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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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白曦被他盯的頗為不好意思,幾乎是惱羞成怒的后退了一步轉(zhuǎn)身去牽馬。 “又不理嘉,”郭嘉小聲嘟嘟,“可人長得丑還想要白衣學俏,太可怕?!?/br> “凡夫俗子?!币灰u白衣的男人叱罵,“不見衡之美,也敢在此妄言一二。”他說話聲音很大,帶著書生那種自負驕傲。 郭嘉卻不甚在意,甚至全當是哄孩子了:“只道女子有溫婉之美,不得男子也有此態(tài)?”他笑的眉眼彎彎,不經(jīng)意間給對方挖下坑井。若是承了,便是與世間女子無疑,若不是承,那邊是說自己丑。 而來人,選擇了第三者:“凡夫俗子怎得與天驕相媲一二。”他仰頭挺胸,郭嘉的注意力卻全在他的兩個大鼻孔上了。 “敢問天驕何名?”如此狂妄還自稱為衡,郭嘉已經(jīng)猜到了這人是誰。 “便記號衡的名字,因為往前千年不得見衡這般人,往后千年也不會有衡這般人?!?/br> 白曦將通行文書交給了守城門的將士,扭頭便看見郭嘉舒展的眉眼。一路上的擔憂與愁怒似在這一刻消散,只剩下了滿目的柔和與明光。 只可惜,對著的是一狂妄書生。 瞧見自己被放行,郭嘉對著那人微微行禮,并不在乎對方對自己的禮數(shù)全全收下還是一副理所應當?shù)臉幼?,摸了摸白曦的頭向城中而去了。 “主子……”沉默的牽著馬跟在郭嘉的身后,白曦欲言又止。 “禰衡?!毕袷穷A料到了白曦想要問什么,郭嘉在白曦的沉默之后如此回答,“一個還蠻有趣的狂妄書生,等什么時候他學到了你的謙遜,可能你就要向他學習了?!彼仡^看著自家小書童,“但是現(xiàn)在嘛,不必在意?!?/br> 他有意識到小書童對接近他的人愈發(fā)警惕,但卻并不在意。 白曦在腦子里扒翻了很久,也找不見這男人的信息,想著等下去城中探究一二:“公子,”只是該說的還要說,“您走錯方向了?!?/br> 正要邁步向前的郭嘉腳步一頓,然后帶著清風淡云之意微笑:“我們要先去司空府?!?/br> “那您應該向左?!鄙钪尾粫詵|西南北的白曦道。 “在那之前我們要去放行李啊。”他臉上持續(xù)微笑。 “那邊是向右?!卑钻貓猿植鹋_。 “不……”郭嘉一臉堅毅,“我們住客棧?!?/br> “主子知道客棧在哪里?” …… “小一十二,你變了!” 冷漠臉,公子你開心就好。 最后郭嘉還是選擇了去往戲志才的府邸,見曹cao的事情遲早能做,但是好友的身體著實令他擔憂。雖然早先派人給華佗先生送信,又托人去找了張大夫,可不親眼一見終歸還是不安心的。 好在戲志才似乎早有預見,郭嘉不過剛地上拜門帖,就得家丁引薦進入后間。 也便是如此,在院子里,見到了曹cao。 一個撞面,兩個人卻都是愣住了。 “小白,”郭嘉看著從戲志才房間里走出來,留著大胡子的男人,笑意不達眼底,“進去看看戲先生。”在這里看見曹cao,讓他對曹cao的第一印象不怎么好。 “先生莫要誤會,”曹cao看起來也有些尷尬,他對著郭嘉行禮,“某只是來看戲先生,聽聞他令有訪客才匆忙出門準備避讓。這便走了,并非是來堵先生的。”他說的坦然,毫無遮掩。 郭嘉審視著曹cao,似乎在判決他的話中有幾分真假,被他審視的男人笑意越見尷尬。彼時的曹cao還不是后來的梟雄,他固然熱血已冷,但也仍是那個沖動的青年:“某要真是堵先生,”在郭嘉越加審視的眼中,他似乎有些自暴自棄,“早就去城門堵了?!?/br> 聽聞如此郭嘉卻并不生氣,他自是緩了幾分笑意:“只是好奇,曹公慢走?!鼻把圆淮詈笳Z的話,郭嘉抬手行禮不得曹cao的回禮,便買過了門檻朝著屋子內(nèi)部走去。 只留下曹cao一個人尬在原地,意識到自己可能剛才想太多。 “奉孝?!鼻埔娺M門的人,躺在床上的男人語氣歡快了幾分,“你可算來了?!?/br> 敲著戲忠的面色,然后又看了眼對他點頭的白曦,郭嘉像是松下了一個大擔子:“你無事便好。”之前的信著實嚇到了他,雖然他來不來許都都不會影響大夫的醫(yī)治,可終歸看到了才會安心。 他生而失母,少兒喪父,郭家又對他百般忌憚打壓,年少狂妄的他進了學院也不得他人青瞇,還是大他半旬的的戲忠對他百般照顧,亦兄亦父把他拉到了正軌上,成了如今才思敏銳放蕩不羈的模樣。 恩,后面那個是貶義詞。 聽出言外之意的戲忠有些感動,不過對于被他當兒子的奉孝:“你拉來了個好大夫,不讓忠喝酒,還讓忠隨太陽同寢,真不是看不慣忠拋下你,所以來報復的?” “習慣就好,你還只是被管了幾天,看這個!”他示意戲忠去看他家的小書童,“嘉的小管家,可是管了嘉好幾年哦!” 白曦面無表情的看著郭嘉,然后扭頭去看戲忠。 戲志才可不上郭嘉的當:“那你把他送與忠,送不送?”郭嘉平日給他的信件,沒少夸耀他身邊那個聰明的小孩,言語里戲忠甚至還看見了幾分當年的自己。 “那可不行,你當初不要,現(xiàn)在人就是嘉的了?!痹谛珠L面前,郭嘉的皮性子又冒了出來,隨手拉過白曦將他扯到了懷里,用一種護美人兒的姿勢,“生是嘉的人,死是嘉的鬼,這才對啊?!?/br>