒說話,一腳踢在了趙庭的肚子上。趙庭本就虛弱,挨了男人一腳,頓時就翻倒在地上?!扒嗳A……求求你別殺我,我也是被逼的……”

    “你放心地去吧,另一個仇人張重華已經(jīng)死了。知道嗎,是你殺了他?,F(xiàn)在你在我姐的墓前自焚而死。如果有人為你著書立傳,說不定你還會成為流傳千古的大情圣呢?!?/br>
    “不要……求求你……別殺我……”迎接趙庭的男人的拳打腳踢,趙庭虛弱地躺在地上哀叫。男人打開了加侖桶,將一桶汽油都澆到了趙庭身上。男人掏出了銅制的芝寶打火機,那是趙庭的打火機。男人打上火,將打火機扔到了趙庭身上。頓時,火光沖天,凄慘的叫聲回蕩在山間……

    男人回到了車上,看著遠處山上的火光,心里默默念著:從此以后,世上再沒有青華這個人了!

    原本以為寫個十五章就夠了,沒想到寫了二十章。主角作為青華的使命終于結(jié)束,感謝一部分狼友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