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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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很好么?!惫蔚哪X子轉(zhuǎn)的很快,基本上當(dāng)曹cao說道身份不同時,便知他再說誰了,“孟德與他定然是神交已久,他既與你做友,也定然是仰慕你名氣的。如此相交,真心換真心,如何不能長久。” 聽見郭嘉插話,曹cao便知郭嘉已經(jīng)洞悉了自己的意圖。只是看著郭嘉的意思,確實不想趟入這趟渾水:“若天下所有人都如奉孝你這般知人識趣,cao便不會苦惱的夜難安寢了?!彼?,你得給孤當(dāng)垃圾桶和建議箱。 曹cao的暗示讓郭嘉撇了撇嘴,垂眼看著手中的酒杯,再次為自己斟滿:“且說說看?!?/br> 如果是來問文若的事情,也難改會以友人的身份前來。若是作為主公前來詢問謀士,郭嘉想都不想,就知道自己會做出如何的決斷。他固然是與文若交好,可若是文若擋住了他的路,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這亂世,各為其主的事情,還少么。郭圖還是他近親表哥呢,打袁紹的時候,就他郭奉孝蹦的最歡快。等著打完了袁紹,郭圖落在曹cao手里的時候,也沒少費心思找自己,想要自己把他弄出監(jiān)牢,然后郭圖連帶他的爪牙,比誰死的都快。 郭嘉聽著曹cao在那里講述自己的煩心事,端著酒杯起身走向了亭子的邊緣。 靠在立柱上,看著湖面上倒影的月亮,心如湖面一般透亮。 曹cao能夠以友人的身份前來,卻還有另一層意思在里面。若是他有一日和文若再無可退,針鋒相對時,只能靠他郭奉孝,暗地里出手保全文若了。今日前來,便是要他知道,以后文若發(fā)生了什么,他曹cao既不追究。 “孟德所述之事,嘉知曉了?!眰?cè)對著曹cao,聲音散漫,“這種事情,難道不應(yīng)該找賈主薄去做么。”假死或者是全身而退什么的,明明是賈詡的拿手好戲,把這天下攪成一鍋渾水卻不沾身的,不就是他賈文和么。 而曹cao給了郭嘉一個永遠(yuǎn)無法拒絕的因由:“cao不信他?!笨粗蔚膫?cè)臉,曹cao說的如同在念宣告天下的求賢令那般發(fā)自內(nèi)心,“這天下,cao只信奉孝?!?/br> 這信任來于何處呢,是因為他并無子嗣所以不會為自己后輩圖謀功名利祿,還是這么多年他手中情報永無錯誤所立下的功勞,又或者是他隨軍征戰(zhàn)出謀劃策的來勝利的嘉獎,郭嘉不想思考,畢竟荀文若,也是他的朋友。 不過是在兩人之間周旋的問題,大不了如田豐沮授一般,派去邊疆永駐不回。守這天下萬千百姓,就不信還能夠想得起究竟是誰掌權(quán),誰落魄:“這進(jìn)退兩難之事,嘉也遇上了?!?/br> 看著手中的酒杯:“只是孟德之事尚有嘉在其中周旋,嘉之事,孟德卻幫不了嘉?!?/br> “哦?”知道這便是郭嘉答應(yīng)了他的請求。曹cao這段日子一直被荀彧擁護大漢王朝,卻是他司空府之臣的巨大難題所困擾,如今終于被處理,眉宇間郁氣稍散:“能讓奉孝感到困惑之事,cao有興趣一聽?!?/br> “孟德可知,儒家鹿門?!北械脑铝岭S著他的手而搖晃,“便是當(dāng)年董仲舒罷黜百家后,扶起來的那個儒家,鹿門。”這才是郭嘉今夜邀請曹cao前來喝酒的真正原因。 司馬氏都已經(jīng)欺負(fù)到了他的小曦頭上,他怎么可能袖手旁觀。 荀彧的事情很好解決,假死也好遠(yuǎn)派也罷,真正難處理的是如何將司馬氏連根拔起:“‘臥龍鳳雛,得一可得天下’孟德可有聽聞?!惫嗡阌嬋说臅r候,永遠(yuǎn)是笑意盈盈,他低垂的眼簾讓你無法看清他的算計。 “臥龍鳳雛,得一可得天下?”曹cao跟著郭嘉念了一遍,“這臥龍是誰,鳳雛又是誰,敢以龍鳳自居,倒也是大膽?!彼P龍藏虎,鳳引九雛,哪個不是象征著天下太平之勢,哪個不是意味著百姓安康之理。 “是啊,”知道曹cao想到了什么,郭嘉輕輕晃了晃酒杯,看著杯中掀起的漣漪打破了杯中月的完整,“若是區(qū)區(qū)兩人便可平天下,吾輩半生戎馬征戰(zhàn),半生寒窗苦讀,又是為了什么呢?!惫雌鹱旖?。 “卻是不知是誰膽敢放出這等豪言來,”即便知道是郭嘉在釣自己,曹cao也依舊照著坑往下跳了,“若不是那鬼谷子的弟子,便是要說他們欺君之罪了。” 郭嘉差異的往后看了一眼,看著曹cao眼睛里的醉意,心中一顫。曹cao是真的醉了也好,是裝作喝醉也罷,今日他聽見的怕都是要當(dāng)做一場夢了:“襄陽水鏡先生,司馬徽?!睂⒆约涸缇吞铰牭氖虑檎f了出來。 “外人只知水鏡先生是高門名士,卻不知于血緣來說,他是司馬防的族弟?!?/br> 當(dāng)年司馬一族分組留存,南遷的這一只,正是司馬徽所帶領(lǐng)。如今主枝欲圖投靠皇家正統(tǒng)劉協(xié),分枝怕是擔(dān)的另扶明君的主意。如此,哪怕曹cao如今已經(jīng)有了篡位之心,他日儒家也可稱自己簇?fù)碚y(tǒng)。 “卻不知,誰是主君?!辈躢ao的聲音低的近乎自言自語,在這個夜晚卻無處隱藏。 “怕是……”郭嘉一頓,“朝著當(dāng)今天子而去?!?/br> “也是,”曹cao一聲輕笑,“那畢竟是大漢王朝,百年的正統(tǒng)啊?!彼麑⒈芯埔伙嫸M,卻是說不出的苦澀,“有時還真羨慕那董仲穎,手中有兩枚棋子,廢那不聽話的,保那聽話的,還可威懾四方?!?/br> 郭嘉的心一顫,沒有回頭看:“后來,便被點了天燈。” 曹cao的笑聲從身后傳來,在這個寧靜的夜晚傳的很遠(yuǎn):“被當(dāng)做燭臺又何妨,奉孝可不知,當(dāng)年董卓千騎進(jìn)京,那虎狼之氣cao自他之后,再未曾的見。當(dāng)年那敢直言的小皇子,如今也不復(fù)存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