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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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志才真的很生氣,郭嘉當(dāng)然也看出來了,只是當(dāng)他心情不好的時候,總要有人陪著他心情不好。畢竟真的說起來,也是戲志才不信任他在先的,明明讓他好好地在家養(yǎng)身體,結(jié)果卻找人打聽發(fā)生了什么。 “文若還是公達?” …… “算了,想想都知道是仲德?!惫纹沧?,“也就只有他這么閑。順帶還給你說了小白的事情吧,說他不在嘉的身邊了。”對于這件事郭嘉倒是毫不遮掩,“常理說年底的時候他就應(yīng)該回到嘉身邊了,但是他沒有。” 語氣里有擔(dān)憂,有苦惱,卻唯獨沒有惱怒。 郭嘉,是真的很擔(dān)心白曦如今的情況。 可是戲志才并不能理解郭嘉的心情,甚至他都不關(guān)心郭嘉到底讓那個小鬼去做什么了。 郭嘉好脾氣的笑了笑,兩個人之間變得異常沉默,直至第二壺茶水成形,被郭嘉端起傾倒于茶盞之中,然后雙手遞給了戲志才:“這么大的火氣,小心大夫說你調(diào)養(yǎng)不和,讓你在府多休養(yǎng)啊?!?/br> 戲志才卻只覺得這樣的郭嘉很陌生。 看出來戲志才沒有心情和自己繞圈子,也不想接自己手中的這茶水,郭嘉嘆了口氣:“好吧,那嘉就同志才兄講一講,嘉的謀劃?!彼栈亓诉f茶杯的手,轉(zhuǎn)而對著自己,抿了一口茶水,“果然不如小白的好喝啊。” 而后,郭嘉看著越發(fā)不耐煩的戲志才,勾了勾嘴角緩緩道出了自己與白曦的計劃。說來也簡單,不過是他來對付袁術(shù),白曦去離間呂布。 “你要他怎么做?”戲志才聽著一句話就將過去半年風(fēng)起云涌概括了個全面的郭嘉,知道如果自己不問,郭嘉是不會主動去回答的。 “嘉要他自己去做,”郭嘉微微側(cè)頭,露出了一個惡作劇成功的笑容,“拖延呂布之事?!?/br> “你大概是瘋了。”如果是半年前,戲志才覺得自己大概是真的會跳起來,然后指著郭嘉的鼻子破口大罵。但是現(xiàn)在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不僅發(fā)生了,而且還滑稽的一帆風(fēng)順的完成了,除卻慶幸他沒有別的情緒。 至于生氣? 剛才他已經(jīng)被郭嘉氣夠了,而他的怒火對著郭嘉那笑瞇瞇的樣子,也沒了宣泄之處。 “你為什么覺得他做不到呢?”郭嘉帶著笑,似是不解但是更多的是好奇,“在此之前,所有人都不覺得大漢將傾啊。”此等大逆不道的話語,也就只有郭嘉敢如此面不改色的說出來了,“就好像所有人都覺得,張角不會成功啊?!?/br> “他也的確沒有成功?!睉蛑静虐櫭?,看著郭嘉,好像才認(rèn)識這個人。 “不啊,”郭嘉哈哈大笑,“志才兄長,你可曾想過,到底誰才是壓垮了這江山的最后一根稻草啊?!彼麑⒉璞旁谧雷由?,眼神中閃著戲志才都覺得灼眼的光。 “不是那屠夫出生的何進,不是召諸侯進京的何進,不是遷都并執(zhí)掌朝政的董卓,更不是昏庸的漢室朝廷。壓垮這個天下的,是第一個造反的人啊——”郭嘉的聲音很大,死翼而張狂,“是那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啊!”(這里指的第一次農(nóng)民起o義,秦末大澤鄉(xiāng)起義的陳勝吳廣。) “是太平道師,張角?。 ?/br> “郭嘉,你瘋了么!”戲志才撲過去想捂郭嘉的嘴,卻被郭嘉一巴掌打開了。 “安心,這周圍沒有閑人,只有你與嘉,”他停頓,“還有暗衛(wèi)?!?/br> “暗衛(wèi)?!”戲志才瞪大了眼睛,“你怎么……” “你瞧,”郭嘉笑的格外歡脫,“是小白一手訓(xùn)練出來的哦,”他抬手指著不遠處的那棵樹,戲志才順著望過去,才驚察那里不知什么時候,蹲著一個穿著黑衣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男人,瞧見他看過去,對這他們點了點頭,消失了。 戲志才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你在主公手下……還培養(yǎng)了暗衛(wèi)?” “現(xiàn)在是屬于主公的暗衛(wèi)了哦,”郭嘉側(cè)頭,“不過主公的確不知道他的暗衛(wèi)之中,有太平道師的人就是了?!敝钡桨钻貙埥堑膭萘θ糠钌希尾乓庾R到如果不是大限將至,張角的起o義,是真的能夠成功的。 只要再給他十年,可是那個男人最缺的,就是時間。 于是他決定成為先驅(qū),于是他決定成為基石。 “現(xiàn)在,你愿意聽嘉講一講,嘉的布局了么?” 第53章 祈愿 春還未完全展頭露角, 郭嘉就等回了他一直在等的人。 最初進門的時候郭嘉還沒察覺,只是當(dāng)他聞見了久違飯菜的香味時,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二十九,嘉同你說哦, 你不在的日子里大家就變得好過分啊?!迸c其說是在抱怨, 倒不如說是類似撒嬌的歡快。 白曦依舊是那一身黑衣,站在郭嘉熟悉的位置如同從未離開:“公子倒是樂在其中吧?!?/br> “話也不能這么說, 但是你知道的, 志才最近對嘉的意見很大啊?!彼昧肆米约旱呐圩討醒笱蟮乜吭趥?cè)榻上, “不過你既然回來了, 終于有人幫嘉批復(fù)那些無聊的公文了啊, 自己看都覺得累得慌?!?/br> 白曦一頓, 彎腰稱是。 郭嘉看出白曦的異常,他瞇起眼睛換了個動作, 仔細打量著白曦:“倒不是責(zé)問, 而是有些好奇……你身上怎么又那么重的胭脂水粉氣?”沒有這個小管家婆之前,郭嘉可是那種風(fēng)煙之地的長住客,自然有自己的辨識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